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廷枏出生在一个富裕的书香之家,家族浓厚的学术氛围为他提供了良好的教育,也培养了他对于金石、考据经史的研究兴趣。梁廷枏对考据的癖好甚至延伸到了戏曲领域中。因为与官场交涉较少,所以他并不了解政坛与时局的变化,可谓“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典型旧式文人。[10]耿耿长夜,心系家园,梁廷枏虽然沉酣考据、固守书斋,但其内心纯笃善良,具有旧式文人朴素的使命意识。......
2023-08-05
清代是中国古代文学的集大成时期,也是学术研究进入科学化的重要时代。清代学术以乾嘉汉学最具特色,道光学人承其余脉,在传统文化研究方面不断深入,使汉学得到了广泛普及;另一方面,西学的渗透对传统汉学产生了重要影响,新的研究领域开始涌现,经世致用的思想占据主要地位,部分开明先进的学者将学术研究与治国思想相结合,并积极参与社会实践。道光学界处于传统汉学向西学发展的过渡阶段,“时务学”成为当时主要的创新方向,对中国学术的现代化转型具有重要意义。
(一)汉学的继续繁荣
汉学传统在我国由来已久,因其“用汉儒之训诂以说经,及用汉儒注书之条以治群书”[3],故以“汉学”名之。清代统治者为了维护政权,实行严厉的文字狱制度以钳制士人思想,因此汉学界逐渐形成专注考据的治学风气并在乾嘉时期达到顶峰,形成以经史、历算、音韵、金石、校勘、目录为主要内容的训诂之学。梁启超认为:“本朝学者……颇饶有科学的精神,而更辅以分业的组织,惜乎其用不广,而仅寄诸琐琐之考据。”[4]这种“汩没性灵”[5]、困囿书斋的治学思想使文人学者远离时政,埋首故纸。
随着乾嘉耆宿戴震、焦循等人的离世,汉学界出现了名家凋零的情况,以往的研究者多以“衰落”论之。如梁启超所言:“古典考证学,总以乾、嘉两朝为全盛时期,以后便渐渐蜕变,而且大部分趋于衰落了。”[6]诚然,道光时期的汉学领域缺乏著名领袖,但其学术思想在不同地域、不同阶层间的广泛扩张完全可以弥补这一缺憾。综合来看,道光时期的学界仍然延续着考据训诂的传统,且发展势头并不亚于乾嘉时期。
第一,汉学的研究地域已经遍及全国,不断出现新的汉学中心。乾嘉时期,汉学学者集中在吴、皖两地,后来以扬州为胜。发展到道光朝,汉学重镇逐渐南移至闽贵、两广,甚至影响了一些教育不兴的蛮荒之地。
道光年间,许多汉学家身兼朝中职务,有的官至学政、巡抚。随着官场上的频繁调动,其所牧之地遍布南北。这些学者官员在任上积极倡导汉学、奖掖后辈,所到之处无不刮起治学风潮。嘉道年间的阮元,曾任浙江巡抚、两广总督及云贵总督,“为士林尊仰”[7]。嘉庆六年(1801),阮元任职浙江,于杭州主持兴办了著名的诂经精舍,培养了大批汉学精英,也令治学的风气传遍浙江。在他的影响下,许梿、吴云、龚自珍、汪远孙、李善兰、俞樾等一大批浙江籍汉学家先后蜚声学界。另一位耆宿程恩泽,于道光初年曾任贵州、湖南两地学政,“名位亚于元,为足继之”[8]。在其任职的两广、云贵边陲开始出现汉学名流,仅贵州地区,就有遵义的郑珍、独山的莫友芝崛起于道光学林。
第二,汉学教育出现了大众化的特征,研究人员的阶层范围迅速扩大。有清一代,书院作为大众教育的有效机构在全国各地迅速发展,而且入学的门槛逐渐降低。平民子弟有机会受到正统的学术训练,汉学研究也从世家传承逐步走向大众,许多出身寒微的下层文人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跻身学术研究领域。
