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致中学教改工作组开展教学改革，学生提出万言书，引起领导重视

（一）关于十七年教育的划分和综述

《中国教育年鉴》对十七年教育的具体划分和综述如下，了解这一点，对大环境下的格致中学的“教育改革”具有指导意义。

1.三年国民经济恢复时期到第一个五年计划时期

1949年12月，教育部召开第一次全国工作会议，确定教育工作必须为国家建设服务，学校必须为工农开门的总方针。强调指出：“建设新教育是一个长期的奋斗过程。要以老解放区新教育经验为基础，吸收旧教育的某些有用经验，借助苏联的经验，来建设新民主主义的教育。”

1951年3月，教育部召开第一次全国中等教育会议，具体确定了普通中学的方针、任务和培养目标。

1953年，中学教育纳入了发展国民经济计划的轨道。

2.1958—1965年时期

1958年9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关于教育工作的指示》，正式提出“党的教育工作方针，是教育为无产阶级的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

1959年1月，中共中央在北京召开教育工作会议，针对1958年教育革命和发展中出现的问题（如工农业生产“大跃进”带来的教育事业大发展），提出1959年的方针是“巩固、整顿和提高”并在这个基础上有重点地发展。

1960年12月，中共中央召开全国文教工作会议，教育部长杨秀峰在会议上指出，1958年以来，教育事业发展快了！……1961年应当放慢一点。

1962年2月，中共中央批转中央文教小组《关于1961年和今后一个时期文化教育工作安排的报告》规定：当前文化教育工作必须贯彻执行“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八字方针。

经过几年的调整工作，1963年3月，中共中央发出《条例（草案）和对当前中小学教育工作几个问题的指示》，全面总结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的教育改革。

（二）教改工作组进校与格致中学学生的“万言书”

为努力贯彻毛主席“七三”指示（即1961年7月30日《毛主席给江西共产主义劳动大学的一封信》），1965年1月，童月秋、翁妙锦等同志组成黄浦区教育改革工作组进驻格致中学蹲点调研，开展教改工作。从8、9月起教改工作组主要有翁妙锦负责。在区教改工作组的引领下，全校师生纷纷投入调查、探讨及学习上海市育才中学教育经验的活动中。

1966年1月27日格致高三（3）班金志强、李世廷、汪达民、黄友锋4位同学给学校党支部写了一份对教育改革的意见书，又称“万言书”，得到校党支部、区委、市委的高度重视。“万言书”就三个大问题、近30个小问题对党支部、教师、学生如何贯彻毛主席“七三指示”，以及借鉴育才中学经验，提出意见和建议。2月9日学校党支部予以答复：“这封信很好，信中洋溢着革命的激情，对学校教改提出了看法、批评和建议。对今后的教改寄予殷切的期望……值得全校同志认真思考。”格致中学将学生的教改意见书以及学校拟定的教改方案上报黄浦区教育局，很快引起领导重视。“万言书”后在党的内部刊物上选登，引发当时上海教育界的一场教改大讨论。

3月，教改工作组尝试教学方法的改革。先后组织教师去彭浦机器厂劳动，培养工农感情；发动教师先后到工厂、菜场、煤球店、饮食店等进行访问、调查，调查社会对学生有何要求，知识上有何要求，为改编教材作准备。

（三）贯彻“七三”指示与“向雷锋同志学习”

为了贯彻毛主席“七三”指示，推进学校教改，格致中学开展了调研，并探索性地推出教改举措。例如：配合教改，学校组织了潘为南、姜秀娥、刘渝英老师赴彭浦机器厂调研，听取工厂对教育的需求和意见。学校组织高中与初中三年级同学到国棉二厂学工劳动，为期一周。根据黄浦区特点，学校组织部分初、高中学生到福州路菜场、宁波路菜场学商（站摊卖菜）。1965年10月组织高三学生到上海县农村吴泾金光大队学农，初三学生到松江县叶榭公社叶兴大队劳动。

