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的故居位于今民族路四十四号,梁家后人称其为“老楼”,而他的书斋“饮冰室”是四十六号,习惯称为“新楼”,两幢意大利式楼房一院相连、比肩而立,堪称双璧。从此梁启超出版各种文集,均冠以“饮冰室”之名。关于“饮冰室”的命名,梁启超在《饮冰室自由书》的序言中作了说明:庄生曰:“我朝受命而夕饮冰,我其内热欤!”......
2023-07-28
徐志摩(一八九七~一九三一),浙江海宁人,名章垿,字槱森,小字又申,后改字志摩,笔名南湖、云中鹤等。诗人、散文家。著有诗集《志摩的诗》、《翡冷翠的一夜》、《猛虎集》、《云游》,散文集《落叶》、《巴黎的鳞爪》、《秋》,书信集《爱眉小札》及《志摩日记》等,后人编有《徐志摩全集》。
徐志摩一八九七年一月十五日出生于海宁县硖石镇(今海宁市硖石街道),徐志摩的祖上以经商为业,到了父亲徐申如这一辈,在镇上的家业已有丝行、酱园、钱庄等,并创办硖石电灯厂,成为镇上首富。徐志摩在硖石镇的故居实际上有两处,一为老宅——徐志摩的出生地,一为新宅——徐志摩与陆小曼婚后曾居住。老宅临街,内有门厅堂楼四进,大约建于清嘉道年间,现已无存。徐志摩就是出生于老宅第四进北厢楼中,第二进北厢房则为徐志摩少时读书的地方。徐志摩不仅在这里度过了童年和少年时光,也在这里迎来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位伴侣——张幼仪。
在杭州府中读书时的徐志摩
童年时期的徐志摩活泼可爱,顽皮好动,在全家人的宠爱中成长。四岁起,徐志摩入家塾开蒙,师从孙荫轩先生。一九〇七年,硖石镇开办开智学堂,徐志摩转入读书。一九一一年从开智学堂毕业,他考入了当时全省最有名气的杭州府中学堂(今浙江省杭州高级中学)。
一九一三年,在杭州府中上学期间,徐志摩在校刊《友声》上发表了他的第一篇论文《论小说与社会之关系》,让他没想到的是,这篇文章给徐志摩带来第一次婚姻。当时张嘉墩作为省里的官员到杭州府中视察,在阅读学生的作文时,他被《论小说与社会之关系》和作者兼具“骨”与“气”的书法神韵深深地吸引。一打听,得知文章作者是硖石首富的独生子,他想到了自己的二妹张幼仪,觉得两人门当户对,随即就给徐家写了封信,直接为妹妹提亲。一九一五年,徐志摩被父母急招回乡与张幼仪完婚。
新婚燕尔,张幼仪辍学在徐家侍奉公婆,帮助徐申如管理产业。徐志摩回到北京继续上学。不久之后,徐志摩在张君劢的帮助下拜入梁启超门下,并先后赴美国和英国留学。在英国,他结识了才女林徽因,徐志摩深深地坠入了爱河,他始终无法摆脱对林徽因感情的缠绕。最终,他提出和张幼仪离婚,而离婚的理由是当初结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包办婚姻建立的家庭没有真爱,勉强凑合在一起不如分开给双方自由,去寻找各自的真爱。他还写下一首《笑解烦恼结》给张幼仪:
一九二一年,徐志摩与张幼仪摄于欧洲
徐志摩故居外景
此去清风百日,自由道风景好。
尽管如此,徐志摩最终并没有和林徽因走到一起,在与张幼仪离婚两年之后,他在北京结识了生命中另一位重要的女性——陆小曼。
今天的海宁硖石所保留的徐志摩故居是一幢两层楼中西合璧砖造洋房。这里就是一九二六年徐志摩和陆小曼结婚前修建的新宅,新宅位于干河街,建筑面积六百平方米,主楼三间二层,前带东西厢房,后有三间二层楼房,层顶有露台,形似上海的石库门。父亲徐申如虽然对两人的这桩婚姻并不赞同,但是在修建这幢洋房时,却是十分用心。这幢房屋被认为是海宁历史上的第一座新式洋房,房子里配有冷热水管、电灯、浴室等设备,楼下的深黄印花地砖,都是当年从德国进口的……这样的房屋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中国乡镇无疑属于“豪宅”,徐志摩曾亲切地称它为“爱巢”。
