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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的声音与人类的传播活动

【摘要】:有的机场设立了鸟语广播台,播送鸟类的惊恐叫声,以便驱散它们,使飞机安全起飞和降落。有些动物常常以特殊的气味(信息素)来达到引诱异性、追踪目标、鉴别敌友、发出警报、标明地点、集合或分散群体等目的。海豚的超声语言是颇为复杂的,它们能交流情况,展开讨论,共商大计。人类的双手不仅能制造工具、创造财富,还能创造精神财富,进行传播活动。

动物世界的传播现象

信息的传播是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普遍现象,并不是人类社会特有的现象,俗话说:“人有人言,兽有兽语。”严格意义上来讲,语言是人类特有的,动物没有语言,尽管它们有一些简单的“肢体语言”和“行为表达”,但不是系统的。语言是一个体系,是人类文明的产物,思维的产物。虽然真正意义上动物并不能开口交流,但动物世界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奇妙语言”。

除了人类社会,动物世界也有着自己的传播现象,动物世界的信息传播现象也是丰富多彩的。每种动物都有一套独有的信息传递系统,它们传递和接受信息的方式也是多种多样的。根据现有的研究成果,动物传递信息的常见方式有以下几种。

声音语言。许多动物都会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而这些声音逐渐演变为动物之间交流的信号——动物语言。例如蟋蟀能利用翅膀摩擦发出的像乐曲一般清脆动听的声音来表现它们的种种“感情”。当雌蟋蟀与异性相处时,声调柔和,犹如在窃窃私语;当独处一方时,它就发出高亢的强音来招引朋友。在大自然中,用声音来交流信息的动物很多。比如,许多鸟都有着清甜多变的歌喉,它们是大自然里出色的歌唱家。据说,全世界的鸟类语言共有两三千种之多,有些动物学家对鸟类的各种语言进行了研究,并编成了一本《鸟类语言学辞典》。这本辞典是很有用处的。举个例说,飞鸟对飞机是个很大的威胁,因为飞鸟虽小,却能像子弹一样击穿飞行中的飞机,使飞机坠毁。有的机场设立了鸟语广播台,播送鸟类的惊恐叫声,以便驱散它们,使飞机安全起飞和降落。

色彩语言。雄孔雀以华丽夺目的羽毛著称于世。雄孔雀之所以常在春末夏初开屏,是因为它没有清甜动听的歌喉,只好凭着一身艳丽的羽毛,尤其是那迷人的尾羽来向它的“对象”炫耀雄姿。现在已经知道,善于运用色彩语言的动物不光有鸟类,爬行类、鱼类、两栖类甚至连蜻蜓、蝴蝶昆虫也都会充分利用色彩。

气味语言。有些动物常常以特殊的气味(信息素)来达到引诱异性、追踪目标、鉴别敌友、发出警报、标明地点、集合或分散群体等目的。这种气味也算是一种语言。例如蜂王通过分泌一种唾液产生的气味招引工蜂来为自己服务;雌蛾发出的气味能引诱距离很远的雄蛾;蚂蚁利用味觉和嗅觉彼此进行联系,识别同窝伙伴。运用气味语言的绝非只有昆虫,鱼类和某些兽类也有这种本领。有些雄兽(如鹿和羚羊)在生殖季节,能用特殊气味的物质进行“圈地”行为,借以警告它的同伙:“有我在此,你须回避。”

行为语言。动物还会运用各种不同的行为来表达它们的意思,这也是一种无声的语言。例如在发生危险时,长颈鹿会用猛烈的惊跑来向同伴拉响警报;野猪在平时总是把尾巴转来转去,但一旦觉察到有危险时,就会扬起尾巴,在尾尖上打个小卷儿给同伴报警;蜜蜂在发现蜜源以后,就会用特别的“舞蹈”方式(如“8”字舞),向同伴通报蜜源的远近和方向。蜜蜂的行为语言可谓是登峰造极,它能用独特的舞蹈动作向自己的伙伴报告食物(蜜源)的方向和距离。蜜源的距离不同,蜜蜂在一定时间内完成的舞蹈次数也不一样。

超声语言。螽斯,一种害虫,身体呈绿色或褐色,善跳跃,吃农作物。雄螽斯前翅有发声器,颤动翅膀能发声。蟋蟀、蝗虫和老鼠等,也是用超声波进行交流的。海豚的超声语言是颇为复杂的,它们能交流情况,展开讨论,共商大计。1962年,有人曾记录了一群海豚遇到障碍物时的情景:先是一只海豚“挺身而出”,侦察了一番;其他海豚听了侦察报告后,便展开了热烈讨论;半小时后,意见统一了——障碍物中没有危险,不必担忧,于是它们就穿游了过去。

● 劳动创造了语言

尽管动物世界有着丰富多彩的信息传播方式,但是其复杂程度和人类的语言远远无法相比。即便是和我们在基因上的相似度高达99%的黑猩猩也是如此,它们也有社交活动,同伴间也会吵架拌嘴,也会哭闹嬉戏,但是它们并没有像人类一样可以用来彼此交流的语言。人类语言的起源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们,因为音声语言是一种转瞬即逝的东西,也不存在语言“化石”这样的事物,因此很难准确地判断语言到底是在什么时代出现的。但是语言学家仍旧对人类语言的起源做出了种种推测:第一种认为语言是人类在模仿自然界的声音而逐渐形成的(如犬吠、风声、雷鸣等);第二种认为语言是在人类表达情感的需要中偶然产生的;第三种认为语言是由人们欢庆事件的歌声中逐渐演变而来的;第四种认为语言是从人类用力时发出的类似的吆喝声演变而来的。这些推测或许都有一定道理,但是我们已经无从考证。

人类语言的起源或许难以考证,但是语言产生的根本动力是什么?换句话说,到底是什么力量推动人类掌握了语言?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给出了答案——劳动。达尔文进化论告诉我们,人类是由高度社会化的动物类人猿进化而来的。从猿到人,语言的产生就是这巨大转变的根本性标志。在语言产生之前,我们的祖先经历了漫长的原始时代,我们的祖先在逐渐“人化”的过程中不仅学会了直立行走,还学会了制造工具,由于环境生活方式的改变,我们的早期先祖在与大自然的斗争中习惯了直立行走,解放了双手,手变得自由后便在劳动中不断获取了新的技能。人类的双手不仅能制造工具、创造财富,还能创造精神财富,进行传播活动。随着原始部落的产生,我们的祖先开始聚居并通过狩猎、采集等方式来获取食物,他们需要相互支持和协作的场合越来越多,也逐渐意识到这种共同协作的好处,他们已经到了“不得不说些什么”的地步。正是因为劳动中相互协作对语言的需要促进了早期人类发音器官的进化和发展,经过漫长的岁月,终于出现了真正意义上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