下面介绍格致贯彻“七三”指示的两个教改案例——

格致教改案例1：

1966年3月4日《文汇报》报道：

格致中学认真贯彻毛主席关于教育工作指示

启发教师革命自觉性推进教学改革

从学生实际出发进行教学，同时吸取学生有益意见，出现教学相长局面

上海市格致中学认真贯彻毛主席关于教育工作的指示，启发师生革命的自觉性，使教学改革成为群众自觉的迫切要求，把教学改革工作大大地向前推进了一步。

格致中学在去年上半年就注意到了学生负担过重的情况，相应采取了措施，对于学生的课业负担和社会活动作了控制。采取这些措施后，学生课余时间增多了，有了更多自由支配的时间。面对这种情况，有的教师感到在教学中必须相信学生，但有的教师对学生能不能很好地支配时间，能不能学得生动活泼和主动，还有不少顾虑，怕学生会荒废学业。相信不相信学生，这是一个带有普遍性的问题，也是教学改革的一大障碍。学校党支部就抓住这个问题，启发教师深入学生中去作调查。到学生中一了解，他们发现由于休息的时间充足了，学生无论上课、参加活动都是精力充沛，思想集中，能够及时完成课外作业，并能做好预复习，不少学生带着问题去上课，有的学生自学的功课已超过教师的教学进度。使教师们更为感动的是，许多学生在毛主席关于教育工作的指示鼓舞下，针对自己的弱点和缺陷，订出了在德、智、体诸方面生动活泼地主动地得到发展的计划。他们提出要为革命而学习，为革命而锻炼身体，为革命而抓好自己薄弱的学科。有一位外语教师本来把一个学生看成是不愿学外语的，后来一了解，这个学生对外语学习却很用功，平时这个学生不肯在学校里和家里读外语，主要是怕自己发音不准而被人嘲笑，只好每天在一条马路上来回地走着读。这个发现，使教师很感动又很难过，不是学生不要读外语，而是自己没有很好地给予帮助。学生的这些动人事例，使教师们进一步认识到毛主席指示的强大威力。

通过向学生调查了解，教师们进一步感到教学必须改革。在这个认识基础上，党支部又进一步和教师学习、领会了毛主席关于教育工作的指示，学习了党的教育方针，大家认识到相信不相信学生，在教学中是不是调动学生的学习主动性，这不是具体的方法问题，而是关系到是把学生教“死”，还是把学生培养成为生动活泼，富有创造精神的德、智、体全面发展的革命接班人的大问题。这样，对教学改革意义的认识深入一步，教学改革的积极性、主动性也就更高了。但是，教师的教学改革积极性、主动性调动起来以后，在改革中又遇到不少困难，有的教师感到现在对教师的要求高了，教师难做了。有的教师说：“学生学得主动，教师感到鼓舞，但对教师的压力太重了。”有的教师又急于求成，希望一下子能摸出一条路来。针对这些问题，党支部又和教师学习了毛主席著作《反对本本主义》《实践论》，毛主席关于不断总结经验的指示和要做好先生必先做好学生的语录。毛主席的教导给大家指出了方向，解除了精神负担，不少教师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去做，放下架子，虚心听取学生意见。在课堂上当学生提出的问题自己不能回答时，就坦率地向学生表示自己不懂，并和学生一起探讨解决。这样一来，师生关系非常融洽。这些教师不但能从学生实际出发进行教学，而且从学生中吸取有益的意见，出现了教学相长的局面。有些教师在教学改革中不断总结自己的工作，学校领导又及时组织交流；教师们看到了自己的进步，信心也更足了，进行教学改革的自觉性更高了。现在，备课先听听学生意见，课后又听听学生反映，已经开始成为一种风气，不少教师还带着问题学习毛主席著作，主动去工厂参观，自觉要求下厂下乡劳动，改造思想，同时解决教学工作联系实际的问题。他们表示一定要同思想上的“我”字和工作中的“难”字作斗争，把教学改革进行到底。（通讯员　崔世雄）^[1]

