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二十二名,古人用以纪日,不以纪岁。而杜元凯注,则以为十二时。此条节抄自清顾炎武《日知录》卷二十“古无一日分为十二时”:《左氏传》:卜楚丘曰:“日之数十,故有十时。”小刻止当大刻六分之一,合一日而计,为初初者十二,为正初者十二,又得四大刻,并前九十六刻,合为百刻。今历家每时有十刻,则一百二十刻矣。合一日计之,得九十六刻。......
2023-08-05
11.《集古录》:李阳冰云:“城隍之神,祀典无之,惟吴、越乃有。”余按:北齐慕容俨镇郢城,城中先有祠,号城隍神。则是唐以前已有此神也。
【辨伪】此条抄自宋王应麟《困学纪闻》卷二十:
《集古录》:李阳冰《记》云:“城隍神,祀典无之,吴、越有尔。”按:北齐慕容俨镇郢城,城中先有神祠,俗号城隍神。则唐以前已有之。
今按:卢氏删“《记》”字,又改“按”为“余按”,据王氏考证为己有,其他大致相同,显系抄袭。
12.奥何神哉?如祀灶,则迎尸而祭于奥,此即灶神也。而时人之语,则以奥比君,以灶比权臣,是析而二之,不但于语意未合,实不知其本一神也。余按《诗》云:“于以奠之,宗室牖下。”注:“牖下,即室西南隅,所谓奥也。”非别有一神也。
【辨伪】此条抄自清顾炎武《日知录》卷七“媚奥”:
奥何神哉?如祀灶,则迎尸而祭于奥,此即灶之神矣。(《诗》:“于以奠之,宗室牖下。”注:“牖下,室西南隅,所谓奥也。”……)时人之语,谓媚其君者,将顺于朝廷之上,不若奉迎于燕退之时也。注:以奥比君,以灶比权臣,本一神也,析而二之,未合语意。
今按:卢氏删“谓媚其君者,将顺于朝廷之上,不若奉迎于燕退之时也”一句,又改“本一神也”、“未合语意”为“不但于语意未合,实不知其本一神也”,并改注文为正文,并于前增“余按”二字,据顾氏考证为己有,又末尾增“非别有一神也”一句,大同小异,显系抄袭。
13.今人于户上壁间画钟馗像,云系唐时人能捕鬼,玄宗尝梦见之,事载沈存中《笔谈》。余读《考工记》:“大圭长三尺,杼上终葵首。”注云:“终葵,椎也。”又《玉藻》:“终葵,椎也。”《方言》:“齐人谓椎为终葵。”又马融《广成颂》:“挥终葵,扬关斧。”盖古人用椎以逐鬼耳。《魏书》:“尧暄本名钟葵,字辟邪。”随后又有王钟葵、杨钟葵、丘钟葵、李钟葵,不一而足。是古人皆以辟邪之物,故以名之。于是“终”易为“钟”。至《北史·庶人谅传》有乔钟馗,又《恩幸传》有宫钟馗,而“葵”又易为“馗”也。《左传·定公四年》分殷民七族于康叔,内有终葵氏,可为证。
【辨伪】此条抄自清顾炎武《日知录》卷三十二“终葵”:
《考工记》:“大圭长三尺,杼上终葵首。”(注:“终葵,椎也,为椎于其杼上,明无所屈也。”)《礼记·玉藻》:“终葵,椎也。”《方言》:“齐人谓椎为终葵。”马融《广成颂》:“翚(挥同)终葵,扬关斧。”盖古人以椎逐鬼,若大傩之为耳。今人于户上画钟馗像,云唐时人能捕鬼者,玄宗尝梦见之,事载沈存中《补笔谈》,未必然也。《魏书》:“尧暄本名钟葵,字辟邪。”则古人固以钟葵为辟邪之物矣。又有淮南王佗子名钟葵,有杨钟葵、丘钟葵、李钟葵、慕容钟葵、乔钟葵(《北史·庶人谅传》作“乔钟馗”,又《恩幸传》末有宫钟馗)、段钟葵、于劲字钟葵、张白泽本字钟葵。《唐书》有王武俊将张钟葵,则以此为名者甚多。岂以其形似而名之,抑取辟邪之义与?《左传·定四年》,分康叔以殷民七族,有终葵氏,是又不可知其立名之意也。
