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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组织管理保障-科技规划目标管理与评估机制研究

【摘要】:可以说,“综合科学技术会议”无论是在职责范围,还是召开频率、工作主动性等方面,均大幅超越了其前身“科学技术会议”。在专项任务完成之后,上述调查会即自行解散。可见,与历次《科技基本计划》的制定实施相伴随,日本中央科技咨询与决策组织的顶层设计也在不断优化,其统筹协调的职能与作用也在不断增强,为《科技基本计划》各项目标任务的执行落实和顺利实现提供了强有力的组织保障。

与第1期至第5期《科技基本计划》的制定实施相伴随,日本的中央科技咨询与决策机构也跨越了“科学技术会议”“综合科学技术会议”“综合科学技术创新会议”3个不同阶段(平力群,2016)。

2001年,随着中央省厅再编,原设于总理府的科学技术会议改组为综合科学技术会议。根据《内阁府设置法》,综合科学技术会议作为内阁府的四大“重要政策会议”之一,设置于内阁府。综合科学技术会议负责统筹、俯瞰全国的科学技术,地位高于各省厅(尹晓亮,2006)。依据《内阁府设置法》的规定,综合科学技术会议主要发挥三大职能:一是调查审议关于科学技术的基本政策,包括制定科技基本计划及各重点领域的推进战略等;二是调查审议预算、人才以及其他重要科技资源的分配方针等重要事项;三是对大规模研究开发以及其他国家重要研究开发活动进行评估。

与其前身“科学技术会议”相比,综合科学技术会议具有以下重要特征:①战略性和及时性。指起草以科学技术解决国家和社会难题的全面战略。为达到这一目标,综合科学技术会议每个月都要举行会议[3],而不像“科学技术会议”一年只开一两次会。综合科学技术会议也研究和讨论正在实施的计划的资源分配和评价问题。②全面性。讨论内容不仅像“科学技术会议”那样包括自然科学,也包括人文学科和社会科学。因此,更加重视科学技术与社会、人类的关系,包括伦理问题等。③自发性和主动性。综合科学技术会议能主动提出新的政策建议,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只是被动地响应总理大臣的质询(樊春良,2005)。可以说,“综合科学技术会议”无论是在职责范围,还是召开频率、工作主动性等方面,均大幅超越了其前身“科学技术会议”。

2014年5月,随着日本的科技政策取向由科技政策向科技创新政策转变,五年科技规划编制路由“重点领域型”向“问题解决型”转换,日本政府也相应地对科技咨询与决策的组织结构进行了改革——在原有的综合科学技术会议基础上成立了新的“综合科学技术创新会议”,并修订《内阁府设置法》,赋予综合科学技术创新会议“对建立和完善促进研发成果转化为创新的综合环境有关重要事项进行调查审议”这一新的职能。

此外,根据日本政府以“政令”形式发布的《综合科学技术会议令》和《综合科学技术创新会议令》,日本首相在认为有必要对专门事项开展调查的情况下,可在该会议之下设置“专门调查会”,待专门事项调查结束后自行解散。据此,综合科学技术会议针对第2期、第3期《科技基本计划》中确定的8个重点领域,专门成立了“重点领域调查会”,对各重点领域的研发方向与内容等开展专门调查。综合科学技术创新会议针对第4期、第5期《科技基本计划》以及各年度《科学技术创新综合战略》设定的“重要政策问题”,设立了“重要问题专门调查会”,其中按行业设置了“能源战略协议会”“农林水产战略协议会”等多个战略协议会,专门负责对各个重要政策问题中的“应重点设置的课题”“应重点采取的措施”等任务的实施情况进行跟踪评估并开展有关调查。在开展每期《科技基本计划》的中期评估、制订下一期《科技基本计划》之时,综合科学技术创新会议(综合科学技术会议)还会设立相应的“基本计划专门调查会”。在专项任务完成之后,上述调查会即自行解散。

2018年,在第5期《科技基本计划》执行过半之时,日本政府对过去每年度制定的《综合科学技术创新战略》进行了大幅修改,在引入全球视野的基础上每年制定《统合创新战略》——面向规划战略目标的实现,针对需要强化的议题领域,每年根据年度形势变化凝练出需要解决的新问题,对有关政策措施的实施进行动态调整。2018年6月15日,为统筹推进《统合创新战略》的实施,日本内阁决定在综合科学技术创新会议、发达信息通信网络社会推进战略本部、知识产权战略本部、健康医疗战略推进本部、宇宙开发战略本部、综合海洋政策本部、地理空间信息活用推进会议7个与创新关系密切的“司令塔”会议基础上,在内阁成立了“统合创新战略推进会议”,旨在通过中央层面横跨各领域、实质性的协调合作,举全国之力“一体化”推进科学技术与创新。

可见,与历次《科技基本计划》的制定实施相伴随,日本中央科技咨询与决策组织的顶层设计也在不断优化,其统筹协调的职能与作用也在不断增强,为《科技基本计划》各项目标任务的执行落实和顺利实现提供了强有力的组织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