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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科学社会主义的奠基人,奋斗一生

【摘要】:医生规定每天工作时间不能超过4个小时,但马克思一工作起来就废寝忘食,因而身体状况持续恶化。1880年10月初,马克思的夫人燕妮因病到医院检查时,医生告知家属病人患的是肝癌。这是马克思一生所经受过的最大打击。马克思的亲密战友恩格斯恩格斯满怀深情地评价了他亲密战友的伟大一生:这个人的逝世,对于欧美战斗着的无产阶级,对于历史科学,都是不可估量的损失。

马克思晚年饱受疾病之苦,但他向往知识的尽头却丝毫不减。晚年的马克思研究兴趣极其广泛,除研究经济学外,还广泛涉猎人类学、生物学、化学地质学、世界史、矿物学数学等。

这时,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二、三卷手稿早已写完,但治学严谨的马克思并没有急于发表,而是继续收集新资料,研究新情况,不断丰富自己的理论成果。例如在研究地租问题时,他认为必须弄清农艺学方面的最新发展成果。于是1878年,他再次阅读了英国人约翰斯顿所著的《农业化学和地质学基础》。1882年,马克思又从头到尾地阅读了罗斯科、肖莱马等人关于化学方面的最新理论,并做了大量笔记,充实了自己在这方面的知识。

肖莱马

马克思特别关心德国、美国、英国、法国、俄国的工人运动发展,尽管病痛折磨地他不得安宁,但他还是为世界各国的共产主义事业做了力所能及的工作。

1875年的马克思

1873年春,由于过度疲劳,马克思出现了严重失眠和剧烈头疼的状况。医生规定每天工作时间不能超过4个小时,但马克思一工作起来就废寝忘食,因而身体状况持续恶化。年底,身上长了许多痈,做了多次手术。

1874年夏天,马克思慢性肝炎复发,在恩格斯和医生的极力劝说下,他由女儿爱琳娜陪同前往奥地利的卡尔斯巴德疗养。这里碧绿的森林、清清的矿泉水对马克思的肝病治疗非常有效,使他的健康逐渐恢复。

1880年10月初,马克思的夫人燕妮因病到医院检查时,医生告知家属病人患的是肝癌。这对马克思来说是晴天霹雳,致使他心如刀绞。

燕妮虽然病得厉害,但她以顽强的毅力忍受着病痛的折磨。有时候,她会用微弱的声音叮嘱丈夫好好注意身体,嘱咐去看望她的女儿好好地照顾爸爸。她也对医生说,奇怪的是,一个人越是接近死亡,就越是留恋尘世。她真希望自己还能稍微多活一个时期。

爱琳娜·马克思

从1881年秋天起,燕妮病情日益加重,终日卧床不起。马克思本来就没有完全康复,燕妮的病情使他精神不堪打击,又病倒了。这次患的是胸膜炎,并发支气管炎和肺炎,病了一个多月,才稍微恢复一点体力,便急切得要到妻子的病榻前看望。他的小女儿爱琳娜后来回忆说:“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早晨,他觉得自己强壮得能够到母亲房间里去了。他们在一起又都年轻起来,像一对共同进入生活的热恋中的青年男女,而不是彼此正向生命话别的一个被疾病摧毁了的老人和一个将死的老妇。”

1881年12月2日,燕妮·马克思与世长辞,享年67岁。12月5日,燕妮被安葬在海格特公墓。这是马克思一生所经受过的最大打击。马克思悲痛过度,卧床不起,没能前去为燕妮送葬。恩格斯在燕妮的墓前致了悼词,给予燕妮很高的评价。他说:“她的一生表现出了极其明确的批判智能,卓越的政治才干,充沛的精力,伟大的忘我精神;她这一生为革命运动所做的事情,是公众看不到的,报纸上也没有记载。她所做的一切,只有和她在一起生活过的人才了解。……如果有一位女性,把别人的幸福视为自己的幸福,那么这位女性就是她!”

