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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言书结语:为人民写作,与时俱进》

【摘要】:那些事儿侃不完,说不尽的,“万言书”岂能装得下?在它的一隅,却躲藏着“酒园”,别具风光。大家都忙乎视屏上的那些事儿。可以说,是学会京内京外的同行、国际上的朋友会一会、聚一聚的一个小平台(“酒园”还接待过外国副总理哩!不要“说”了,再说就离谱了。连我这份“万言书”,也写得断断续续,絮絮叨叨,是否得了点痴症之嫌?头一步刚迈出,被母校列入“上海戏剧学院舞台美术史论研究丛书”,既惶然也甚感荣幸。

那些事儿侃不完,说不尽的,“万言书”岂能装得下?还有好多该说的那些事儿,这里,已来不及说了。

譬如说,与院校的关系:在中央戏剧学院办公快三十年,成了学会难以割舍的“根据地”了。这一期间,我出入中戏的大门,并不比他们老师少。因而,如金山院长说的,中戏就是学会的家。三十多年来,徐晓钟、王永德院长和现在的徐翔院长支持学会,为学会提供了更大的生存和发展的空间。还有与上海戏剧学院的母校关系,和号称世界唯一类别的中国戏曲学院的关系等,写得尽吗?

再譬如说,你可能知道我国有一座科学城,制造非常规炸弹的科学城,叫“九院”(我有幸曾去过近十次)。我们学会也有一个“酒园”(我念的口音是一样的)。中国人民可能都知道京城有口“王府井”,但一般不会知道,京西南还有一口“小井”。然而,我们同人却知道,“小井”内就有我们的“酒园”。小井胡同不长,二百多米,杂乱无章,宛如现代城市内被人们遗忘一角的“贫民窟”。在它的一隅,却躲藏着“酒园”,别具风光。园子不大,长、宽各约50 米。园里有成荫的梧桐树,中心是一个篮球场大一点的草坪,还有年年能结果的、玻璃房内葡萄架走廊,旁设土酒吧、洋茶座。四周是办公房、设计室、展示厅、制作间,能无伴奏合唱的视听、演示排练厅等,外加厨卫、门房加上两条狗。环境幽雅,闹中取静,井然有序,人文气息盎然。大家都忙乎视屏上的那些事儿(“酒园”与“九院”一样,也得保密也)。这里,也是学会活动的一个小小的“据点”,与学会关系密切不在话下,常开个小会,喝口小酒(园内有喝酒的“枪手”),听听曲儿什么的。上述“酒的故事”中,有一些就发生在这里。可以说,是学会京内京外的同行、国际上的朋友会一会、聚一聚的一个小平台(“酒园”还接待过外国副总理哩!为此,那一天的小胡同被打扫得一干二净,有史以来可能头一次也!)。如果有朋友有此愿望光顾一下,我无偿提供“酒园”张园长的红线电话。

不要“说”了,再说就离谱了。总而言之,关系复杂,难分泾渭,都有缘分,也都有亲近和纠葛,包括与各地学会的关系,与前辈舞台美术家的关系,与一起奋斗、一起抬杠、一起喝小酒的同伙的关系,与引领我们向前走的主管领导的关系,和长期支持我们的各界朋友的关系等,千丝万缕,唇齿相依,真是说不清、理还乱呀!连我这份“万言书”,也写得断断续续,絮絮叨叨,是否得了点痴症之嫌?是名副其实的“散文”,散之文。也是“随笔”,随性而下笔,没有章法,没有逻辑上的必然。我只想“小吐为快”,立此存照,充任打靶的靶子也。

我的前言,我做主;如有误忆,我也担当。我更请朋友们不吝赐教,给我多长点记性,多添点乐趣。那些事儿无足轻重,但却能给我留下一辈子的记忆,同样是我在学会工作中抹不去的印迹,也是自己生活中的一段乐章。

此书,在此之前,我并未做过前景的“预测”。头一步刚迈出,被母校列入“上海戏剧学院舞台美术史论研究丛书”,既惶然也甚感荣幸。值此出版之际,诚表谢意。

2012 年10 月20 日于武昌东湖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