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殊故居正门一八八四年九月二十八日,一个男婴降生在日本横滨的云绪町一丁目五二番地。苏杰生与河合若私通生下了苏曼殊。苏曼殊父亲苏杰生这个当时尚不足百户的小镇,南距澳门仅二十余里,离孙中山故居不过二十余里,这或许是之后他与孙中山交往颇多的原因之一。简氏大宗祠是设在苏家巷东面、距苏曼殊的居所仅约百米的“私塾”,是苏家专门为本家子弟求助功名而开办的。......
2023-07-28
张恨水(一八九五~一九六七),安徽潜山人,曾名芳贵,学名心远。小说家。被誉为“通俗文学大师”。著述颇丰,有一百二十多部小说和大量散文、游记、诗词,代表作有《啼笑因缘》、《春明外史》、《金粉世家》、《八十一梦》等,后人编有《张恨水全集》。
张恨水曾用过“我亦潜山人”、“天柱山下人”、“天柱峰旧客”、“天柱”等笔名。然而,这位一八九五年出生的潜山人直到十岁时才首次踏上家乡的土地,在天柱山(旧称“潜山”)下度过了他的青少年时代以及中年的部分岁月。不过这并不影响张恨水形成自己的恋乡情结:他初次提笔作诗,是在潜山;创作第一部长篇小说,是在潜山;最留恋的书房即“老书房”,是在潜山;他的第一次婚姻,也是在潜山。
张恨水旧居今貌
在安徽省潜山县岭头乡黄土岭,有一座张家老屋,名为“百忍堂”,这里就是张恨水的旧居。据说,张家祖先从江西迁到潜山时,人生地疏,碰到不少麻烦,靠着谦和忍让,才支撑起家业,所以取名“百忍堂”。“百忍堂”有两副祖传的门联,百余年前贴上去后再也没有更换过,其中的一副为“孝友传家书百忍,文章华国鉴千秋”。“百忍堂”背靠森林密布的高山,前临水草茂密的池塘。这是一幢典型的具有皖西南民居特色的四水归堂式八间瓦屋平房,门前半亩方塘,四周绿柳围合,小院内的围墙是用鹅卵石砌成的,墙上缠满“爬壁虎”。张恨水的“老书房”面对一座小院,内有先人种下的古桂和六棵芭蕉,原是鸡鸭们的歇荫处。喜洁爱静的张恨水住进来后,把家禽驱逐一空,搬来一口大水缸,养了十几尾从山溪里捕捉到的鱼。平时光顾这座小院的人极少,遍地是一寸多厚的青苔,如同铺上绿茸茸的地毯,十分清雅。
张恨水原名张心远,“恨水”之名取自南唐李煜词句“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一八九五年五月十八日,张恨水出生于江西广信(今上饶市信州区),整个少年时代,他一直随着当税官的父亲往来于黎川、新滏、南昌、潜山之间。
张恨水自幼聪慧好学,记忆力超人,六岁入蒙学,不到半年竟念了十二本书。然而在他后来的回忆中,这段蒙学生涯却是十分无聊:
一堂学生,二三十人,像打翻了虾蟆笼似的乱嚷,那先生板着永远不开笑容的脸,拿着竹板子在桌上直拍,拍的吧吧吧乱响,吆喝着“念、念、念熟了背”。一直把不懂的书念三四个小时,除了到先生面前背书上书,不能离开位子,上医院吃药也比这好受。中午放学回家吃饭,吃完了,赶紧上学。描红模子的时候,全书房像死去了一样,谁都不能哼一声儿。你要是和邻座同学说句话儿,拍!头上三个爆栗,先生悄悄儿地走过来揍人了。写完了字,大家可以呆坐在位子上一两个小时,你以为这是休息吗?可更难受。什么也不能动,又不许说话,多难受。偶然偷偷儿的在纸上画个小人儿,或在抽屉里折个纸玩意儿,先生不看到便罢,若是看到了,拧着耳朵,到孔夫子神位前跪着。休息完了,又念书,直念到窗户黑得看不见字,才放学。一年三百六十日,天天如此,直到放学,才算喘过一口气。这是当什么学生,简直是坐牢啦。
