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殊故居正门一八八四年九月二十八日,一个男婴降生在日本横滨的云绪町一丁目五二番地。苏杰生与河合若私通生下了苏曼殊。苏曼殊父亲苏杰生这个当时尚不足百户的小镇,南距澳门仅二十余里,离孙中山故居不过二十余里,这或许是之后他与孙中山交往颇多的原因之一。简氏大宗祠是设在苏家巷东面、距苏曼殊的居所仅约百米的“私塾”,是苏家专门为本家子弟求助功名而开办的。......
2023-07-28
姚光(一八九一~一九四五),江苏金山(今上海市金山区)人,初名后超,改名光,字凤石,号石子,又号复庐。学者、国学家、藏书家。南社后期主任、新南社发起人之一。辑有《金山艺文志》、《金山卫佚史》等,著有《复庐文稿》、《倚剑吹箫楼诗集》、《自在室读书随笔》等,后人编有《姚光全集》。
在上海市金山区张堰镇新华路一三九号,有一座晚清建筑风格的大宅院,此宅初建于一八九一年(清光绪十七年)左右,坐东朝西,一条中轴线左右对称院落布局。前埭到后院共四进,为前后四幢砖木结构二层楼,每幢上下十间,加上东侧楼厢房四间及平房十四间,计五十八间,建筑面积共一千七百余平方米,连同四周附属房屋(未包括屋后土山与林木)形成的建筑群总面积约六千八百平方米。主宅结构恢弘而又古朴典雅,屋基及墙柱砖瓦均扎实坚固,门窗檐顶雕栏木刻,古色生香,精致美观,沿房顶一圈高墙,颇显气派。后院还有株百年桂花树,依旧生机勃发。这里就是近代著名学者、南社创始人之一姚光的故居,也是当时南社人士通讯联络及会晤交流的一个重要据点。
南社纪念馆(姚光故居)正门
姚光生于一八九一年五月二十七日,张堰人,初名后超,是按族谱“光大前业,垂裕后昆,积善余庆,百叶长新”中“后”字辈取名的。七岁入私塾,十一岁即能文,十五岁入秦山实枚学堂,十七岁入上海震旦学院(后改称“震旦大学”),未数月即因大病辍学,遂乡居自学。姚光自小受儒家思想的熏陶,孔子“内夏外夷”、孟子“民贵君轻”的思想影响他的一生。少年时不满清廷的腐败和丧权辱国,自题名曰“光”,号复庐,字石子。“光”即“以光祖宗之玄鉴,振大汉之天声”。至于“石子”,他在一九一一年曾写过一首《石子歌》以“石子”自许,说“在昔精卫含汝填沧海,娲皇炼汝补苍穹”,“丹心一寸耿难灭,茫茫谁识此苦衷”。一九〇三年,年仅十三岁的他就在《觉民》杂志上发表《为种流血文天祥传》,借文天祥九死不屈的抗元故事,发出反抗清廷的号召,“我愿我爱国志士效之、实行之,则胡儿虽狠,不难犁庭扫穴矣”。次年,他又作《新秋放歌》诗,有“江汉如故衣冠易,中原破碎沧神京。悲我同胞睡未醒,独上昆仑招汉魂”句,以后所作《题风洞山传奇》、《写恨》、《哀秋(瑾)女士》、《伤春》等诗,均反映他忧国忧民的悲愤之情。甚至在偕新婚妻子游杭州度蜜月时,亦不忘国事,有诗云:
极目前途岂有涯,未酬素志奈为家,
相将其矢平生愿,栽遍中原爱国花。
姚光家族与南社的渊源深厚。南社以推翻专制政体、建立共和民主国家、力倡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吸取西方进步文化、促进社会革新为主旨,是中国近代史上爱国知识分子最集中、成员社会职业面最广、参加人数最多的民间组织,也是辛亥革命时期国内最有影响的革命文学团体。南社名称中的“南”字,乃是“操南音不忘其旧”的涵义,也是暗喻反对北方清王朝的意思。南社社员遍布长江三角洲地区,远及华中、华南、西南、华北及东北诸省,总人数达一千六百五十余人。当时这批进步的知识分子借诗文唱酬,在全国各地创办各种报刊(如朱少屏、于右任、邵力子、宋教仁等人办《民主报》,柳亚子、叶楚伧、李叔同等人办《太平洋报》,陈去病等人办《大汉报》等),提倡民族气节,发扬民主爱国思想,反对清王朝封建专制统冶,为辛亥革命作了舆论准备,产生了极大影响。辛亥革命后,南社同志又积极反对袁世凯复辟帝制,鼓吹“二次革命”,推动社会进步潮流。南社的根据地及活动中心是在上海租界以及附近的金山张堰、苏州吴江等地。
