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光家族与南社的渊源深厚。姚光故居“敦仁堂”姚光故居“松韵草堂”一九〇九年十一月十三日,南社第一次雅集在苏州虎丘张东阳祠举行,年仅十九岁的姚光首批入社,成为南社最年轻的社友。一九一二年第七次雅集时,姚光被推选为书记。姚光得以主政南社,除了他的人品学识为社友们所认可,也是源于南社内部的分歧,姚光总能顾全大局,予以斡旋协调,得到社友们的赏识。......
2023-07-28
郁达夫(一八九六~一九四五),浙江富阳人,幼名萌生、阿凤,原名文,字达夫,以字行,化名赵廉。小说家、散文家、诗人。著有《沉沦》、《忏余录》、《达夫全集》、《达夫散文集》、《达夫日记集》等,后人编有《达夫文集》。
一九三三年春,尽管鲁迅等一波朋友极力反对,郁达夫还是从上海举家迁居王映霞的故乡杭州。为此,鲁迅还在该年年底专门写诗《阻郁达夫移家杭州》:
钱王登假仍如在,伍相随波不可寻。
平楚日和憎健翮,小山香满蔽高岑。
坟坛冷落将军岳,梅鹤凄凉处士林。
何似举家游旷远,风波浩荡足行吟。
然而郁达夫却在《移家琐记》开篇就落户杭州写下了“谢天谢地”的感慨:
“流水不腐”,这是中国人的俗话,“Stagnant Pond”,这是外国人形容固定的颓毁状态的一个名词。在一处羁住久了,精神上习惯上,自然会生出许多霉烂的斑点来。更何况洋场米贵,狭巷人多,以我这一个穷汉,夹杂在三百六十万上海市民的中间,非但汽车,洋房,跳舞,美酒等文明的洪福享受不到,就连吸一口新鲜空气,也得走十几里路。移家的心愿,早就有了;这一回却因朋友之介,偶尔在杭城东隅租着一所适当的闲房,筹谋计算,也张罗拢了二三百块洋钱,于是这很不容易成就的戋戋私愿,竟也猫猫虎虎地实现了。小人无大志,蜗角亦乾坤,触蛮鼎定,先让我来谢天谢地。
经济上的窘困、蜗居在十里洋场的落魄,是郁达夫当时选择逃离大都市的客观因素。早在一九二三年他在安庆任教期间,自觉过得无趣,便携第一任太太孙荃来到上海,然而经济上的压力让他一度有了归隐之心,想回富阳老家建一间安身立命的茅屋。郭沫若得知后,劝他不可有此想法。孙荃见他苦恼万分,体恤他的难处,主动提出独自带孩子回富阳。之后,郁达夫为了生计,曾先后去北京大学、广州中山大学任教,后因创造社工作之需,又回到了上海。
一九二七年年初,郁达夫在留日同学孙百刚家邂逅有“杭州第一美人”之称的王映霞并坠入情网,王映霞在认识郁达夫之前也已拜读过郁达夫的代表作《沉沦》,对其才华很是仰慕。但彼时的两人,一个是有妇之夫,另一位亦婚约在身,两人的交往自然困难重重。郁达夫为了赢得王映霞的芳心,不断写情书给她,这些情书中的情感流露一如他的为人,坦白而直率。在《日记九种》中,郁达夫详细描述了他追求王映霞的全过程,以及其间所遇到的挫折和痛苦。两人热恋期间,郁达夫还写给王映霞情诗无数,其中一首常为后人传诵:
朝来风色暗高楼,偕隐名山誓白头,
好事只愁天妒我,为君先买五湖舟。
王映霞终于被郁达夫的一片痴情所感动,但她向郁达夫提出了结合的条件,那就是必须与孙荃离婚。这让郁达夫颇为苦恼,但他仍对王映霞穷追猛打。
