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后东南亚华人的海外移民学历层次

华人历来尊师重教，华人学历层次总体水平较高，是国际社会各族裔移民中教育水平较高的群体，在美国被称为“少数族裔的模范”（model minorities）。华人的学历层次决定了其职业构成的层次，学历层次较高的移民普遍从事较为高级的管理和技术工作，学历层次较低的移民大多在初级劳动服务业服务。

前往发达国家的东南亚华人海外移民，除难民外，大多是高学历者。即使那些难民儿童和第二代，其受教育的程度普遍与当地华人持平。如来自大陆的非正式渠道移民，其儿童和第二代基本上不亚于当地华人平均水平的教育。因此，本书倾向于认为，东南亚华人海外移民的学历水平相当于当地华人的水平。

包括东南亚华人海外移民在内的美国华人的整体教育、收入和职业水平较高，高于全美平均水平。2011年，由美国华人全国委员会（NCCA，National Council of Chinese American）和马里兰大学美籍亚裔中心联合推出的《2011年全美华人人口动态研究报告》指出，华裔人口的受教育程度明显高于美国平均水平。在25岁以上人群中，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华裔占51.8%，居各族裔之首，几乎是全美平均水平26.4%的两倍。^[66]从收入来看，华裔美国人的家庭收入、人均收入和工资收入水平都要高于美国平均水平，华人多从事较高端的工作，收入也很高。根据2000年美国人口普查，65%的华人拥有住房，高于全美54%的比例。^[67]2010年人口普查显示，华人收入水平也高于全美和其他大族裔的平均水平。其中，男性华人的平均收入是57061美元，女性的平均收入是47224美元。2010年，华人的家庭平均收入为65273美元，高于全美平均水平的50046美元。^[68]报告将华裔分为第一代、第1.5代、第二代及以上三大类。第一代指完全接受美国以外教育的华裔，比例为16.1%；第二代及以上，指在美国出生的华裔，占36%；第1.5代介于两者之间，指非美国出生，但有部分教育在美国完成的人，比例为47.9%。报告指出，三大类中，第1.5代的收入高于第二代及以上华裔。在就业方面，美国华裔中57.2%的人从事管理、软件开发、会计等高级“白领”工作，这一比例远高于全美平均值的32.4%。同时也有从事低收入“蓝领”工作的初级劳动力，如服务员和厨师等。在华裔美国人中，有82.4%在私人部门工作，只有14.1%在政府部门工作。^[69]

此外，1990年美国人口普查显示，来自东南亚地区的族裔中，除华人外的其他族裔移民的教育水平差异巨大，具体分化为两个不同的群体。来自印支地区的移民，有2/3学历层次较低，不具备高中教育水平。印支地区移民中，本科学历层次的仅占17%，高中学历以下的超过64%。这主要源自印支地区移民大多是以难民身份前往美国，移民前教育水平不高，移民美国后为了生存大多在初级劳动力市场从事技术性不强的工作，他们是第一代移民。^[70]菲律宾、泰国和印尼移民大多是初级劳动力，也不具备较高的教育水平。另一个群体是来自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的移民，他们拥有本科、研究生学历的比例超过40%，多是永久居民或留学生类。^[71]

英国华人的学历水平较高。1995—1997年，29%的华人拥有高等教育学历，至2008年，该比例增至45%。2010年，根据英国伦敦经济学院的研究成果，英国华人的学历水平高于全英平均水平，华人在知名学府的比例也高于全英其他少数族裔的入学比例。几乎45%的男性华人和1/3的女性华人拥有本科及以上学历。^[72]总体而言，英国华人的学历结构是本科学历及以上的比例达到56%，其中男性占33%，女性占23%。高中以下学历的比例为44%，其中男性占29%，女性占15%。^[73]除了高等教育以外，2011年人口普查显示，16岁以下的华人子女是全日制学生的比例为30%，高于全英平均8%的水平。华人子女所学专业也多集中于数学和科学相关的课程，如物理学和微积分。^[74]华人父母重视子女教育的原因除了文化因素外，还在于学习这些专业有机会获得较高级的工作和高收入。2011年，英国约瑟夫·朗特里基金会（Joseph Rowntree Foundation）的一份调查报告显示，英国各族裔人口家庭收入排名中，华裔高于非洲裔、加勒比裔、孟加拉裔、巴基斯坦裔，低于印度裔和白人。^[75]