格致教改案例2：

1966年3月5日《文汇报》报道：

一次测验

有次测验，我发觉不少学生情绪紧张。我就要求他们停笔三分钟，同同学们一起回忆了一小段《放下包袱，开动机器》的毛主席语录，然后请大家想一想：“徐寅生说，在打球的时候应想些什么呢？如果有任何一点个人的私心杂念都会影响人的斗志。你们现在又怎样呢？有没有人尽想着分数之类问题呢？”同学们都笑起来了。最后我要求同学们冷静一下，排除个人杂念，放下思想包袱，学习徐寅生打球的精神。测验又继续进行下去，整个课堂情绪就好得多了。

测验结束时，我又向学生宣布：试卷一律不交，带回家去，在正常的精神状态下重做一次，明天交来。但是必须在试卷背面写下自己在这一次考查中思想上、知识上存在的问题，从中提高认识，吸取教训，并且可以对教师提出意见和要求。

第二天，卷子纷纷交来了，大多数同学都是在同样的时间内独立完成的，而且全做对了。少数同学仍有一题或二题错误。有些同学说明了经过再一次复习以后才做出某一题的。大家都觉得印象特别深刻。他们还认为，这种做法，鼓励了他们再前进的信心，调动了他们学习的积极性。测验的目的不是为了“将学生的军”，为难学生，而是为了使学生更牢固地、更灵活地掌握知识，那又何必一定要一考“定终身”呢？

值得一提的是，毛泽东在1963年向全国人民发出了“向雷锋同志学习”的号召，这个号召影响了中国几代人，也影响了当时的学校教育直至今天。毫无疑问，这个号召对1960年代以来格致中学学生的思想道德品质教育和教育改革实践，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下面再介绍当时格致学生学雷锋的3篇新闻报道——

新闻报道1：

1964年3月14日《文汇报》报道：

演雷锋　学雷锋

黄浦区举办“千万个雷锋在成长”汇报演出

昨天（十三日）晚上，黄浦区文化局和共青团黄浦区委联合举办的“千万个雷锋在成长”文艺汇报演出，在“接过雷锋的枪，我们都学习他的榜样；接过雷锋的枪，千万个雷锋在成长……”的激荡歌声中开始。参加这次演出的共有九个节目。这些节目是从参加本区交流演出的四十八个节目中选拔出来的。所有的节目，都是表现各单位一年来在学习雷锋的过程中所涌现出来的新人新事。其中如共青团小学教师第七支部的朗诵《发生在山村里的故事》，上海钟厂的表演唱《上钟青年雷锋精神在发扬》，格致中学的独幕剧《学雷锋》，金陵中学的快板《学习区优秀中队初二（8）班的五好榜样》，糖业糕点行业的说唱《李菁菁》等，都显示了年青的一代助人为乐、热爱集体、勤俭节约、奋发学习、团结友爱、热爱平凡劳动的新道德、新风尚。所有的节目在基层演出过程中都给予群众很大的鼓舞和启发。

“做好事”，是当年所有学校、所有师生的一致行为。下面是来自“黄浦区图书馆”的一则报道：

在学习雷锋的日子里，常常有不少读者主动来图书馆要求做修补工作。他们都说：图书是国家的财产，我们每个人都应爱护它。例如格致中学高一（2）班和高二（4）班有几位学生，常常利用课余时间到图书馆来补书，三年如一日。今年以来，又动员了10余位同学一起来补书。

这些为图书馆修补书籍，对图书备加爱护的事情，看来似乎是小事，但我觉得这里面体现了广大人民爱护集体事业、爱护公共财物的高尚风格。这种风格是应该发扬的。

（黄浦区图书馆　傅威）

新闻报道2：

1965年11月19日《文汇报》报道：

在三秋劳动中学王杰^[2]

