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讲第一个问题,读书跟我们自己的生活的关系是极其密切的,我们国家是有着历史文化传统的国家,读书自古代以来都非常受重视,孔子在世的时候曾经提出来“不读诗无以言”,什么意思?手里拿一本我们的《人民文学》杂志,当时文学跟生活就是如此的密切相关。我就读于北京的一所教会中学,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是庚子赔款的美国人建的一所中学,这所中学的藏书是非常丰富的。......
2023-11-17
写这样一个大题目,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不得不说说来由,而说就不免话长。是几个月以前,看到,更多听到,讲《易经》的书多种多样,大走其运,印数多,销得快。相形之下,我的拙作是既印数不多,又销得不快。我惭愧,没有安分守己的修养,又没有沉默的习惯,于是写了一篇不信占卜预言、不信神秘主义的文章,题目是“何须蜀道问君平”,刊于《读书》1991年3月号。问世之后,推想会引来讥笑,是你浅陋,不理解视听所及的背后所谓底蕴的奥秘,所以才信口雌黄。很意外,讥笑还没来,却接到不相识的一位女士的电话,除了表示同意我的意见之外,还谈到同是读书而所见不同等等问题。为时间所限,我只说,这个问题很复杂,待有机会详谈云云,结束。其后想了想,说很复杂,大概还是低估了,因为书,四部九流,花样太多,而读的人,天之生材不齐,又人心之不同,各如其面,此外还要加上公的时风和私的利害,于是同一事物,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就不足为奇了。彼此是非不同,是庄子的看法。还有常人的行事,是各是其所是,各非其所非。有没有客观的是非?是非有知识论的和道德学的两种意义:曹雪芹死于壬午除夕还是癸未除夕,是知识论性质的是非问题;王国维应否自沉于昆明湖,是道德学性质的是非问题。知识论的比较简易,因为,至少是理论上,弄得水落石出是可能的。道德学的应否就不然,因为定应否,要有个比“事实”远为玄奥的标准,而这样的标准,经常是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这就又回到上面提到的问题,究竟有没有是非?我不得不承认有,因为不承认,这篇文章就不必写了。可是承认,尤其道德学方面的,想说清楚就真是一言难尽。不得已,只好避难就易,或说取巧,有言在先:一,以假定大多数人会默认为依据,多说是非而少说标准;二,读书与明理的关系,表现在人和事上千头万绪,这里只谈一点点,来于偶然想到,自认为还值得注意的。
以下入本题。不幸一开头就遇见缠夹二先生,是:读书可以明理,不读书可以明理,怎么说都不对,或不全对。说对不对之前,先要谈谈理是怎么回事。宋儒说万物只是个理,用现代化的帽子扣是唯心论;但理的范围却未必能够因此缩小。爱因斯坦说,上帝不会(可能义)掷骰子,是人事外的世界有理可循。人事之内,大到国与国间,小到马路上的人与人间,大家都承认,要讲理。这里只得损之又损,单说人的思和行,所谓合理,一方面,是能够与事实印证;另一方面,是不违背立己立人、达己达人之德。用反面的小事来说明:晨起鹊噪,以为必有客人来,而终日门庭寂然,可见这所信并不合理;看别人的钱包眼红,窃为己有,损人肥了己,就是窃者自己,除非以梁山泊的替天行道为理(仍不能离开理)由,清夜自思,也当觉得于理有亏吧?就凭这个存于人心的恍兮惚兮的有道理、不讲理等等之“理”,以下谈读书与明理的关系种种。
循某下世名人喜作翻案文章之例,由反面下笔,是读书也可以不明理。这还有等级之差,或性质之别,想由显而隐说三类。
第一类,明眼人听了会失笑的。为了形象化,举真人真事为例。又为了“不薄今人爱古入”,古今各举一位。古是唐朝房,开天著名人物,达摩面壁九年,他住山还多了一点。书当然读了不少,可是食古不化,安史之乱,他自告奋勇戡乱,用古车战法,在陈陶斜大败,连累诗圣杜甫也降了职。读者诸公会觉得逝者如斯,不足为训吗?不久之前有人告诉我,海湾战争的武器花样,竟有人说是早已见于《封神演义》,因而仍是“月是故乡明”云云,可见“如斯”并没有完全成为“逝者”。今是我的一位乡先辈,中小官僚,姑隐其名,因为我认识他的儿子,半个世纪以前,有一次在天津他家里见到他。也许是因为他感到知音难遇吧,就同我谈起他的政局预见来,主旨是还有个他执政的时期,就在不远的将来。看我表示惊讶,他由桌上拿起一本书给我看。书名是《中国预言七种》,只记得其中有《推背图》。他翻到一页,指点其上的一句隐语,大概是刘伯温说的,说那句话里藏着他的名字,就暗示某某下台之后,应该由他接任。我其时虽然无知,还不至无知到这种程度,于是出于世故或不屑争论,点点头应付过去。其后若干年还听到他的消息,不是《推背图》之类保证他执了政,而是如何终于野葬了。这古今两位都读了不少书,而竟至这样荒唐,可见读书未必就能明理。我还想加说一句会逆有些人耳的话,今日根据《易经》以推求想知而难知的种种,走的路与我的这位乡先辈又有什么分别呢?