澳大利亚华人的学历层次高于整个澳大利亚的学历层次。2006年，在澳大利亚华人中，有31.9%的华人接受过大学以上教育，远高于整个澳大利亚接受大学教育的比例（14.8%）。包括第一代和第二代在内的华人获得本科及以上学历的比例大约为42%，是全国平均水平（14%）的三倍。^[76]

2011年澳大利亚人口普查显示，东南亚地区移民的学历层次与澳大利亚总体学历层次的比较情况如下：15岁及以上的柬埔寨移民，总体受教育比例达到28.3%，低于全澳受过学历教育的比例（55.9%）。其中本科学历及以上占10%，其他学历、专业学位和高中以下学历占18.3%；15岁及以上的老挝移民，总体受教育比例达到35.4%，低于全澳受过学历教育的比例（55.9%）。其中本科学历及以上占12.5%，其他学历、专业学位和高中以下学历占22.9%；15岁及以上的越南移民，总体受教育比例达到37.5%，低于全澳受过学历教育的比例（55.9%）。其中本科学历及以上占17.8%，其他学历、专业学位和高中以下学历占19.7%。柬埔寨、老挝和越南第一代移民因大多是难民，受教育程度较低。但第二代和第三代移民的教育水平得到了普遍提高，尤其是华裔难民，他们比较重视子女教育，但总体学历水平仍远低于全澳受过学历教育的比例（55.9%）；马来西亚移民总体受教育比例达到70.6%，其中本科学历及以上占50%，其他学历、专业学位和高中以下学历占20.6%，远高于全澳受过学历教育的比例（55.9%）。这是因为马来西亚移民以技术移民、经济移民和留学生为主，特别是华人海外移民的学历层次大幅提升了马来西亚移民的整体学历层次；印尼移民总体受教育比例达到66.3%，其中本科学历及以上占42%，其他学历、专业学位和高中以下学历占24.3%，高于全澳受过学历教育的比例（55.9%）；菲律宾移民总体受教育比例达到69%，其中本科学历及以上占40%，其他学历、专业学位和高中以下学历占29%，高于全澳受过学历教育的比例（55.9%）；泰国移民总体受教育比例达到56.2%，其中本科学历及以上占33%，其他学历、专业学位和高中以下学历占23.2%，接近全澳受过学历教育的比例（55.9%）；新加坡移民总体受教育比例达到66.5%，其中本科学历及以上占43%，其他学历、专业学位和高中以下学历占23.5%，高于全澳受过学历教育的比例（55.9%）。^[77]

在澳大利亚的东南亚移民的学历状况中，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印尼和菲律宾的移民总体教育水平较高，他们本科及以上学历的比例均高于澳大利亚总体高等教育水平的均值，其他学历、专业学位和高中以下学历者也与澳大利亚教育水平基本持平，或者略低。从这些国家来的华人移民受教育程度较高，首先主要因为华人整体上比东南亚其他族裔更重视教育，高学历也更容易获得澳大利亚的入境和居留签证。其次，这些国家的华人，经济实力相对较强，华人家庭收入较高，更有能力支付教育费用。但来自印支地区的华人移民大多是难民，包括很多小孩。他们被澳洲接受，并非是当地社会经济发展的需要，而是因为人道主义的原因。

加拿大华人的学历层次高于全加总人口的学历水平。2002年，阿尔伯特大学展开的种族多样性调查（ethnicity diversity survey study）结果显示，59.4%的华人拥有本科学历，高于总人口获得本科学历的比例（37.6%）。2006年，第二代华人的学历层次更高，60.3%持有大学学历，44.7%的第二代华人（25～44岁）获得了本科学历，高于加拿大其他少数族裔比例（32.6%）和白人比例（21.5%）。15.6%的华人拥有硕士和博士学历或其他专业学位，高于其他少数族裔的比例（9.5%），排在阿拉伯裔和南亚族裔之后，位列第三。^[78]华人所学专业集中在商业管理、市场营销、工程学和与其相关的服务行业、计算机和信息工程、物理、教育学等基础学科。^[79]

根据欧美等发达国家包括东南亚华人海外移民在内的华人的学历层次现状可知，移民的教育水平、学历层次与移民的类别和方式、移民的文化因素相关性较强。华人海外移民因重视教育而更多地获取高等教育经历，所以华人海外移民在居住国学习的专业也与就业市场中高就业率的岗位切合。欧美等发达国家针对接受过高等教育人才的政策也较为宽松，华人海外移民总体教育水平较高，学历结构也以本科及以上学历为主，这使得华人海外移民在居住国的职业层次较高，是移民输出国重要的海外资源。

【注释】

[1]Eric Lai，Dennis Arguelles，eds.，The New Face of Asian America：Numbers，Diversity＆Change in the 21st Century，Berkeley：Consolidated Printers，Inc.，2003，p.39.