尽管如此,张恨水却也在无味的读书中找到了乐趣,渐渐地,他从文字的节奏中领悟出其中诗的韵味,而过目不忘的本领更让他得到“神童”的美誉。一次,母亲想考考张恨水,对他说:“拿一本没读过的书来。”张恨水送上书,母亲顺手拿起一把纳鞋的锥子,使劲朝书本扎下去,扎透了半本书的样子,说:“今晚你能把扎透的地方全背下来吗?”张恨水毫无难色地拿过书,回房间了。第二日清晨,他果然一气背完,一字不差。
十岁那年,张恨水回到家乡潜山继续读书,这里环境幽静,院里冬青树郁郁青青,书桌设在窗下,可以眺望池塘、田野、大山和树木,不过教书的老师却是个满脑子八股的老童生。一次,学生们正在读书。忽然老童生一声大吼,破口大骂一个幼小的学生,并叫他站起来,小孩吓得不知所措,老童生竟拎起他的两只小耳朵,悬空吊起,小孩大哭,这时年龄小点的学生吓得要死,不敢做声。不料张恨水的弟弟张心衡“腾”地站起来,大喝一声:“不许打人!”然而老童生拎着小孩耳朵仍不放手。张心衡忽地跳出座位,顺手抓起坐凳,朝老童生抡去,张恨水也在一边作势帮忙……小孩是得救了,先生却得罪了。母亲怕孩子们失学,把自家养的母鸡杀了,摆一桌酒菜请人说和,想求老童生继续教自己的儿子读书。但是,张恨水兄弟俩坚决表示不愿以老童生为师。最后母亲答应了孩子们的要求,腾出一间房子,由张恨水做老师教家里的孩子们读书。其实,对此时的张恨水来说,能否在学校读书并不那么重要了——小说才是他的兴趣所在。
潜山县为纪念张恨水而建的“恨水亭”
位于潜山县博物馆西侧的张恨水纪念馆
张恨水十岁那年,随父亲到江西新城赴职,旅途中,他意外地发现四叔正全神贯注地读一本《残唐演义》,全然不顾窗外青山绿水。因耐不住好奇,张恨水凑上前去,立即就被其中热闹曲折的故事吸引了。小说无疑为童年张恨水打开了另一片天地,原来书中还有如许诱人的趣味,原来在“四书五经”、《三字经》、《百家姓》、《千家诗》之外,还有这样一些趣意无穷的书。年幼的张恨水虽然对“小说”这一门类还没有多少清晰的认识,可是直观经验却告诉他,这是一个他从未发觉的有趣世界。
自此以后,张恨水便有意识地搜寻小说来读。到了新城后,父亲为他请的端木先生,正是一个《三国》迷。在学生面前,他要维持师者的尊严,不让学生们涉足“小说”这片园地;对于自己,他又挡不住诱惑,《三国》对他来说,就是一座奇趣无穷的迷宫。他的案头常常放着一部《三国演义》,这勾起了张恨水的好奇心。趁先生不在时,张恨水偷看了几页,他惊奇地发现:《三国演义》比《残唐演义》刺激多啦,他常常读得心醉神迷,有时竟被端木先生“当场拿获”。即使如此,也不能遏制他日益强烈的小说欲望。他甚至冒着被父亲斥责的危险,偷看父亲的《红楼梦》。
如此一发不可收拾,张恨水开始四处搜求小说来读,曾在几日之内,一口气读完了《西游记》、《水浒传》、《封神演义》、《三国演义》、《五虎平西南》、《野叟曝言》等小说。有些小说,别处借不着,只得自己凑钱去买。由于父亲禁止他看小说,张恨水经常用积攒下来的零用钱,瞒着家人去书铺里买小说来读。后来,此事被父亲发现,遭到严厉的训斥。即便如此,张恨水仍常常趁父亲不注意,偷偷购书,待到夜深人静时分,他才悄悄爬起来,点灯夜读,又时常为故事深深吸引,熬到凌晨才肯入睡。父亲见此情形,既心疼又忧愁:心疼儿子的身体,忧心儿子的前程。儿子这样“不务正业”,他真担忧“神童”的美誉和前途会葬送在小说上。不过,严厉的父亲最终还是忍痛作出让步,允许儿子读小说,只是规定夜读不能熬得太晚。
得到父亲的允许,张恨水就可以放心大胆地读小说了。他买的小说越来越多,随着所阅小说的增多,张恨水从小说中吸收的东西也愈见丰富。渐渐地,他看小说不再只是关注小说表面的热闹和趣味,随着阅读经验的日渐丰富,他开始对小说门道的理解也日益深入。他能透过故事情节的内容层面而深入到行文形式和技巧,并开始注意到笔法、文法等较为理性的东西。这对十多岁的孩子来说不能不说是早慧。