格致中学同学参加三秋劳动二三事

不放过一朵棉花

格致中学学生在上海县塘湾公社金光生产大队参加三秋劳动。同学们认真学习了王杰日记，进一步明确了“下乡劳动就是干革命”的意义。大家劳动起来干劲就更足了。在摘棉花时，有的同学原来为了贪快，不愿摘落脚花和发黑、烂掉的棉花，即使摘好花也往往留一个底（棉籽）在壳里。学了王杰日记，看到王杰一寸一寸地节约导火索的事迹，非常感动，也就注意不放过一朵棉花。有的同学说：“我们少摘一朵棉花，国家就多一分损失，比比王杰，我们这样实在太不应该了！”

为革命敢于挑重担

高三（3）班男同学连日来差不多都是割稻和挑稻，许多人的肩都肿起来了。可是他们只要一想到王杰，就觉得浑身都是劲，坚持劳动。有的同学想到王杰同志一心为革命不怕苦不怕死的革命精神，激动地说：“我们今天挑的只是稻子，明天就要挑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两副重担。如果今天连这样的稻子都挑不动，明天怎样去挑革命重担呢？”于是，当他们挑着稻子在弯曲的田埂上行走的时候，他们就把它看成是红军走过的道路，觉得什么艰苦都不在话下了。

不让集体受损失

十一月八日那天，同学们正在田里劳动，突然间乌云密布，大雨倾盆，他们想到队里还有许多棉花和稻谷晒在场上，就从田里飞也似的奔向打谷场。路上滑，许多人摔倒了，爬起来还是跑，大家只有一个念头：“谷子，棉花，公社的财产！快！不能让它受一点损失。”有的地方缺少抢收的麻袋，许多同学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棉花上。有的同学甚至把自己的被单也拿出来盖在棉花上。有的说：“想想王杰为了保护人民，连生命都牺牲了，我们还有什么可以计较的呢？”事后生产队送来了感谢信，说他们是毛泽东时代的好学生。可是同学们却说：“我们和王杰同志相差得太远了，今后还要不断地向王杰学习，更好地改造自己！”

（王宝林；武小璥　报道）

新闻报道3：

1966年5月14日《文汇报》报道：

国棉二厂发扬革命风格以培养青少年为己任热情接待下厂劳动学生认真做好政治思想工作

本报编辑部最近先后收到格致中学本报通讯员王宝林、培进中学本报通讯员李敏智和光明中学董景丰的来信，热情地赞扬国营上海第二棉纺织厂把培养革命的下一代看作是义不容辞的责任，认真对待学生下厂劳动，加强对下厂劳动学生的政治思想工作，使下厂劳动的师生受到生动而又深刻的阶级教育。

格致中学王宝林在来信中说：“最近我们学校高三学生到国棉二厂进行了为期8天的劳动。”当学校领导与工厂联系时，厂方热情支持，说：“培养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是全党的大事，不仅学校要教育，我们工厂也有责任。”学生下厂第一天，厂里专门向学生介绍了国棉二厂的光荣革命斗争历史，讲了顾正红烈士的革命事迹，并且对学生参加劳动提出了殷切的期望。在劳动过程中，以车间为课堂，以厂史、老工人的家史为教材，为师生补上了阶级教育的一课。各车间党组织分别为师生组织了多次座谈会，请在旧社会受苦最深的老工人谈新旧社会对比，忆苦思甜，同时，又为学生提供了广泛接触工人的有利条件，学生参加各车间工人学习毛主席著作的小组、评“五好”等活动，使学生更好地学习工人阶级的优秀品质，增强劳动人民的思想感情。劳动结束之前，工厂领导又参加了大型座谈会，回答了学生们提出的各种问题；语重心长地勉励学生要听党的话，听毛主席的话，永远革命，永不变色，毕业以后要接受党的挑选。这次下厂劳动，不仅使下去的师生受到了很好的阶级教育和劳动锻炼，工厂领导和广大工人这种以强烈的无产阶级阶级感情、高度的阶级责任感，关心革命下一代的精神，也使全校教师非常感动。

