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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历史,战争文学馆的共建探索

【摘要】:法国作家弗朗索瓦·费奈隆说过,所有的战争都是内战,因为所有的人类都是同胞。欢迎各位同学来到“战争文学馆”!战争文学馆展区图战争文学馆入口,镌刻的是中、日、韩三国共创的“祈愿和平”绘本系列中的一本。谁都看不见我,但我要告诉你——告诉你,战争就是人杀人。永别了,武器[114]海明威那年晚夏,我们住在乡村一幢房子里,望得见隔着河流和平原的那些高山。永别了,武器[115]海明威故事从那年夏天开始。

法国作家弗朗索瓦·费奈隆说过,所有的战争都是内战,因为所有的人类都是同胞。

欢迎各位同学来到“战争文学馆”!在这里你将看到各种描写战争的文学作品,看到古往今来的人们在血与火中艰难的生活与理性的思考。展区还在建设中,目前属于试开放阶段,请在参观过程中随时留下你的思考和建议。

战争并未走远,和平需要你的支持!

战争文学馆展区图

战争文学馆入口,镌刻的是中、日、韩三国共创的“祈愿和平”绘本系列中的一本。

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田岛征三 文/图 夏 河 林 静 译

冲着和我一样的人,我开枪了,因为这是命令。

敌人的炮弹向我飞来,我躲不开,也跑不了。

头发和眼睛,烧着了。腿脚、肚子和脸都炸飞了。我,粉身碎骨。

又黑,又冷。我死了吗?没有眼睛了,什么也看不见。没有耳朵了,什么也听不见。

但我的心却开始,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感觉到什么。

虽然我没有腿,但觉得哪儿都能去,

妈妈在悲泣,难道她已经知道我战死了?

“我要为哥哥报仇!”弟弟怒吼着。

我看到弟弟的愤怒。愤怒的岩浆滚滚翻腾,无处发泄。

啊!弟弟要去打仗。

别去!你死了,妈妈就孤零零一个人了。

敌人也在咆哮,仇恨之火熊熊燃烧。到底为谁而战?为谁杀人?为谁被杀?为何死去?

惨死的人们,不分敌我,变成灵魂升上苍穹。

弟弟死了。

我看见妈妈的悲伤——比任何愤怒都强,都深,都激烈的悲伤。

谁都看不见我,但我要告诉你——

告诉你,战争就是人杀人。告诉你,像你一样曾活过的我们的故事。

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你觉得这个故事想要传递怎样的思想?放在布展入口是否合适?如果你有更合适的作品,请推荐。

第一展区:诺奖作家和战争故事

本展区陈列的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创作的关于战争题材的作品,比如《永别了,武器》《静静的顿河》《世界末日之战》《弗兰德公路》等。其中海明威《永别了,武器》有很多翻译版本:

(1)海明威《永别了,武器》,上海译文出版社,林疑今译;

(2)海明威《永别了,武器》,湖南文艺出版社,赵吉玲、凡小亚译;

(3)海明威《永别了,武器》,译林出版社,孙致礼、周晔译。

下面是各版本对其中一段的翻译,你最喜欢哪个版本?请说明理由,我们将收集大家的意见,将人气最高的版本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永别了,武器[114]

海明威

那年晚夏,我们住在乡村一幢房子里,望得见隔着河流和平原的那些高山。河床里有鹅卵石和大圆石头,在阳光下又干又白,河水清澈,河流湍急,深处一泓蔚蓝。部队打从房子边走上大路,激起尘土,洒落在树叶上,连树干上也积满了尘埃。那年树叶早落,我们看着部队在路上开着走,尘土飞扬,树叶给微风吹得往下纷纷掉坠,士兵们开过之后,路上白晃晃,空空荡荡,只剩下一片落叶。

平原上有丰饶的庄稼;有许许多多的果树园,而平原外的山峦,则是一片光秃秃的褐色。山峰间正在打仗,夜里我们看得见战炮的闪光。在黑暗中,这情况真像夏天的闪电,只是夜里阴凉,可没有夏天风雨欲来前的那种闷热。

