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面就说说那年的“厦门会议”。黄会长欣然允之,很快与我们达成共识。我们很快在有关部门的认同下,尤其是部里的台湾处、省里的文联、台办机构等的支持下,开动了历时近一年的筹备会议“机器”,特别是得到了厦门市文化局的具体指导和配合。无疑,厦门的“特殊”位置已成为会议成功的重要因素。因而,在阿扁即将下台,小马正候任的微妙时刻,在美丽的厦门,召开了这一次微妙的会议。两天的会议及有关活动很顺利。......
2023-07-15
经当时副总理姚依林的批准,学会于1984 年加入了国际舞台美术组织(OISTAT)。从那个时候开始,学会开始走出国门,参与国际的交流和相关的活动。如从1986 年始,就参加了每四年一届的布拉格国际舞美展(PQ 展)。还有一些国际舞美组织的单项专业会议(1993 年底,在京也开过学会主办的布景技术委员会会议)。20 多年来,由学会组织的参展、参观人员,已不少于400 人也。
我也多次参与活动,其中主要是会议。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一次,是贝尔格莱德会议。
2002 年9 月下旬,OISTAT 执委会在贝尔格莱德开会,其中一项涉及我国的两岸问题,台湾已加入了这个组织(原条例主权国家才能加入)。学会决定我、王履玮副会长、汪服装设计师和译员小赵一行四人,匆匆赴贝市申述中方的态度。虽然,该国际组织并非官方组织,但已触及我国在台湾问题上的“底线”,我们不得不认真起来。我先说明一下,因去匆匆,学会无过硬的译员,花大钱聘又捉襟见肘。于是,我们找到外联局的老朋友小段(现在我在公众场合得称段副院长了),请他的夫人小赵帮忙,解我们之急。小赵当时在外企工作,业务过硬,是最佳人选。当时的南斯拉夫一年之前被“北约”扔过炸弹(包括我们的使馆也被炸了),有辐射等,而小赵有身孕,我们确实有点忐忑,感到茫然。末了,学会还是恳请小段,让夫人出马了。回来后,我们觉得太冒昧了,好像亲历了一次当代战争的战场。待大半年后,小赵顺利生下可爱的女儿,我们才真正踏实了。至今回想起来,我仍然感到歉然,太不懂事了。
我简要地述说此次出行的“流水账”。
9 月23 日零时,我们登上乌兹别克航空公司(HY)的航班。虽飞机要绕一下,但能赶上会期。飞机飞行近6 小时后,于塔什干时间才凌晨3 时,我们在那里转机。转机楼是半新不旧的二层建筑,不大,不到二百平方米。楼上、楼下、楼梯、过道上,都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人。我们只好摸黑进餐厅挤着坐下来休息。天蒙蒙亮时,周边的人群才看清了,皆是中亚或南亚的转机者。由于都是过往匆匆的疲倦旅行者散发着异味,衣冠不整,更显邋遢。尤其猛一看,男性个个都像“拉登”。那时正好是“9·11”事件的一年后,气氛有点异样(心理作用),如果安检不严,难以想象。天亮之后,趴在窗口向外一望,原来此楼不远处就是公交车站,车辆陈旧,人头熙攘,赶集似的,宛如我们新疆较偏僻的边境小集镇。谁能断定这是中亚的重镇和航空的枢纽?
闲话少说,延误一小时,10 时半,我们又乘HY,约4 小时后抵细雨绵绵中的莫斯科SVO-1 机场,即转旁边的SVO-2 国际机场,又候机4 小时,于傍晚才乘上南斯拉夫飞机。2 小时后,于当地时间7 时半才抵贝尔格莱德。李参赞和OISTAT 接待员将我们接至市中心的HOTEL KASINA。飞行加候机长达30 小时。行路难,上青天也难也!
