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殊故居正门一八八四年九月二十八日,一个男婴降生在日本横滨的云绪町一丁目五二番地。苏杰生与河合若私通生下了苏曼殊。苏曼殊父亲苏杰生这个当时尚不足百户的小镇,南距澳门仅二十余里,离孙中山故居不过二十余里,这或许是之后他与孙中山交往颇多的原因之一。简氏大宗祠是设在苏家巷东面、距苏曼殊的居所仅约百米的“私塾”,是苏家专门为本家子弟求助功名而开办的。......
2023-07-28
史量才(一八八〇~一九三四),江苏江宁(今南京市江宁区)人,原名家修。新闻事业家、社会活动家。掌控《申报》,并拥有《新闻报》、《时事新报》等大部分股权,执中国报业之牛耳。九一八事变后,主张团结抗日,反对国民党独裁统治,终遭暗杀。
在杭州市北山路,有一幢二层三开间的小洋楼,背依葛岭,面临西湖,环境十分清幽。这幢中西风格相融的小楼建筑面积约四百平方米,装饰极富民族特色,四根青石柱子竖立门旁,贯通上下;雕花石栏横于阳台,串联左右;隐格花窗点缀楼面,古色古香;红白双色搭配和谐,夺人眼目;再配以清水砖砌的花窗围墙、高大轩敞的铸铁门楼和“秋水山庄”题匾,构成了一幅绝妙的画卷。穿出小楼,是一个仿照《红楼梦》中怡红院体例而建造的庭院,地面铺满鹅卵石,奇树、曲径、清泉、流水无一处不充盈着生活的意趣。长廊、小亭,偎着一方嶙峋的假山,奇花异草傍着几块玲珑的太湖石,还有一株被攀缘植物环环满抱的古树,与夏日园中错落的花枝树影相映成趣。这幢小楼建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是近代报业巨子、上海《申报》总经理史量才送给爱妻沈秋水的礼物,为了表达爱意,还以她的名字将小楼命名为“秋水山庄”。
秋水山庄大门
史量才一八八〇年一月二日出生于江苏省江宁县(今南京市江宁区)一个秀丽的村庄——杨板桥。他从小天资聪明,过目不忘。一八九九年考入松江府娄县县学为附生,后放弃了科举入仕的道路,开始学习日文,并研读西方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知识,深感西学的广博、先进和切实有用。一九〇一年,他进入杭州蚕学馆(今浙江理工大学)学习。从蚕学馆毕业后,他积极投身于教育,创办了上海女子蚕桑学校(后并入苏州大学),这是我国第一所女子专科职业学校,开创了女子职业教育之先河。因口才、文采俱佳,史量才从一九〇八年开始兼任《时报》主笔,不久之后,他盘出了学校,全力投身报业,希望通过报业来实现自己的救国抱负。
一个偶然的机会,史量才在烟花柳巷邂逅了青楼女子沈秋水,于是演绎了一段“才子佳人”的传奇佳话。
沈秋水原名慧芝,与大姐灵芝、老二采芝并称四马路青楼上的三朵花。三姐妹中无论是相貌的秀丽明艳、仪态的华贵雍容,还是语言的应对得体,老三慧芝都当称魁首。其时,老二采芝的一位客人是苏州四大富室之一的尤怀皋,他留美回国后在上海开设自由农场,专事鲜牛奶经营。老三慧芝原与镇江武人陶晋葆交好,后陶因军事行动北上,并在行前许下婚娶诺言。不料陶晋葆走后,慧芝又被鸨母引荐给松江钱有石,钱亦迷恋慧芝,花费了巨额钱款,也订下了嫁娶之约。此时只剩下灵芝尚名花无主,鸨母想到了史量才,便从中牵线。不料在一来二往的接触中,史量才却对慧芝而非灵芝情有独钟。而慧芝在陶晋葆、钱有石、史量才三者间亦钟情于史量才。她认为陶晋葆虽有权有势,但终究是个粗犷的武人,而钱有石虽家有良田三千,毕竟是位“田舍郎”,唯有史量才是人中豪杰,前途不可限量。
