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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记不仅仅是葬礼悼词

【摘要】:说道大家的喜好,传记在与小说竞争中之所以失败,因为许多人都认为传记的作者只是按照主人公的悼词来写。传记作品中都是各种赞美和奇迹——主人公是没有任何缺点的道德模范。以前,在英文读物中,下等的人对上等人的阿谀奉承也是人们常见的礼物。在君主、主教、贵族、将军、诗人、艺术家等少数权贵中,谦虚并不是没落的艺术,因为谦虚从来就没有作为艺术出现过。我们可以因此去除对传记的担忧。

说道大家的喜好,传记在与小说竞争中之所以失败,因为许多人都认为传记的作者只是按照主人公的悼词来写。传记作品中都是各种赞美和奇迹——主人公是没有任何缺点的道德模范。其实,我们大多数人的性情都是好坏都有的,每当读到那些光彩照人的人物形象时,让我们感到难以相信。当我们读着那些铭刻在墓碑上的赞誉之词时,我们就会容忍了上面小小的谎言。——正如约翰逊博士所说,宝石在庄严的誓词下璀璨生辉,因为我们已经把颂扬的话写在里面了,当这些小小的谎言和颂词写满了一册册的传记时,我们会情不自禁地把书扔掉。

当下,像这样的生活谎言已经很少在书中出现了,由于不真实会让读者感觉被欺骗了。出于政治及公共事务的需要一些竞选人更希望作品夸大其词,把自己写成阿波罗一样的优秀男子;但是,这些作品中的人物也会像卡通人物一样很快被人忘掉了。

以前,在英文读物中,下等的人对上等人的阿谀奉承也是人们常见的礼物。在君主、主教、贵族、将军、诗人、艺术家等少数权贵中,谦虚并不是没落的艺术,因为谦虚从来就没有作为艺术出现过。而近来有一位愤世嫉俗而又善于阿谀奉承的首相曾说,他没有办法满足君主的虚荣心。不过现在人们的普遍感觉到那些不把谦虚放在眼里而善于阿谀奉承的人几乎得不到认可。不过我们只要关注就会发现那些流传至今的传记大都喜欢使用演讲等艺术表现手法,都是注重写实的,当然也有一些不经意的记录,与当时特定时期的表现手法和写作语言不相适应。因此,自以为是的作者很少有能够在他们自己生活的时代蒙混过关了。

不会有人因为畏惧那些自以为是的作家而放弃传记本身的宝贵价值。它不需要人们特意去学习如何辨别真假,这种学习需要的是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就像侦探工作充满出乎意料,并且就在自己身边。

所以,难以避免,传记中往往体现出主人公性格的一面,很多认为传记的作者带有强烈的个人主观色彩,抒写出来的人物与其本人相比更加出色、善良、有勇气。虽然本韦努托·切利尼描述的所有事情都还没有被证实,但是他的“一生”已经给我们塑造了一个具有传奇色彩的切利尼;一个文艺复兴衰落时期的优秀人物,一个富有才华但又自暴自弃、玩世不恭、谨小慎微而又不合时宜、典雅的形象,尽心竭力地去追求奖牌的完美无缺,甚至会为了瞬间的想法而不惜杀害自己的邻居。他还写了最有艺术特征的传记《歌德》,重新构筑了自己的童年和青年的故事,使事件的重点和顺序更适合编撰成一部著作;哪怕他自己,作为一名奥林匹斯山的伪装者,并不能因此而如己所愿掩饰住真实的自己。

我们可以因此去除对传记的担忧。因为生活在我们所拥有的财富中占据最珍贵的位置;即使是寻常的默默无闻的生活也会给我们带来欢乐,这些都充满了传记所需要的、能呈现给读者的各种素材,就是一座可以不断挖掘的生活富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