[2]1990 Census of Population：The Foreign Born Population of the United States CP-3-1（July 1993）：table 1，U.S.Bureau of the Census.

[3]Elizabeth M.Hoeffel，Sonya Rastogi，Myoung Ouk Kim，Hasan Shahid，The Asian Population：2010，2010 Census Briefs，March 2012.

[4]Richard H.Thompson，Toronto’s Chinatown，the Changing Social Organization on Ethnic Community，New York：AMS Press，1989，p.179.

[5]2006 Census：Immigration in Canada：A Portrait of the Foreign-born Population，2006 Census：Findings，Social and Aboriginal Statistics Division，Statistics Canada，97-557-XIE2006001.

[6]Office of Population Censuses and Surveys，Census 1991，London：Her Majesty’s Stationary Office，pp.162～168.

[7]Census Tables DC2109EWr and DC2110EWr，Office for National Statistics，UK.

[8]Detailed Country of Birth and Nationality Analysis from the 2011 Census of England and Wales，Office for National Statistics，2013.

[9]澳大利亚移民人口年龄结构统计根据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 Censu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Department of Immigration and Citizenship的报告汇总而得。

[10]澳大利亚移民人口年龄结构统计根据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 Censu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Department of Immigration and Citizenship的报告汇总而得。

[11]CFO，Statistical Profile of Registered Filipino Emigrants，National Statistics Office，Philippine，2013.

[12]CFO，Regional Distribution of Overseas Filipinos，2011，p.55.

[13]Chee-Beng Tan，Indonesian Chinese in Hongkong：Re-migration，Reestablishment of Livelihood and Belonging，Asian Ethnicity，Vol.12，2011，p.104.

[14]Statistical Yearbook 2012，Statistics Indonesia，BPS，Table of Number and Percentage of Ethnic Chinese by Age and Sex.

[15]Central Population and Housing Census Steering Committee，The 2009 Vietnam Population and Housing Census Major Findings，HANOI 6-2010，pp.41～44.

[16]Department of Employment，Yearbook of Employment Statistics 2009，Ministry of Labour，Bangkok，Thailand，2010.

[17]The 1951 Refugee Convention，UNHCR，Text of the 1951 Convention and 1967 Protocol，http：//www.unhcr.org/3b66c2aa10.html.

[18]倪霞韵：《柬埔寨难民遣返计划如期完成》，《世界知识》1993年第9期，第19页。

[19]常州：《老挝难民问题》，《东南亚纵横》1988年第1期，第30页。

[20]李光辉：《越南难民问题困扰香港》，《世界知识》1988年第19期，第25页。

[21]陈肖英：《论香港越南难民和船民问题的缘起》，《史学月刊》2006年第8期，第55页。

[22]Barry Wain，The Refused：The Agony of the Indochina Refuges，New York：Simon＆Schuster，1981，pp.199.

[23]邵秦、刘显广：《关于印度支那难民迁移问题》，《亚太经济》1986年第2期，第30页。

[24]阎明：《中国帮越南难民安家》，《世界新闻报》2007年6月1日。

[25]Jacqueline Desbarats，Ethnic Differences in Adaptation Sino-Vietnamese Refugees in the United States，International Migration Review，Vol.20，No.2，1985，pp.405～406.

[26]Sharon M.Lee，Poverty and the U.S.Asian Population，Social Science Quarterly，Vol.75，no.3，1994，pp.541～549.

[27]Terrance J.Reeves，Claudette E.Bennett，We the People：Asians in the United States，Census 2000，Special Reports，U.S.Census Bureau，U.S.Department of Commerce，2004，转引自龙登高、张晓云：《多元族群视野下的华人特性——美国亚裔六大族群的比较》，《华侨华人历史研究》2007年第1期。

[28]《2011年美国华裔人口动态研究报告》，千人计划网，http：//www.1000plan.org/groups/viewonetopic/2870.

