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地证人出庭作证规则实质推进成果

2023-07-25 理论教育版权反馈

【摘要】：相比于香港的证人作证制度，内地以“书面”的证人证言为主的庭审模式很容易让证人作证流于形式，不利于真正发挥证人证言的证据作用。对此，内地首先可以借鉴香港的做法，对证人出庭作证制度给予立法保障。通过完善证人出庭制度，真正做到“证据出示在法庭、事实查明在法庭”，实现庭审实质化。

2012年《刑事诉讼法》对证人出庭作证制度作了专门的规定，但基于各种原因，司法实践中证人证言占主流、证人出庭难的局面依然没有得到扭转。相比于香港的证人作证制度，内地以“书面”的证人证言为主的庭审模式很容易让证人作证流于形式，不利于真正发挥证人证言的证据作用。在推进“以审判为中心”制度改革的背景下，完善和落实证人出庭作证制度，是推进庭审从“审卷”到“审人”转变的重要举措，也更有利于实现庭审实质化、实现证据裁判等多方面的诉讼价值。

对此，内地首先可以借鉴香港的做法，对证人出庭作证制度给予立法保障。《刑事诉讼法》对于证人证言的质证和查实、作伪证、作证义务、证人保护、证人出庭等方面均作出了规定，但其中对于证人出庭仅规定了“诉讼一方对证人证言有异议，且该证人证言对案件定罪量刑有重大影响，人民法院认为有必要出庭作证的，证人应当出庭作证”。^[12]对于证人拒不履行作证义务或拒绝出庭的，则没有明确规定应该如何处置，即没有法律进一步保障证人出庭这一制度的落实。为了真正落实证人出庭作证制度，这里可以借鉴香港的做法，对于拒不履行作证义务或拒绝出庭的，明文规定类似于“拒绝作证罪”这样的惩罚机制，从法律的角度给予该制度以保障。同时，在确保证人出庭制度全面落实的基础上，再进一步对证人出庭作证的庭前沟通、出庭作证方式、庭审证人质询程序和规则等内容作出细化、明确的规定。通过完善证人出庭制度，真正做到“证据出示在法庭、事实查明在法庭”，实现庭审实质化。

【注释】

[1]杨新芳、肖蕾、贺金慧，佛山市顺德区人民检察院公诉局。

[2]潘嘉玮：“1997—香港特别行政区司法制度探析”，载《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3年第2期。

[3]王仲兴、郭天武主编：《内地与香港刑事司法合作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

[4]参见香港《裁判官条例》第81、82、83条。

[5]参见香港《裁判官条例》第85条。

[6]柯葛壮：《刑事诉讼法比较研究》，法律出版社2012年版。

[7]柯葛壮：《刑事诉讼法比较研究》，法律出版社2012年版。

[8]参见香港《陪审团条例》第22条。

[9]戴群策：“大陆香港刑事证据制度比较研究”，载《政法学刊》1993年第2期。

[10]郭天武、何邦武：《香港刑事诉讼法专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

[11]金祖伟：“论我国刑事审判级别管辖制度的缺陷”，载《法制与社会》2008年第2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