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缩句是由复句紧缩而成的。中间用一个关联词,两个谓语就显得紧凑;紧缩句要求的正是紧凑,因而它也常常用两个有关联作用的词语,使之前后呼应,让两个谓语显得更加紧凑。两个关联词语前后呼应,一唱一和,互相依赖,我们念着就会觉得已经组成一个固定的格式。这样由一对疑问代词关联的紧缩句,意义相当于连锁关系的偏正复句。紧缩句也有比以上各种类型复杂的,为区别于包括两个谓语的,可以称为多层紧缩。......
2023-08-07
一再沉吟之后,我写了这样一个标题。何以要沉吟?因为这“疑”不是对“红”的枝枝节节,而是对于“学”,这将意味着,在掌声雷动的形势之下,我也许要说些杀风景的话。说杀风景的话,我还有个另外的顾忌,打个比方说,对于我一向倾慕的人,我偶尔犯傻气,说容貌并不十全十美,甚至罗裙的式样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好,人将疑我是站在对立面,而其实,我自信还是站在捧场的队伍中,甚至一贯在前列的。那么,怎么还要说是“疑”呢?我的着眼点是:对于任何事物,包括学或学风,依“理”,都应该可以信,可以疑,近若干年的红学似乎不是这样,而是大关节已成定论,只可以信而不可以疑,对于这样的定于一尊,我有时不免有点疑心,甚至疑虑。
思路走远了,还是多年以前,我读英国小穆勒的自传。他说他小时候,有一天同他父亲在郊外散步,谈起新刊的某一篇论文,他父亲问他意见如何。他想先听听他父亲的意见,他父亲说:“不要信我的,我的意见可能是错的。”他说他是在这样的气氛中长大,所以后来如何如何。书看过扔开,不再翻,可是这种教学法却一直在我心里萦回。这似乎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因为形势需要“信”而它引导我走向“疑”。举实例说,五十年代,我的师辈某先生,红学大师,过去没有想到《红楼梦》还有某种积极意义,因而受了批判,我就曾想,既然心里这样信,嘴里照样说,总比口是心非好吧?幸而我不治红学,可以从壁上观。但有疑而没有敢说,半口是心非,有时想到也难免不是滋味。这之后,真就车同轨、书同文了。我孤陋寡闻,也缺乏时间和精力,没有多翻报刊和典籍,就碰巧看到的一些说,异口同声,都是积极,积极,积极,好,好,好。唯一的例外是我的相识蔡君写的一篇,题目是《贾宝玉是叛逆吗?》,发表于山西太原的《晋阳学刊》,其时已经是八十年代初了。
说积极,说好,不能算错,因为可以言之成理。即使只是灵机一动,没有言之成理,也不能算错,因为一,如上面所说,心口如一总比口是心非好;而且人人对心外事物有觉知以及产生印象的天性,想不任性也做不到。二,这样的轻率印象,也未必就靠不住。看法的对错是非,要用看法之外的尺度来衡量。应该用什么尺度?这方面的问题太复杂。举个突出的例,先秦诸子生在容许乱说乱道的时期,对于修齐治平,各家都有一套理论和办法,而且都言之成理,可是这理,有的互不相容,如儒与法,依照逻辑规律,两个相反的命题不能都对,可见言之成理并不等于完全合理。而灵机一动,如项羽对秦始皇的印象,“可取而代”,却碰对了。确切的对错和是非,取得大不易。不易中还有程度之差,简化了说,“事”方面的证验对错,如门前的柳树是否为五株,容易;“理”方面的证验是非,如桃花源的生活是否天衣无缝,很难。很难而想求得,人类的思辨经验告诉我们,要接受两种或者不很适意的情况。一是安于得个相对,不求绝对,因为用演绎法推理,追根,总会碰到一些大前提是不能证明的。二是容许不同的意见在比赛场上见面,然后取其比赛后不被淘汰的,舍其比赛后被淘汰的,以期逐渐向对和是靠近。这后一种情况要以两种设想为根据:一种是,人心之不同,各如其面;另一种是,虽然不同各如其面,但有理性并信从理性却是一致的。