以任丘籍戏曲家褚龙祥为例,他出身乡土、一生布衣,早年就读任丘桂岩书院,不仅系统学习了文法,而且在音韵、曲牌考据方面也具有一定造诣。[9]虽然他未能留下独立的汉学著作,但他的部分研究成果附于戏曲作品之后,足以窥见其学术修养。
第三,研究内容日趋娱乐化,已经从经史、金石扩展到以花鸟、钱币为代表的日常学问。
扬州文人谢堃的36卷长作《春草堂集》,包括《钱式图》4卷、《花木小志》1卷、《书画所见录》3卷及《金玉琐碎》2卷,涵盖了钱币、花木、书画、饰物等多个研究领域。作者博闻强识,行文夹叙夹议,典故信手拈来,对唐宋旧物及清代文玩都有详细的记载描绘,具有极高的史料价值。其中关于花卉植物以及篆刻字画的赏鉴展现了作者非凡的审美水平,对后世艺术家具有借鉴和启发意义。这些研究的兴趣点都集中于生活小物和娱乐方面,体现了文人的闲雅情趣。
这种醉心于物、不问世事的考据之作并不鲜见,甚至连西学先驱、第一批开眼看世界的开明士人梁廷枏也曾沉迷此道。梁氏早年安居顺德,撰写了《金石称例》《碑文摘奇》《南汉书考异》《南汉文字略》《曲话》等近10种汉学著作。直到中年出仕广州以后,才跳出了旧学的框囿,成长为一代时务学大家。
总之,考据学风对道光朝文人造成了正反两个方向的影响。一方面,学人群体不断壮大、学术中心不断增多;另一方面,泥于考据、保守封闭的研究风气也局限了士人的思维眼界。
(二)时务学与边疆史地学的发展
在任何时代,文人学者永远是掌握着最先进文化、具有最强烈责任感的群体。在民族危亡之际,他们一定会挺身而出、寻求出路。道光文人也不例外,生逢国祚衰微,一些学者率先将深厚的考据功底运用到时务研究中,以精准细致的考察和科学先进的结论为执政者提供参考,确立了专注时务、经世致用的新学风。在汉学向西学的转型过程中承前启后,使清代学术史形成了“汉学—时务学—西学”的发展模式。这部分学人的贡献和影响主要包括三个方面:
其一,开辟了边疆史地学和域外史地学的新领域。
边疆史地学自乾隆学者祁韵士开始起意,经过道光文人的发扬光大逐渐成熟。具体而言,南疆的张格尔叛乱直接“推动了边疆研究”[10]。道光初,在西方列强的支持下,大和卓博罗尼都之子、伊斯兰教白山派首领张格尔在南疆地区发动叛乱,清廷用了八年时间才将其平定。战争激起举国关注,学者们对西北文化、历史和地理产生了强烈兴趣,希望通过深入考察为朝廷的战略部署提供参考依据。大量学者开始借助传统史地学的研究方法钻研边疆问题。
徐松在嘉庆末贬谪新疆伊犁,道光初得到赦免。他总结了多年在西北的见闻和勘察结果,写下了著名的“西域三种”——《西域水道记》《新疆赋》《汉书西域传补注》,成为西北史地研究的奠基人。林则徐、左宗棠入疆平乱和发展西北均受惠于徐松的研究。张穆的《蒙古游牧记》紧随其后,填补了蒙古史地研究界的空白。随着局势的发展,关于西北地区的论述已经不再局限于基本的史地常识,而是开始转向更为敏感的时政问题。龚自珍在嘉庆二十五年(1820)和道光九年(1829)分别写下《西域置行省议》《御试安边绥远疏》两篇文章,讨论了新疆建省的问题。沈垚的《新疆私议》作于道光八年(1828),主张政府移民新疆,发展边疆经济,进而驳斥了部分官员企图放弃南疆的提议。
学界的目光还投向了东南沿海,鸦片战争的爆发将这片边陲沃土推进了政治旋涡。张穆以热切的情绪写下《海疆善后宜重守令论》等文章,预言了东南沿海的沦陷可能会祸及内陆乃至全国的严重后果,表现出敏锐的洞察力和判断力。