第二类,不像第一类那样好说,因为一,那是多数人会承认的荒唐,这是千百年来几乎所有的人(甚至可以包括现在)承认的正大;二,由行方面说,荒唐的是可以不,正大的就不然,是舍此就无路可走。这是指长时期书中反复宣扬的一些(或很多)信条,因为反复说,假话就成为真的,不合理的就成为天经地义。天经地义,反映到心理上是无条件的好,也就应该无条件地接受,更进一步,也就永远想不到其中还有问题,可以问问“为什么”。自然,人力是有限的,有些问题,比如活着为什么比死好,我们就无力解答,幸而我们很少想到,也就可以当作没有这样的问题。有些信条不是这样,比如有关权利、义务的种种,一贯认为无所逃于天地之间的,就未必经得住问。可悲的是想不到问。——总这样说泛泛的不好,要转为务实,举例。当然最好是大个的,那就说纲常,昔人心目中最重的。例要少而能够说明问题,只说三纲的第一纲,君为臣纲。这四个字意义不显豁,需要正义,是,君王明圣,臣罪当诛;还要发微,是,登上统治宝座就可以为所欲为,被统治者只能服从、歌颂,直到赐死还要谢恩。这种情况自然是千百年来久矣夫,上限,文献(包括传说)足征的,也许要远到盘古氏吧?下限呢,不好说,可以概括言之,凡是可以为所欲为的都得算。情况是“事实”如此。还有“应否”如此的问题。《论语》有“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的话,可见至晚由春秋起,已经视统治者说了算为当然了。其后,出于史官之手的各史的本纪,出于各种官之手的足以汗牛的奏疏,以至野史笔记,都在唱同一个“君王明圣”的调调。你觉得肉麻吗?而是反复说就有了大力。于是而有无数的人被这样的“明圣”杀了,还要口无怨言;有不少的人为这样的“明圣”死了,带着“光荣”走向地下;至于数量更大的小民,在水火中哼平平仄仄平,也要“圣代即今多雨露”。最值得痛心的是,被杀而死,为君而死,书面上,口头上,甚至心地中,都认为理所当然。我呢,生也晚,受了洋鬼子一些影响,多闻阙疑,一直不相信有所谓明圣,因而对于这第一纲的许多表现,总是觉得,轻则可怜,重则可悲。何以这样说?以明朝为例,开国之君朱元璋,夺位之君朱棣,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其后如正德皇帝,到处抢民女,是天大的坏蛋,天启皇帝,信任魏忠贤,开东厂,任意杀人,是天大的胡涂蛋,最后崇祯皇帝,愚而好自用,比如有名的学者郑鄤,因为被诬为不孝就凌迟处死于西市,总之,就是这样一群,在第一纲的庇护之下,有不少知名之士,还是甘心为他们死了。死者,早的如方孝孺,晚的如陈子龙,青史留名,什么名?不过是忠君而已。有谁曾问,忠于一个(如方孝孺,新君仍姓朱),或扩大为忠于一姓(如陈子龙),究竟有什么意义?有人会说,那是几百年前的事,评人论事要历史主义。那就说说近的。近来断续看了有关王国维之死的一些文章,关于死因,说法多种,只说陈寅恪先生,我想是意在表扬死者之德,兼宣扬自己之道,说是殉于纲纪,所以应视为文化史上的大节。这里不想说事实是否如此,只说纲纪之应否视为大。纲纪,说全了是三纲(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加六纪(诸父、兄弟、族人、诸舅、师长、朋友),讲的是人与人的关系,旧称伦理关系。称为伦理,含有应如何对待的意思;“如何”有具体内容,当然是传统的,指实说要分尊卑上下,一般所谓德,如忠孝之类,都要附着在这上上下下的阶梯上。维护这个,当然是全盘接受,合适吗?即如君为臣纲一纲,王国维死时已经是民国,没有君了,忠的大节怎样显现?灵活运用其精神?那就成为忠于在上的某一人,至少我觉得,这不是现代化而是继续封建,是不合理的。与公开宣扬三纲六纪相类,还见于零碎的褒贬,仍以明朝为例,古文的多种选本选《左忠毅公逸事》,推崇左光斗死于东厂,可推崇之点是什么?除了忠于天启皇帝幻想可以变坏为好之外,还能找出理由来吗?另一面是钱谦益,一提起就觉得人不光彩,污点何在?也不过是没有随着崇祯皇帝死而已。所举以上种种,由认为天经地义、身体力行到褒之贬之,都是读了书的,而且,如信条之被视为正大,都是正大人物,可是现在看来,都为专制压榨,重则摇旗呐喊,轻则添了油醋。当然,还要历史主义,不是说如此信如此行,道德方面有什么缺欠;而是说读书上了当,信了不当信的。换句话说,是读书并未明理。