如今的“爱巢”正门上端由徐志摩的表弟金庸题写了“诗人徐志摩故居”七个大字,正门后有砖雕“东海安雅”四字,是徐氏郡望与宗祖之意。厅内正上一白底黑字大匾额“安雅堂”,是启功先生因原匾额被毁特为之补书的。大厅与东西厢房地上均铺设粉色花纹西洋大瓷砖,与房屋结构相符,但与厅内陈设却难相容并蓄、华洋同室,可见当年江浙沪一带商宦人家居室装潢的一时趣尚。
沿红漆木梯上二楼,梯口过道墙壁上悬挂有陆小曼设色山水图卷照片镜框,二楼客厅一堂红木家具,东墙上有隶书二条屏镜框,西墙上为书法家陆康所书七言行书联:
高山流水凌云志,
明月清风无限情。
后面有三间房屋,正中一间门上悬挂康有为题写的“清远楼”三字匾额。
东厢房为“眉轩”,即徐志摩书房,陆小曼别名小眉,可想而知这“眉轩”饱含深情的寓意。室内陈设有唱机和西式家具,书桌上是一部英文打字机,当年徐志摩就是在红袖添香相伴之下,用它敲打出一首首隽永甜蜜的诗行。“眉轩”对面为当年新房,据徐家后人回忆,当初新房内有一张大铜床,家具皆为粉红色。墙上悬挂有两人新婚照的镜框,陆小曼一袭白色婚纱居前,徐志摩西装革履俯身侍后,令人有神仙伴侣之思。
西厢房一为徐母卧室,陈设全为中式木制家具;徐母卧室对面是徐志摩前妻张幼仪卧室,徐志摩与张幼仪离婚之后,张幼仪被徐父认为女儿,故特辟此室。
主楼后面小院中有一“新月楼”,是徐志摩邀友人小聚的地方,他曾写信邀请胡适、刘海粟“径行来硖石,新庐尽可下榻”。院中遍植翠竹、茶花、石榴、夹竹桃,还有一口井,井栏为浅粉红色。旁立一牌名曰“爱之清泉”,徐志摩曾经写信给陆小曼:
眉,这潭清冽泉水,你不来洗濯谁来?你不来解渴谁来?你不来照型谁来?
新月楼西侧有一小楼,登上顶楼平台,可眺望东西两山,也可观天望月,徐志摩喜欢登台观景吟诗,《望月》等诗便是在这里孕育而出的。
徐志摩、陆小曼的新房
徐志摩故居后院的“爱之清泉”
一九二六年十月,徐志摩如愿以偿娶陆小曼为妻,虽然恩师梁启超在大庭广众之下发表了一段令人惊心动魄的证婚词:“徐志摩,你这个人用情不专,以致离婚再娶……陆小曼,你要认真做人,你今后不可以妨害徐志摩的事业……你们两人都是过来人,离过婚又重新结婚,都是用情不专。以后要痛自悔悟,重新做人!愿你们这是最后一次结婚!”但是,这并没有冲淡他们俩心心相印的浓浓爱情。不久,徐志摩按照与父亲的约定,辞去《晨报副镌》主编之职,携娇妻从北京回硖石,双双栖息在由父亲为他营造的“爱巢”。
此次回到硖石镇,徐志摩原本抱着就此隐居的想法:菊花、黄酒、河蟹足以逍遥;娇妻、棋琴、诗文可慰平生;每日翻译三四千字,聊可度日。
回家去没有别的希冀,除了消闲,译书来还债是第一件事,此外就想做到个养字。在上养父母(精神的,不是物质的),与眉养我们的爱,自己养我的身与心。
徐志摩认为,跟父母一起生活,只要自己和小曼尽心侍奉,两位老人家一定会喜欢美丽、聪明、温柔、善良的陆小曼,从而完全谅解自己种种惊世骇俗的行为。徐志摩甚至还美滋滋地构想着要和家里的老雇工家麟一起,将家中后园那块荒地好好整理一番,不但来年春天可以看到自己亲手栽种的鲜花美草,秋天也许还可以吃到自己亲手栽种的果实,那该是多美的一番情景!初到硖石镇,徐志摩与陆小曼确是度过了一段悠然自得神仙伴侣般的生活。他们白天东山捡浮石、西山觅沉芦;傍晚倚窗望月,吟诗作画、相互切磋。在给友人的信中,徐志摩这样描述:
上海一住就住了一月有余,直到前一星期,咱们俩才正式回家,热闹得很哪。小曼简直是重做新娘,比在北京做的花样多得多,单说磕头就不下百外,新房里那闹更不用提。乡下人看新娘子那还了得,呆呆的几十双眼,十个八个钟头都会看过去,看得小曼那窘相,你们见了一定好笑死。闹是闹,闹过了可是静,真静,这两天屋子里连掉一个针的声音都听出来了。我父在上海,家里就只妈,每天九点前后起身,整天就管吃,晚上八点就往床上钻,曼直嚷冷;做老爷的有什么法子,除了乖乖的偎着她,直偎到她身上一团火,老爷身上倒结了冰,你说这还是乐呀是苦?咱们的屋倒还过得去,现在就等炉子生上了火就完全了。
然而让徐志摩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一厢情愿的浪漫理想很快便被残酷的现实击碎。尽管在表面上徐申如夫妇出面操办了儿子的第二次婚事,并为他在老家盖起了这座“爱巢”,但是徐志摩和陆小曼的婚事,并没有得到双亲的彻底接受。共同的生活也没有如徐志摩所希冀的那般带来谅解,反而造成了越来越深的感情裂痕。
徐志摩的父母,尤其是父亲徐申如对陆小曼贪图享受和慵懒的品性十分反感,年纪轻轻的陆小曼,老是病恹恹、软瘫瘫的样子,不说“洒扫庭除”,支撑家业,连“黎明即起”这最起码的传统为媳之道也做不到。最叫老人们不满的是陆小曼的懒散作风,她每次才吃半碗饭,剩下的要他们的儿子接着吃完,“儿子不会撑坏了吗?”吃完饭还要儿子抱着上楼……
在父母的眼中,儿子只是个误入歧途的书呆子,现在娶了这样一个品性轻浮的水性女子,儿子也越发不像样、不听话了。再想起从前知书达理的儿媳、现在的寄女张幼仪,父母越发觉得她的可贵与难得,新的翁媳之间始终未能在感情上有所沟通,而心高气傲的陆小曼也因公公婆婆的轻慢态度而由委屈、不快进而愤懑,甚至有意和他们唱反调。
徐申如考虑再三,最后决定同夫人去北京与张幼仪一起生活。一见到张幼仪,就向他们的干女儿诉起苦来:“陆小曼出门要坐六个人抬的红轿子,那可是女人出嫁时才能坐的,而且一个女人一生只能坐一次”,“陆小曼吃不完的饭要志摩吃,饭碗里的饭一粒都不能剩下,这是才七岁的阿欢都懂得的起码规矩呀!吃完饭,她竟还要志摩抱她上楼,硖石家里的楼梯特别长,你已知道的。”
双亲的不辞而别,无异于向徐志摩夫妇表示,在徐家只有张幼仪才是他们认可的,好恶爱憎不言而喻。徐志摩想取得父母谅解的希望就此彻底落空。这一年年底,东南王孙传芳与北伐军战事突起,为避战乱,徐志摩便偕同陆小曼匆匆逃难似地奔赴上海。离开了这座他原本寄予厚望的“爱巢”。在给张幼仪的信中,徐志摩写道:
你们那一小家庭,虽是新组织,听来倒是热闹而且有精神,我们避难人听了十分羨慕。……妈在那里各事都舒适,比在家里还好些……我们在上海的生活是无可说的,第一是曼同母亲行后就病,直到今天还不见好,我也闷得慌,破客栈里困守着,还有什么生活可言?阿欢的字,真有进步,他的自治力尤其可惊,我老子自愧不如也。
此后,徐志摩两次回到硖石镇,都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缓和陆小曼与自己父母的关系,然而最终全都无功而返。
一九二八年五月,徐申如在硖石老家过五十七岁生日,徐志摩知道父亲喜欢听京戏,便带着一个戏班子前去唱戏三天。戏班名角袁汉云、袁美云在沪上小有名气,并得到了陆小曼的扶持。袁美云长得极像陆小曼,还被她认作义女。徐志摩这次自然是要讨父母欢心,没有料到陆小曼临时突发奇想,也登台表演助兴。在陆小曼看来,这不光是显露自己的才艺,更是借机为公公生日助兴以博公公欢心的表示。然而她却没有想到,在封闭的小镇硖石,在观念保守的徐申如眼中,戏子是受人歧视的低贱职业,儿媳该有的能耐没有,竟有那么大的兴致去唱戏,这不仅是不务正业,简直是自甘堕落。所以他对儿媳的卖力演出,不仅不领情,反生憎恶,对儿媳的印象变得更坏了。此后,徐志摩还时常回老家,陆小曼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风华绝代的北京名媛陆小曼