边疆史地学的飞速发展不仅拓展了学术研究领域,而且对国家的边疆治理起到了积极影响。学者们坚定地维护祖国统一,揭露了南疆分裂分子的险恶目的。以精准的实地考察和案牍推演为依据,提出了许多行之有效的边疆发展建议,对后代因地制宜地开发边疆、团结少数民族同胞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此外,出于抵御外敌的需要,以及受到外国文化的冲击,一部分有识之士开始关注外国文化,逐渐形成域外研究的热潮。域外研究的对象以侵略中国的英、法、美等西方列强,以及觊觎北疆的俄罗斯为主。
道光间,列强自东南沿海开始入侵中华,在冲突的最前线广州形成了以梁廷枏为代表的一批重视时务、放眼寰球的开明学者。梁廷枏以编纂《广东海防汇览》及《粤海关志》为契机,开始进行域外研究。广州地区对外贸易发达,西方报纸、文献等材料繁多,为梁廷枏的研究提供了便利条件。他跳出了二手材料的束缚,不单纯依靠翻译文献,搜集了大量英美原版文献进行对校考察,去伪存真。《海国四说》作为其域外研究的重要成果,囊括了英、法、美多个国家的人文物理,对西方先进的政治、经济体系予以公正评说。其思想之开放、见识之长远,在当时学者中堪称一流。
俄罗斯研究则属于西北史地学的衍生产品。在充分剖析我国边疆问题之余,学者们注意到与我国接壤的俄罗斯。该国地大物博、国力强盛,垂涎我国北方已久,不容小觑。基于这些考量,《俄罗斯事辑》(俞正燮著)、《俄罗斯事补辑》(张穆著)等研究著作相继问世。这些研究旨在提醒统治者重视边境安全,并提供了大量重要的战略情报。其中何秋涛撰写的《朔方备乘》,堪称俄罗斯研究的集大成之作。该书原名《北徼汇编》,甫一问世便受到学界重视。咸丰皇帝钦赐“朔方备乘”之名,昭告了对俄方的防御态度,也表达了对域外研究学者的肯定和鼓励。
经过这些学者的开疆拓土,域外研究发展为一门显学。《康纪行》(姚莹著)、《海国图志》(魏源著)、《四洲志》(林则徐主持编纂)等名作光耀一时,代表了域外研究的最高成就,为近代洋务运动提供了理论基础和智力支持。
其二,从考据转向义理,倡导经世致用的思想,积极参与政治讨论,为国家命运奔走呼号。
王国维在《沈乙庵先生七十寿序》中对这种变化予以准确描述:“道咸以降,涂辙稍变,……虽承乾嘉专门之学,然亦逆睹世变,有国初诸老经世之志。”[11]“国初诸老”以顾炎武为代表,他强调将“明道救世”的经世思想与“考文知音”的治学方法并举。而乾嘉学者只继承了他的治学之法,却忽视了经世之道,导致重视考据、忽视义理的僵化局面。直到道咸时期,国家危亡,其经世致用的思想再度受到重视。文人学者开始走出书斋,参与时政讨论,为治国靖难献计献策。
时务之风的盛行与社会变革有着密切联系,民国学者孟森对这一时期的学风变化进行了系统总结:“嘉庆朝,承雍、乾压制,思想言论俱不自由之后,士大夫已自屏于政治之外,著书立说,多不涉当世之务。……至道光时则时事之接触,切身之患,不得不言……而当世之臣采用之,朝廷听纳之,颇有改革。”[12]随着匡扶社稷的需要,学者们重拾经世致用、经邦济民的责任,弘扬了文人群体的优秀传统,彰显出崇高的气节和风骨。