马克思克制不了丧偶的悲痛,伦敦反复无常的天气又使他的支气管炎越来越重。不久,在旅行的途中,胸膜炎又复发。1883年1月11日,马克思的大女儿燕妮突然去世,丢下几个可怜的孩子。马克思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精神受到严重刺激,不停地咳嗽,引起了严重的痉挛,接着又患了喉头炎,无法吞咽食物,只能引用流质。他的身体一天天消瘦下去。

这是马克思的最后一张照片,摄于1882年。

恩格斯、爱琳娜想尽了一切办法来挽救马克思的生命,他们两人几乎终日陪伴在马克思的床前。

1883年3月14日下午,当恩格斯来到马克思家里时,发现全家人都在掉眼泪。管家琳蘅刚从楼上马克思的房间下来,她告诉恩格斯,马克思坐在安乐椅上处于昏睡状态,恩格斯立刻赶上楼去。当他到达马克思的房间时,这位革命巨人已经永远得睡着了。

马克思逝世的噩耗震惊了整个世界。

德国社会民主党、法国工人党巴黎联合会、西班牙社会党、比利时社会党、荷兰社会党等各国无产阶级政党都发来唁电,对马克思的逝世表示哀悼。

欧美的许多报刊,包括资产阶级报刊都刊登了马克思逝世的消息。虽然有些敌对分子仍然借机对马克思进行诽谤,但很多资产阶级头面人物却高度评价了马克思,并表示了对他的尊重。

马克思墓前络绎不绝的瞻仰人群

1883年3月17日,马克思的葬礼在伦敦海格特公墓举行,他被安葬在他的夫人燕妮·马克思的墓所旁。遵照逝者的遗愿,仪式非常简朴。参加葬礼的有马克思的亲属和战友恩格斯、李卜克内西、列斯纳、罗赫纳等人。

马克思的亲密战友恩格斯

恩格斯满怀深情地评价了他亲密战友的伟大一生:

这个人的逝世,对于欧美战斗着的无产阶级,对于历史科学,都是不可估量的损失。这位巨人逝世以后所形成的空白,不久就会使人感觉到。

正象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即历来为纷繁芜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从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基础,人们的国家制度、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象过去那样做得相反。

不仅如此。马克思还发现了现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它所产生的资产阶级社会的特殊的运动规律。由于剩余价值的发现,这里就豁然开朗了,而先前无论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或者社会主义批评家所做的一切研究都只是在黑暗中摸索。

一生中能有这样两个发现,该是很够了。即使只能作出一个这样的发现,也已经是幸福的了。但是马克思在他所研究的每一个领域,甚至在数学领域都有独到的发现,这样的领域是很多的,而且其中任何一个领域他都不是肤浅地研究的。

他作为科学家就是这样。但是这在他身上远不是主要的。在马克思看来,科学是一种在历史上起推动作用的、革命的力量。任何一门理论科学中的每一个新发现——它的实际应用也许还根本无法预见——都使马克思感到衷心喜悦,但是当有了立即会对工业、对一般历史发展产生革命影响的发现的时候,他的喜悦就非同寻常了。例如,他曾经密切地注意电学方面各种发现的发展情况,不久以前,他还注意了马赛尔·德普勒的发现。

因为马克思首先是一个革命家。他的毕生的真正使命,就是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参加推翻资本主义社会及其所建立的国家制度的事业,参加现代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正是他第一次使现代无产阶级意识到本身的地位和需要,意识到本身解放的条件。斗争是他的生命要素。而他进行斗争的热烈、顽强和卓有成效,是很少见的。最早的《莱茵报》(1842年),巴黎的《前进报》(1844年),《德意志—布鲁塞尔报》(1847年),《新莱茵报》(1848-1849年),《纽约每日论坛报》(1852--1861年),以及许多富有战斗性的小册子,在巴黎、布鲁塞尔和伦敦各组织中的工作,最后,作为全部活动的顶峰,创立伟大的国际工人协会,——老实说,协会的这位创始人即使别的什么也没有做,也可以为这一成果自豪。

正因为这样,所以马克思是当代最遭嫉恨和最受诬蔑的人。各国政府——无论专制政府或共和政府,都驱逐他;资产者——无论保守派或极端民主派,都竞相诽谤他,诅咒他。他对这一切毫不在意,把它们当做蛛丝一样轻轻抹去,只是在万分必要时才给予答复。现在他逝世了,在正个欧洲和美洲,从西伯利亚矿井到加利福尼亚,千百万革命战友无不对他表示尊敬、爱戴和悼念,而我敢大胆地说:他可能有过许多敌人,但未必有一个私敌。

他的英名和事业将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