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高华、徐吉军主编:《中国风俗通史》,上海文艺出版社2001年版。冯贤亮:《太湖平原的环境刻画与城乡变迁》,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郭正忠主编:《中国盐业史》(古代编),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黄丽生:《淮河流域的水利事业:从公共工程看民初社会变迁之个案研究》,台湾师范大学历史研究所1986年版。江苏省教育实业联合会:《江苏省农业调查录》,华通印书馆1924年版。......
2023-07-31
明清时期,人们公认:“江南苏、松两郡最为繁庶,而贫乏之民得以俯仰有资者,不在丝而在布。”18世纪以后,苏南家庭手织业已超越了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阶段,大部分产品为市场而生产。由于棉纺织手工业的发展,“松江成为早期近代中国的兰开厦”。民间一向有“买不尽松江布”之说。
包世臣指出:“东南地窄,则弃农业工商。”松江、太仓、苏州、常州地区手织副业的收入比重逐步上升,作为主业的农业生产的空间不断被挤缩,最终导致手织副业成为农家生产的主业,而农业生产则成了真正的“副业”。
织业主业化还从以下三个方面明显地表现出来:
首先,在农家收入的构成中,许多地区手织业的收入比重远远超过了农业或其他收入。
明朝时,棉花“其种乃徧布于天下。地无南北皆宜之,人无贫富皆赖之。其利视丝枲盖百倍焉”。在这些夸张性的描述背后,我们至少可以看出,棉布已成为家庭中超过其他产业的利源。一般说来,苏南地区“女子七八岁以上,即能纺絮,十二三岁即能织布。一日之经营,尽足以供一人之用度而有余”。一些学者认为,苏南一个农妇的纺织收入,应该高于一个长工的收入,有的农妇既要养家,还要供子孙读书,有的还因此致富。织布在不少地区成了农家的主收入,家中各项开支均有赖于此。在有些地区,一人织一天布甚至可以养活一个八口之家。
其次,为了满足纺织业的需求,苏南不少地区的粮田比重普遍小于棉田的比重。
不难想见,为了满足土布生产的需要,农家极大地增加了棉花的种植比重。在太仓州,“统计州县地不下八千余顷,大率种木棉者十之七,种稻者十之二,豆菽杂粮十之一”。“棉七稻三”的种植比重,曾维持了数百年之久,并且是苏南植棉地区的常规比重。
“棉七稻三”的耕作制度,甚至让北方的官员极为担心江南的粮食问题。乾隆四十年(1775年)两江总督高晋的奏折中说得非常明白:“窃照大江以南江宁、镇江、常州、苏州府属地方,土多沃壤,民习耕种,且能手艺营生,衣食足资利赖。惟松江府、太仓州、海门厅、通州并所属之各县,逼近海滨,率以水涨之地宜种棉花,是以种花者多,而种稻者少。……以现在各厅州县农田计之,每村庄知务本种稻者不过十分之二三,图利种花者则有十分之七八。”
时人诗中有“东去吴淞路不赊,人家尽种木棉花”之句。有的地区在棉花连年歉收后才增加稻田的比重,但即使这样,稻作在农家经济中的地位仍无法与棉花相比。实际上,“棉七稻三”的种植制度除了粮食自给需要外,一是为了棉田积蓄肥力,二是为了通过水灌的方式来给棉田除草。这也说明,稻作真正成了棉作的附属物。
最后,许多地区形成了以纺织而非耕田为主题的社会生活。
苏南地区土隘人稠,到清乾隆时,“一夫所耕,不过十亩”。自明朝以来,苏南农家租赋负担极重,各项税费比宋朝时高10倍,如依靠田地作为主要收入,任何农家均无法维持,只能依恃土布作为主要收入。
在苏南,手织业成了城乡内外绝大多数家庭日常生活的主要内容。女子理所当然地从事手织业,乡村中的织布能手总是许多家庭托媒求亲的目标。为了把女儿留在家中,农村中不少父母要求女婿入赘,婚后所生子女一半随父姓,一半随母姓。