南社创办的首议之地为金山县(今金山区)张堰镇高天梅家的“万梅花庐”。高天梅与陈去病、柳亚子同为南社的创始人。早在一九〇三年,高天梅与他的叔父高吹万以及高增三人(合称“金山高氏三杰”)在家乡张堰镇创办了一个以唤醒国民觉悟、拯救民族危机为宗旨的觉民社,并编辑出版《觉民》月刊。这不仅是张堰镇,也是整个金山县内近代史上出现的第一份革命刊物,通过这份刊物,聚集了一批志气相投的爱国知识分子,其中不少人后来都参加了南社,这其中就包括高吹万的外甥姚光。
姚光故居“敦仁堂”
姚光故居“松韵草堂”
一九〇九年十一月十三日,南社第一次雅集(又称“成立会议”)在苏州虎丘张东阳祠举行,年仅十九岁的姚光首批入社,成为南社最年轻的社友。此后他经常在《南社丛刻》上以诗文鼓吹革命,积极参与南社活动。南社存在从一九〇九年到一九二三年,以后又改组为“新南社”,共举行十八次雅集,姚光参加了第四、五、六、七、九、十二、十三、十五、十七次,另外还参加了一九一五年春杭州的临时雅集。一九一二年第七次雅集时,姚光被推选为书记。一九一八年十月柳亚子坚辞主任后他又被推选为主任,因而南社主政者有“前有柳亚子,后有姚石子”之说。姚光接任后,曾举行雅集于上海徐园,社中经费不足,他就自己出资,协同傅屯艮、陈去病、余十眉等编印《南社丛刻》第二十一、二十二集,为南社最后编印的两期丛刻。后南社改组为新南社,先后举行过三次聚餐会,他都曾参加。一九二八年十一月,南社在苏州虎丘召开了一次成立二十周年纪念大会,姚光也应邀参加并被推任纪念特刊编委。
姚光得以主政南社,除了他的人品学识为社友们所认可,也是源于南社内部的分歧,姚光总能顾全大局,予以斡旋协调,得到社友们的赏识。
南社社友千余人,当时就称为“自东林几复以来,未尝有也”,阶层复杂,思想宗旨不一,行动表现也不一致,就不免有些小纠纷,然而有时小纠纷进而扩大为大矛盾,甚至由矛盾而引起了斗争,这就与南社灵魂人物柳亚子为人处世不无关系。柳亚子有正义感,明辨是非,嫉恶如仇,但是性格率直天真,不懂得什么人情世故,凡看不顺眼的,便任性发脾气。虽然他自己也常常省察,觉得对的,就坚持到底,觉得不对的,就向人道歉,但当年大家都是青春年少,风华正茂,容易意气用事,别人难免因此而留下芥蒂。
南社第一次雅集时,众人一边喝酒,一边谈诗论词,柳亚子认为诗尚唐音,词宜宗法五代及北宋。庞树柏、蔡哲夫两人不能认同,和柳亚子争了起来。柳亚子因为口吃,争论不过,竟大哭起来,骂庞、蔡两人欺负自己,最后庞树柏道歉,事情才告一段落,然而社友之间的不和却也因此落下一道阴影。
高天梅和柳亚子本是同学,然而两人都有些脾气,时常闹别扭。高天梅作诗颇自负,曾作《吊岳王》七古,自谓“可以惊天地,泣鬼神”,并自称“江南第一诗人”。柳亚子颇不服气,写诗讥讽他:
自诩江南诗第一,可怜竟与我同时。
这让高天梅心中很为不爽。《南社丛刻》第一集是高天梅编辑的,柳亚子认为编制太杂乱,没有条理,说:“天梅书生习气,做事太马虎。”这更让高天梅不满。一次雅集,高天梅和柳亚子争论某一问题,同座有袒高天梅的,有袒柳亚子的,而袒柳亚子的人数较多,他便得意地说:“这真叫做‘得道者多助’哩!”高天梅又吃了一次亏。
