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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军旅中的成长与收获

【摘要】:我将这方面的生活经历,比喻成“从军”之路。因此,大家劲头很足,有种第二次解放的感觉,把会议开得十分热烈,十分激情,也十分成功:1981 年1 月初闭幕之前,成立了“中国舞台美术学会”!我们仍然享受着“家”的温暖与呵护!第二任会长是薛殿杰先生,不断地推进学会的“基本”建设。在第二个任期时,他让我将学刊恢复起来,将这个已搁置四五年的园地打理打理,并将刊名改为沿用至今的《舞台美术家》。

我参与学会的活动已三十余年了。我将这方面的生活经历,比喻成“从军”之路。如果学会也设置“学龄”的话,我应属“离休”级干部了,为此,我也感到自豪。

当年参加学会活动,甚属偶然。1980 年12 月中旬,在中国青年艺术剧院工作的我,正式转行搞了文字。一天,代院长毛金钢先生找我说,已经开始在开“中国舞台美术工作会议”了,需要工作人员,做些简报之类的文字工作。我当时欣然允之。会议是在当时还很偏僻的、十分冷冷清清的朝阳区文化馆招待所召开,与会者多达百余人,来自各省、市、自治区。会议一开就是近二十天。在我打杂干会务的小卒眼里看来,当时他们已是舞台美术界的精英、大腕。众所周知,“文化大革命”十年,他们都在不同程度上遭遇灾难,现刚复出,又在重操“旧业”或重新“上岗”。因此,大家劲头很足,有种第二次解放的感觉,把会议开得十分热烈,十分激情,也十分成功:1981 年1 月初闭幕之前,成立了“中国舞台美术学会”!

成立学会,是件大事,是个创举。据我了解,学会是当时最早成立的、屈指可数的全国性社会团体。之后两年之中,各省、市、自治区又相继、分批成立了当地的学会。首任会长为孙浩然先生。我离开上戏16 年之后,还是头一次见到已入耄耋之年长者了。岁月流年,让人感慨万千。副会长陈永倞、齐牧冬等都是令我仰视的前辈也。我还要提一下,首任副会长兼秘书长的韩林波女士,老红军,一头白发,精力充沛,人脉关系广且层面高,热情地张罗着学会初创时期的工作。打从那个时候起,我渐渐地成为学会“准打工者”了。由于金山院长一句话:“学会就放在中戏”,学会就“落户”中戏了,中戏便是学会的“家”,直至今天。中戏的院长已换过几届,我们学会的窝未挪动。我们仍然享受着“家”的温暖与呵护!

我在学会的初期工作,是参与编辑出版学刊。当时刊名是《舞台美术与技术》,主编是学会编辑出版部长王韧先生(中戏老师),还有方寸等先生一起工作。之后,为了学会工作的“方便”,我又滥竽充数,被不拘一格地“提”为“副秘书长”“副主编”。之后的较长时期里,出了六七期刊物,又干些学会有关活动,如首届“中国舞台美术展览会”等,都是在当时副会长兼秘书长马驰老师领导下干活。也是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马驰老师是真正的学会常务的干活者,真正的“管家”。

一晃过去了十余年,进入改革开放新时期,学会也成长、成熟了。比起其他学会不仅岁数大,而且协调面广,与地方学会一起搭起了一个全国性的交流平台。其间,活动频频,初成气候,初拓生存空间。如1984 年加入了国际组织(OISTAT),开过国际会议;组织过大大小小的展览展示和学术研讨活动。当然,最大、最提气、最风光的一次活动,就数首届中国舞台美术展览活动了。

这一期间,我好像也成长了,成熟了,长点记性了,吃一堑长一智呀。第二任会长是薛殿杰先生,不断地推进学会的“基本”建设。那时期大气候我不议,但小气候也很活跃,包括学术空气。在第二个任期时,他让我将学刊恢复起来,将这个已搁置四五年的园地打理打理,并将刊名改为沿用至今的《舞台美术家》。虽然,我当时已编了近十年的院刊《青艺》,但对我而言,这项工作仍是重任,只好摸着石头过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