今按:卢氏改置“今人于户上画钟馗像”一句于前,并删“未必然也”四字。又于其下引证诸书前增“余读”二字,据顾氏考证为己有。其下引证,于顾氏相同,而有所改窜。如改“又有淮南王佗子名钟葵”至“则以此为名者甚多”为“随后又有王钟葵、杨钟葵、丘钟葵、李钟葵,不一而足”,又改“则古人固以钟葵为辟邪之物矣”、“岂以其形似而名之,抑取辟邪之义与”二句为“是古人皆以辟邪之物,故以名之”,并增“于是终易为钟”一语。又改注文中引《北史》二例证为正文,而增“而葵又易为馗也”一语。又改末尾“是又不可知其立名之意也”为“可为证”,大同小异,显系抄袭。
14.今士大夫培补文风,多建奎阁、奎楼以崇奉之,而其中所祀者,并非奎宿。盖奎为文章之府,祀之,宜矣。乃改而祀魁星,像其字形,而为鬼举其足而望其斗。不知奎为玄武七宿之一,魁乃北斗之第一星也,所主不同,而二字之音亦别。问之先达,莫能究其理,无怪今之应试者中与不中、作文人与衡文人,均不能操其柄,大家都是浑浑浊浊过日耳。然魁字原非好字,《书》云:“歼厥渠魁。”《曲礼》:“不为魁,主人能,则执兵而陪其后。”而今世人多以魁字命名者,不知何故。
【辨伪】此条节抄自清顾炎武《日知录》卷三十二“魁”:
今人所奉魁星,不知始自何年。以奎为文章之府,故立庙祀之。乃不能像奎,而改“奎”为“魁”,又不能像魁,而取之字形,为鬼举足而起其斗。不知奎为北方玄武七宿之一,魁为北斗之第一星,所主不同,而二字之音亦异。今以文而祀,乃不于奎而于魁,宜乎今之应试而获中者,皆不识字之人与?……《说文》:“魁,羹斗也。”赵宧光曰:“斗首曰魁,因借凡首皆谓之魁。其见于经者,《书·胤征》之‘歼厥渠魁’,《记·曲礼》之‘不为魁,主人能,则执兵而陪其后’。”然则五魁之名,岂佳语哉?或曰里有里魁,市有市魁,皆长帅之意,要非雅俊之目。近时人好以魁命名,亦取五魁之义,古人以魁命名者绝少。
今按:卢氏改“今人所奉魁星,不知始自何年”一句为“今士大夫培补文风,多建奎阁、奎楼以崇奉之,而其中所祀者,并非奎宿”。又改“以奎为文章之府,故立庙祀之。乃不能像奎,而改‘奎’为‘魁’,又不能像魁,而取之字形,为鬼举足而起其斗”为“盖奎为文章之府,祀之,宜矣。乃改而祀魁星,像其字形,而为鬼举其足而望其斗”,又改“今以文而祀,乃不于奎而于魁,宜乎今之应试而获中者,皆不识字之人与”为“问之先达,莫能究其理,无怪今之应试者中与不中、作文人与衡文人,均不能操其柄,大家都是浑浑浊浊过日耳”,又改“然则五魁之名,岂佳语哉”为“然魁字原非好字”,其意相同。卢氏引《尚书》、《礼记》二例证,则摘自赵宧光之说。又改末尾二句为“而今世人多以魁字命名者,不知何故”一句,大同小异,显系抄袭。