姚光故居第二进入口”复庐“
姚光塑像
社友的纠争,不全在个人意气用事,还有对南社组织体制的不同意见。一九一二年,南社在上海愚园举行第七次雅集,柳亚子提议修改条例,把编辑员由三人制改为一人制。这顿时引起高天梅激烈反对,众社员也多默不做声,柳亚子孤掌难鸣,最后决定以投票方式来解决。结果反对票多,赞成票少。高天梅笑着道:“这究竟谁是得道,谁是多助呢?”接着选举职员,文选编辑员为高吹万,诗选编辑员为柳亚子,词选编辑员为王西神,书记为姚光,会计为胡寄尘,庶务为胡朴安、汪兰皋、朱少屏,仍是原封不动的三人制。晚上聚餐,柳亚子借酒消愁,不料高天梅不依不饶,继续冷言冷语。柳亚子受不了刺激,第二天就登报声明:永远脱离南社。此时,高天梅也觉得自己过了火,后悔起来,托人向柳亚子道歉,柳亚子却置之不理,和苏曼殊等人在上海玩了几天,便悄然回去了。
半年后举行第八次雅集,仍假座上海愚园,茶话时,姚光以书记员身份提出议案,说:“维持南社,非请柳亚子重行入社不可。而要他重行入社,则非尊重他的主张,修改条例,把三头制改为一头制不可。”大家都同意这个提议,遂作了条例修改。条例通过后,高吹万、王西神又用书面提出辞职,化三为一,虚位以待柳亚子。然后姚光便以书记员名义,请求柳亚子复社。岂知柳亚子余怒未消,坚不答应。姚光无奈,便和胡寄尘假愚园举行第九次雅集,商量怎样使柳亚子复社,决定还是由姚光写信向柳亚子请求,不料柳亚子还是不答应。姚光再三向柳亚子探询,了解症结所在。原来柳亚子认为要把如满盘散沙般的文人组织起来,必须用集权,因此“编辑员制”需改为“主任制”。柳亚子的想法得到了姚光的支持,他一方面与高天梅斡旋,一方面又开始组织第十次雅集。
第十次雅集仍在愚园举行,姚光因有事未能参加,委托胡寄尘代他提出重新修改条例的议案,议案得到了社友一致赞同。条例通过后,姚光再次致信柳亚子,请他复社,这次,柳亚子终于应允了。此次风波,才算平静。
一九一七年,南社终于迎来一场大内讧。因“同光体”之争,柳亚子与朱玺、成舍我等人先后翻脸。八月八日到十一日,三天之内《民国日报》上连续发表了柳亚子宣布驱逐朱玺和成舍我出社的两篇紧急布告。二十五日,蔡哲夫在《中华新报》上以“南社广东分社同人”名义发表启事,指责柳亚子的霸道行为,鼓动南社社员改选高吹万为南社主任。同时,蔡哲夫还与成舍我等人在上海成立“南社临时通讯处”,提出恢复南社旧章。叶楚伧、田桐、胡朴安等人则针锋相对,在报端发表启事,支持柳亚子,表示“驱逐败类,所以维持风骚;抵制亚子,实为摧毁南社”。
十月十日,南社改选揭晓,《民国日报》刊登了《南社书记部通告》,公告柳亚子以三百六十二张的票数当选主任。而蔡哲夫的“南社临时通讯社”在《中华新报》上也公布了选举结果,称高吹万、邓尔雅、傅熊湘当选为文选、诗选、词选主任。
此事让柳亚子心灰意冷,从此提不起劲头,态度消极,雅集不进行,社集也停刊不出。第二年改选时,柳亚子拟了一封信,油印了夹在选举票内,声明他的南社主任,坚决不再干下去,请社友改举姚光为主任,维持南社的命运。到了选举揭晓,在总票额三百零四票中间,姚光以一百九十六票当选主任,此后举行的两次雅集,柳亚子再也没有参加。《南社丛刻》一共二十二集,辑录南社社友的诗文。其中第二十二集是结束的特大号,分上、下二册,上册为文,下册为诗词,柳亚子虽然发表了文七篇、诗十七首,但革命气氛渐见低沉。柳亚子后来回忆说:
《姚光全集》封面
一九三七年金山沦陷后,姚光避难上海,后寓居景华新村(今巨鹿路八二〇弄),致力于《金山艺文志》的编撰;继室徐颖生陪伴他走完人生的最后八年
