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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认知:理解资本主义在改变的国际环境中的新形态

【摘要】:1)走向和平与发展的国际环境在“大跃进”及“文革”初期,中国对国际环境和外交关系的判断及处理方式受“左”倾思想严重影响。而1971年联合国恢复中国的合法席位为以后的外交关系奠定了基础。这一基础性的判断促进了备战心理向经济建设的转移。这些亲眼所见之事是中国重新审视市场经济、资本主义和经济发展的催化剂。当然,引起知识体系重构的另一方面是“文革”对国内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巨大破坏及其导致的反思。

1)走向和平与发展的国际环境

在“大跃进”及“文革”初期,中国对国际环境和外交关系的判断及处理方式受“左”倾思想严重影响。在政治关系方面,一度作出了“东风压倒西风”的判断,社会主义已经“占了压倒优势”,并提出了反对“帝、修、反”的口号以及全面出击[370];而随着美苏对峙的变化及中国面临来自苏联的压力,中美关系松动,并于1972年建交,从而带动了一系列新外交关系的确立[288]。在1973年,毛泽东则提出了三个世界的战略思想。而1971年联合国恢复中国的合法席位为以后的外交关系奠定了基础。此后,随着国际局势的缓和,邓小平在1980年1月指出:“我们有信心,如果反对霸权主义斗争搞得好,可以延缓战争的爆发,争取更长一点时间的和平”;1985年3月4日进一步指出:“现在世界上真正大的问题,带全球性的战略问题,一个是和平问题,一个是经济问题或者说发展问题”;1987年5月又表示:“对于总的国际局势,我的看法是,争取比较长期的和平是可能的,战争是可以避免的”。这一基础性的判断促进了备战心理向经济建设的转移。

2)对资本主义现代化和对外开放的认可

中国的国际经济关系同样受到了“文革”的严重影响,认为“万事不求人”和“既无内债又无外债”显示了社会主义的“气节”和“尊严”,这导致了国门的关闭,如对1970年代初引进西方国家成套设备的行为则被视为“屈辱于帝国主义的压力”和“崇洋媚外”⑥[371]。但正是这段时间,包括日本和亚洲四小龙在内的很多国家和地区经济快速发展。邓小平曾指出:“60年代前期我们同国际上科学技术水平有差距,但不很大。而这十几年来,世界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差距就拉得很大了。同发达国家相比较,经济上的差距不止10年了,可能是20年、30年,有的方面甚至可能是50年。”而1978年的大量出访让中国政府意识到了差距所在,也获得了很多实质性的收获,如获得港澳关于设立经济贸易特区的建议[4]。邓小平在日本参观了新日铁公司、日产汽车公司和松下电器公司,当他坐完日本新干线时,颇有感慨地说:“快,真快!就像后边有鞭子赶着似的!这就是现在我们需要的速度”,“我们现在很需要跑”,“这次访日,我明白什么叫现代化了”。

这些亲眼所见之事是中国重新审视市场经济、资本主义和经济发展的催化剂。中国的外交也变得更加务实,逐渐摆脱了“敌、我、友”那种简单的方式和意识形态的主导性影响[370]。上述政治和经济认识的变化为后来中国经济引入市场机制、走向开放奠定了最重要的基础。走向国际化和全球化,加入世贸组织等就自然成为了这种趋势的应有之意,即,“现在任何国家要发达起来,闭关自守都不可能。我们吃过这个苦头,我们的老祖宗吃过这个苦头”,“长期闭关自守,把中国搞得贫穷落后、愚昧无知”。当然,引起知识体系重构的另一方面是“文革”对国内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巨大破坏及其导致的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