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的故居位于今民族路四十四号,梁家后人称其为“老楼”,而他的书斋“饮冰室”是四十六号,习惯称为“新楼”,两幢意大利式楼房一院相连、比肩而立,堪称双璧。从此梁启超出版各种文集,均冠以“饮冰室”之名。关于“饮冰室”的命名,梁启超在《饮冰室自由书》的序言中作了说明:庄生曰:“我朝受命而夕饮冰,我其内热欤!”......
2023-07-28
沈从文(一九〇二~一九八八),湖南凤凰人,原名岳焕,字崇文,笔名休芸芸、甲辰等。苗族。作家、历史文物研究家。著有《边城》、《长河》、《湘西》、《从文自传》、《中国古代服饰研究》及散文集《湘行散记》等,后人编有《沈从文全集》。
站在湖南凤凰古城临河的北门城楼上,往老街望去,是一片密集的夹杂着许多粉白封火墙的瓦屋。屋宇大多飞檐翘角,屋檐下一条条石板小巷纵横交错。在这些石板小巷中有一条名为“中营街”,中营街二十四号便是著名作家沈从文的故居。
这是一座典型的南方古四合院,火砖封砌,具有浓郁的湘西明清建筑特色。故居前后三进房舍,间隔两个天井,占地六百平方米,共有房屋十一间。前栋临街,五柱六挂穿斗式木结构,宽九点七米,进深六点八米。三间一明两暗,明间为大门过庭。天井五十余平方米,铺红石板,院中置太平缸。二进为正屋,一明两暗三间,比前栋略高大,明间为堂屋,暗间为居室。堂屋后面一小天井,两侧厢房,一为厨房,一为杂物间。房屋两厢为青砖斗墙,歇山式马头墙,前后为鳌头。屋内杉板印堂壁,六合雕花门,半腰花格窗,小巧别致,古色古香。
位于凤凰古城中营街二十四号的沈从文故居大门
这座房子是沈从文的祖父沈宏富建造的。沈宏富原本靠卖马草为生,但他强健刚勇,不安于务农,适逢曾国藩为阻遏太平军入湘而招兵买马,遂成“湘军”一卒。他与同乡田兴恕转战各地,屡建战功,二十来岁就升任云南昭通镇守使,一八六三年又升任贵州提督,时年方二十六岁。后因官场矛盾,不被清廷信用,于一八六五年告病回乡,在镇筸城内南门坨购地造屋。一年后,为求子嗣,听信风水先生之言,另选购中营街一栋旧民宅拆除重建,这便是后来的沈从文的出生地。
沈宏富直到一八六八年去世,始终没有子女,为了不使将门断绝烟火,沈妻张氏便做主,替小叔子沈宏芳娶了一个姓刘的苗族姑娘做二房,这个苗族妇人先后生下两个儿子,次子沈宗嗣即过继给沈宏富为子。但那位苗族妇人不久即被远嫁他乡,因为当时苗族颇受歧视,凡苗民子弟,一律不能考文武科举,这对梦想再出一个将军的沈家,自然是难以容忍的。为了掩人耳目,沈家甚至还为这位可怜的苗族妇人修了一座假坟,简陋的墓碑上刻着“故张老孺人之墓”。沈从文从没有见过他这位真正的祖母,只是小时候随大人到这座假坟前磕过头。那位被迫与亲生骨肉生离死别的苗族妇人,从此杳无音讯,她带走了怨恨和悲愤,留下了一段让人扼腕痛心的故事。
沈宏富为他的后代留下了财富,也留下了一个进取的榜样。沈宗嗣少年时便梦想着子承父业,将来当一名将军。在沈老夫人的鼓励下,成年后的沈宗嗣成了驻守大沽炮台的天津总兵罗荣光手下一员裨将。一九〇〇年八国联军攻陷大沽炮台,罗荣光自尽殉职,沈宗嗣虽然在敌军包围中逃出,但带在身边的财产,却尽数毁于战火。大沽口一役,彻底轰毁了沈宗嗣的将军梦。他满怀悲愤地返回湘西,不久之后,他的第二个儿子沈从文出生了。
