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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险逃生:蟒蛇林中惊现巨蟒,勾勒出奇特图案

【摘要】:是的,前面的世界惊奇得我透不过气来:树林中突然出现了无数的大蟒,它们或昂首,或低伏;扭曲游动,由地上向森林上空蹿去;见不到头,看不到尾,错综复杂。我在热带森林中见过蟒,还在万山群岛的一个叫蚺蛇岭逗留过。这些如蟒、如树、如藤的植物,似是一位大画家,用铁线在林中勾勒成了无数象形的图案。栽种在地里时,只看到如剑兰一般的一蓬蓬叶子,果实坐在其中。“还能真是蟒蛇?或者是未被发现的新品种?”

从迂回曲折的水道中转出,船向大海开去。我在船头突然发现,这里并没有河流入海,怎么形成了深水构成的水道呢?

老林说:“别急,看看你的运气如何。如果有缘今天你能看到水底世界,这个谜也就解开了。”

快入大海了,船头却一拐,停到岸边。

老林说:“这里不可不看。”

这里没有特殊的景象,只是再往前,就没有红树林了。再仔细观察,原来是段海岸,它一伸手臂就将大海圈成了一个海湾。

红树林就像是这只巨大手臂挽起的花束,献给大海,也是献给陆地。

海岸没有村寨,只有密密的树林。进入树林不远,一棵巨大的露蔸立在面前。露蔸巨大的根,像是树干般支撑起它茂密的叶子。叶成剑形,很硬,和剑兰的叶子相似。

我在海边见过不少露蔸,然而这棵被大自然塑造得活似一位披头散发的神怪,它竟然轻轻地拨动了我的心灵。难道它预示着什么?

是的,前面的世界惊奇得我透不过气来:树林中突然出现了无数的大蟒,它们或昂首,或低伏;扭曲游动,由地上向森林上空蹿去;见不到头,看不到尾,错综复杂。

这些大蟒在树中织成了一片奇异的景象和怪异的氛围。

不,不是蟒。我在热带森林中见过蟒,还在万山群岛的一个叫蚺蛇(俗称蟒蛇)岭逗留过。

童话世界才有的景象

是蟒就该行动,有着三四个人浓重的气息,它们早就该行动了。可是没有,看似在游动,其实那只是它们扭曲的线条给人的感觉。

树木?不像。我走过很多森林,自以为对我国的热带森林也不陌生。

但从没见过、也未听说有这样的树种。

是藤科植物?它们有碗口粗,带有热带雨林中树皮特有的灰白颜色。有的扭来扭去,幅度较大;有的在地上匍匐很长一段路,才又斜向上升,不久又扭向左边,似是在探寻着什么……

不,不是藤科植物!在林中未见到它们一片树叶,粗细也不均匀。

它们虽然错综复杂地拥在这片林中,但并不互相缠绕……

这些如蟒、如树、如藤的植物,似是一位大画家,用铁线在林中勾勒成了无数象形的图案。这些图案都是立体的,又是抽象的。只要变换一个角度,象形立即起了变化。

我回头望着老林,希望他给我一个说法,可他却只说:“你用手去摸摸。”

在热带森林中,朋友兼着向导,常常善意地戏谑,让我上当,吃点小苦头。有种叫火树麻的树,只要你摸它一下,那手就像被红炭所灼,要疼好几天。有过这样的经历,我当然不会贸然用手去摸。

姑且称它为树吧!乍看,树干上一环一环的,很像棕榈科的,表皮既无粉状物,也无黏液溢出。

老林大约看出了我的心思,伸手就抓住了树干,我当然也就解除了顾虑。但我仍然不能判定它为何物。

老林将我领到树林外。大海就在脚下,算是风平浪静,只有微波轻轻拍岸。海岸为土质,被浪拍打得龇牙咧嘴,没有红树林的护卫,海岸的崩溃是必然的。

我以为老林是以此向我说明,红树林在保护自然中的作用,谁知他却指了指旁边的一棵植物问我:“它叫什么?”

“这不是野菠萝吗?”

“真的?你再瞅瞅。”

菠萝,又称草菠萝,是南方著名的水果。栽种在地里时,只看到如剑兰一般的一蓬蓬叶子,果实坐在其中。

这棵野菠萝只不过根或是茎—现在还无法分出,姑且称之为根吧—长得特别高,大约有七八十厘米,像是竹竿顶起了一蓬叶子,也未见到果实,但我能确信它是野菠萝。突然,根上的一道道环形纹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再去林子里看看。”

一语点破了懵懂。我大步折回,循着那些如蟒如藤如树的东西看去。不久,秘密被发现了,在它的顶端,树林的上空,交错的隙缝中,我看到了它们的叶片。

“野菠萝?”

“还能真是蟒蛇?或者是未被发现的新品种?”

是的,林内湿润、高温,给了它充足的发展条件,但这片树林似乎是和它同时在这片土地上立足。树长高了,树冠浓密了,它为了争夺那有限的阳光,就必须和树林竞赛。

生存竞争的法则,使它无论如何也要攀上森林的上层。只有到了上层,它才能获得那充足的、宝贵的阳光,才能生存、发展、壮大!

野菠萝的根也就如躯干一般,委曲、迂回地朝着目标前进!

我们的民族,喜爱将松、竹、梅称作“岁寒三友”,喻为高风亮节。竹始终象征着铮铮铁骨,不折腰,不媚颜而赋予人格。可是,我在海南的中和镇见到刺竹,为了适应干旱的沙质土壤、气候,它不得不长出刺来。在热带雨林中,我见到过藤竹,同样是为获得阳光,它必须折节俯首在大森林中伸出枝叶去寻取阳光。

大自然将无比深奥的哲理,隐含在它的万千气象中,也表现在它的臣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