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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心艺术:道光朝文人戏的诗意生活

【摘要】:何珮珠的诗歌以女性与闺阁为主要摹写对象。这些隽雅的诗句体现出诗人对生活细致入微的观察,也可以看出悠闲的闺阁生涯为才女们提供了适宜的写作环境和丰富的吟咏对象。顾太清诗词则更具贵族气息。闺秀们的生活大体有三个共同特征:一为闲适感;二为艺术化;三为局限化。身边事物和个体情绪成为创作的主要素材,即便如顾太清、吴藻这样广泛交游的女性也囿于其中。庭院深深,幽闺寂寂,名媛的生活与外界处于相互隔绝的状态。

富庶的生活、悠游的时光、高雅的伙伴、醉人的美景,世间最美好的事物与这些才情洋溢、娇艳青春的女子相得益彰。才女名媛的闺中生活如同一幅梦幻画卷,蕙质兰心点染一花一木,巧手妙笔刻画一楼一阁。

何珮珠的诗歌以女性与闺阁为主要摹写对象。《闲窗二十咏步张湘女史韵》组诗对理线、织衣等女红活动予以细致描摹;《和吴竹桥先生环宇韵无题十二律》摹写了古今12位名姝;《后无题十二首连前二十五叠韵》吟咏了女性的12种不同才能。这些隽雅的诗句体现出诗人对生活细致入微的观察,也可以看出悠闲的闺阁生涯为才女们提供了适宜的写作环境和丰富的吟咏对象。文字游戏作为风雅的娱乐活动也受到何氏姐妹的追捧。《艳体一章每句戏藏“十六”意》每联所含数字之和均为16,诗句注重修饰与炫才,文学怡情遣兴的功能得到充分体现。

顾太清诗词则更具贵族气息。她在王府生活期间经常随同丈夫游历,《天游阁集》便记录了她的游览见闻:天宁寺(《过天宁寺》)、白云观(《白云观乞斋》)、龙泉庵(《夜行翠微山麓遂宿龙泉庵》),北京的无限风光尽收眼底;端砚(《七眼端砚》)、乐器(《唐雷威所制琴》)、名画(《豆棚瓜架图》《松枝图》),王府的文玩宝器熠熠生辉。

闺秀们的生活大体有三个共同特征:一为闲适感;二为艺术化;三为局限化。优渥的经济条件(至少有过一段这样的时期)使她们远离生计奔波,培养出不沾染人间烟火气的空灵诗意。封建礼法将她们束缚在高墙下的小天地中,每日所见所闻无非闺阁琐事。身边事物和个体情绪成为创作的主要素材,即便如顾太清、吴藻这样广泛交游的女性也囿于其中。

才女们在戏曲小说中也经常带入个人经历,形成现实与艺术间的相互投射。庭院深深,幽闺寂寂,名媛的生活与外界处于相互隔绝的状态。她们是高贵而神秘的仙子,那些影射了闺中秘闻和阃内私情的书写引发出读者的无尽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