15.河伯冯夷,世人相传为水神。余读《竹书纪年》:“帝(葵)[芬]十六年,雒伯用与河伯冯夷斗。”“帝泄十六年,殷侯微以河伯之师伐有易,杀其君绵臣。”是河伯者国居河上,命以为伯,得专征伐,而名冯夷,并非水神矣。又阅《穆天子传》:“至于阳纡之山,河伯、无夷之所都。”注云:“无夷,冯夷也。”又《山海经》云:“中极之渊,深三百仞,惟冰夷恒居焉。”郭璞注:“冰夷,冯夷也。即河伯之名。”据此是河伯国居近水,命之为伯也。
【辨伪】此条节抄自清顾炎武《日知录》卷二十五“河伯”:
《竹书》:“帝芬十六年,雒伯用与河伯冯夷斗。”“帝泄十六年,殷侯微以河伯之师伐有易,杀其君绵臣。”是河伯者国居河上,而命之为伯,如文王之为西伯,而冯夷者其名尔。……是河伯冯夷皆水神矣。《穆天子传》:“至于阳纡之山,河伯、无夷之所都居。”(注:“无夷,冯夷也。《山海经》云冰夷。”)《山海经》:“中极之渊,深三百仞,唯冰夷恒都焉。冰夷人面,乘两龙。”郭璞注:“冰夷,冯夷也,即河伯也。”
今按:卢氏改“是河伯冯夷皆水神矣”为“河伯冯夷,世人相传为水神”,并置于前。又于“《竹书》”、“《穆天子传》”前增“余读”、“又阅”二语,据顾氏考证为己有。并改“如文王之为西伯,而冯夷者其名尔”为“得专征伐,而名冯夷,并非水神矣”。又改注文为正文,并于末尾增“据此是河伯国居近水,命之为伯也”一句,大同小异,显系抄袭。
16.余又阅《庄子》云:“冯夷得之以游大川。”司马喜注云:“冯夷,华阳潼乡堤首里人也,得道为水仙,是为河伯。”死后而为神,其说怪矣。又据《龙鱼河图经》云:“河伯姓吕名公子,夫人姓冯名夷。”以冯夷为河伯之妻,是为二人,其说又怪矣。又考《魏书》:“高句丽之先祖朱蒙,而朱蒙之母为河伯女,长为夫余王妻,故朱蒙自称为河伯外孙。”审是,则河伯又有女,又有外孙,其说更怪矣。
【辨伪】此条节抄自清顾炎武《日知录》卷二十五“河伯”:
《庄子》:“冯夷得之以游大川。”司马喜注引《清泠传》曰:“冯夷,华阴潼乡堤首里人也,服八石得道为水仙,是为河伯。”是以冯夷死而为神,其说怪矣。《龙鱼河图》曰:“河伯姓吕名公子,夫人姓冯名夷。”以冯夷为河伯之妻,更怪。……《魏书》:“高句丽先祖朱蒙。朱蒙母河伯女,为夫余王妻,朱蒙自称为河伯外孙。”则河伯又有女、有外孙矣。
今按:卢氏于“《庄子》”上增“余又阅”三字,据顾氏考证为己有,并删“引《清泠传》” 语。改“更怪”为“是为二人,其说又怪矣”,并于末尾增“其说更怪矣”一语,大同小异,显系抄袭。
17.《楚词》湘君、湘夫人,盖谓湘水之神,有后有夫人。并不言舜之二妃也。《记》传载:“舜葬苍梧之野,二妃原未相从。”《山海经》云:“洞庭之山,帝之二女居之。”郭璞注云:“帝谓天帝,二为江神。”即《列仙传》江妃二女也。《九歌》所谓《湘夫人》,称帝子是也。至秦始皇浮江至湘山,遇大风,而问博士:“湘君何神?”对曰:“尧之二女,为舜妃,死而葬此。”俗谓之湘君。郑司农本其说,亦以湘君为舜妃,谓舜陟方而死,二妃从之,俱溺于湘水,遂号湘夫人。余按《九歌》,湘君、湘夫人,自是二神,湘水之有夫人,犹雒水之有虙妃也,安得有尧之二女?既为帝后,又何故下降而为君、而为夫人哉?考《礼记》之文明明载二妃生不从征,死不从葬,又何从而到湘水哉?推原其致谬之由,皆因其俱以帝女为名,以讹承讹,后人不能证其是,至今而莫悟耳。即以《楚词》证之,“湘灵鼓瑟”,是二妃与湘灵判然各别,又何得谓为舜妃哉?文人附会其说,渎神乱圣,不太甚乎!举此可为戒。