9 月24 日上午10 时,我们进入国家剧院附近的一幢正在维修的楼房内,穿过脚手架,一地泥浆,走进一家设计公司办公室的里间,便开OISTAT 出版与交流专业委员会的会了。代主席是瑞典人,助手也是瑞典人。与会的有美国、荷兰、日本、俄罗斯、保加利亚、匈牙利、加拿大的代表和我们,还有来自中国香港的代表。会上讨论该委员会的事项,这里且不说。但开会的里外环境,远不如我们快要倒闭的小公司,好像我们在开“共产国际”的地下会议。空气不好,我让小赵回去休息,由那位香港女代表帮我们翻译了。
午后2 时,我们参观了国家剧院。传统的剧场略显陈旧,设备尚可,600 余座,适合演话剧。3 时,我们才在市中心的街心露厅用餐,与香港女士同桌吃烤鱼。餐后,大家各自付账,十分国际化。晚7 时半,散步于市中心广场时,我们正遇竞选总统集会,远远看见竞选者在演说,有时还能听到竞选者在演唱,十分热闹。警察在维持秩序,没有戒严,人来人往,自由自在。我们在一边看看热闹罢了,稍后回到类似招待所的宾馆房间内,看电视新闻。这就是我们在广场上看到的状况。我们见到了竞选者,还有反对者泼脏水、捣乱,他们好像在搞“行为艺术”,十分逗乐。
9 月25 日,早餐后上步行街。只是百米长的斜坡小街上有十余家酒吧。早上,酒吧未营业,但到了夜晚则独具风情也。上午依然去老地方开会,达成建立网站议案,至下午2 时结束议程。之后,我们四人去游“城堡”。多瑙河和萨瓦河交汇处,风景颇佳。所谓“城堡”,废墟而已……晚在新城区,看由斯洛文尼亚演出的一台现代芭蕾,关于性和暴力的故事,或者说没有可述说的故事。
9 月26 日午前,在市博物馆观看“南斯拉夫舞美双年展”,作品不多,可见演出也不多。午后4 时,在住地对面的英国文化中心三楼开会。会议由梅佳主席主持,十余位OISTAT 执委会会员参加,听取出版与交流委员会工作汇报。
夜晚,主办方安排参会者去郊外小宴,轻松一下。不到二十人,夜色朦胧中一起乘车来到了目的地。地点安排在多瑙河岸边,像是仓库,又像是工地。进了一家“工棚”,是五六十平方米大小的小酒吧。室内有长凳、长条桌,渐渐挤满了八十余人,转身都困难了。场内气氛越来越热烈。啤酒还没有下肚,好热闹者又唱又跳,自娱自乐起来。男女年轻人狂喊狂叫狂拥,更有位比利时老头,跳上桌子跳起踢踏舞来了……房内的一角,三男一女组成的爵士乐队奏出超响的音量,几乎乱成一锅粥了,快将“工棚”的顶掀开了。我事先想,到了“休闲”处,在明天执委会会议之前,与梅佳主席和两位副主席私下先沟通一下台北问题。结果,事与愿违,在嘈杂声中,我们只做了简单的交换意见。近午夜时,我们四人买了“单”,提前逃离了。“落荒而逃”形容此情此景,最为贴切了。
9 月27 日,要办此行的“正事”了。10 时,步行至步行街北头的市艺术学院二楼会议室,与OISTAT 执委会见面。正式会议开始,作为主持的OISTAT 主席梅佳女士先安排我发言。我先发给与会者一份事先准备好的、英文稿的简要“声明”(即本书第X 页录入的《“OISTAT 中国中心”关于台北加入OISTAT 的声明》)。我没有重复表述,但做了简要说明,并承诺“中国中心”将承办有关的国际活动(如后来我“中心”举办的“上海会议”等)。此项议程顺利打上了句号。在会议上,小赵翻译得沉着、流畅,一副已经久经沙场的范儿。
午后,与李参赞见面,简单汇报有关情况。
9 月28 日晨9 时,李参赞接我们去旅游了。这里略述:我们先去城南30公里处的制高点阿瓦拉山,拜谒朴素、庄重的无名英雄纪念碑。稍下行,见被炸毁的电视塔废墟,一片瓦砾,狼藉状。下山后,至铁托墓地。有门卫守护,四周是简洁的小平房。小平房中间的小天井,是一块约60 平方米的草坪。草坪中间一块约长3 米、宽2 米,并高出草坪约30 厘米的白色大理石下,便是安放灵柩之地了。大理石上,有花束。我们也默念:铁托,铁汉也!