读的小说多了,张恨水贮存的故事资源日渐丰富起来。创作的冲动激活了张恨水的灵感,小伙伴们穷追不舍地向他索听故事也刺激了他的创作欲望。张恨水这位众人尽知的小说迷,也想在小伙伴面前卖弄一番自己的本领。开始,张恨水主要还从腹中取出“原版货”慰劳小听众。后来,他索性在故事“原汁”中掺进自己的创造。他常在故事情节中加入一些新的故事,从而使故事更能适合小伙伴们的口味。他的改造常常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小听众们为他的故事所深深吸引。小说宿命般地抓住了张恨水,也决定了他命运发展的方向。因此,张恨水后来的辉煌绝不是偶然的机遇使然,这在其早年的求学经历中早已埋好了伏笔。
张恨水十九岁那年,母亲决定为他定下终身大事,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心高气傲,又读了许多才子佳人的小说,憧憬着郎才女貌,因而对自己的伴侣要求很高。几经周折,媒人介绍了一位名叫徐文淑的女子,据媒人说,她也是潜山人,祖上是官宦人家,虽然现在破落了,但也还算比较富裕,人也很水灵。母亲不放心,还专门以“看戏”为名,悄悄地去看了一眼未来的媳妇。媒人陪着母亲,指着远处看戏的姑娘说:“就是那姑娘。”母亲抬眼望去,果然是个俊美的姑娘,清秀端庄,于是就订下了这门亲事。
此时的张恨水学业未就,并不愿结婚,尤其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有一种本能的恐惧。可是他又不愿伤母亲的心,进退维谷之中,成亲的一天终于到了。村里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客人们大声喝彩道贺,张家一片喜气洋洋。直到花轿进门,新娘被人搀扶着跨进张家的门槛时,众人才发现新郎官不见了踪影。全家慌作一团,客人们纷纷出门帮助寻找新郎官,最后总算在村外一座小山上找到了。在母亲和客人们软硬兼施下,张恨水无奈回家拜了天地、进了洞房。
此时张恨水心里尚存最后一点希望,母亲说新媳妇品貌端正,心灵手巧,纵然没有文化,以后还可以补习,怀着这最后一点希望,他挑开了新娘徐文淑的盖头,顿时目瞪口呆:面前坐着一个地地道道的乡下丑姑娘。原来那天相亲时,徐文淑和表姐妹们一同看戏,媒人使了个“调包计”,将最好看的一个指给母亲,而母亲也就一厢情愿地把那位姑娘当作了未来的儿媳。
而此事张恨水并不知道,他无法想象,这就是将与自己“白头偕老”的妻子!他想要再次出走,但母亲流着泪的叮嘱仿佛还在耳边:“人已经进门,不能退呀,就算是替妈娶的吧。结发夫妻丑也好,粗布缝衣衣也牢。你认命吧,将来有中意的,你再娶一个。”犹豫再三,张恨水还是默默地退回屋里,这时,新娘子突然大声说笑起来,张恨水赶紧点灯一看,原来是新娘子正在说梦话。张恨水再也无法入睡,他一直坐到天明。后来张恨水的散文《桂窗之夜》中有这样一句“月圆之夕,清光从桂隙中射上纸窗,家人尽睡,予常灭灯独坐窗下至深夜”,回忆的正是这段新婚生活。
张恨水与徐文淑合影
第二天,张恨水打扫出一间空房间作为书屋,又抱进去一大堆线装书,从此便常驻此间。他内心的痛苦和焦虑无法排遣,又没有可以倾诉的人,只好一头钻进这间老书房,闷头读书。书本可以使他走进另一个世界,让他暂时忘掉书房外的忧烦,使他得到精神的慰藉。农村的夏天,蚊虫非常多,独自对着豆大的菜油灯火苦读的张恨水,两条腿被叮满包,奇痒难耐,于是他用木桶盛满清水,把双腿泡进去,这样蚊虫叮不着,又可以使自己不打瞌睡,常常苦读到深夜。
