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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探索的历史:无意识信条与道德真理

【摘要】:这两位伟人,互相并不了解,但他们的信条却建立在同一个原则上,即“无意识信条”,他们都能用有教养的恳求和充满激情的表达,来坚持这些崇高的道德真理;信任是自觉的,真诚是本性的,自觉与本性又同时服从于那些诚实的、能拯救世界而又天赋高贵的人。

维多利亚时代最大的悖论是:气质、语言方式、生活方式等方面完全不同的人会有相同的思想或信条吗?他们的灵魂,他们的信条来源和支点,是来自同一个主导性观点,同样的观点会引导一个人坚信衣服越旧越有价值;也会引导一个人将旧的抛弃。这种主导原则就是“无意识信条”。

切尼第一次在他的短文《特性》中阐明了他的信条,他说:“思想坚强的人把信条看成智力、道德,或者反过来说,但绝不会和力量相联系;用健康术语来讲,就称为失去意识。”

在我们的内心,就像我们大外部世界一样,无意识的东西摆在我们面前,它们是既不是动态的,也不是充满活力的。我们的思维只是可以变成清晰思想的最表层的东西,在争论和有意识论述中,还存在着沉思;在我们宁静与神秘的内心深处,还蕴藏着强大的生命力。无意识的事物是可以创造的,它们不是被加工或制造出来的,因为制造是能理解的,但又是烦琐的;制造是伟大的,是不可理解的。我们必须弄清楚哪些是直觉的,哪些是无意识的;就比如对健康的理解,就是不合逻辑的,也不是善辩的,而是直觉的。表现正常的特征是自发性和潜意识的,“健康的人不知道健康,只是生病的时候才知道。”

面对这样的观点,切尼关于工作和英雄的信条基础已定,凭借着工作,自发性的自我游历表现的机会,英雄就是那些自发性的,诚实的伟人,时代的精英就是善于汲取众人的思想充实自己的人。

纽曼也是坚定而彻底相信潜意识威力的人,他在“论显性的与隐形的”讲演中,用“隐形的原因”指出“潜意识的沉思”——“推理是我们内在的一个活生生的、自发的能力,但不是艺术。”他后来又说道:“进步是一个成长过程,而不是一个机械装置,它的仪器是脑力活动,而不是学习语言规则和方法。既然每一个人在推理之前都有一个判断正误的本能,那么每个人也都有得出正确结论的本能。上帝在他奇迹般的启示录中把真理给予人类……这些真理就变为我们祖先的智慧。”这就是纽曼关于直觉、本能的坚定信念,所以他接受了这样的观点:人类的智慧比个人的推理更值得信赖。他相信,基督的真理不是根据个人的推理被保存下来,而是有赖于各种能力、洞察力和感觉,这些能力和感觉是在漫长的社会中找到的。所以没在纽曼看来,天主教不过是基督教信徒们身体发出来的声音——“无形物的代表”。

这两位伟人,互相并不了解,但他们的信条却建立在同一个原则上,即“无意识信条”,他们都能用有教养的恳求和充满激情的表达,来坚持这些崇高的道德真理;信任是自觉的,真诚是本性的,自觉与本性又同时服从于那些诚实的、能拯救世界而又天赋高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