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尔·克洛岱尔,19世纪末法国雕塑大师罗丹的情人、学生、模特儿,一位才华横溢的雕塑家。雕塑史上关于卡米尔的叙述止于这些,卡米尔是首先作为罗丹的情人存在,然后才是雕塑家。这位“妻子”一发现罗丹和卡米尔的事,就威胁卡米尔离开罗丹,甚至拿着凶器试图伤害卡米尔。卡米尔最终得以进入罗丹的世界,是通过以自己为模特完成的。这种双重的否定使得卡米尔无论是作为传统意义上的女人,还是艺术家都失败了。......
2024-08-19
克洛岱尔的天主教独创性,在于这是一种极其执著的乐观主义,甚至使恶本身转成了善。
即使是恶
包含着不容其失去的善。(69)
克洛岱尔自然采用造物主的观点—因为人们设想造物主是无所不能的、无所不知的和仁慈的—参与到整个的创造之中;要是没有地狱和罪恶,便不会有自由和得救;当天主让这个世界从虚无中出现时,已经预先设想了犯罪和赎罪。在犹太人和基督徒看来,夏娃不听话导致她的女儿们处于不利的状况中,众所周知,教父们是多么恶劣地对待女人。相反,如果承认她为神的意图服务,那么她便得到谅解。“女人啊!过去,在人间乐园,她用不听话为天主效劳;在她和天主之间建立了这种深深的和睦;她通过堕落以肉体去赎罪!”(70)无疑,她是罪恶之源,正是因为她,男人失去了天堂。但是,人们的罪被赎回了,这个世界重新得到祝福:
我们根本没有离开天主起先安置我们的天上乐园。(71)
整个大地是乐土。(72)
凡是出自天主之手、被施予的东西,自身不会是坏的:“我们正是以天主的全部作品向天主祈祷!凡是他创造的东西,都不是无用的,不会与别的东西格格不入。”(73)甚至没有任何东西是不必要的。“他创造的所有东西都相通,同时彼此是必不可少的。”(74)因此,女人在宇宙的和谐中有她的位置,但这不是随便哪个位置;有一种“古怪的激情,在撒旦眼里,这是引诱人犯罪的激情,它将永恒和虚无这朵短暂开放的花联结起来”(75)。
女人无疑会是毁灭性的,克洛岱尔在勒希(76)身上表现了把男人引向毁灭的坏女人;在《正午的分界》中,伊泽毁掉她在自己爱情的陷阱中捕获的男人的生活。但如果没有这种毁灭的危险,也就不存在得救。女人“是天主故意引入自己神奇创造中的危险因素”(77)。男人经历肉体的诱惑是好事。“正是我们身上的这个敌人,给予我们的生命戏剧性的因素,这是刺激性的因素。如果我们的心灵不是受到这样激烈的打击,它就会沉睡,而现在它扑扑乱跳……这一斗争正是胜利的初习阶段。”(78)不仅通过精神的道路,而且通过肉体的道路,男人受召唤去意识到自己的心灵。“为了告诉男人,还有什么肉体比女人肉体更加强有力呢?”(79)凡是让他摆脱睡眠和安全的东西,对他都是有用的;爱情不管以什么形式呈现,都具有这种品性,它出现在“我们个人的小天地中,这个天地是由我们平庸的理性安排的,就像一个极端的捣乱因素”(80)。往往女人只是一个靠不住的幻想供给者:
我是不会被遵守的诺言,我的恩惠就在其中。
我是带着不存在事物的遗憾而存在的温柔。我是带着错误面孔的真理,谁爱我都根本不用考虑要分清这两者。(81)
但是幻想也起到作用;这正是守护天使对堂娜·普鲁埃兹所宣布的:
“甚至罪孽!罪孽也能效劳。”
“因此,他爱我是好的喽?”
“你教会他有欲望是好的。”
“幻想的欲望吗?总是离他而去的影子般的欲望吗?”