一九二八年二月,郁达夫与王映霞在上海摆了两桌酒席低调完婚。三月,他们迁入赫德路(今常德路)的嘉禾里(今八十一弄),过起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这期间,郁达夫除了看书、散步,也与鲁迅等挚友饮酒对聊,或是在家写字卖钱,王映霞则先后生下两儿,并操持家务。他们也曾短暂地丰裕过,正如王映霞在自传中说:
当时,我们家庭每月的开支为银洋两百元,折合白米二十多石,可说是中等以上的家庭了。其中一百元用之于吃。物价便宜,银洋一元可以买一只大甲鱼,也可以买六十个鸡蛋,我家比鲁迅家吃得好。
不过两人性格、志向与生活习性终究差异不小,一个需要安静的环境看书写作,一个喜欢热闹的社交活动;一个蓝布长衫,一个服装华丽,加之生活琐事的冲突,日子常起波澜。
在此期间,郁达夫因贪杯遭王映霞劝阻等原因而数次负气回富阳老家,王映霞认为他是“走了回头路”,为此相当生气。王映霞的祖父为此还专程从杭州赶来调解纷争,为孙女日后考虑,祖父还让郁达夫将名下版权赠给她,并当着律师等众人的面,让郁达夫写下一式三份的“版权赠与书”,此事让两人之间生了裂痕。
虽然经历了多次不快,但郁达夫依旧依恋王映霞,听从了她的劝告,于婚后第六年决计搬至杭州生活。
可以说,落户杭州的“私愿”也是源于满足王映霞落户家乡的愿望。郁达夫曾记下了对新租居所的初印象:
新居在浙江图书馆侧面的一堆土山旁边,虽只东倒西斜的三间旧屋,但比起上海的一楼一底的弄堂洋房来,究竟宽敞得多了,所以一到寓居,就开始做室内装饰的工作。
郁达夫与王映霞
在将周边环境仔细观察后,他发现了新寓北面是军事装备局,于是又调侃道:
“好得很!好得很!”我心里在想,“前有图书,后有武库,文武之道,备于此矣!”我心里虽在这样的自作有趣,但一种没落的感觉,一种不能再在大都会里插足的哀思,竟渐渐地渐渐地溶浸了我的全身。
在一堆矛盾中,性情中人郁达夫落定杭州,并成就了一生中较安稳的一段日子,他和王映霞也有了第三个孩子,颓唐的事干得少了,写文章、逗小儿、西湖散步、与青年学子侃侃而谈成了他生活的大部分。其间,他受邀担任《东南揽胜》编委,还是杭州作家协会的理事,时常在《东南日报》副刊上发表杂文,《迟桂花》等一批名作也相继问世。他还应之江大学(址今为浙江大学之江校区)的邀请,给该校讲了一学期的“文学批评”课程,还曾登上浙江省立图书馆的讲台,为读者演讲。
迁居杭州两年有余后,郁达夫对居所有了新的认识,并写下了《住所的话》:
自以为青山到处可埋骨的飘泊惯的流人,一到了中年,也颇以没有一个归宿为可虑;近来常常有求田问舍之心,在看书倦了之后,或夜半醒来,第二次再睡不着枕上。
郁达夫书法
人到中年,过的还是寄居生活,未能置上个安稳的归宿,这让前半生习惯了颠簸的郁达夫也不免惆怅起来,而想要安居的心倒是一天天紧迫起来:
这一种好游旅,喜飘泊的情性,近年来渐渐地减了,连有必要的事情,非得上北平上海去一次不可的时候,都一天天地在拖延下去,只想不改常态,在家吃点精致的菜,喝点芳醇的酒,睡睡午觉,看看闲书,不愿意将行动和平时有所移易;总之是懒得动。而每次喝酒,每次独坐的时候,只在想着计划着的,却是一间洁净的小小的住宅,和这住宅周围的点缀与铺陈。
看起来,对杭州的生活他是大体满意的,也有了造屋的计划。郁达夫还在一次微醉后将自己的置屋理想絮叨了出来:
地皮不必太大,只教有半亩之宫,一亩之隙,就可以满足。房子亦不必太讲究,只须有一处可以登高望远的高楼,三间平屋就对。但是图书室,浴室,猫狗小舍,儿童游嬉之处,灶房,却不得不备。房子的四周,一定要有阔一点的回廊;房子的内部,更需要亮一点的光线。此外是四周的树木和院子里的草地了,草地中间的走路,总要用白沙来铺才好。四面若有邻舍的高墙,当然要种些爬山虎以掩去墙头,若系旷地,只须植一道矮矮的木栅,用黑色一涂就可以将就。门窗当一例以厚玻璃来做,屋瓦应光钉上铅皮,然后再覆以茅草。
“风雨茅庐”正屋
真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久后,一位杭州朋友果真赠给郁达夫一小块地皮。接下来,他为筹措建屋费用伤透了脑筋。一生随性的郁达夫常为生计而烦恼,有一次,郁达夫请朋友在饭馆吃饭,结账时只见郁达夫竟从鞋垫底下抽出几张钞票交给服务员,这让朋友惊愕万分,郁达夫笑笑说:“这玩意儿过去一直压迫我,现在我也要压迫它!”然而这次不菲的建筑费用是压迫不出来的,为此他连续两三月省下半数的烟酒钱买了许多奖券,期待着天上掉馅饼的奇迹。据友人回忆,郁达夫之前就有买奖券的喜好,差不多每期航空奖券都要买,甚至还乐颠颠地设计好中奖后的用途,比如一万元给富阳老母颐养天年,一万五千元供养妻儿,五千元接济穷朋友,自留部分携一妙龄女子同游四海……
自然,这些自得其乐的计划都只能成为苦恼人的笑,连末奖都未能光顾到的郁达夫,这次为了建屋的理想,可是被劣质的烟酒坑得不轻,自觉对身体的伤害很大。而朋友们在得知他的遭遇后,还调侃式地就张罗建屋费设计道:从前的人,曾经用过的最上妙法,是发自己的讣闻,其次是做寿,再其次是兜会。
当然,这些累及亲朋的攒钱法是做不得的,于是,郁达夫接连买来《芥子园》、《三希堂》等画谱,开始临摹学画,想靠卖画来攒钱盖房子。他以惯有的纯真和坦白说道:
万一画画,仍旧是不能吃饭,那么至少至少,我也可以画许多房子,挂在四壁,给我自己的想像以一顿醉饱,如饥者的画饼,旱天的画云霓。这一个计划,若不至于失败,我想在半年之后,总可以得到一点慰安。
建房的计划最终还是实现了。据王映霞回忆,在场馆弄的一座老宅租住了两年多后,新家于“一九三五年年底动工,熬过了一个冰雪的冬季……足足花掉了一万五六千元”。而郁达夫本人未及房屋完工即受朋友之邀到福建省政府当差去了,这当中自然也有因建屋所累,需要还债的因素。
这座郁达夫亲自设计的青砖黑瓦小院落,位于今大学路场官弄六十三号,分正屋与后院两部分。走进大门,两侧有五间平房,过天井,有三间正屋坐北朝南,正中间为客厅,厅东西为卧室,正屋三面被朱红的木柱回廊围绕,门窗和回廊上是几何图案的花饰。正屋东面的矮墙是整个院落最为古朴的“月洞门”,后院就藏在月洞门后,有平屋三间,分别是两间书房和一间客房。后院的天井花园里栽有高高的竹子和矮矮的石榴树。因郁达夫曾留学日本,房屋便仿造日本民居的造式,专门辟出了一间房作为儿童室,铺上榻榻米,这里成了郁达夫期望给孩子们的游嬉地。
“风雨茅庐”后院
“风雨茅庐”正门
据史料记载,当时的客厅挂着由著名学者马君武所书的“风雨茅庐”横匾,东壁有四个大镜框,是鲁迅先生亲笔手书的《阻郁达夫移家杭州》诗。两间书房的三面沿壁全都排列着落地的高大书架,密密麻麻地放着近三万册中、英、日、德、法等国文字的书籍。其中包括宋、元、明、清各类书籍数千卷,明末清初的禁书三百余部,清代的诗词集六百余种和外文书籍万余册。