尽管苏南地区稻米的种植历史要远远长于棉布原料棉花的种植历史,且稻米又是“鱼米之乡”文明的主要构成部分,但明清以来,棉花在农家生活中的地位明显高于稻米。各地方志、文学作品中,对棉花的强调明显超过了对稻米的强调。在太仓、常熟、宝山等地,农家还把正月二十日定为棉花的生日,这一日“忌雨”。谚语中有“二十夜里满天星,积年宿债尽还清”之说。
不少女子在失去丈夫后,依靠纺织养活全家,并把孩子培养成为科举成功人士。据《江苏省通志稿?列女传》,依靠纺织供养亲属及自己而被旌表为“贞孝”的女性中,太仓州最多,有20位。这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手织业是这些地区许多家庭的主要收入来源。
在有些地区,男子的织布技艺甚至胜过女子。如昆山地区,“至于麻缕机织之事,则男子素习焉,妇人或不如也”。作为农业社会主要劳动力的男子大量从事手织业,同样说明手织业已成为许多农家的主业,并不是仅由妇孺承担的低报酬工作。
在工业化之前,苏南地区的棉织业被誉为“衣被天下”。此说并非全系夸张。苏南棉布不但畅销国内市场,而且在国外市场也有巨大的销量。明朝时,就有中国土布输往日本。令人惊讶的是,英国这个以棉纺织业兴国的“世界工厂”,直到19世纪早期还大量地购用中国土布。英国东印度公司在18世纪30年代贩运中国土布,指定要南京土布。到80年代,公司每年贩运土布2万匹到英国本土。到19世纪初,被贩卖到英国的土布达20多万匹。据严中平的研究:“真正的所谓南京土布……大约即江南苏松一带所织的一种紫花布。这种土布在英国曾风行一时,如今人们还可以在伦敦博物院里看到19世纪30年代英国绅士的时髦服装,正是中国的杭绸衬衫和紫花布的裤子。”当时,“南京布”在颜色与质地方面均优于英国棉布。
根据英国东印度公司档案所能查出的英、美、丹麦、荷兰、瑞典、法国和西班牙等国在19世纪前30多年间从广州运出的土布,最多的一年(1819年)曾经达330多万匹,价值100多万元;长期来看,几乎每年平均都在100万元以上。
美国商人到中国贩运货物,也以土布为首要的贩取对象,他们不仅把土布销到美国去,而且也运销到中、南美乃至西欧去。据统计,1792年,美国从广州出口的商品中,土布的数量达27400匹,价值达13700银两。1804—1828年,从广州出口到美国的土布,共计31612714匹,年均出口土布1317196.4匹。
因此,工业化以前江南地区的家庭手织业是市场经济的有机构成部分,并且代替了耕植成为大部分家庭的主业,织布是苏南农家社会生活的主要内容,形成了与之相应的各种风尚。
在清代中期以前,南通农家所产的土布主要用于自给,而不用于出售,故称为“家机布”。那些质地较优的布匹则是富裕之家雇工定织自用,并非流通商品。高等衣料,除富裕家庭定织外,均购自苏南地区。通海沿江居民种棉较多,但“所为布颇粗……俗谓沙布”。这种布显然无法在市场上与一江之隔的松江土布相竞争。土布的商品化程度远较苏南为低。棉布的商品性生产,仅存在于极少数乡镇中。直到19世纪七八十年代,才有宿迁人到二甲镇、金余镇、候油榨一带收买南通土布,其后又有一些里下河米商和山东骑骡客到金沙、兴仁镇一带收布。宿迁县志也称,“布匹夙仰通州”。宿迁地区依赖通州地区的土布,有地理上的原因,因宿迁与通州距离较近。也说明了宿迁地区的农家经济条件较差,无力购买质量更好、价格也更高的苏南土布。