这样,人群对于某一事理的认识,情况就会是这样:开始是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日久天长,有的理脆弱,甚至连信从的人也放弃了,这是逐渐由多走向一。但永远不会成为一,因为总会有少数公和婆想不通,坚持己见。这也好,因为一是,可以大德不逾闲,小德无妨出入;二是对错是非与信从者多少没有必然的联系,应该留有余地,以避免万一入迷途而永远不知返。三十多年来,我们的红学像是走的不是这样的路。没有经过比赛场上的角逐就定于一。这一,当然指大的方面:初步的是好,顶峰的是因为如何如何所以是好。这大的方面比喻是个有围墙的散步的场地,散步者有左行右行以及略快略慢的自由,却不许走到墙外。自然,有不少人是愿意在墙内走的,这样也未必于健康无益。问题是也会有喜欢到墙外走走的,那就只好坐在什么地方,不举步。为了避免误解,这里要说具体一些,已判定好,随着喊好的未必就口是心非,所喊也未必就不对。我担心的只是,自某日起众口一声,这会是人各有见的实况吗?如果竟不是,而是有的,不加思索而随着说,有的,心里思索而口里不说,这还有可能逐渐向对和是靠近吗?更值得担心的是,不思而说和思而不说会成为风气。风气的力量太大,因而也就太可怕。延续近千年的男人作八股、女人缠小脚就是这样,有不少聪明通达的人竟也视为当然。有鉴于此,我常常有个奢望,是:唯其都视为当然,反要问一问,为什么怎样怎样就是当然。话扯远了,还是回来说红学。我不否认,更不敢轻视近年来的红学成就,我只是怀疑,难道就真没有车同轨、书同文之外的想法吗?情况恐怕不是这样,因为事实总是人各有见。别人如何可以不管,我自己我是清楚的,是对于有些定论一直有不同的想法,过去是怕不合时宜而没有说。现在想献疑,不是确信这想法有什么可取(因为只是门外汉的一时观感),而是希望有所想就如实说,能够对改变车同轨、书同文的风气起一点点作用。
以下像是该入正文了,怎么写?一种是高的要求,拿出正面的主张来。主张要有根据,这就不免要翻腾由开卷第一回起的材料;光有材料还不成,还要有阐明材料之深远意义的理论。我没有这样的学力和精力;即使勉为其难,连篇累牍,也不是杂收的期刊所能容纳。还有不能走这条路的更重要的理由,是这样一来,人将疑我为决心摆成什么阵势,要与什么人较量了。我更没有这样的学力和精力,而且压根儿就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只是,还是扣紧题目说,对于《红楼梦》,有些旧存的想法,与流行的说法有距离,又苦于不能闻善言则拜,于是在心里就成为疑。疑,长期储存,难免闷闷;想消除,一种办法是是人非己,不甘心,一种办法是是己非人,拿不准。剩下的唯一妙法是献出来请有学力和精力的人也想想,于异中求同;即使不能同,说出来也可换得心净。而说起疑,大大小小不少,这里想用以管窥豹的办法,只说一点点偶尔想到的一斑。而重点又不在这一点点疑是否值得一提,只是想说明,在这类事物上,.我们并没有大一统,似乎也应该安于并不是大一统。
损之又损,我想只围绕着作者曹雪芹说说,因为他有伟大的业绩,我一直钦佩得五体投地;就是对于他的为人和经历,我也是很感兴趣。可是很遗憾,对于他慨叹的“谁解其中味”,我试图解,在有些人的眼里也许是低估了。但言者无罪,也只好说说。所谓低估,较重大的是对于“作意”。这还可以分作两个方面:一方面是作者的“态度”,一方面是书的“主旨”。同是写,态度可以不同。有郑重其事的,如司马迁写《史记》;有随随便便的,如苏东坡写《东坡志林》。我看曹雪芹写《红楼梦》是属于后一种,就是说,他写小说是玩票,不是下海。下海,当作名山之业写,或为了名利写,是由外国传来的,进口货,二百多年前还没有。那么,这动力从哪里来呢?是来于古今中外都有的创作欲。创作欲要有条件,一是学,二是才,还有个三,也很重要,是没有乌纱帽而勉强有饭吃。这三条,曹雪芹都有,还外加稀有的一条,是由荣华而走向没落。说稀有,譬如蒲松龄就没有,所以创造的人物就很少是大观园式的。