郁达夫好藏书始于年少。据说他十三岁时从嘉兴回富阳,路过杭州时,没有闲情观赏湖光山色,而是用仅剩的一点钱买了一大堆旧书,从此将买书、藏书的习惯保持了一生。
一九三五年,居于杭州的郁达夫到上海来张罗过年的钱,据友人回忆,在上门看望他时,只见他住在一家简陋的小旅馆里,除了简单的行李,就是一捆旧书,而来沪凑到的钱大半被他花在那捆旧书上了。让他难堪苦恼的是,不知该如何向在杭州火车站等候的王映霞交代。
据他与王映霞的长子郁飞在回忆旅居新加坡的日子时说:
父亲嗜好的烟酒和书籍在这天南一角更是方便而多样。欧美的好烟好酒多而便宜,书籍也是古今中外皆可买到。两万多册藏书在杭州沦陷于敌手,他还是每到一地就置备起备查的或爱读的中外书籍,抵新的第二天,有记者来访时就见到他抱了一大包外国书回旅社,为价廉物美而喜笑颜开。此后数年间他堆积起满房书籍,到烽烟中仓皇出走时当然一册也带不走。
新加坡沦陷,撤离到印度尼西亚苏门答腊后,郁达夫把日本宪兵队没收来的被视作废品的欧洲各国图书,都搬到了自己的寄居处。在前两次颠簸中,嗜书如命的郁达夫已分别丢失了“风雨茅庐”的近三万册藏书和新加坡的万卷书籍,这突然出现的意外“财富”,令他乐不可支。他喜滋滋地邀请友人参观他的新“财富”,还对着一套精装的英文版《莎士比亚全集》说:多漂亮的版本!
而对于自己亲自设计的新居取名“风雨茅庐”,郁达夫在一九三五年十一月十九日日记中解释道:“因为这是一所避风雨的茅房。”这里的风雨当然包含着生活的未知和时局的动荡。而对国事不甚了解的王映霞为自己苦心营造的爱舍被丈夫取名为“风雨茅庐”甚感不悦,认为此非好征兆。而后来的事实也印证了她的不祥预兆。
新居建成后,郁达夫只短暂回杭逗留数日就赶往福州继续任职,而随着日军侵华战火往南蔓延,王映霞独自带着家小离开“风雨茅庐”,在漫天烽火中逃难。这让她对丈夫生出不少埋怨,而身在福州的郁达夫则听闻了关于妻子的风言风语后怒气难消。在一次激烈争吵后,王映霞匆忙离家出走,郁达夫一怒之下,竟在武汉《大公报》刊登“启事”寻人,此事闹得路人皆知,也让王映霞倍感屈辱。曾经的“神仙眷侣”,最终变成了“人间怨偶”,虽经友人劝说,历经分分合合,两人的婚姻最终还是在一九四〇年以分手告终。
“风雨茅庐”未能遂男主人所愿,遮挡住人间的凄风苦雨。男女主人自一九三八年离开杭州后再未回过苦心垒砌的爱巢。抗战胜利后“风雨茅庐”转手他人,一九五二年后被用作杭州横河街公安派出所办公用房,一九八六年被认定为杭州市文物保护单位。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后,作为小营公安派出所使用至二〇〇七年,派出所搬迁后由当地政府牵头进行过一次全面修缮。如今,修缮后的最终用途及运作方式尚未确定。
有关斜窗疏影:民国文人故居的文章
姚光家族与南社的渊源深厚。姚光故居“敦仁堂”姚光故居“松韵草堂”一九〇九年十一月十三日,南社第一次雅集在苏州虎丘张东阳祠举行,年仅十九岁的姚光首批入社,成为南社最年轻的社友。一九一二年第七次雅集时,姚光被推选为书记。姚光得以主政南社,除了他的人品学识为社友们所认可,也是源于南社内部的分歧,姚光总能顾全大局,予以斡旋协调,得到社友们的赏识。......