就学者个人而言,龚自珍无疑是道光时期倡导经济义理的佼佼者。龚自珍的理论贡献多与政论性的文章相结合,思想激进。他从青年时代起就显示出敏锐的政治觉悟和热情,其早期的政论文以《明良论》《尊隐》《平均篇》为代表。这些作品语词激烈、针砭时弊,观点主要集中于揭露黑暗政治和要求改革等方面。中年以后,其学术思想更加成熟,完成了从传统考据学到今文经学的蜕变。他没有全盘否定考据学的价值,而是客观地指出其中保守自封的部分,并以经世致用的思想指导学术,使之服务于社会、服务于政治。所谓“不通乎当世之务,不知经史之施于今日之孰缓、孰亟、孰可行、孰不可行也”[13],经史之学必须与政治相结合,才能体现其意义和价值。他的思想顺应了时代变革的主流趋势,为以后改良派的出现提供了理论支持。与同时期的开明学者相比,龚自珍的思想批判性更强、影响力更大,成为文人参政议政的表率和楷模。
就学术群体而言,岭南学派成为当时经世之风的思想重镇。广东地区此前一直处于以考据为主的传统汉学影响之下,自曾钊任学海堂学长以后,开始兴起经济之学。道光间,以学海堂为中心,培养了大批开眼世界、心怀时务的进步士人。曾钊本人在鸦片战争期间曾被招致总督祁宇麾下,参与筹谋战略、建设海防,以身体力行的实践证明了文人在国家建设中的特殊价值。后任学长梁廷枏不仅将研究目光投向域外,成为西学界执牛耳者,而且积极参与抗英战斗,在广州人民反入城运动中担任领袖[14]。以二人为翘楚的岭南学派不断壮大,甚至一度对朝廷政策制订产生影响。以何太清、吴兰修、许乃济等人为代表的弛禁派在禁烟运动中积极献策,并以学海堂为中心将弛禁理论显扬于世。他们不顾个人荣辱、兼济天下的无私品格和爱国情操值得后人敬佩。
其三,调和汉宋之争,接受西学思想,形成了包容兼收的良好氛围。
儒学汉、宋两派历来争论不休,清代以后学者注重考据,轻视义理,因此汉学一直占据绝对优势,宋学受到排斥。随着道光间时务风气的兴起,汉学家开始反思,认为汉、宋两派各有所长,一味强调门户分立并不利于学术的健康发展,且于时事无益。经过学界的不断努力,道咸以后古、今文兼善者日增,黄式三、李兆洛、陈澧等人都以调和汉、宋闻名。道咸汉学家陈澧晚年创作的《东塾读书记》,成为汉宋调和的集大成之作,反映了道光以来汉宋融合的新学风,受到了学界的普遍赞誉。晚清时期的曾国藩等人更是继承了汉宋互动、兼收并蓄的传统,使儒学在新时期发扬光大。
汉宋调和不仅减少了学界内部无谓的派系之争,而且营造了兼容并包的良好氛围。派系斗争的弱化打破了学术壁垒,使学者们更易于接受不同的思想理念。在这种开放的风气下,西方文化也逐渐被学界接受,出现了西学东渐的萌芽。“师夷长技以制夷”的提出表明古老的中国愿意接受先进的西方科学,东西文化开始交融互动。西学东渐为传统思想现代化做出了充分的准备,成为洋务运动时期“中体西用”思想的坚实基础。
当然,中国传统的考据之学与西方的实证主义、科学主义在研究理念和学术思路上恰好不谋而合。西方先进的工业技术以严谨的科学理论为基础,而科学论证中经常使用的归纳法完全符合汉学实事求是的治学要求。因此,汉学家们在了解了西方文明的精神和原则之后,采取了学习接纳的开明态度。但是由于鸦片战争没有波及内陆,大部分地区尚未感受到强烈的震动,道光时期的西学传播主要集中在沿海口岸地区,汉学界所接受的内容也以科学技术为主。咸丰之后,随着西方列强的不断入侵,西方的科技和人文思想同时涌入,中国的传统学术才实现了西方化、现代化的剧烈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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