我环顾小平房四周,是公园状的草坪、树林,松鼠出没,还有纪念馆和不少名人塑像。醒目的是铁托塑像,在行走,做思考状。稍远处是“5·25”纪念馆广场,前有圆形的似体育场建筑。铁托去世时,各国政要曾在这里聚会,包括我们的华主席。
离后又抵被炸的中国使馆。使馆已被铁皮墙围了起来。主楼三面墙窗被毁,有一大瓶煤气罐还高高悬挂在围墙上。我们凭吊一圈,见紧闭的使馆大门前,五星红旗依然飘扬!
一路穿街过巷,我们还看到拦腰被炸的国防部、内务部大楼等(这条街上还有美国使馆),但国防部大楼两边未倒的楼段还亮灯办公。“我行我素”,闲庭信步,我自岿然不动……走马观“炸”,直观感觉:老美们炸得真准,是误炸吗?!
夜晚,参加来自国内甘、青等数人作协代表团的文化交流活动。
9 月29 日一早,我们四人乘大巴去贝市西北方向、80 公里处的NoveSAD小城。出市区,即无际的平原。看过去,玉米已收,土地闲置(是待种冬麦?),又遇霾雨,一派萧瑟的景象。小城仍是处在多瑙河边上,只不过在这里又是一个拐弯处,岸边有不高的山川,有城堡,古刹要塞。遥想当年,这里肯定古风雄伟,景致秀丽。然而,秀丽不顶用,反而招来了灾难,这里成为“北约”老板轰炸的重点城市。我在这条母亲河边上,这个小城的制高点上眺望,远处有座被炸的桥,近处浮桥不远处有残留的桥墩,城堡下的水泥跨桥成了唯一的过往通道了。
返城已晚,下榻的宾馆又来了战友京剧团,加上原有“作协”的,搞农民画展的等,几乎成了中国人的天下了。同胞一多,就热闹。我担心的是,老态龙钟,四五层的宾馆的“百年”电梯,只可乘四人,又不封闭,又慢又响,别出事故也。
9 月30 日午前,“正式”逛街。其中,我给夫人买了一双符合她要求的轻便皮鞋,我里外检查全是外国字,确认是“洋货”。回来后,一试穿,挺合适,我挺高兴。稍后不经意中发现,鞋盒盖的边沿内衬,还是“藏”了一串汉字。
午时,李参赞在新香港饭店回请我们。午后整理行装,我们准备打道回府。
10 月1 日一早,李参赞送我们上机场,一不小心,误了登机时间(约一刻钟)。老外认真,参赞斡旋也不行,我们只好作罢,享受“误机”待遇了。问题是去莫斯科,一天只有一次航班,为赶路,以免影响两次转机,我们只好转道法兰克福再转莫斯科。劳民伤财,多花钱又多花时间。到了法兰克福,购票去莫斯科的单程票比双程票贵。即购之,候机4 小时,傍晚时才赶到莫斯科转机。之后仍按“老路”,夜航至塔什干过境,已凌晨。在那候机楼,我们又遇那来来往往的“拉登”,不过还见到了20 多位的同胞,有男有女,不像境外务工者,又不像一群知识分子。候机数小时,他们不跟我们交谈,自成一团伙。经过一段“磨合”,里面不守“纪律”者,便透露他们是河南X 县人,游巴黎等国过境,便不多言了。他们听我们操京话,疑我们是什么“官”。看来,头头吩咐过,少说为佳,我等也不必“深究”之。
10 月2 日上午9 时半,我们仍昏昏沉沉,抵首都机场,平安回到祖国怀抱。
有关舞台美术序曲的文章
所以,下面就说说那年的“厦门会议”。黄会长欣然允之,很快与我们达成共识。我们很快在有关部门的认同下,尤其是部里的台湾处、省里的文联、台办机构等的支持下,开动了历时近一年的筹备会议“机器”,特别是得到了厦门市文化局的具体指导和配合。无疑,厦门的“特殊”位置已成为会议成功的重要因素。因而,在阿扁即将下台,小马正候任的微妙时刻,在美丽的厦门,召开了这一次微妙的会议。两天的会议及有关活动很顺利。......