读了格致中学王宝林等同志给本报编辑部的来信以后，记者访问了国营上海第二棉纺织厂的负责同志，请他们介绍如何做好下厂劳动的学生的政治思想工作的经验。

国棉二厂的负责同志认为，做好对下厂劳动的学生的工作，工厂要主动，学校也要主动。学校在考虑学生的教育工作时，要从工厂的生产出发，防止要求过多过急而影响生产。更重要的是，要主动反映学生的情况，使工厂组织教育活动更有针对性。比如格致中学就做得比较好，他们带着问题下厂，在劳动过程中又产生了一些新的问题，如社会主义企业里阶级、阶级斗争反映在哪些方面？当好艺徒要过什么关？企业要什么样的接班人？在工作中怎样突出政治？怎样带着深厚的阶级感情，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等等。根据学生提出来的这些问题，厂里组织了两次大型座谈会，由工厂负责同志作了发言。再如有的学生下厂以后，看到工厂设备条件好，觉得留在这样的厂里当一个工人也很舒服。厂里了解这个活思想以后，专门找了带训艺徒同学生们座谈如何树立好儿女志在四方的思想，并且请老工人勉励学生要胸怀革命大志，一颗红心，多种准备。

（四）格致有关教改的几点经验

自1874年建校以来，长期的办学实践，使格致中学积累了许多宝贵的教学经验。有些经验不仅完好地被继承了下来，而且得到了进一步的光大和创新，成了格致全体教师的共识。

1.上好新生入学的“第一课”

格致中学有着光荣的革命历史、优良的学习传统、高水平的数理化教学特色和自信自强的“格致精神”。按照学校的规定，新生入学后全体学生要接受一次“格物致知，实事求是”的校训，先参观校史展览，接着讨论“我为什么要学习”。当同学们走进教室看到黑板上方“胸怀祖国，放眼世界”八个醒目的大字时，他们便会重新思考和审视自己学习的目的性是否端正，从而激发他们崇尚科学、献身科学，为建设美好的祖国，一定要打好数理化基础知识的决心和信心。

2.传授学习方法重于直接灌输文化知识

格致中学鲜明的教学特点是，老师积极帮助学生做好从小学到中学的知识衔接，所有老师都会采用生动活泼的教学方法，启发和培养学生的学习兴趣，教会他们自学的能力和刻苦学习的精神。通过先由学生预习，进而由学生组织学习小组进行讨论和交流，老师积极参与并作适当引导，使学生们在实践中感悟到在重点中学学习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不但不能满足现状，而且还要不断向知识堡垒发起进攻，占领一个又一个知识高地，变被动学习为主动学习，逐步提高自学能力，养成自觉学习的好习惯。

3.教学的根本目的是培养学生成为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人

有一段时间，学校执行的办学方针是“改进教学方法，减轻学生负担，生动活泼地学习并加强社会实践和能力培养”。格致中学的学生不仅受益于高水平老师的课堂讲授以及老师们孜孜不倦的课外辅导，同学之间互帮互学、你追我赶的气氛也很浓。格致中学不仅课堂教学井然有序，课外活动也一样丰富多彩。在那个办学经费紧缺、物资极度匮乏的20世纪60年代，学校秉持着勤俭办学的精神，节省每一个铜板，但对学生的课外活动却依然给予了一如既往的支持，其中包括常规的数理化、语文、英语等学习兴趣小组以及一切有益于学生全面发展、健康成长的美术、音乐、舞蹈和各类体育活动。此外，学校的“三学”活动也开展得有声有色，军训进行得很规范，每个学生都必须接受“步抢突刺”、射击和队列训练，每周的工厂实习以及经常性的下厂下乡劳动、访贫问苦，与工农兵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