2023-07-28
梁实秋,浙江杭县(今杭州)人,生于北京,原名治华,字实秋,号均默。火烧过的砖,砌起四根砖柱,上面盖一个木头架子并铺上瓦,四面围上竹篦编成的墙,墙上敷了泥灰,远远望去没人能说它不像座房子,而梁实秋笔下的“雅舍”就属于这类四川乡间典型的“经适房”。......
2023-07-28
一九三六年夏天,三十七岁的老舍辞去了国立山东大学的教职,成了一名“全职作家”。五年后,十九岁的老舍成为小学校长,还因工作成绩突出被任命为京师郊外北区专司学务管理的“劝学员”。老舍辞别妻小,只身前往武汉,并在一九三八年成立的“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中,被推选为总务部主任,全面负责该组织各项会务的开展。老舍领导协会多年为抗战奉献的勇气,感动了各方朋友。......
2023-07-28
苏曼殊故居正门一八八四年九月二十八日,一个男婴降生在日本横滨的云绪町一丁目五二番地。苏杰生与河合若私通生下了苏曼殊。苏曼殊父亲苏杰生这个当时尚不足百户的小镇,南距澳门仅二十余里,离孙中山故居不过二十余里,这或许是之后他与孙中山交往颇多的原因之一。简氏大宗祠是设在苏家巷东面、距苏曼殊的居所仅约百米的“私塾”,是苏家专门为本家子弟求助功名而开办的。......
2023-07-28
赵元任,会说三十三种汉语方言,并精通多国语言,被学界尊为“汉语言学之父”。说到房子,让赵元任魂牵梦绕的还是他人生第二个九年的安居地——常州青果巷赵宅。落户家乡,对赵元任全家来说是安居了。据赵元任自述,在青果巷的九年是他人生的转折点,围绕他的改变较一生中的其他时期都要多。......
2023-07-28
不过按丰子恺自己的说法,这只是缘缘堂“灵”存在的开始。自一九三三年春缘缘堂建成,至一九三七年十一月在炮火中踏上流亡之路,丰子恺全家在这里度过了将近五年的乡居生活。丰子恺与儿子摄于缘缘堂花坛上工人们和看热闹的乡里们都惊呆了。父亲四十二岁时因患肺病而命终在这“地板间”,缘缘堂落成后,丰子恺常常想:倘得像缘缘堂的柴间或磨子间那样的一个房间来供养我的父亲,也许他不致中年病肺而早逝。......
2023-07-28
张恨水旧居今貌在安徽省潜山县岭头乡黄土岭,有一座张家老屋,名为“百忍堂”,这里就是张恨水的旧居。张恨水的“老书房”面对一座小院,内有先人种下的古桂和六棵芭蕉,原是鸡鸭们的歇荫处。一次,母亲想考考张恨水,对他说:“拿一本没读过的书来。”张恨水毫无难色地拿过书,回房间了。但是,张恨水兄弟俩坚决表示不愿以老童生为师。即便如此,张恨水仍常常趁父亲不注意,偷偷购书,待到夜深人静时......
2023-07-28
或许因为金岳霖是湖南人的缘故,大家便将此处戏称为“湖南饭店”。有这位美食家在,又有一个专门请来的“西式厨师”,“星六聚会”不仅精神食粮富足,主人提供的各种美食也是保持着极高的水准。胡适也是金岳霖这个“星六聚会”的座上客,他曾经在日记中记载了参加这些聚会的情形,例如一九三一年三月十四日,他在当天日记中写道:到金岳霖家吃茶。......
2023-07-28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