徐志摩的儿子徐积锴(张幼仪所生)和祖母摄于硖石镇家门口
一九三一年四月,一纸急电发到徐志摩的手中:母亲病危!徐志摩即刻南奔,回到硖石镇后,孝顺的徐志摩在母亲的病榻前悉心照料,常常夜不成寐,给病中的母亲极大的安慰。看到母亲病重,忧心如焚的徐志摩便想让陆小曼也来侍奉婆婆,略尽孝心。徐志摩的母亲虽然对陆小曼很不满意,但不忍拂爱子一片孝心,也就答应了。哪知当徐志摩去征求父亲的意见时,却遭到父亲的激烈反对,徐申如以不容商量的口气说:她若来,我即走!
母亲病情稍缓后,徐申如和徐志摩一起回到上海。徐志摩一到上海,就让陆小曼去徐申如住处,请求允许她回硖石尽孝心。然而陆小曼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准备去接受公公的冷遇时,徐申如恰巧外出了,这件事情就拖了下来。
几天后,硖石又打来电话,说老夫人病势日趋危急,要徐志摩速回,徐志摩便要求跟陆小曼一同回来。徐申如却说:“且缓,你先安慰她几句吧!”徐志摩只好自己一人回到母亲身边,连续五天五夜守候在母亲床边。四月二十三日,五十八岁的母亲溘然长逝。母亲的去世让徐志摩悲痛欲绝,几天后,一场激烈的家庭冲突更是雪上加霜。
母亲病逝后,徐申如一面再三催促张幼仪赶回来,一面却又迟迟不让陆小曼回徐家戴孝。而陆小曼虽然对徐家的态度一直憋着口气,但得知婆婆过世,也只好穿着一身丧服赶来硖石。不料徐申如获悉后竟派人半路上阻拦,不准她进入家门。陆小曼只能半路又折回上海,心中的怨恨与所受的羞辱可想而知。
徐志摩也没料到父亲这次做得这样绝,当晚便跟父亲顶撞起来,替陆小曼据理力争。徐申如觉得不争气的儿子竟在母亲的丧事期间,不思悲痛,却为他那好吃懒做、名声不佳的妻子跟自己大吵大闹,实在是混账之极!老人感到悲愤难抑,在夫人灵前放声大哭,亲友们进来相劝也劝止不住,父子俩就此彻底反目。
与父亲的反目让徐志摩失去了家里的经济支援,而陆小曼奢华的生活习惯更让徐志摩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甚至降低身份,做起房地产生意,赚取佣金。为了生计,徐志摩不得不在各地奔波,这一年的十月二十九日,徐志摩写了一封信给陆小曼:
银行二十三来信,尚欠四百元,连本月房租共欠五百有余……车怎样了?绝对不能再养的了!
……明日我叫图南汇给你两百元家用(十一月份),但千万不可到手就宽,我们的穷运还没有到底;自己再不小心,更不堪设想。我如有不花钱的飞机坐,立即回去。不管生意成否。我真是想你,想极了!
二十天后,徐志摩搭乘了一架“不花钱的飞机”从南京去往北平(今北京),目的是赶去听林徽因的演讲,但不幸遭遇空难,魂归云天。徐志摩辞世时,正值三十六岁华年,留给世人的只有怅惋。
如今,硖石徐志摩故居主楼底层两侧陈列有徐志摩家世、生平、思想和文学活动的图文资料,展示诗人短暂而绚丽多彩的一生。这里留下的,除了诗人旧时的身影,还有他那些不朽的文字: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有关斜窗疏影:民国文人故居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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