有时在黑暗中,我们听得见部队从窗下走过的声响,还有摩托牵引车拖着大炮经过的响声。夜里交通频繁,路上有许多驮着弹药箱的驴子,运送士兵的灰色卡车,还有一种卡车,装的东西用帆布盖住,开起来缓慢一点。白天也有用牵引车拖着走的重炮,长炮管用青翠的树枝遮住,牵引车本身也盖上青翠多叶的树枝和葡萄藤。朝北我们望得见山谷后边有一座栗树树林,林子后边,在河的这一边,另有一道高山。那座山峰也有争夺战,不过不顺手,而当秋天一到,秋雨连绵,栗树上的叶子都掉了下来,就只剩下赤裸裸的树枝和被雨打成黑黝黝的树干。葡萄园中的枝叶也很稀疏光秃;乡间样样东西都是湿漉漉的,都是褐色的,触目秋意萧索。河上罩雾,山间盘云,卡车在路上溅泥浆,士兵披肩淋湿,身上尽是烂泥;他们的来福枪也是湿的,每人身前的皮带上挂有两个灰皮子弹盒,里面满装着一排排又长又窄的六点五毫米口径的子弹,在披肩下高高突出,当他们在路上走过时,乍一看,好像是些怀孕六月的妇人。

路上时有灰色小汽车疾驰而过,驾驶员座位边每每有一位军官,车子的后座上还坐着几位军官。这些小汽车溅泥泼水,比军用大卡车还要厉害。如果车子后座上有一个小个子,坐在两位将军中间,矮小得连脸都看不见,只看得见他的军帽顶和他那细窄的背影,而且车子又开得特别快的话,那么那小个子可能就是国王。他住在乌迪内,几乎天天这样子来视察战况,无奈战况不佳。

冬季一开始,雨便下个不停,而霍乱也跟着雨来了。瘟疫得到了控制,结果部队里只死了七千人。

永别了,武器[115]

海明威

故事从那年夏天开始。当时我们住在乡村的一幢房子里,隔着河流和平原,可以看得见远处的高山。河床里铺满了鹅卵石和大的圆石,阳光下白得闪闪发光;河水清澈,流速很快,水深的地方呈现一种静谧的幽蓝色。部队就从我们的房子旁边经过,上了大路,到处尘土飞扬,连树叶和树干上都落满了尘埃。那年秋天似乎来得较早,树叶都提前飘落。我们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在路上激起漫天尘土,微风中树叶纷纷落下,部队过后,空荡荡的路上堆满了落叶。

平原上则洋溢着喜庆,连绵的庄稼与众多的果园,呈现一派丰收景象,与平原尽头光秃秃的山峦迥然相异。山峰间正进行着战斗,甚至在夜间,战斗仍旧打个不停,山上炮火的光亮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这情景就像夏天天空中的闪电,只是夜里的清凉不似那雷雨前的闷热罢了。

有时,黑暗中部队从窗下经过,还有拖着大炮的车辆经过的声响,我们都听得清楚。夜里大路上仍旧忙碌着,驮着弹药箱的驴子,运送士兵的卡车,还有盖着帆布的卡车,都在路上缓慢地推进着。白昼里有时可以看到拖着重炮经过的车辆,炮管和车身都用树枝和各种藤蔓遮住。北边山谷后有一片栗树林,林后是一条河,河的这一边矗立着一座山,这山上也进行着战斗。但天公不作美,刚到秋天,__雨就下个不停,栗树叶纷纷掉落,只剩下光秃黝黑的枝干。就连葡萄园也没能逃脱这种厄运,枝叶早早地颓败了。乡间处处都被这场秋雨濡湿浸润,烙上了萧索的秋韵。水汽在低处的河上凝结成雾,在高处的山间舒卷成云。泥泞的路上,卡车溅起泥浆,士兵的衣服又脏又湿,手中的来复枪也被雨水洗得发亮。他们身前的皮带上都挂有两个灰皮弹盒,里面是一排排密密挨着的六点五毫米口径的子弹,将弹盒衬托得饱满,在披肩下高高隆起;这些士兵从路上经过,远远望去肚子隆起,就像是怀孕数月的妇人。