1884年,洋纱开始进入通海地区。至1899年的15年间,由于上海等地洋纱的涌入,通海地区的大尺布有所发展。时人写道:“棉花为通属出产一大宗,大布之名,尤驰四远。自昔商旅联樯,南北犇凑,岁售银百数十万。咸同以来,增开五口,互市通利,西人又购我华棉,与美棉印棉搀用,出布甚佳。而吾通之花市日益盛,岁会棉值增至数百万。”1893年,通州农家的织布机总数约有四五千架,“所出各色土布甚多”,“又有一种新出之布,系用印纱与土纱并织,其坚温暖,虽稍逊土布,然颇动目,甚为合用……价亦较廉”。1899年,大生纱厂开车,开始时日产机纱45件,其中90%为12支纱,全部售作通海关庄布的原料,通海销往东北的大尺布,遂由10万件很快增加到15万件。关庄布的质量也有了极大提高,从而产生了更多的大、中各牌高档大尺布。1923年大生纺织企业系统大力扩充后,大尺布的出数又增加了1倍。
在现代工业的推动下,土布副业逐渐成为通海地区农家的主业,农民虽未离村,但大量地离开农业。
20世纪30年代初,通、海两县依靠土布为生的人数约有60余万人。南通一地的土布,年销售值达2600多万元。东北沦陷后,1933年销售值达1700万元。南通一地乡村织布区,人口约50余万人,纯粹以织布为生的人口占总人口的38%,半恃织布为生的人口占54%,不织布的人口仅占8%。这些手织户所用的原料,80%以上为通纱,由大生纱厂供应,此外为申新、利泰、大通、富安等纱厂的产品。
据1941年刊印的满铁调查资料,南通县金沙镇头总村94户农家中,其中46户从事土布生产。其次有12户从事手纺纱的贩卖、7户从事搬运业。其余拉人力车、务工、挖野菜、皮棉、制造手纺纱工具各1户,土布行商2户,中介业3户。在上述从事副业的75户中,直接从事织土布户数在各种副业中占压倒性的优势。另外,与织土布直接相关的手纺纱的贩卖、手纺纱工具制造、土布行商等达16户。与土布业有间接关系的搬运业、中介业达10户。这一地区农家经济结构中,“织布主业化”的倾向非常明显。
在农家收入构成中,从事土布的收入均占了家庭总收入的绝大部分。在农家收入的构成中,农家土布业的收入从占家庭总收入的61.45%到86.04%。土布业在南通农家经济中居主业的地位一目了然。
在苏南地区认为织布收入降低(相对于现代工业),许多家庭放弃了织布之时,织布业却为南通农家带来了远高于土地方面的收入。南通占地较多的地主,因无余力从事副业,收入远不及土地较少但有余力从事副业的其他阶层。南通农户中,地主兼自耕农的阶层,尽管从土地获得的收入相当于自耕农的2.7倍、小自耕农的4.4倍,由于自耕农与小自耕农有余力从事副业劳动,其实际总收入要高得多。在总收入的对比方面,自耕农的总收入相当于地主的1.6倍,小自耕农的总收入相当于地主的1.4倍。
1884年,洋纱开始进入通海地区。至1899年的15年间,由于上海等地洋纱的涌入,通海地区的大尺布有所发展。时人写道:“棉花为通属出产一大宗,大布之名,尤驰四远。自昔商旅联樯,南北犇凑,岁售银百数十万。咸同以来,增开五口,互市通利,西人又购我华棉,与美棉印棉搀用,出布甚佳。而吾通之花市日益盛,岁会棉值增至数百万。”1893年,通州农家的织布机总数约有四五千架,“所出各色土布甚多”,“又有一种新出之布,系用印纱与土纱并织,其坚温暖,虽稍逊土布,然颇动目,甚为合用……价亦较廉”。1899年,大生纱厂开车,开始时日产机纱45件,其中90%为12支纱,全部售作通海关庄布的原料,通海销往东北的大尺布,遂由10万件很快增加到15万件。关庄布的质量也有了极大提高,从而产生了更多的大、中各牌高档大尺布。1923年大生纺织企业系统大力扩充后,大尺布的出数又增加了1倍。
在现代工业的推动下,土布副业逐渐成为通海地区农家的主业,农民虽未离村,但大量地离开农业。
20世纪30年代初,通、海两县依靠土布为生的人数约有60余万人。南通一地的土布,年销售值达2600多万元。东北沦陷后,1933年销售值达1700万元。南通一地乡村织布区,人口约50余万人,纯粹以织布为生的人口占总人口的38%,半恃织布为生的人口占54%,不织布的人口仅占8%。这些手织户所用的原料,80%以上为通纱,由大生纱厂供应,此外为申新、利泰、大通、富安等纱厂的产品。