“对存在事物的欲望,对不存在事物的幻想。通过幻想,欲望是通过不存在事物的存在事物。”(82)
通过天主的意志,普鲁埃兹以往对罗德里格来说就是:
穿过他的心的一把长剑。(83)
但女人不仅仅是天主手里的这把剑,这种灼伤;这个世界的善不是命定地遭到拒绝的:它们也是一种养料;男人必须统统接受,并据为己有。对他来说,心爱的女人体现了世间一切可以感触的美;她在他的嘴唇上是一首崇拜的赞歌。“您多么美啊,维奥莱娜,您所在的这个世界是多么美啊。”(84)
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什么样的?她比风的气息更温柔,宛若穿过嫩叶的月光……看,她如同新生的蜜蜂,展开还很嫩弱的翅膀,如同一只高大的牝鹿,如同一朵不晓得自身多么美丽的鲜花。(85)
让我呼吸你的香气,当大地闪闪发亮,像祭坛被水洗过,长出黄色和蓝色的花朵时,你的香味就像大地的芬芳,
有如夏天发出麦秸和草的香气,有如秋天的香气……(86)
她概括了整个大自然:玫瑰和百合、星星、果实、鸟儿、风、月亮、太阳、喷泉,“在正午的阳光下大港口轻微的嘈杂声”(87)。她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是个同类。
然而,这一回,对我来说,在黑夜的流沙中,这个亮点完全不同于一颗星星,
像我一样的某个人……(88)
你将不再是单独一个人,但是在你内心,同你在一起,总是那个忠诚的女人。有个永远属于你的人,再也不会被夺走,她是你的妻子。(89)
有个人倾听我说的话,并且信赖我。
一个嗓音低沉的伙伴把我们抱在怀里,向我们保证,她是一个女人。(90)
男人全心全意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在这片土地上找到他的根,自我实现。
我获得这个女人,这就是我的尺度和我的那一部分土地。(91)
她抱起来不轻,但男人生来就不受约束:
瞧,愚蠢的男人看到这个荒诞的人,这个沉甸甸的、笨重的大家伙同他在一起感到很吃惊。
那么多的衣服,那么多的头发,干什么用的?
他再也不能,他再也不想摆脱她。(92)
这是因为这个负担也是一个宝库。维奥莱娜说:“我是一个巨大的宝库。”
相应地,女人正是通过献身给男人,完成了她在人间的命运。
因为做一个女人,如果不是为了被采摘,那么还有什么用呢?
这朵玫瑰如果不是为了被吞噬,有什么用呢?她一旦生出来,
如果不是属于另外一个人,成为一头强壮雄狮的猎物,又有什么用呢?(93)
我们只有在他的怀抱里才是一个女人,只有在他的心里才是一杯美酒,我们能做什么呢?(94)
但是你—我的心灵说:我不是生来无用的,那个被召唤来采摘我的人是存在的!
啊,这颗等待着我的心!对我来说,充满它是多么快乐啊。(95)
当然,男女的结合,应该在天主的面前完成;它是神圣的,处在永恒中;它应该获得意志的深层运作的赞同,不会被个体的任性所打断。“爱情,两个自由人给予彼此的赞同,在天主看来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以致他使这结合成为神圣的事。处处都一样,圣事使仅仅是心灵的崇高愿望成为现实。”(96)还有:
婚姻不是快乐,而是牺牲快乐,这是两颗心灵的考察,它们为了自身之外的一个目的,而且今后永远
要互相满足。(97)
通过这个结合,男女要互相给予的不仅是快乐,而且每个人将拥有他(她)的存在。“这个在我心灵内的心灵,他会找到它!……是他来到我身边,向我伸出了手……他是我的爱好!怎么说呢?他是我的起源!因为他和为了他,我才来到世上。”(98)
我自身的一部分,我原以为它并不存在,因为再说我心有旁骛,没有考虑过它。啊,天主,它是存在的,它可怕地活着。(99)
对于那个他使之变得完整的人来说,他显得是必不可少的,他存在的合理性得到证明。普鲁埃兹的天使说:“你在他身上是必不可少的。”罗德里格则说:
因为死亡如果不再是必要的,那么该称作什么?