有了以上四个条件(前两个条件还应该加点修饰,是学很富,才特高),茶余酒后,就会想闲也闲不住,而“秦淮残梦忆繁华”,写入九歌、八股、七发都不合适,那就最好是“敷演出一段故事来”。我推测,作者说“十年辛苦不寻常”,是作诗照例要夸张粉饰的手法,实际是兴之所至,没有严密的计划。清朝入已经发现,有些情况前后合不拢。以曹雪芹的才和学,求合拢又有何难?他不做,推想是写完一段,放在一旁(或抄给人看),找敦氏弟兄喝酒去了。如果是这样,就不好吗?这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就更足以证明,他的才是太高了。(作品的许多情节,数不尽的述说和描写,都是神来之笔,人所共知,从略。)
再说“主旨”。这是要害,重要分歧,批判与受批判,都由这里来。主旨是作者要在作品里表现的情意。这,我过去认为,现在还认为,是“怀旧”,不是“破旧”。这样认为,来于印象。印象不能凭空来,要有实物,这是说,也可以找到根据。根据,零碎的很多,只想说个总的,是:有意思的写得很多,没意思的写得不多。还可以加个近于诛心的理由,是曹雪芹并没有现代有些人想象的或希望的那样积极。只举一种微末的情况为证,主仆关系,看他笔下的荣宁二府和大观园的生活,对于上压下,颐指气使,下侍上,诚惶诚恐,他还是视为当然因而也就处之泰然的。这我谅解,因为我没有忘记,那是纯皇帝初年,平等观念还没有萌芽的时期。不要说他,就是思想比他深沉得多的黄宗羲,而且处于易代之际,作《原君》和《原臣》,也只是说君应该怎样,臣应该怎样,而没有想到可以革命,变为民主。过于积极的思想,是现代人用《聊斋志异》“陆判”的手法,硬装在曹雪芹的头脑里的。怀旧就不好吗?这用不着答复,因为此心是人所共有,此事是人所共行,愿而未必能表露,是受条件的限制。所以重要的不是当不当怀,而是怀了什么。这就碰到另一个问题,同样是要害甚至更要害,作品的思想成就究竟是什么。
思想成就来于作意的主旨。但两者可以合,也可以不合或不全合。据说西班牙的塞万提斯写《堂吉诃德》,就是成就非始料所及的。《红楼梦》呢,可以说是不全合。所以这样说,是推想,他也不会想到,以旧事为主干,增改,粉饰,竟创造出这样一个牵动人心的优美的艺术世界来。中国以《春秋》为表率,记述要寓褒贬。褒贬是好恶感情的外向化。执笔,有专写好(hào)的,如陶渊明《桃花源记》是;有专写恶(wù)的,如赵壹《刺世疾邪赋》是。由文学批评的眼光看,至少我觉得,是前者的成就更高,因为后者的作用主要是泄愤,而前者就深远多了,是创造个艺术世界,使读者在现实中渴望而不能得的,却可以在这里得到。得到就一定好吗?也未必,因为据说,有些痴男怨女因迷上《红楼梦》而疯疯颠颠了。但人类就是这么怪,于柴米油盐之外,还偏要追求幻想的什么。从这个角度看,好的文学作品也是商品,顾主是痴心追求幻想的一些人。也是从这个角度看,多年以前,我同孙楷第先生谈起《金瓶梅词话》和《红楼梦》的高下,他说所写人物不同,各有千秋,我说:“反正我还是喜爱《红楼梦》,因为读时的心情是恋慕;读《金瓶梅词话》则相反,常常要皱眉。”我这样看是仁者见仁。当然也可以智者见智,如说成就是“揭露”。人各有见,如确实有而说,当然也应该。但我是不这样看。原因很多。如一,如上面所说,没意思的写得不多,有意思的写得很多,那就绮丽的内容成为附庸蔚为大国,笔法就太怪了。二,如果意在揭露,对于有些情节,贬的意思应该更明显些,可是没有。三,还有更甚的,是有些作为,戴上现代化的眼镜看,理应批判的,可是当作好的宣扬了。四,还有,记旧事,写旧人,总不能不把旧的情况连带端出来,端出来就一定寓揭露之意吗?我看是常常未必,原因是,即使小说作者都不能不戴眼镜,施耐庵的眼镜总是元朝晚年制的,曹雪芹的眼镜总是乾隆初年制的。戴着乾隆初年制的眼镜,能看到封建种种的腐朽吗?总是很难的。五,还可以看看广大群众是怎样看。不久前,北京弄了个大观园的仿制品,据说票价不低而游览的人不少,想取得什么呢?我看绝大多数是除开眼之外,还想体会一下卿卿我我,而不是“学习”那样的场面是怎样可憎可恨。难道睁眼的人都错了吗?