沈从文大哥取名为“沈岳霖”,沈从文取名为“沈岳焕”。沈从文的母亲黄英出身于书香门第,知书达理,早年曾一度跟随哥哥在军中生活,并到过北京、上海等地,懂医方、会照相,在当时可称得上是见多识广的女性,因此沈从文兄弟姐妹们最初的启蒙老师,全是由这位瘦小、机警又富于胆气的母亲担任的。从四岁开始,沈从文就一边吃着糖,一边跟着母亲认字。不久,母亲又生下了第三个男孩沈岳荃,无暇再教他认字,于是沈从文就跟了两个姐姐去上学。女先生是沈家的亲戚,由于沈从文当时年龄太小,这段上学经历在沈从文的记忆中,只留下坐在女先生膝上玩耍的镜头。
沈从文正式上学是在他六岁时。因为在家中母亲已经教他认了不少字,他的记忆力又特别好,所以在这间私塾里,他受的责罚较其他孩子少一些。但是爱动、爱问、爱到大自然中去,是儿童的天性,旧私塾的生活是那么刻板、枯燥,每天就是机械地识字和背诵,儿童的天真和灵气,都被这种陈腐的教育内容和教育方式消磨掉了。多年后,沈从文还不忘在自己的小说中表达对这种教育方式的不满:
在私塾中这人不逃学,老实规矩地念书,日诵《幼学琼林》两页半,温习字课十六个生字,写影本两张,这人是有病,不能玩,才如此让先生折磨。若这人又并无病,那就是呆子。呆子固不必天生,父亲先生也可以用一些谎话,去注入到小孩脑中,使他在应当玩的年龄,便日思成圣成贤,这人虽身无疾病,全身的血却已中毒了。虽有坏的先生坏的父母因为想儿子成病态的社会上名人,不惜用威迫利诱治他的儿子,这儿子,还能心野不服管束,想方设法离开这势力,顾自走到外边去浪荡,这小孩的心,当是顶健全的心!
黄永玉绘《旧沈家》
沈从文使用过的书桌
少年沈从文是学校里逃学记录最高的顽童,每次逃学,沈从文总是先把那只装满从《幼学琼林》到《论语》、《诗经》、《尚书》等十多本破书的沉重书篮藏到一个土地庙的神龛里面,然后就撒手到城外去,钻入齐身高的稻田里捉蚱蜢。捉够了就到河里洗干净,再捡些干草枯枝,点火烧烤,权当一顿午餐。吃完烤蚱蜢,大家便脱光衣服从悬崖高处跳进河水。沈从文虽然还不会泅水,但大热天在水里泡泡也是十分舒心的事,就这样一直玩到晚才想起回家。于是,越是逃学,沈从文越是对书本的枯燥文句不感兴味,越是要同大自然的一切相亲近。
既然要逃学,就得靠谎话瞒过家里和塾师。但谎话总有被揭穿的时候,那就准备要挨打了。在私塾,是自己先把板凳搬到孔夫子牌位前,老老实实伏在上面,让屁股接受二十大板,处罚后还要对孔夫子牌位作一揖,以示忏悔。在家,则是被关在空房中,跪完一炷香才准起来。每当此时,在沈从文的小脑袋里,“想象恰如生了一对翅膀,凭经验飞到各种动人事物上去。按照天气寒暖,想到河中的鳜鱼被钓起离水以后波剌的情形,想到天上飞满风筝的情形,想到空山中歌唱的黄鹂,想到树木上累累的果实。由于最容易神往到种种屋外东西上去,反而常把处罚的痛苦忘掉,处罚的时间忘掉”。所以,沈从文对这样的处罚,并不怎么在乎,若干年后回忆起来,甚至还产生一种感谢心理,因为这给他在无法同大自然接近时,有一个充分练习想象的机会。
家里并不真正了解逃学生活对沈从文有多大的诱惑力,总以为这是塾师管得不严所致,所以不久又给他换了一家私塾。这个私塾离家较远,殊不料这反而给沈从文徜徉大街、观赏人世百态提供了方便。迟到了,反正可以理直气壮地用路远作为借口:
现在的学校可真很远很远了,不必包绕偏街,我便应当经过许多有趣味的地方了。从我家中到那个新的学塾里去时,路上我可看到针铺门前永远必有一个老人戴了极大的眼镜,低下头来在那里磨针。又可看到一个伞铺,大门敞开,做伞时十几个学徒一起工作,尽人欣赏。又有皮靴店,大胖子皮匠,天热时总腆出有一个大而黑的肚皮(上面有一撮毛!)用夹板绱鞋。又有个剃头铺,任何时节总有人手托一个小小木盘,呆呆地在那里尽剃头师傅刮脸。又可看到一家染坊,有强壮多力的苗人,踹在凹形石碾上面,站得高高的,手扶着墙上横木,偏左偏右的摇荡。又有三家苗人打豆腐的作坊,小腰白齿头包花帕的苗妇人,时时刻刻口上都轻声唱歌,一面引逗缚在身背后包单里的小苗人,一面用放光的红铜勺舀取豆浆。我还必须经过一个豆粉作坊,远远的就可听到骡子推磨隆隆的声音,屋顶棚架上晾满白粉条。我还得经过一些屠户肉案桌,可看到那些新鲜猪肉砍碎时尚在跳动不止。我还得经过一家扎冥器出租花轿的铺子,有白面无常鬼,蓝面阎罗王,鱼龙轿子,金童玉女。每天且可以从他那里看出有多少人接亲,有多少冥器,那些定做的作品又成就了多少,换了些什么式样。并且还常常停顿下来,看他们贴金,敷粉,涂色,一站许久。
沈从文使用过的留声机,他喜欢边听音乐边写作
沈从文故居内景
当然,也有不逃学的时候。由于人聪明,即使不用功,到时也能琅琅背诵。所以沈从文觉得读书认字没什么稀奇。稀奇的还是另外许多人和事,比如,“为什么驴子推磨时得把眼睛遮上?”“为什么刀得烧红时在盐水里一淬方能坚硬?”“为什么雕佛像的会把木头雕成人形,所贴的金那么薄又用什么方法做成?”“为什么小铜匠会在一块铜板上钻那么一个圆眼,刻花时刻得整整齐齐?”生活中到处是知识,到处充满了疑问,小沈从文都想一一寻求解答。“凤凰”这个石头围成的小城,已无法拘住童年沈从文的心,一种求知问难的渴望,已在他的心中滋长。
辛亥革命后,作为民国的一种新的风尚,偏僻闭塞的凤凰也有了新式小学。一九一五年沈从文进入城内第二初级小学,学校不背诵经书,也不必成天坐在桌边,七天还有一天放假,但是他照例上学放学时,或是爬上城墙,观看河景,或是绕了很远的路,去城外边街上看木工手艺人的劳作。半年后,又转到城外第一小学就读,新学校依山面河,房前屋后到处都是树木,沈从文在这里学会了爬树、钓鱼,学会了采笋子、摘蕨菜,认识了三十种树木的名称,认识了十来种草药,认识了许多雀鸟,他感到“校外学到的东西比课堂上多十倍”。嬉戏游荡是很容易打发日子的,沈从文不久就升入高小读书,仍是“好事喜弄,终日和街坊邻里顽童打闹逃学,上山捉鸟,入水摸鱼,只觉得天下事再没有比这个生活方式更有意思”,但是这所学校的老师们却渐渐改变了沈从文贪玩的习性。
那时,沈从文很喜欢看戏,有一次城里道门口扎台唱木脑壳戏,沈从文吃过早饭就迫不及待地把书包一塞,钻到戏台前,饱饱地看了一天。他知道责罚是免不了的,第二天还是硬着头皮上学去,刚走到校内的一棵楠木树前,就碰到了毛先生。先生叫他跪在楠木树下,严厉地问他:“沈岳焕,昨天你为什么逃学?!”他知道老师已经知道了一切,便毫不隐瞒地回答:“看戏去了。”老师斥责地说:“勤有功,戏无益,为什么你不吸取教训?”他带着一股犟劲回答:“我喜欢看。”老师开导他说:“楠木树喜欢向上长高,你却喜欢在它下面变矮是吗?”大约跪了半个钟头,老师喊他起来,问他:“你今天可能恨我,对吗?”他毫不掩饰地说:“我恨你不应该当着许多同学羞辱我。”老师语重心长地说:“你既然知道不能忍受别人的羞辱,那你为什么不尊重自己?大家都用功读书,你却偷偷地去看戏,这样,别人能尊重你吗?这就叫作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自轻必然自贱,自尊才能自贵。要别人尊重你,必须先自己尊重自己。”毛先生的这一席话,给了沈从文深刻的教育,在以后的生活道路上,他始终记住“自尊”而后才能“人尊”这条教训。六十多年后,八十高龄的沈从文重返故里,特地去探望这所坐落在南华山麓的母校,并在那棵苍劲挺拔的楠木树前徘徊沉思良久。