她什么时候能够不需要我呢?我什么时候对她来说不再是这样的人:没有我,她不能成为自身呢?(100)
据说,在生活以及同他人的神秘关系之外,不会形成心灵。
但我们俩,超过这一点,随着你说话,我存在;在这两个人之间有同样的回应。
当别人为我们做准备时,奥里昂,我想,在你身上还储存着一点物质,我正是由这些你缺少的东西做成的。(101)
在这种必要的美妙结合中,天堂重新找到了,死亡被战胜了:
这个人由男人和女人重新合成,这个曾存在于天堂的人。(102)
我们俩只能通过彼此才能成功地摆脱死亡。
紫色如果同橘黄色融合,就能得出纯正的红。(103)
最后,每个人以别人的面目达到完全状态的他者,即天主。
我们互相给予的,是不同形式的天主。(104)
如果起初你没有在我的眼睛里看到他,你会那么盼望上天吗?(105)
啊!不要再做女人,让我在你的脸上终于看到这个天主,你是无法容纳他的。(106)
对天主的热爱在我们身上召唤着生物那种本能,召唤着这种感觉:我们本身是不完美的,我们获得的至善,是在我们身外的某个人。(107)
因此,每个人在别人身上都找到人世生活的意义,还有这种生活贫乏的无可争辩的证明:
既然我不能给予他天空,至少我能让他摆脱大地。才能向他提供一个与其愿望相称的不足。(108)
我向你要求的是,我想给你的是,不是暂时的东西,而是永恒的东西。(109)
然而,女人的作用和男人的作用不是恰好对称的。在社会方面,男人有明显的优势。克洛岱尔相信等级制,尤其是家庭中的等级,丈夫是家长。安娜·韦科尔主宰着她的家。堂佩拉热自认为是园丁,被赋予照管这棵脆弱的植物,即堂娜·普鲁埃兹的任务;他给她一个使命,她想不到要拒绝。仅仅作为男性这一事实,便给以特权。西涅问道:“我是谁,可怜的姑娘,竟敢跟我家族的男性相比?”(110)是男人在耕种田地,建造大教堂,用剑战斗,探索世界,征服土地,行动和做事。天主在人间的意图通过他来完成。女人只作为助手出现。她要安分守己,耐心等待,维持现状:
“我安于现状,长守于斯,”西涅说。
她保卫库封塔纳的遗产,当他在远方为事业而战时,她誊清账目。女人给战斗者带来希望:“我带来不可抗拒的希望。”(111)还有怜悯:
我曾经很同情他。因为他将转到哪里去寻找他的母亲,难道不是走向那个受辱的女人,
心中充满着信赖和知耻?(112)
金头临死时喃喃地说:
这是受伤者的勇气,衰弱者的支持,
垂死者的陪伴……
不管女人是否了解处在虚弱状态中的男人,克洛岱尔也没有责备她;相反,他感到在蒙泰朗和劳伦斯的男性骄傲是亵渎行为。男人自知有肉欲和可鄙,并没有忘却自己的来源和与此相应的死亡,这是好的。凡是妻子都能说出玛尔特的这番话:
不错,不是我生出了你。
但我在这里是为了向你重新要求生命。由此,男人面对女人,产生
这种意识的混乱,就像面对债主一样。(113)
但这种弱点要在力量面前屈服。在婚姻中,妻子献身给丈夫,丈夫要为她负责,拉拉面对克弗尔躺在地上,他把脚踩在她身上。妻子对丈夫的关系,女儿对父亲的关系,姐妹对兄弟的关系,是从属的关系。西涅在乔治掌握中所起的誓,是骑士对君主所起的誓。
你是头儿,而我呢,是看守火堆的可怜的女预言者。(114)
让我像一个新骑士那样起誓吧!我的老爷啊!我的兄长啊,让我在你的掌握中
像一个发愿的修女那样起誓吧,
我的家族的男性啊!(115)
忠实、光明磊落,是封臣最重要的品德。作为女人,温柔、谦卑、忍让,她以家族、子孙的名义而自豪、百折不回;骄傲的西涅·德·库封塔纳和金头的公主就是这样,后者肩上扛着她被暗杀的父亲的尸体,接受孤独和粗俗生活的悲苦,以及耶稣受难般的痛苦,在金头临终时帮助他,然后死在他身边。因此,在我们看来,女人时常是调停人、中介人,她是听从末底改命令的以斯帖(116),是服从司祭的犹滴;她的体弱、她的胆怯、她的羞耻心,她都能通过对自己的事业的忠诚去克服,因为这事业是她的主人的事业;她在自己的忠诚中汲取力量,使她成为最宝贵的工具。
在人性这方面,她仿佛是从附属本身汲取她的尊严。但是在天主看来,她是完全自主的人。对男人来说,存在是超越,而对女人来说,存在是维持,这只是从人间的角度看来,才在他们之间建立起差异,无论如何,超越不是在人间,而是在天主那里完成的。女人和天主的联系,就像与她的伴侣那样直接的,甚至更加亲密、更加秘密的联系。正是通过男人—还是一个教士—的声音,天主对西涅说话;维奥莱娜在她孤独的心中听到天主的声音,而普鲁埃兹只同守护天使打交道。克洛岱尔最崇高的形象是女人:西涅、维奥莱娜、普鲁埃兹。在他看来,部分是由于神圣在于遁世。女人不那么投入到人类的计划中,她少一点个人的意志,她生来是为了献身的,不是为了夺取的,更接近完美的忠诚。对人间欢乐的超越正是通过她进行的,这种欢乐是合法的,美好的,但牺牲这种欢乐更加美好。西涅做出牺牲是出于一个确定的理由:救出教皇。普鲁埃兹先是逆来顺受,因为她对罗德里格的爱是被禁止的:
你想让我将一个通奸的女人重新投入到你的怀中吗?……我可能只不过是不久后将死在你怀中的一个女人,而不是你渴望的那颗永恒的星星。(117)
但当这爱情可以解除禁忌时,她却不想做任何尝试,要在这个世界上实现爱情。因为天使对她喃喃地说:
普鲁埃兹,我的姐妹,你是沐浴在天主光辉中的孩子,我向你致敬,
这个天使们注视的普鲁埃兹,不知道他在注视着她,你塑造出来是为了把她给予他。(118)
她是人,她是女人,她不会逆来顺受而没有反抗:
他不会经历我具有的这种爱好!(119)
但是她知道,她同罗德里格真正的婚姻只有在她拒绝的情况下才能实现:
当再也没有任何办法逃遁的时候,当我要永远固定在这不可能成功的婚姻中的时候,当再也没有办法摆脱我强有力的肉体发出的喊声和这无情的空虚的时候,当我向他证明他的虚无和我的虚无的时候,当他的虚无中再也没有我的虚无不能够证实的秘密的时候。
正是这时,我把赤裸的和心碎欲裂的他献给天主,让天主在雷霆中充实他的身体,正是这时,我将拥有一个丈夫,将一个神抱在我的怀里。(120)
维奥莱娜的决心更加神秘,更加无目的,因为当她有可能和她所爱的、也爱着她的男人合法结合时,她选择了麻风和失明。
雅克,也许
我们过于相爱,以致我们互相属于反而不对,互相属于反而不好。(121)
女人这样古怪地献身于神圣的英雄主义,主要是因为克洛岱尔仍然是以男性的观点去看待她们。当然,从性别互为补充的观点看来,两性都体现他者;但从他的男性观点看来,无论如何,女人往往显得像绝对的他者。有一种神秘的超越,“我们知道,我们通过自身是无能为力的,由此,女人对我们具有的这种魅力,相当于天恩的力量”(122)。我们在这里只代表男性,而不是人类,面对男人的不完美,女人是无限的召唤。在某种意义上,这里有一种从属的新准则:通过与圣人结合,每个人都是其他所有人的工具;但女人更确切地是男人得救的工具,而不会出现相反的情况。《缎子鞋》是描写罗德里格得救的史诗。悲剧以他的兄弟为他向天主所做的祈祷开始,以普鲁埃兹引导罗德里格达到神圣的死而结束。从另一种意义上说,女人由此获得最高的自主,因为她的使命内化于她身上,她让男人得救,或者充当男人的榜样,在孤独中实现自己的得救。皮埃尔·德·克拉翁向维奥莱娜预言她的命运,他在她心里采集她的牺牲的美妙果实;他当着大教堂里男人的面赞美她。维奥莱娜没有别人援助就实现了得救。在克洛岱尔的作品中,有一种女人的神秘主义,与但丁面对贝雅特里齐的神秘主义、与诺斯替教派的神秘主义、与圣西门传统将女人称做生殖者的神秘主义相似。由于男人和女人同样是天主的创造物,天主也给女人自主的命运。因此,女人由于成为他者—我是天主的使女—而成为主体;她在自为存在中作为他者出现。
《索菲的艳遇》中有一篇文字几乎概括了克洛岱尔所有的观点。我们读到,天主给予女人“这副面孔,不管这面孔多么遥远和变形,它是女人某种完美的形象。他让它具有魅力。他将结束和起点放在一起。他让她拥有他的意图,能给男人具有创造力的睡眠,她也在这睡眠中被孕育。她是命运的支柱。她是赠与。她是占有的可能性……她是不断地把造物主与他的作品联结起来的这种感情纽带的基石。她包含着他。她是观察和行动的灵魂。可以说,她同他分享耐心和创造的能力”。
在某种意义上,女人似乎不能得到更多的赞美了。但说到底,克洛岱尔只是诗意地表达稍稍现代化的天主教传统。人们一直认为,女人的人间使命丝毫无损于她超自然力的自主权;但是反过来,天主教徒承认她有这种自主权的同时,也认为自己被允许在这个世界上保留男性的特权。男人在天主身上赞美女人,而在人间把她当做女仆来对待,甚至越是要求她完全顺从,就越是使她走向得救的道路。忠于孩子、丈夫、家庭、领地、祖国、教会,这是她的命运,资产阶级总是给她指定这个命运;男人贡献他的主动性,女人贡献她本人;以神意的名义使这等级神圣化,这一点没有改变等级,相反,是企图让等级永远固定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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