路上有时会有灰色小汽车疾驰而过,车上都坐着军官。这些小汽车比军用大卡车嚣张得多,把地上的泥溅得到处都是。如果车子后座中间坐着一个小个子,看不清脸,只能看见他头上的军帽和他瘦削的身影,他的两边各坐着一位将军,而且车子又很快的话,那么这个不甚起眼的小个子可能就是国王。他住在乌迪内,对于这里的战况,他几乎每天都要亲自来视察,但战况总不见有多大起色。

冬季一到,雨就不停地下,不幸的是霍乱也开始蔓延。后来这场瘟疫得到了控制,但部队里也死了七千人。

永别了,武器[116]

海明威

那年晚夏,我们住在乡村一幢房子里,那村隔着河和平原与群山相望。河床里尽是鹅卵石和砾石,在阳光下又干又白,河水清澈,水流湍急,深处一片蔚蓝。部队打房前顺着大路走去,扬起的尘土洒落在树叶上。树干也积满尘埃。那年树叶落得早,我们看着部队沿路行进,尘土飞扬,树叶被微风吹得纷纷坠落,士兵们开过之后,路上空荡荡,白晃晃的,只剩下一片落叶。

平原上遍地是庄稼,还有许多果园,而平原那边的群山则光秃秃的,一片褐色。山里打着仗,夜里看得见炮火的闪光,黑暗中就像夏日的闪电。不过夜里很凉爽,让人感觉不到暴风雨即将来临。

有时在黑暗中,我们听见部队打窗下行进,还有摩托牵引车拖着大炮经过。夜里交通运输繁忙,路上有许多驮着弹药箱的骡子,运送士兵的灰色卡车,还有一些卡车,装的东西用帆布盖住,开得较慢。白天也有牵引车拖着大炮经过,长炮管用绿树枝遮住,牵引车也盖着带叶的绿树枝和藤蔓。越过山谷朝北看,可以望见一片栗树林,林子后边,河的这一边,另有一座山。那座山也在打争夺战,但是进行得并不顺利。到了秋天雨季来临时,栗树叶全掉光了,树枝光秃秃的,树干被雨淋得黑黝黝的。葡萄园稀稀疏疏,藤蔓光秃秃的,整个乡间湿漉漉的,一片褐色,满目秋意萧索。河上罩雾,山间盘云,卡车在路上溅起泥浆,士兵的斗篷淋得透湿,沾满烂泥。他们的来福枪也是湿的,每人的腰带前挂着两个灰皮子弹盒,里面装满一袋袋口径6.5毫米的细长子弹,在斗篷下凸出来,走在路上仿佛怀胎六个月。

路上也有灰色小汽车疾驰而过。通常司机旁坐着一位军官,后座上还坐着几位军官。小车溅起的泥浆甚至比大卡车还多。如果后座上有一位军官个头很小,坐在两位将军中间,矮小得让人看不见他的脸,只看得见他的帽顶和瘦削的后背,而且车子又开得特别快的话,那人很可能就是国王。他住在乌迪内,几乎天天都这样出来察看局势,可是局势很不妙。

一入冬,雨就下个不停,霍乱也随之而来。不过霍乱得到了控制,最后军队里仅仅死了七千人。

第二展馆:战争中的孩子和女人

这个展区的文学作品都和“孩子”“女人”有关。作为弱者,他们更容易受到战争的伤害。在布展中,《我是女兵,也是女人》[117]一书的一个细节引起了我们的关注。这本书的作者是白俄罗斯女作家、记者斯韦特兰娜·亚历山德罗夫娜·阿列克谢耶维奇(Svetlana Alexandravna Alexievich),2015年10月8日,瑞典学院因她对这个时代苦难与勇气的写作,将诺贝尔文学奖颁给了她。她的作品并非按照正式的历史文献来描述历史,而是从个人经历、机密档案以及从被忘却、被否定的资料中挖掘。引起我们关注的细节就来自一个亲历战争的女兵的叙述。我们有意将它单独做成展板,请你为这个细节写一段鉴赏文字,引导参观者更好地理解它。

我们开始反攻了,推进十分迅速。但我们筋疲力尽,后勤保障又跟不上来,几乎是弹尽粮绝,连炊事车都被炮弹炸了个稀烂。我们一连三天三夜光吃面包干,大家舌头都磨破了,简直再也嚼不动那玩意儿了。我的搭档被打死了,于是我又带上一个新兵到前沿去。有一天,我们突然发现在中间地带有一匹小公马。它真漂亮,尾巴特别柔软……它悠然自得地溜达着,好像周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根本不存在战争。我们听到德国人已经嚷了起来,原来他们也发现了它。我们的战士也在吵个不休:

“它要逃走了,用它煮一锅马肉汤就好了……”

“这么远的距离,冲锋枪可打不着……”

大家看着我们:

“狙击手过来了。现在就请她们打吧……快打呀,姑娘们!”