2023-07-15
残奥会轮椅网球项目规则与奥运会网球规则基本相同,比赛过程中,运动员不得接受教练员的指导。轮椅网球比赛除了以下几项特别规定外,与国际网球联合会制定的网球规则完全相同轮椅网球轮椅网球。打网球的规则之轮椅网球四:优秀运动员霍尔,澳大利亚著名轮椅网球运动员,他曾6次获得世界冠军,赢得了超过90个巡回赛冠军,还摘得多枚残奥会奖牌。......
2023-12-06
1983年12月23日,经国务院批准,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在北京成立。其宗旨是推动中国野生动物保护事业可持续发展,促进人与自然的和谐。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发生后,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发出倡议:摒弃滥食野生动物的陋习,管住自己的嘴;非必要情况下,拒绝直接接触野生动物,与其保持安全距离;发现野生动物非法交易市场和违法行为,立即向当地主管部门或执法部门举报。......
2023-10-30
由于有上述的因由,非军人的我,2009 年参加了全军第九届文艺会演的评奖。军界的舞台加上军界的观众,构成特殊的观演关系。台下看戏的一片军绿色,更让我忐忑,甚至尴尬的是,还让我跟着阎老爷子几位上台,与首长、演员又握手又拍照。我统计了一下,每一台戏约百人,握手累计就五万人次了,已将我人生后面“握手”的任务都完成了。其他众多平台上的评奖的那些事儿,如辽宁、广东、湖北三省艺术节的活动,各参加过三届了。......
2023-07-15
我还想重复一句,像歌儿唱的,我们要结交新朋友,但不能忘却老朋友!我深深感悟到与企业家们的合作,一是朋友关系,二是双赢关系,三是说得文化一点,是唇齿相依的关系。尤其广东省内,据统计已近千家了,约占全国总数的百分之七十。我做个不贴切的比喻,搞好与企业家的关系,成为真诚的朋友,我们生存与发展的空间就更大、更开阔!......
2023-07-15
蝙蝠属于胎盘类哺乳动物。蝙蝠幼仔出生后食用母乳慢慢长大。在稳定的热带气候条件下,蝙蝠的繁殖方式更加丰富多样。多次动情的蝙蝠,一年产仔多次,而繁殖高峰期可能出现在食物最丰富的季节。目前已知的蝙蝠中,大多数采用竖直或水平的姿势完成分娩,但也有可能会在它们的栖息地倒挂时分娩。蝙蝠1胎通常产1仔,也有双胞胎,甚至3~5仔的情况出现。一些大蝙蝠的雌性个体可能只需3个月就能达到性成熟。......
2023-10-30
打网球的规则四:球场线 球场两端的界线叫底线,两边的界线叫边线。打网球的规则五:永久固定物 网球场地上的永久固定物不只包括球网、网柱、单打支杆、网绳、钢丝绳、中心带及网带,以下情况也算永久固定物,如球场四侧的挡板、看台、环绕球场固定或可移动的椅子、以及观众,以及所有场地周围和上方的配套设施,还有出于各自预定位置的裁判、司网裁判、脚误裁判、司线员和球童。......
2023-12-06
也有不好吃的“饭”。学会是“平民化”的学会,“吃”上面并不太讲究。不像“黄门家宴”,吃出“黄宴”的食谱来了。那就是学会成立30 周年,在北京的北京饭店,搞了一次隆重的庆典,外加一顿宴席。前半场是庆典,后半场是宴席。但这餐饭的“亮”点,不在于“吃”上(这年头,谁还在乎“吃”呢!总之,这顿饭也会在学会的“饭局史”上,留下一笔的。......
2023-07-15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