此外,关于作意的玩票,我还想到一点意思,是作者虽然才高,作品中多神来之笔,却也难免,偶尔灵机一动而不再思,出现不妥。这是说,专由表达或修辞方面考虑,《红楼梦》也不是遍体生香。我常想到的是两处。一处是描画秦可卿房里的陈设,这样写:
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连珠帐。亲自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移了红娘抱过的鸳枕。
这段铺叙见第五回。这第五回,是用烟雾笼罩,泄露作者的情趣和书的重要关节的。泄露,恐怕起初的事物只是与兼美的侄妇入“不”虚幻境。这大概曾使作者大为其难,是既想说又怕人家听明白。何以见得?是作者也“恍恍惚惚”了,一阵是既点了可卿的名,并说“与可卿难解难分”,一阵又赶紧遮掩,于是警幻仙姑以及金陵十二钗正副册、红楼梦曲十二支等顺势被拉出来。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过是“此情可待成追忆”而已。这样说,如此的大回目,第一位角色应该是秦可卿。怎么描绘她?主体是“兼美”“温柔和平”“极妥当(?)”。陪衬呢?总不当用只见于《笑林》一类书的笔法来凑热闹吧?可是作者竟这样写了。另一处见第十八回,元春归省,诸人就大观园内诸景赋诗,宝玉独赋四首。黛玉想“展其抱负”,当枪手,为宝玉写了“杏帘在望”一首,词句是:
杏帘招客饮,在望有山庄。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一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
开头破题,结尾颂圣,是试帖诗的路子。林黛玉笔下出现试帖诗,如何解释?似乎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作者的口技才能不高,相声未能毕肖;二是一时慌张,把方巾戴在闺秀头上,于是就唐突颦卿了。
这样挑剔的话不好再说下去。其实我的总而大的意见是:《红楼梦》不只是我国文学宝库中的一宝,而是一个文学宝库,探明、接受、享用都不简易。所以要深入研究。研究能不能取得可喜可信的成果,条件很多,其中一个绝顶重要,是人人要无拘无束地思,然后言己之所信。我呢,翻肠倒肚,只有一些所疑,所以也就只能把这所疑中的一点点献出来,作为举例,供海内外的专家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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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07
应该把工业品迅速地送到农村。“被”字句是用介词“被”字的句子;句子里用了“被”字,受动者的位置就有了变化。三架敌机被我们的空防战士击落了两架。只有很小一块洼地被水淹了。生产资料私有制被彻底消灭了。在激流中架桥的困难终于被克服了。把“连动式”和“兼语式”并列地提出来讨论的是中国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语法小组《语法讲话》。“兼语式”是宾语兼主语的句子,如:风吹着雪花满天乱飞。下面这些句子也是兼语式。......
2023-08-07
语文课有一部分文言教材。但这就引来文言与作文的关系问题。绝大多数人反对学文言,是因为学通不容易,不通无用,不如把宝贵的时间用在其他地方。在这类问题上,我同意墨子的处理原则:利取其大,害取其小。严格说,能够确切理解一切文言作品的人也许一个也没有。再一点是只限“一般文言”,就是把特别艰深的除外。此外,还有一些文言作品,时代未必早,如唐朝樊宗师、现代章太炎的有些文章,故意求艰涩,很难读,也要除外。......
2023-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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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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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30
我在家人也守妄语之戒,初拿到孙毓敏这本书,眼上还蒙着旧镜片,暗想,文字总不会很好吧?还是说孙毓敏的这本书,就是不管内容,专就文章说,也很值得看看。在这方面,孙毓敏幸运,能够专业与兴趣一致,而且不是一般的士农工商,是旧所谓艺,新所谓艺术。孙毓敏不然,如书中所写,七八岁就热心学戏,热心登台。......
2023-07-30
词组和句子的关系问题是个偏于理论性的问题,可是理论上的差异一定要表现为实际处理上的分歧,所以需要在具体介绍各种词组之前先讨论一下。在词组和句子的关系方面,语法学者对词组的认识是不一致的。这集中表现在词组做不做句子成分上。关于词组的充当句子成分的功能,以上介绍的是一种看法,可以名为否定的态度。......
2023-08-07
省略的范围问题是个相当复杂的问题。依照这种看法,语言应该是处处合乎最完备的规格的;凡是与完备的规格有距离的就是省略形式或其他变态。显然,依照这个“结构完整”的标准,省略的范围就大多了,“劳驾”是“我劳你的驾”的省略,“许多人家都买了年画挂在墙上”是“许多人家都买了年画挂年画在墙上”的省略,等等。对“结构完整”的解释,上面提到三种;不同的解释产生不同的省略范围。第一种,省略的范围小,以下依次增大。......
2023-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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