一九一五年蔡锷在云南起义,反对袁世凯称帝,各地纷起响应。湘西地方势力也感到军队非改革不能自存,小小凤凰城一下子冒出四所军事学校。沈从文这位将门之后的心中,原不缺少杀敌立功的勇气和幻想,祖父显赫的武功、父亲当将军的夙愿,早已潜移默化在他心中。于是,他向母亲提出希望参加预备兵训练。
不久,沈从文高小毕业了,当时家里为了替沈宗嗣还债,已变卖了大部分不动产,境况一天比一天地败落下去。母亲认为与其让儿子在家中堕入下流,还不如让他去当兵,到广大社会中去得到知识和教训,在竞争中学习生存。
沈从文记得很清楚,这年的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他奉母命拿了些纸钱同水酒、白肉奠祭河鬼。到了河边,他把酒倒入水中,把一块半斤重的熟肉吃尽,就跳进了清清的河水,一个人尽情地在水中拍浮了两个钟头。回家吃过晚饭以后,母亲要他换了新衣新鞋,带他到城中一杨姓军官家去。到这时候,沈从文才知道母亲已与杨家表叔商量好,让自己去当兵,而且明日一早就动身。在母亲的叹息声中,在大姐连夜赶缝军衣的幽幽灯光下,沈从文安然度过了离家前的最后一夜。
第二天一早,细雨蒙蒙,全家人把他送到大门口,带着母亲的嘱托,带着全家人的祝福,少年沈从文身着肥大的蓝纺绸衣,穿着草鞋,背着一个似乎比他瘦小的身躯还大的花包袱,怀着兴奋又有些惶惑的心情,踏上了人生旅途上的新征程。
青年沈从文
三年后,沈从文曾短暂回到凤凰,不久即再次离家,此后再未回到过这座故宅。一九二一年,沈从文之母黄氏变卖房产,将所得银两悉数交给长子沈岳霖,让他去关外寻父。一九二三年,离家十年的沈宗嗣终于得归故里,中营街的家却已物是人非、祖业不继。这座一度易主的四合院最后成为田家的产业。后来田家香火无继,又转给杨姓亲友。杨某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冲击,无法保全产业,仅以一千三百元的价格,卖给了沱江镇房屋管理委员会。之后这座四合院曾一共住过六十六户人家,一百八十口人。一九八二年沈从文返乡之时,故宅依然不姓沈。
直到一九八八年,人民政府方将其收回,并打算在故居搞个小陈列馆,想让世人知道在这个小院里,曾经住过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县政府里派人拿了图纸去请教沈从文,他谦逊地说:“房子烂了要修整是好事,让老百姓住,不要搞什么旧居,我没有做什么了不起的事,只是出了几本书,有什么了不起?而且房子已卖了多年,不是我的,千万不要搞什么旧居……”
沈从文去世后,这座故居被列为湖南省文物保护单位,政府拨款对它进行了整修。如今这里陈列有沈从文的遗墨、遗稿、遗物等,已成为凤凰古城最具吸引力的人文景观之一。
有关斜窗疏影:民国文人故居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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