秋水山庄内景
但是史量才与慧芝想要好事玉成并非那么简单,慧芝必须摆脱与陶、钱的婚约,方能与史量才成双成对。钱有石其时也不知道有陶晋葆在前,以为订了婚约就能择日迎娶。可是很快他就发现,慧芝对他心猿意马,早已将一颗心拴在史量才身上,为此他欲与史量才决一雌雄。这时,他的朋友张竹平劝道:“大丈夫何患无妾?”并表示一定为他物色一位绝妙佳人替代。不久,张竹平访求得一官门千金,总算将此事了结。原来,张竹平常与史量才交言,颇为投机,以为史量才算得上个大丈夫。他为人机敏、细致,早就发现史、慧二人心灵互通,在他看来,此二人才智相当,正好般配,于是便暗中出力帮助史、慧二人姻缘成功。
然而一波刚平一波又起,不久,那许过婚娶诺言的陶晋葆革命成功,官封为镇江都督,兴冲冲地直奔青楼。当他得知所爱已委身史量才,便欲上门讨个说法。不料上海都督陈其美此时突然邀其赴宴,他不知是计,便只身前去,行前将随身带来的巨额军饷十数万元交给慧芝保管。然而他的马车刚驶入上海都督府的小东门海防厅大院,就遭到枪击,陶晋葆被当场击毙。慧芝得知此噩耗,惊恐不已。一日,史量才前往她这里,慧芝便将陶如何托藏巨款军饷一事全盘托出,史量才对慧芝说:“若有人来问,你就把钱交出去;没人问,你就不要声张。放心好了,我会保护你的安全。”就这样,史、慧二人再续前缘。因此前那一段离别的日子,两人天各一方彼此相思,故史量才让慧芝改名为“秋水”,取“望断秋水”之意。
史量才在翻阅《申报》
后来正是借助沈秋水保管的那笔巨款,史量才实现夙愿,盘下了《申报》,一跃成为上海报业巨子。从此,“说《申报》必说史量才,说史量才必说秋水夫人”的说法在坊间不胫而走。
沈秋水嫁入史府后,已生育一子的原配夫人庞明德对她很礼让,让她掌管史府上下,出面应酬一切。此后,沈秋水被称为“太太”,而庞明德则被称为“南京太太”,儿子史咏赓呼生母庞明德为“妈妈”,喊沈秋水为“亲妈”,一家人倒也和睦相处,其乐融融。
不过几年后,史量才又娶外室,并添一女。正室有子,外室有女,没能生育的沈秋水不由黯然神伤,以致终日郁郁寡欢,有时还暗自垂泪。史量才自感有愧于秋水,为弥补愧疚,遂在杭州西湖畔为她筑造了一幢别墅。别墅建成后,史量才亲书匾额“秋水山庄”四个大字。沈秋水入住“秋水山庄”后,史量才不时会抽时间前来陪伴她,两人在风景怡人的山庄双影缱绻,成为此中一道经典的爱情风景线。史量才曾远眺湖山,写下这样一首《七律》:
晴光旷渺绝尘埃,丽日封窗绕梦回。
禽语乐声通性命,湖光岚翠绕楼台。
山中岁月无今古,世外风烟空往来。
一九三四年十月,史量才由于工作劳累,心力交瘁,时发胃疾,于是再次回到“秋水山庄”养病。
山庄的生活可谓养心养性的神仙日子,没有繁杂的公务急待处理,也没有“党老爷”的干涉钳制。也只有在这里,史量才和沈秋水夫妇二人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二人世界。史量才在山庄的生活十分规律,清晨,照例是与两位保镖练身、舞剑、拳击,下午练习射击,入睡前焚香礼佛、静坐。有时,他与妻子各自在房间里读书弹琴;有时,他们也会切磋琴技和棋道。也唯有在这儿,沈秋水才能有闲情逸致坐在琴桌前,焚上一炷香,纵情地弹奏几曲自己喜爱的曲子,从东汉的《广陵散》到唐宋的《酒狂》,从隋的《幽兰》到明的《平沙落雁》,从《梅花三弄》到《阳关三叠》,或淡泊宁静如荷塘月色,或如诉如泣似发思古之幽情,或云水奔腾如飞瀑急流,或坚定刚毅若山川雄伟,或清朗潇洒生动盎然。夫妇俩“倚楼无语理瑶琴”,各自尽情抒发着胸中块垒。