我想都来不及细想,习惯性地先瞄准后开枪。小马腿一软,横倒下来,我似乎听到它在细声细气地嘶鸣,也许是幻觉,但我感觉到了。

事后我才想: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么漂亮可爱的小马,而我却把它杀了,要拿它来熬汤!可是当时,我听到身后有人在抽噎,回头一看,是那个新兵女娃。

“你怎么啦?”我问。

“我可怜那匹小马……”她眼睛里噙满泪水。

“哦哟——哟,好一副软心肠啊!可我们大家已饿了三天了。你可怜这匹马,是因为你还没有亲手埋葬过自己的战友。你去试试吧,一天全副武装赶三十公里路,而且空着肚子,是啥滋味?首先是要赶走德国鬼子;其次,我们也得活下去。我们是会心软的,但不是现在……你懂的,心软是以后的事……”

说完话,我又转过身看看那帮男兵,他们刚才还在怂恿我,大叫大喊地请求我开枪呢。而现在才过了几分钟啊,就谁都不再看我一眼了,好像从来就没发现我似的,每个人都在埋头干自己的事。他们在抽烟,在挖战壕……也有人在磨着什么东西……至于我怎么样,他们才不管呢,哪怕我坐在地上号啕大哭!就好像我是个屠夫,我动刀杀生就那么轻轻松松、随随便便!其实,我从小就喜欢各种小动物,上小学的时候,我们家的母牛病了,家里人把它宰了。为这件事我还不停地哭了两天。可是今天呢,我“叭”的一枪就杀了一匹孤苦伶仃的小马。可以说,那是我两年多来见过的第一匹小马……

晚饭送来了。炊事员对我说:“嘿,狙击手真棒!……今天菜里见荤啦……”他们把饭盒留下来就走了。但是我们这几个姑娘坐在那儿,根本没去碰一下饭盒。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噙着眼泪走出掩蔽部……姑娘们跟着我出来,异口同声地安慰我。她们很快地拿走各自的饭盒,吃了起来……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永远忘不掉……

第三展区:在奥斯维辛的废墟上

知识支架

1940年4月27日,纳粹德国亲卫队领导人希姆莱下令建造奥斯维辛集中营(Auschwitz Concentration Camp)。

1942年1月20日,万湖会议通过“犹太人问题最终解决方案”,估计约有110万人在奥斯维辛集中营被杀。

1945年1月27日,苏联红军解放奥斯维辛集中营。

1947年7月2日,波兰国会立法把集中营改为纪念纳粹大屠杀的国家博物馆。

1979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其列入世界文化遗产。

2005年11月1日,第60届联合国大会全体会议一致通过了由104个国家共同提交的一项决议草案,决定将每年的1月27日定为“国际大屠杀纪念日”。

这一展区里陈列了很多关于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照片,以下两幅还没有合适的解说词,你能帮我们为其中一幅照片配几句简短的文字吗?

奥斯维辛集中营大门,上面的文字意思为:劳动使你自由

这群站在铁丝网后面身穿集中营制服的孩子于1945年1月刚刚被苏联红军解救

如果你对奥斯维辛的情况了解不多,推荐阅读以下两篇文章,也许对你写照片解说词有帮助。

[美]亚伯拉罕·迈克尔·罗森塔尔《奥斯维辛没有什么新闻》

[德]君特·格拉斯《奥斯维辛集中营》

展览到此就结束了。我们的战争文学馆还有三个展区虚席以待,你能给我们至少一个展区提建议吗?要有展区的名字,能够展出的至少三篇(部)文学作品篇名或书名(如果比较短小,可以提供全文),并说明“布展理由”,我们将充分考虑你的意见,使展馆更丰富,更有价值。

最后请为战争文学馆留言。生命可贵,请在留言旁郑重写上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