……我灰心短气,觉得天下事不可为,便怏怏然辞去了南社主任的职务,由姚石子先生继续担任。再以后,南社也终于停顿了。追究南社没落的原因,一方面果然由于这一次内讧,一方面实在是时代已在“五四”风潮以后,青年的思想早已突飞猛进,而南社还是抱残守缺,弄它的调调儿,抓不住青年的心理。尤其是经过这次的一闹,鸡飞狗走,大家更觉得头疼,认为是丢在毛厕内的金字招牌,捞起来也大有余臭了。
在主持南社工作之外,姚光最大的爱好是藏书,为江南著名藏书家之一。他一生嗜书,自称“书淫”,并刻有“书淫”藏书印章,随时搜罗各种文献古籍,更重乡邦文献,根据经济条件,由近及远,自一邑而全郡、全省,每有所获,虽耗高价亦在所不惜,积累至三百箱数万卷之多,其中不乏稀世珍本和孤本、善本。江安傅阮叔因其藏书之富,曾赠以“书林猗顿君山富,福地琅环石室严”对联,章太炎则赠他对联:
著书常载青牛背,
避世无庸金马门。
一九三七年,日本侵略者在金山卫登陆,其藏书除一部分在沪寓所外,损毁不少。姚光避地沪滨,当时既没有政治社会活动,也没法从事乡邦建设,所以更勤于收罗文献,校勘诗书。正如他自己说的:
杜门却扫,收视反听,索居斗室,时亲故纸,述作遂多。
抗战中的“孤岛”上海聚集了一批藏书家,如冒广生、叶景葵、李宣龚、王佩诤、郑振铎、王大隆等,姚光与他们都有密切来往。虽然被困“孤岛”,经济状况愈来愈困难,但姚光宁愿节衣缩食,看到爱好的书籍,还是不惜收购,其中如《张啸山日记》、顾尚之手稿、李白华《恬志堂集》、陈眉公评本《西厢记》,以及各家批校本《汉书》、《史书》等,均为稀世珍本,特别是明崇祯本《松江府志》,更是知名的海内孤本。此一时期,他还专门刻有印章“姚光劫后所得”。
姚光藏书主要为其读书、著书服务,自称是“藏书者之藏书”,又是“读书者之藏书”,亭林周迪前更称其为“著书者的藏书”。姚光著作、编辑、校勘、刊行的书籍亦多为乡邦文献,他曾历时多年,为金山两位大学者张啸山与顾尚之编印了《舒艺室两种》与《武陵山人制艺》。他的长篇专著《金山艺文志》,起稿于一九一八年,随着其藏书的增加而不断增补资料,寓居上海时更集中精力,有时昼夜不辍,历二十余年之久,终于完成这部巨著。但未及刊印,一九四五年五月十七日,姚光患腹膜炎卒于上海。
姚光逝世时,尚留存图书五万余册。其后人秉承先意,于一九五〇年全部献给当时的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后转入上海图书馆,得到陈毅市长撰文嘉奖,称其能“树则于故家嗣裔”。
姚光故居外观现仍基本保持原貌,主宅中的第三进在一九三三年曾按原貌翻修过,其他三进均有一百二十年以上的历史。二〇〇四年,姚光故居由金山区人民政府公布为金山区文物保护单位,其后金山区政府与张堰镇政府共同对故居进行了修缮,就地取材、因地制宜,修旧如故。二〇一四年七月,姚光故居被命名为上海市文物保护单位。
今天的姚光故居除世传敦仁堂外,由姚光亲自建立命名的尚有松韵草堂、古欢堂、怀旧楼、复庐、自在室以及其夫人王灿之七襄楼、其妹姚竹心之盟梅馆等。这些楼堂馆室当年主要是读书、著书、储书与起居会客之所,原来分散在四排楼房的各个层面,现加以汇集在第四进,尽量展示其主要内容,以资瞻仰与纪念。故居的前三进已作为南社纪念馆,陈列展示南社历史、人物事迹。这个当年南社志士仁人群贤毕至之地已成为人们了解南社、研究南社、纪念南社的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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