【辨伪】此条抄自清顾炎武《日知录》卷二十五“湘君”:
《楚辞》湘君、湘夫人,亦谓湘水之神,有后有夫人也。初不言舜之二妃。《记》曰:“舜葬于苍梧之野,盖三妃未之从也。”《山海经》:“洞庭之山,帝之二女居之。” 郭璞注曰:“天帝之二女,而处江为神。”即《列仙传》江妃二女也。《九歌》所谓《湘夫人》,称帝子者是也。而《河图玉版》曰:“湘夫人者,帝尧女也。秦始皇浮江至湘山,逢大风,而问博士:‘湘君何神?’博士曰:‘闻之尧二女,舜妃也,死而葬此。’”《列女传》曰:“二女死于江湘之间,俗谓之湘君。”郑司农亦以舜妃为湘君。说者皆以舜陟方而死,二妃从之,俱溺死于湘江,遂号为湘夫人。按《九歌》,湘君、湘夫人,自是二神,江湘之有夫人,犹河雒之有虙妃也。此之谓灵与天地并,安得谓之尧女?且既谓之尧女,安得复总云湘君哉?何以考之?《礼记》云:“舜葬苍梧,二妃不从。” 明二妃生不从征,死不从葬。……而二女帝者之后,配灵神祇,无缘复下降小水,而为夫人也。原其致谬之繇,繇乎俱以帝女为名,名实相乱,莫矫其失,习非胜是,终古不悟,可悲矣!此辩甚正。又按《远游》之文,上曰:“二女御《九招》歌。”下曰:“湘灵鼓瑟。”是则二女与湘灵固判然为二,即屈子之作,可证其非舜妃矣。后之文人附会其说,以资谐讽,其渎神而慢圣也,不亦甚乎!
今按:卢氏改郭璞注“天帝之二女,而处江为神”为“帝谓天帝,二为江神”,又删顾氏所引《河图玉版》一句中书名及“湘夫人者,帝尧女也”,删所引《列女传》一句中书名及“二女死于江湘之间”,于“郑司农”后增“本其说”。又删“此之谓灵与天地并”一语,改“《礼记》云”一句为“考《礼记》之文明明载二妃生不从征,死不从葬”,改“而二女帝者之后,配灵神祇,无缘复下降小水,而为夫人也”一句为“又何从而到湘水哉”,其意相同。又改“名实相乱,莫矫其失,习非胜是,终古不悟,可悲矣!此辩甚正”为“以讹承讹,后人不能证其是,至今而莫悟耳”,又改末句“后之文人附会其说,以资谐讽,其渎神而慢圣也,不亦甚乎”为“文人附会其说,渎神乱圣,不太甚乎!举此可为戒”,大同小异,显系抄袭。
18.北齐文宣敕道士剃发为沙门,徽宗令沙门冠簪为德士。宣和元年诏僧称德士,尼称女德士。后周武帝废佛、道教,其子天元复之。唐高祖废浮屠、老子法,其子太宗复之。天元固不足道也,而谓太宗亦为之乎?
【辨伪】此条抄自宋王应麟《困学纪闻》及宋王偁《东都事略》。《困学纪闻》卷二十:
北齐文宣敕道士剃发为沙门,徽宗令沙门冠簪为德士。其相反如此。……后周武帝废佛、道教,其子天元复之。唐高祖废浮屠、老子法,其子太宗复之。天元不足论也,太宗亦为之何哉?
