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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与自然:漫谈距离的风景旧曾谙

【摘要】:请以“我与自然”为话题,发表你的看法。所以相对于“自然”来说,拥有一颗“自然心”也许更为可贵。以下都是曾经唤醒了春天的大师文字,让我们静静阅读,找出每一段中春之特点,细细感受文字中的春色如许,遇见属于我们自己的春天。中国人称此为“访春”,我们往往在树木冒出嫩芽前出门寻访。——蒋彝《伦敦的春天》到西湖时,微雨。——沈从文《春》

一、自然VS城市

三毛在一篇题为“塑料儿童”的文章中写道:

城里长大的孩子,最大的悲哀——在我看来,是已经失去大自然天赋给人的灵性。……看见他们在水里打着水仗,这样的兴奋,我不禁想着,塑料的时代早已来临了,为什么我不觉得呢?

而英国作家兰姆在一封“致华兹华斯函”中却明确表示“我对山林没有一点热情”,他说:

我的日子是全在伦敦过的,爱上了许多本地东西,爱得强烈,恐非你们这些山人同死的大自然的关系可比……这个伟大城市里的人的创造和人的聚合却对我永远是新鲜的,绿莹莹的,温暖的。

那么你呢,你是热爱山野还是热爱城市,是热爱自然还是热爱文明?或者你还有更为丰富的选择,更为深入的思考?请以“我与自然”为话题,发表你的看法。

二、自然VS自然心

自然在哪里?这个问题的答案,在陶渊明也许是“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荒郊,在柳宗元也许是永州那些终年寂寞的山水,在梭罗是“四周完全被浓密而高大的松树和橡树围着”的“神的一滴”,在周晓枫则是上帝的隐语、大地上的斑纹。然而这样的自然即使让人心生向往,恐怕也难以立刻抵达。所以相对于“自然”来说,拥有一颗“自然心”也许更为可贵。

以下活动请你共同参与:

1.某机构在网络平台上创建了一个“蚂蚁森林”的活动,通过每天步行数来换取种树能量,达到一定能量后,该机构就会在沙漠里真正为你种上一棵树。请你为这个活动写一段宣传语。

2.每个校园都有自己的美,请仿照景区美景的取名方式,为“校园四景”(也可以是六景、八景等)命名,并手绘校园地图,标注你命名的美景地点,在旁边写上风景介绍,作为礼物送给你的学弟学妹。

命名及风景介绍参考

曲院风荷:位于西湖北岸的苏堤北端西侧22米处,范围约0.06公顷,以夏日观荷为主题,在视觉上呈现出“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特色。

曲院,原为南宋(1127—1279)设在洪春桥的酿造官酒的作坊,取金沙涧之水以酿官酒。因该处多荷花,每当夏日荷花盛开、香风徐来,荷香与酒香四处飘溢,有“暖风熏得游人醉”的意境

3.绘画、摄影和文字记录都是重要的观察自然的方法。请你在某个季节有意识地去寻找大自然的宝藏,用绘画或摄影留住其影像,用文字表述你觉得值得记录的内容。完成一份“我的收藏”展示稿,形式可以多样。

你可以参考日本著名博物学者盛口满的自然手绘图鉴《我的收藏》(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6年版)。

三、总有一个春天是属于你的

四季对于每个人来说仿佛都是一样的,却又如此不同。这种差异首先可能是地域的差异,但最终还是眼睛、耳朵、身体乃至心灵的差异。以下都是曾经唤醒了春天的大师文字,让我们静静阅读,找出每一段中春之特点,细细感受文字中的春色如许,遇见属于我们自己的春天。

从来很难说清,经历乡下一段短暂的欢阗后,重返城市,有哪些印象会保留下来。今天早上我发现,呈现在我脑海里的最生动的记忆,是小孙子和他给阳光晒黑的妹妹闲荡后回到厨房的门前,手中是牧场留给他们的纪念——她满面微笑,拿几枝紫罗兰,他表情严肃,郑重其事地攥紧一把蒲公英。孩子们把春天严实地留在他们棕色的小拳头里,而成年人对春天将信将疑,他们把它留在心里。

——怀特《春天的报告》

躺在床上聆听鸟鸣之后,有时我会一跃而起,赶到距离住处不远的汉普斯特德林区(Hampsted Heath)。在那儿,鸟鸣更热烈了。中国人称此为“访春”,我们往往在树木冒出嫩芽前出门寻访。虽然前后只尝试了几次,但我非常乐在其中。四时嬗递时,我可以在汉普斯特德林区找到各种迹象,只要继续待在这儿,我就不会离开这一带。林区里,北风也许仍寒凉彻骨,树木也恍若冬至般黑压压地立在那儿,但在我信步游荡、聆听鸟鸣时,却会不期然忽然在草地上,见到一两个非常小、黄颜色的番红花苞或水仙花苞。这时我会跳起来,对着自己说,“我找到春天了!”

——蒋彝《伦敦的春天》

到西湖时,微雨。拣定一间房间,凭窗远眺,内湖、孤山、长堤、宝俶塔、游艇、行人,都一一如画。近窗的树木,雨后特别苍翠,细草茸绿得可爱。雨细蒙蒙的几乎看不见,只听见草叶上及田陌上浑成一片点滴声。村屋五六座,排列山下,屋虽矮陋,而前后簇拥的却是疏朗可爱的高树与错综天然的丛芜、蹊径、草坪。其经营毫不费工夫,而清华朗润,胜于上海愚园路寓公精舍万倍。回想上海居民,家资十万始敢购置一二亩宅地,把草地碾平,花木剪成三角、圆锥、平头等体,花圃砌成几何学怪状,造一五尺假山,七尺渔池,便有不可一世之概,真要令人痛哭流涕。

——林语堂《春日游杭记》

天气已经将近四月了,一堆接连而来的晴天,中间隔着几次小雨,把园中各样树木皆重新装扮过了。各样花草都仿佛正努力从地下拔起,在温暖日头下,守着本分,静静地立着,尽那只谁也看不见的手来铺排,按照秩序发叶开花。开过了花还有责任的,皆各在叶底花蒂处,缀着小小的一粒果子。这时傍到那一列长长的围墙,成排栽植的碧桃花,正同火那么热闹地开放。还有连翅,黄得同金子一样,木笔皆把花尖向上矗着。

——沈从文《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