然而张恨水足不出户的苦读,非但没有引起乡人的同情,反而招来嘲讽讥笑,因为当时读书,都是为了“学而优则仕”,所谓“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总希望将来荣归乡里,光宗耀祖。像张恨水那样只知读书,却一无所成,很是被人瞧不起,大家纷纷说:“读书读成了张某人那样,还不如让孩子们种田哪!”甚至还有人当面嘲笑张恨水是“书呆子”、“书牖子”(牖,潜山语,即箱子)。对于这种冷嘲热讽,张恨水既不能辩,也不屑一辩,于是就越发一头钻进老书房,将心中的苦闷、牢骚都宣泄于书本和笔端,“借书的酒杯,来浇自己胸中的块垒”。他关在老书房里,写了一本诗集、一本词集,还写了一部名叫《青衫泪》的长篇小说,这部小说是白话章回体,书中穿插了不少诗词,四六骈体以及小品,完全是模仿《花月痕》的套路。这些小说和诗词,并不是为了发表,而是自己苦闷心情的宣泄。《青衫泪》共写了十七回,张恨水觉得幼稚,不满意,就放弃了。事隔多年,他忆起往事,自我解嘲地说:“这是我第一部长篇,未完成的‘大杰作’!”正是这些苦读和写作,最终为他打下了扎实的国文根基。
张恨水对老书房是深深怀念的,他曾自撰一副对联:
一间东倒西歪屋,
几个南腔北调人。
这里有着他辛酸而苦涩的回忆,“过后思量总可怜”,回首往事时,当年的酸楚,也会裹着一丝温情,因而他于三十多年后曾无限感慨地写道:
这屋子虽是饱经沧桑,现时还在,家乡人并已命名为“老书房”。这屋子四面是黄土砖墙,一部分糊过石灰,也多已剥落了。南面是个大直格子窗户。大部分将纸糊了,把祖父轿子上遗留下来的玻璃,正中嵌上一块,放进亮光。窗外是个小院子,满地青苔,墙上长些隐花植物瓦松,象征了屋子的年岁。而值得大书一笔的,就是这院子里,有一株老桂树。终年院子里绿阴阴的,颇足以点缀文思。这屋子里共有四五箱书,除了经史子集各占若干卷,也有些科学书。我拥有一张赣州的广漆桌子,每日二十四小时,总有一半时间在窗下坐着。
一九一四年,不甘示弱的张恨水再度走出家门,到社会中闯荡,从此过上漂泊流离的生活。此后,他曾多次返乡,每次返乡必会回到老书房闭门读书。抗战胜利后,张恨水再次回到魂牵梦萦的安徽老家,母亲告诉他故乡的“老书房”已成一片废墟,张恨水感慨之余,写下了《旧日书堂》七绝三首:
老书房外绿重重,百尺冬青老去浓;
几次分离君更健,一回新建一驼峰。
十年前到旧书堂,门外新平打稻场;
只剩老根龙样卧,太空苍莽对斜阳。
胜利归来不到家,故乡山泽有龙蛇;
慈帏告我伤心事,旧日书堂已种麻。
如今,张恨水旧居当年的八间瓦屋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张恨水与第二任妻子周南、儿子张二水合影
仅存四间,岁月流逝,少年张恨水亲手种下的牡丹、芍药、核桃以及那株“点缀文思”的老桂树如今已不复存在,唯有几株棕榈依然苍劲挺拔。而对张家的后辈来说,虽然当年的书房今已无存,但只要提起家乡的“老书房”,都有一种近乎神圣般的敬畏——因为张恨水曾在这里面壁苦读,足不出户地自修数年,奠定了他深厚的国学根基。正是从这间“老书房”里,走出了一个蜚声中外的小说家张恨水!
有关斜窗疏影:民国文人故居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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