《东都事略》卷十一:
宣和元年春正月……乙卯,诏改佛为大觉金仙,余为仙人大士。僧称德士,尼为女德士。
今按:卢氏删《困学纪闻》“其相反如此”五字,而据《东都事略》增“宣和元年诏僧称德士,尼称女德士”一句于后。并改《困学纪闻》末句“天元不足论也,太宗亦为之何哉”为“天元固不足道也,而谓太宗亦为之乎”,其意相同,显系抄袭。
【注释】
[1]原书此处本无“神鬼随笔补遗”标题,但书前总目录中本卷标题为“时序神鬼补遗”,今此下内容多记神鬼之事,故分本卷前10条为“时序随笔补遗”,并于此补标题“神鬼随笔补遗”。
有关《红杏山房闻见随笔》辨伪的文章
此二十二名,古人用以纪日,不以纪岁。而杜元凯注,则以为十二时。此条节抄自清顾炎武《日知录》卷二十“古无一日分为十二时”:《左氏传》:卜楚丘曰:“日之数十,故有十时。”小刻止当大刻六分之一,合一日而计,为初初者十二,为正初者十二,又得四大刻,并前九十六刻,合为百刻。今历家每时有十刻,则一百二十刻矣。合一日计之,得九十六刻。......
2023-08-05
月犯心大星,王者恶之,汉昭烈殂,而魏、吴无它。哲宗元符间,易以山水,勤怠判焉。此条抄自宋王应麟《困学纪闻》卷十五:唐内殿《无逸图》代以山水,开元、天宝治乱所以分也。疏入,上责徽妄言要誉,贬远州判官。......
2023-08-05
在新都者百二十有八,当头阵法也。在棋盘市者二百五十六,下营阵法也。余考庄街名,岳里名。又《昭公十年》,“败诸庄”;《哀公六年》,“战于庄”。《左传·襄二十八年》:“得庆氏之木百车于庄。”曾子书亦有费君、费子之称,盖由季氏专鲁,必自据其私邑,如附庸之国矣。《襄公十八年》,楚子冯公子格率锐师侵费滑。盖本一地,秦灭之,而后属晋耳。......
2023-08-05
即如一经之中,“桑(甚)[葚]”见于《卫诗》,而《鲁颂》则为“黮”。“鬯弓”著于《郑风》,而《秦风》则为“()[韔]”。《简庄疏记》卷二:按《释言》云:“黹,也。”而诸儒误以箫管解之,不可不知。刻符、殳书、署书三体,大小不同,以其形而言,则六;以其用言,则八。)亡新使甄丰等改定古文,时有六书。(古文、奇字、篆书、隶书、缪篆、虫书。......
2023-08-05
此条抄自宋王应麟《困学纪闻》卷十七:柳下惠见饴曰:“可以养老。”(出《淮南子》。)《左氏博议》用此。又据《隋书·经籍志》所载补按语以证。《皇王大纪》之说本此,而以墨、剕、劓、宫、大辟为贼刑之科目。......
2023-08-05
盖字画不一,而所训有同异,学者当随其文意求之。因其世传而继之曰袭,掩其不备而取之曰袭。古者上下皆称朕。秦始皇方不许臣下称朕。又将居后之“刺”、“袭”训解前置于“台、卬、朕”三字训解之后;又将居“嚣嚣”、“鞅鞅”等前之“荡荡”训解,置“嚣嚣”、“鞅鞅”二者之间。......
2023-08-05
季弟康肃公尧咨,咸平三年状元。三人皆秦国公省华之子。又洪忠宣公皓三子,连中词科。二十九年,其子文安公遵,继入西省。乾道二年,三子文敏公迈又继之。相隔仅二十二年。吾乡三洪,皆忠宣公皓之子也,兄弟连中词科。绍兴十三年,忠宣以徽猷学士直翰苑。相距首尾二十二年。......
2023-08-05
而坚、莽之女,皆节妇也,为其父者,亦可以少愧矣。卢氏是否核查过《汉书》不可知,但其抄袭《日知录》却是无疑。修凿时,得龟数十石,悉命人送入东门外江中,始信父老之传闻不妄。盖承宋代之名,以当时上下皆用钱也。每人出口算钱百二十文,故谓之赋口。自两税法行,遂以钱为正供。卢氏此条抄自清顾炎武《日知录》卷十一“银”、“以钱为赋”两条。余家谱系及《隐逸传》可考证。......
2023-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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