据1941年刊印的满铁调查资料,南通县金沙镇头总村94户农家中,其中46户从事土布生产。其次有12户从事手纺纱的贩卖、7户从事搬运业。其余拉人力车、务工、挖野菜、皮棉、制造手纺纱工具各1户,土布行商2户,中介业3户。在上述从事副业的75户中,直接从事织土布户数在各种副业中占压倒性的优势。另外,与织土布直接相关的手纺纱的贩卖、手纺纱工具制造、土布行商等达16户。与土布业有间接关系的搬运业、中介业达10户。这一地区农家经济结构中,“织布主业化”的倾向非常明显。
在农家收入构成中,从事土布的收入均占了家庭总收入的绝大部分。在农家收入的构成中,农家土布业的收入从占家庭总收入的61.45%到86.04%。土布业在南通农家经济中居主业的地位一目了然。
在苏南地区认为织布收入降低(相对于现代工业),许多家庭放弃了织布之时,织布业却为南通农家带来了远高于土地方面的收入。南通占地较多的地主,因无余力从事副业,收入远不及土地较少但有余力从事副业的其他阶层。南通农户中,地主兼自耕农的阶层,尽管从土地获得的收入相当于自耕农的2.7倍、小自耕农的4.4倍,由于自耕农与小自耕农有余力从事副业劳动,其实际总收入要高得多。在总收入的对比方面,自耕农的总收入相当于地主的1.6倍,小自耕农的总收入相当于地主的1.4倍。
1884年,洋纱开始进入通海地区。至1899年的15年间,由于上海等地洋纱的涌入,通海地区的大尺布有所发展。时人写道:“棉花为通属出产一大宗,大布之名,尤驰四远。自昔商旅联樯,南北犇凑,岁售银百数十万。咸同以来,增开五口,互市通利,西人又购我华棉,与美棉印棉搀用,出布甚佳。而吾通之花市日益盛,岁会棉值增至数百万。”1893年,通州农家的织布机总数约有四五千架,“所出各色土布甚多”,“又有一种新出之布,系用印纱与土纱并织,其坚温暖,虽稍逊土布,然颇动目,甚为合用……价亦较廉”。1899年,大生纱厂开车,开始时日产机纱45件,其中90%为12支纱,全部售作通海关庄布的原料,通海销往东北的大尺布,遂由10万件很快增加到15万件。关庄布的质量也有了极大提高,从而产生了更多的大、中各牌高档大尺布。1923年大生纺织企业系统大力扩充后,大尺布的出数又增加了1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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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30年代初,通、海两县依靠土布为生的人数约有60余万人。南通一地的土布,年销售值达2600多万元。东北沦陷后,1933年销售值达1700万元。南通一地乡村织布区,人口约50余万人,纯粹以织布为生的人口占总人口的38%,半恃织布为生的人口占54%,不织布的人口仅占8%。这些手织户所用的原料,80%以上为通纱,由大生纱厂供应,此外为申新、利泰、大通、富安等纱厂的产品。
据1941年刊印的满铁调查资料,南通县金沙镇头总村94户农家中,其中46户从事土布生产。其次有12户从事手纺纱的贩卖、7户从事搬运业。其余拉人力车、务工、挖野菜、皮棉、制造手纺纱工具各1户,土布行商2户,中介业3户。在上述从事副业的75户中,直接从事织土布户数在各种副业中占压倒性的优势。另外,与织土布直接相关的手纺纱的贩卖、手纺纱工具制造、土布行商等达16户。与土布业有间接关系的搬运业、中介业达10户。这一地区农家经济结构中,“织布主业化”的倾向非常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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