每逢史量才回到“秋水山庄”,杭州的达官贵人、名流巨贾都会络绎不绝来拜访。山庄环境雅致,除了有花园美景,主人还在小楼底层设了小剧场,常请名伶来演戏,也可以自演自唱、自娱自乐,小平房里还有弹子房可供来宾消遣,客人们颇有乐不思蜀之感。
这一日,史量才突然接到赴南京开会的通知,他在“秋水山庄”的宁静生活被打破了。原来,蒋介石在完成了对江西红军的“围剿大业”之后,拟加强对苏、浙二省,尤其是对上海这座集金融、工商、政治于一体的城市的控制,便把上海的各界头面人士召集到南京会晤。后来很多人认为,正是这次会上一段著名的“你有枪,我有报”的对话,最终导致了史量才的杀身大祸。
据黄松的回忆记录,史量才这次到南京面见蒋介石,两人自始至终谈得很不投机。蒋说:“我手下有几百万军队,激怒了他们是不好办的。”史量才也不示弱,冷冷地说:“我们《申报》发行十几万,读者总有几十万吧!我也不敢得罪这几十万读者。”蒋介石最后说:“史先生!我有什么缺点,你报上尽管发表。”史量才回答:“委员长!你有不对的地方,我照登,决不客气。”散会时,要拍照留念,摄影师提着照相机、镁光灯为众人摄下这难得的与蒋委员长合影的镜头。蒋介石为了表明自己的度量,有意与史量才讲话,拍摄时就顺便与他并肩紧靠着站在第一排中间。镁光灯一闪,留下了这永恒的瞬间,然而史量才丝毫没有察觉,就在这次会议之后,一场针对他的阴谋已悄悄布下。
史量才回到杭州后,把这次会议上“直犯龙颜”的情况告诉了友人。许多人了解蒋介石的脾性,十分为史量才担忧,纷纷劝他出国远游避避风头,免招灾祸,还劝他少问国事安度晚年,可史量才却不是苟且偷安的人,他谢绝了朋友的规劝和忠告,坚持自己提倡的“人有人格,报有报格,国有国格”的原则。
在山庄又休养了些日子,年终将临,有许多事等着史量才去处理。他自觉神清气爽,身体已痊愈,便决定打道回府。
史量才在沪杭公路上遭国民党特务暗杀时坐的小轿车
十一月十三日,史量才离开“秋水山庄”,返回上海,与他同行的共有五人:司机黄锦才、二房太太沈秋水、儿子史咏赓、儿子的同学邓祖询、侄女沈丽娟。
他的坐车是一辆崭新的“司蒂倍克”牌绿色小轿车,这辆汽车购置不久,不仅外观豪华,更有防弹功能。就在一年多前,他的挚友、中国民权保障同盟总干事杨杏佛在汽车中遭到枪杀,此事让史量才对自己的处境也有所警觉。他特意购买了这辆防弹汽车,而且雇佣了贴身保镖,时刻不离左右。然而这一次返回上海,因为史咏赓和同学邓祖询嚷嚷着要坐新汽车,史量才只得答应了他们,安排保镖唐元三、张阿根坐火车自行前往上海。
出发前,保镖提示他:沪杭公路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一路上没有他们的护送,安全是否会有问题?史量才很有把握地说:“这条路上我没仇人。”沪杭公路于一九三二年修通,是中国第一条跨省市干线,国家级公路。当年修这条路时,史量才还曾出资捐建了其中七十公里,自古修桥筑路就是行善之举,在他看来,坐着防弹汽车,飞驰在自己出资修建的高等级公路上,理应安全无虞。