第三类,也可以算作第二类的加码,所加是,时间可能不很长,也是由于反复说,自然连带就见于行事,于是成为风气,视为荣誉。荣誉的力量之大,凡是睁眼看看世态的都知道,除了承认无条件、想不到问之外,还要加上狂热。这种现象,古往今来,值得提出来说说的很多,只说一种,是因为近在咫尺,又有典型性。那是前些天买的一本《清代闺阁诗人征略》,翻看,其中人物,寡居多年的可以不计,竟有不少未成婚就守节的,出嫁不久夫死就殉节的,结果就得来酬报,旌表,有了荣誉。诗人,自然都是读了书的。据我所知,村野贫寒之家,不识之无的女子,这样求荣誉的罕见。这也可证,还要声明是“由现在看”,读了书,反而离时风枷锁近了,离理远了。
此外,读书不能明理的事例,当然还无限之多。古人往矣,今人呢,不是还在热衷于研究炼丹术吗?很抱歉。我没看过这类书,推想会比《易经》更实惠吧?人各有见,更值得重视的是人各有欲,杀风景不好,不说也罢。
至此,反面的话说了不少,要改为说正面的,是想明理,还是离不开读书。这段文章,作到这里就够了,一是理由很明显,二是推想不会有人反对。不过如果连古也算在内,例外也有一些。马上得天下的刘邦厌恶诗书,可是终于用了叔孙通,因为儒书能够使他坐宝座坐得稳,坐得舒服。此外还有两个大户,早的是老子,要使民无知无欲,见于他的道德经五千言,而这五千言,显然是读了书才能写的;晚的是禅宗和尚,说只用经遮眼,这是机锋,是从古德的语录中学来的,也就是先读了书。这样,对于想明理就必须读书这个意见,真是可以说是全体赞成通过了。这里需要说说的是,书和理之间像是还有点什么,应该用几句话明确一下。想要言不繁,只说三点。一是读书可以使生活的境界扩大并提高(或加深)。比如读天文学,知道隔牛郎织女的天河之外还有无数河外星系,这是扩大。读李清照同“雁过也,正伤心,似是旧时相识”,也“感时花溅泪”,比单单说个“八九雁来”,人生的滋味浓了,这是加深。理要在这种大和深的土壤中生长。二和三,也可以说是一的加细说。先说二,是读书可以积累知识。理由用不着说。只说知识内容过于繁杂,其中有轻重的分别,问题比较小;有真假、好坏的分别,问题比较大。怎样分辨真假、好坏?难言也,这里暂且不说;单说讲理,既要以知识为材料,又要以知识为母亲,所以,虽然读书未必能明理,想明理又不能不读书。再说三,是读书可以培养见识。见识是分辨真假、好坏的能力,要由吸收别人的看法并比较其高低中来。显然,为明理,这最重要,否则,远而雅的,如孔孟之相信人君能行仁政,近而俗的,如义和团之相信肉身可避枪炮,就不值识者一笑了。
以上说想明理,非读书不可,前面又说读书也可以不明理,公婆各执一端,中间就挤出两个问题:一是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二是虽然有这种现象,还不能不明理,怎么办。先说前一个问题,是因为书有多种,人有多种。书,以东汉为例,有大量讲谶纬的,可是也出个王充,写破除迷信的《论衡》,显然,读前者就会满脑子阴阳五行,读《论衡》就对旧经传也持怀疑态度了。再说人,真是心之不同,各如其面,减去习染和教养,兴趣也会千差万别。如同是读《红楼梦》,男士,见于清人笔记,有愿意娶林黛玉的,有不敢娶林黛玉的。逛书店可以更鲜明地表现这种情况,有人买史书,有人买小说,大概是前者愿意看实有的,并希望鉴往知来,后者愿意看虚构的,并希望有时也作个异想天开的梦。书不同,人不同,表现于思,就必致产生合理、近理、远于理甚至不合理的分别。