[29]庄国土、黄兴华、王艳：《华侨华人经济资源研究：以华商资产估算为重点》，国务院侨办政研司刊行（内部），2011年，第319页。

[30]龙登高、张晓云：《多元族群视野下的华人特性——美国亚裔六大族群的比较》，《华侨华人历史研究》2007年第1期，第10页。

[31]Country Migration Report：The Philippines 2013，2013 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 for Migration.

[32]E.Villaroya，Filipino Migrants’Associations in Spain as Potential Agents of Change，in F.Baggio，ed.，Brick by Brick：Building Cooperation between the Philippines and Migrants’Associations，Quezon City：Scalabrini Migration Center，2010，p.267.

[33]L.Zanfrini，A.Sarli，What Are the Opportunities for Mobilizing the Filipino Diaspora in Italy，in F.Baggio，ed.，Brick by Brick：Building Cooperation between the Philippines and Migrants’Associations，Quezon City：Scalabrini Migration Center，2010，p.196.

[34]Euan McDougall，Claudia Natali，Max Tunon，Out-migration from Thailand：Policy，Perspectives and Challenges，Thailand Migration Report 2011，IOM.

[35]Yearbook of Employment Statistics 2009，Department of Employment，Ministry of Labour，Bangkok.

[36]Amarjit Kaur，Mobility，Labor Mobility and Border Controls：Indonesian Labor Migration to Malaysia since 1900，Paper Presented at the 15th Biennial Conference of the Asian Studies Association of Australian in Canberra，2004.06.29 to 2004.07.02.

[37]Park Tae Gyun，Md Nasrudin Md Akhir，Pitch Pongsawat，Orientalization in the Orient：Illegal Asian Workers in Korea，Malaysia，and Thailand，http：//www.apru.org/activities/afp/Park Narudinpitch.doc，2010-03-12.

[38]《侨报》2007年2月28日。

[39]《马来西亚：340万入境外国人去年神秘“失踪”》，http：//international.dbw.cn/system/2010/02/02/052341361.shtml，2010年4月20日.

[40]Citizenship and Immigration Canada，Annual Report to Parliament on Immigration，Minister of Public Works and Government Services Canada，CAT.NO.CIL-2001.

[41]Citizenship and Immigration Canada，Annual Report to Parliament on Immigration，Minister of Public Works and Government Services Canada，CAT.NO.CIL-2001.

[42]EB-5类签证是美国移民局专门为投资者设立，申请者通过在美国进行某项投资或在高失业率的地方投入至少50万美元，提供十个就业岗位，才可获得绿卡。

[43]Bill Ong Hing，Making and Remaking Asian America through Immigration Policy，1850—1990，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93，p.48.

[44]Opendoors 2013，Fast Facts，International Students in the U.S.，the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Education.

[45]Ethnic Diversity and Immigration：Immigrants and Non-Permanent Residents，http：//www5.statcan.gc.ca/subject-sujet/result-resultat？pid=30000＆id=30004＆lang=eng＆type=CENSUSTBL＆pageNum=1＆more=1.

[46]UNESCO Data Center，http：//stats.uis.unesco.org/unesco/Table Viewer/document.aspx？ReportId=136＆IF_Language=eng＆BR_Topic=0.

[47]2012年 澳 大 利亚 短 期 访问 者（留 学 生）报 告，http：//www.immi.gov.au/media/statistics/statistical-info/oad/visitors/visit.htm.

[48]Reflecting a Nation：Stories from the 2011 Census，2012—2013，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http：//www.abs.gov.au/ausstats/abs@.nsf/Lookup/2071.0main+features902012-2013.

[49]东南亚地区移民澳大利亚的类别构成，主要参考移民局报告总结而得。

[50]American FactFinder，United States Census Bureau，2010，http：//factfinder2.census.gov/faces/tableservices/jsf/pages/productview.xhtml？pid=ACS_10_1YR_S0201＆prod Type=table.

[51]American FactFinder，United States Census Bureau，2010，http：//factfinder2.census.gov/faces/tableservices/jsf/pages/productview.xhtml？pid=ACS_10_1YR_S0201＆prod Type=table.

[52]Doctors and Nureses：A Demographic Profile，Cis.org，2011-12-31，http：//www.cis.org/articles/1998/Docsand Nurses.html.