那天,来往车辆寥寥无几,路上一派冷清。三点零五分,汽车行至海宁县(今海宁市)翁家埠附近时,忽见一辆京字七十二号别克汽车横在前面,好像出了故障,一个中年男子叼着香烟靠在车上东张西望,另一人则提着把钳子,将汽缸盖掀开,不时弯腰做修车状。司机黄锦才放慢车速,准备缓缓穿过去。突然间,倚在车门上的那人扔下烟头,唿哨一声向他们走来,对着防弹车车轮连开两枪,另一人扔下钳子,也紧随其后朝另一个车轮开枪,埋伏在周围的其余四名枪手随即跳上公路,飞奔而来,他们手持驳壳枪,对着史量才的汽车一通射击。这些枪手非常专业,所用的也不是普通的手枪,前挡风玻璃被击破,前排的司机和邓祖询当场丧命。所幸车身侧面加厚的玻璃和钢板起到了防弹作用,没有被击穿。失控的汽车歪歪斜斜又向前冲了几十米,把枪手甩在后面。
史量才这时早已明白,杨杏佛被刺的一幕又要重演,他一边大喊“咏赓快跑”,一边夺车门而出,坐在后排的其余三人也跳下车,向路边跑去,打开的装甲车门恰好挡住了密集的枪弹。沈秋水体弱心急,一跳下车便扭了脚跌倒在地,沈丽娟被流弹射中也倒地不起,两人疼痛难忍,泪水和鲜血流淌不止。然而枪手们的目标并不是她们,六名枪手分成两组,三名枪手紧追史量才而去,另有三人朝相反方向追击史咏赓。
史量才在慌乱中跑下公路,越过护村河,直往一家农舍飞奔而去,出了农舍后门又朝田埂上奔去,却被从后门追出的枪手击中了脚部,鲜血淋漓。他忍痛翻过田埂,往一个干涸的河塘跳下去。三名枪手追到河塘,发现了史量才,二话不说便向他头部连开数枪,一颗子弹从嘴里进去穿过脑部,另一颗子弹从左耳穿入,顿时鲜血迸流,史量才摇晃了一下,应声倒下,当场身亡。
另一边,年轻的史咏赓拼命跑向一片小树林,三名枪手紧随其后,不断开枪射击,所幸只有小手指被击中。他不顾疼痛,穿过小树林继续跑上公路,三名枪手打完了子弹,跃上公路继续狂追,史咏赓拼力反抗,竟然将其中一个扔下公路,将另一个掰断手臂,再将第三个打趴在地,最终得以脱身。他直奔附近的航空学校报警,学校立即派车将他送到出事地点,却见父亲早已气绝,他忍不住当场放声痛哭。
史量才遭国民党特务暗杀的地方——海宁翁家埠池塘,后该池塘被命名为“史量才塘”
沈秋水抚琴与史量才诀别
一代报业巨子史量才就这样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程,终年五十四岁。
沈秋水虽在暗杀中躲过一劫,但亲眼目睹丈夫惨遭毒手,惊吓和悲伤难以自抑,终日咯血不止。家奠当日,沈秋水强打精神,白衣素服,形容憔悴,怀抱一把和夫君共奏过乐曲的七弦琴,一声“家修,让我为你送行……”,止不住泪如雨下。灵柩前,她拨弹起了一曲《广陵散》,无限悲痛和愤恨都随着催人泪下的琴声流淌而出。乐曲将终时,琴声突然激昂难抑,声如裂帛,“嘣”地一声,琴弦断了。只见沈秋水脸色惨白,缓缓站起,抱起断弦古琴走向燃烧着锡箔纸钱的火钵,双手颤抖着,将琴缓缓投入火中……
史量才葬仪完毕后,沈秋水毅然将“秋水山庄”捐给杭州的慈善机构,一块“尚贤妇孺医院”的招牌,换下了“秋水山庄”的匾额。此后,她又将史量才在上海的公馆捐给了育婴堂。而她自己则选择了一个简陋的单间,垂下窗帘,吃斋念佛,谢绝任何来客,心如止水,以度余年……
世事变迁,数十年来,“秋水山庄”也经历了诸多变化,还曾一度被更名为“西子楼”。如今,它重新被称作“秋水山庄”,主楼、后花园、主楼的青砖墙体和石雕花窗都按原貌进行修缮,作为西湖新新饭店的一部分接待中外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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