更重要的是解决第二个问题,怎么办。我的经验,特效药是没有的;但也要服药,试试看。药的一种是杂读。不说多读,原因之一是,读书以多为上,用不着说。原因之二,以武侠小说为例,性质专一而量多,也许奔往少林寺的人就更多,志愿就更加火热,那不是服药反而病重了吗?同类,寝馈于《易经》、占卜、炼丹一类书,以为就可以前知五百年,甚至白日飞升,也是服药越多,反而近于病危了。但买书或借书而读,是人人有的自由,所以处方不能用禁读。退一步用缓和的是杂读,就是各种性质的都读。各种性质,自然不会一个鼻孔出气。比如炼丹术与化学原理,可以说是间接冲突;占卜书与反占卜的书,是直接冲突。有冲突就好,可以引来起疑,然后是思索,再然后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真金不怕火炼,假金自然就露馅,垮了。
药的另一种,或说改进的处方,是杂之中还要有所偏重。具体说是要多读些与分辨实虚、对错、是非、好坏之类有关的。这也可以分为间接、直接两类。以过去读书人都重视的国学为例,我读阎若璩的《古文尚书疏证》和钱穆的《先秦诸子系年》,自认为所得很多,因为除知识以外,还学了去伪存真的一些方法。这方法不是正面讲,可以称为间接的。还有正面讲的,是科学概论、知识论、逻辑、哲学概论之类的书。这类书内容不简易,因为都涉及真假、对错是怎么回事的问题,性质比较深微。这里多讲不成,因为一言难尽;不讲也不成,因为会莫明其妙。想折中,只举一个例,来于逻辑的,是矛盾律,内容为:全称肯定判断(如凡君王皆明圣)与特称否定判断(如某君王不明圣)矛盾,全称对则特称错,特称对则全称错。这是个分辨真假、对错的重要规律,以之为准绳,我们可以判断许多骗人的鬼话(一般用全称肯定的形式)靠不住,因为必有不少事例是反面的。逻辑这样,与它相通的另外几个学科也是这样,大家合伙,就会凝缩为一只有穿透力的眼,看到表面之下的真假、对错的本相。
但是这剂药也有不利之点。一种显而易见,是味苦,不好吃。由事实方面说,有几个人愿意扔开小说,皱眉抱着这类书啃呢?并且,只是星星点点,贯通也不容易。所以,也是事实,是有不少级别不低的知识分子,谈自己专业,头头是道,专业之暇,还是找什么占卜书或什么铁嘴,去探问流年祸福。可证读书明理也并非易事,因为有较多助力于明理的书常常是很枯燥的。不利之点的另一种,是因为向深处钻了,就不能不碰到应否的标准问题;或说得浅易些,是碰到教条性质的顽固就会显得无力。如某名人,恍惚记得是辜鸿铭,尊君,并主张保留跪拜,理由是,如果改为鞠躬,天生膝盖何用?古人也说过这类意思,是“天佑下民,作之君,作之师”。你觉得荒唐吗?可是想拿出系统而确凿的“理”,以之为根据,驳倒他,却不那么容易。因为这类的人各有见,追到根,会成为,轻些是兴致之别,重些是信仰之别,或说异教。而说起信仰或教,任何人都知道,是只能听从不许怀疑的。唯命是从,由命者方面看,这命的来由也是理,可是这理是不许放在脑子的秤上衡量的,其是否真合理也就不得而知了。不得而知不好,怎么办?我的想法,有关应否的问题,如果不简易而想明其理,就最好多乞援于康德的所谓理性,少乞援于信仰。这样的理性是怎么回事?只能由心情方面说说,不过是平心静气,不入主出奴,愿意讲理而已。
最后说说,庄子的高见,“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理,不管怎么样想明,总难免有不能明的,或拿不准的。处理的办法是虚心,继续求明;求得之前,要采取孔老夫子的态度,“不知为不知”。这样的不知,也是理,我的经验,也是只有读书才能明的。到此,由话面看,是越说越缠夹;其实意思是颇为简明的,就是:读书可以明理,只是要附带一些条件,随便来来就未必成。
有关张中行全集(2)·负暄三话 横议集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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