[53]Chinese American Contributions to Silicon Valley，Modelminority.com，2012，http：//www.modelminority.com/joomla/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view=article＆id=227：chinese-american-contributions-to-silicon-valley-＆catid=47：society＆Itemid=56.

[54]America’s 100 Top Asian Entrepreneurs，http：//goldsea.com/Profiles/100/100.html.

[55]Survey of Business Owners，U.S.Census Bureau，2011-12-31，http：//www.census.gov/econ/sbo/getsof.html？07asian.

[56]Eric Lai，Dennis Arguelles，The New Face of Asian Pacific America：Numbers，Diversity＆Change in the 21st Century，Berkeley：Consolidated Printers，Inc.，2003，p.72.

[57]U.S.Bureau of the Census，1990 Census of Population，Social and Economic Characteristics United States，CP-2-1（November 1993）：Tables 44—47；and Asians and Pacific Islanders in the United States CP-3-5（August 1993）：Table 4；and Population Reference Bureau Tabulations of the March 1997 Current Population Survey.

[58]Standard Occupational Classification 2010，Volume 1，Structure and Descriptions of Unit Groups，Office for National Statistics，UK.

[59]2011 Census：Occupation in England and Wales，Office for National Statistics.

[60]Australia-Community Profile，2011 Census，Ausrt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2012-06-24.

[61]《漫步悉尼唐人街：华人融入城市脉搏》，中国侨网，2006年1月3日，www.chainaqw.com/news/2006/0130/68/14978.shtml.

[62]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Census of Population and Housing，Community Relations Section of DIAC，Department of Immigration and Citizenship，Commonwealth of Australia.

[63]Policy Horizons Canada—Understanding Canada’s“3M”Reality in the 21st Century，Horizons.gc.ca，2011-11-22.

[64]庄国土、李瑞晴：《华侨华人分布状况和发展趋势》，2009—2010年国务院侨办课题重点项目，2011年，第163页。

[65]Statistics Canada，2006 Census of Population，Statistics Canada catalogue no.97-561-XCB2006007，Canada，Code01.

[66]《2011年 美 国 华 裔 人 口 动 态 研 究 报 告》，千 人 计 划 网，http：//www.1000plan.org/groups/viewonetopic/2870.

[67]Yu Xie，Kimberly Goyette，A Demographic Portrait of Asian Americans，New York：Russel Sage Foundation and Population Reference Bureau，2004.

[68]Asian American Characteristics.doc，2012-05-10.

[69]《2011年 美 国 华 裔 人 口 动 态 研 究 报 告》，千 人 计 划 网，http：//www.1000plan.org/groups/viewonetopic/2870.

[70]U.S.Bureau of the Census，1990 Census of Population，Social and Economic Characteristics，United States CP-2-1（November 1993）：Table 106.

[71]Population Reference Bureau Tabulations of the March 1997 Current Population Survey；1990 Asian and Pacific Islander Population，U.S.Bureau of the Census.

[72]Jeremy Crook，Time for White and Black Families to Learn from the Chinese Community，Black Training＆Enterprise Group，2012-05-26.

[73]Home Office Online Report 05/03，Labour Market Performance of Immigrants in the UK Labor Market，2011，p.21.

[74]An Anatomy of Economic Inequality in the UK，Report of the National Equality Panel，the Centre for Analysis of Social Exclusion，the London School of Economics，2010-02-01.

[75]Lucinda Platt，Inequality within Ethnic Groups，JRF Programme Paper，Poverty and Ethnicity，Joseph Rowntree Foundation，2012-05-27.

[76]Leung Kwok，Sing Lau，Wai-Lim Lam，Parenting Styles and Academic Achievement：A Cross-cultural Study，Merrill-Palmer Quarterly，Vol.44，No.2，1998，pp.157～172.

[77]根据澳大利亚移民局报告中关于族群调查的介绍（Community Information Summary）汇总而得。

[78]Group Differences in Educational Attainment Among the Children of Immigrants，Statistics Canada，Tabulations from 2006 Census，http：//globaleconomics.ca/imm_2nd_gen_tab2b.pdf.

[79]2006 Census：Educational Portrait of Canada，2006 Census：Immigration Educational Portrait of Canada，http：//www12.statcan.gc.ca/census-recensement/2006/as-sa/97-560/index-eng.cf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