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选择了背叛和放弃,更准确地说,在那个恐怖的岁月中他选择了良知和良心。可“他”却选择了失去,守护了一个无畏者的生命,却失去了“他”拥有的荣誉和地位。以他的职业敏感,他定然知道“选择”的后果将意味着什么。“他”的“选择”是在被守护者完全不知的情况下作出的,这更衬托出“他”的伟大。让我倍感震撼的还不仅仅来自他的“选择”,还有“他”随之而来的命运。......
2024-01-21
这是包括了《审李七》和《李七长亭》,宋朝时候的故事。
李七并非生长在强盗家庭,他父亲李昌是边关元帅,后来受到奸臣吕惠卿的迫害。李七流落到江湖上,在山东临清成为十八大盗的一员。
既然被称为“大盗”,李七肯定抢过很多东西,做过很多案子。临清州有个保成府,在保成府劫案中,李七和他的十六个同伙落网了。你会问:不是“十八大盗”吗,怎么少了一个?临清州的知州也有这样的疑问。于是他提审李七,可是李七讲义气,不肯供出他的结拜兄弟。知州就使用一种名叫“夹棍”的刑具,但李七还是不招。知州连续十七八天使用夹棍,李七终于扛不住了,说同伙的名字叫王良。
知州就派衙役把王良抓来。一看,这人斯斯文文的,不像强盗样子。
王良说:“大人在上,生员有礼。”
只有当秀才的人才自称“生员”。
知州问:“你为何不在家中攻书,与强人来往?”
王良喊冤:“生员并无此事!”
原来,李七曾与王良在公共场合有过冲突,就把王良攀扯进来了。
知州想了想,说:“好,王良,我给你个凭天断。”
王良问:“什么叫‘凭天断’?”
“我让你扮成衙役,站在堂口,将那李七提出监来,命他相认。他如果认得出你,你就没话可讲了。如果认不出,我会将李七罪上加罪。”
“多谢大人。”
知州便让人将王良改扮一番,然后吩咐带李七。
管监牢的禁卒喊一声:“有请七爷爷!”可见李七的威慑力有多大。
李七出场,用河南话念一段干板:“做贼的,不听劝,半夜三更称好汉。偷牛马,劫绸缎,指望一场好富贵,谁想只乐了两年半。天不容,把事犯,刀枪矛子押到县。堂上扔下一支签,绳捆索绑丢在监。哪天押进京城去,砍了我的九斤半。猪来吃,狗来餐,乌鸦头上打转转,打转转!”
想到自己的“九斤半”被砍掉后,那些猪狗和乌鸦来啃他啄他,李七故意说得轻松充硬汉。
知州问:“李七,你昨日供说本城的王良也在你们一伙内?”
李七一口咬定:“有他在内。”
“他如今不当强盗了。”
“做点啥?”
知州说:“他在本州堂上当了一名衙役。你上前去认,认出他来算你老实,如果认不出,贼啊贼,你可就罪上加罪。”
几个衙役站成一排,等李七去认。
李七只见过王良一面,而且是在夜晚,哪里记得清模样。但他想了个主意:待我站在堂口百般叫骂,哪个变脸变色便是王良。
他便叫骂起来:“王良啊王良,既知你七爹爹在此受罪,你就该买那大坛的酒、大块的肉来探望你七爹爹。王良啊王良,你这昧良心的!”
王良是个白面书生,一挨骂脸色就变,李七很容易就把他指认出来。
李七得意地唱:“太爷堂上有鬼神!”意思是,在鬼神的监督下,别想瞒住什么。
知州打断他:“住了!你既知本州堂上有鬼神,就不该攀扯好人。”
“小人不敢。”李七继续唱,“小人我岂敢攀扯好人?兄弟们结拜一十七个——”
“住了!”知州又喝道,“昨天你说一十八名,今天怎么又少了一个?”
李七唱:“连王良在内一十八名。”
知州便问王良:“你可曾与李七结拜?”
王良瞪着李七急道:“强盗,我何时与你结过拜?”
李七说:“怎么没有?”
“哪里有?!”
李七指着王良告诉知州:“我命他四路去打听,打听得保成府有金银。头门上推倒两垛墙,仪门上挖下了两个狗洞。”
过去的大户人家有一道道门,过了头门是仪门。
知州好奇地问:“你们推倒头门两垛墙,还不够你们行走?为什么又在仪门挖狗洞?”
李七解释:“狗洞是给人看的,不犯事便罢,犯了事,不过是偷牛盗马的小贼,不至于死。”
知州笑道:“掩人耳目,贼也会用计。”
李七接着唱:“弟兄们一齐往里走,高堂上坐着白发的夫人。我向她要银她说无,怒恼了小人用非刑。”
知州问:“你们做强盗的还准备了刑具?”
李七说:“强盗哪有刑具,就地取材而已。”
“怎样就地取材?”
“小人们抬头一看,见天棚上面有芦席儿,蹦将上去,抓了一张。便在中间挖了个窟窿,套在老太太脖子上,四下浇油,点火烧。”
知州紧张了:“可曾烧死?”
李七说:“她说出银子在哪里,我们就把火灭啦。”
李七继续唱:“打劫了金银无其数,鬼家庄上分赃银。”
知州就问左右:“本州所管之地可有鬼家庄吗?”
众人说:“无有鬼家庄。”
李七笑道:“咳,太爷,哪里有什么鬼家庄。这是我们当强盗的切口语,就是乱葬岗子,那里没人去,方便分赃。那日下着毛毛雨,地上全是浮土,小人们就用膝盖磕了十八个窝子,每人照窝子分银子。内中有白绫子一匹,那王良言道:‘这场买卖,多亏小弟,将这白绫送与小弟吧。’太爷不信,他现在还是白绫子裹腿!”
知州立刻命人脱去王良的靴子,果然露出裹腿的白绫!
原来,上次王良与李七争执时,他踢了李七一脚,靴子脱落,被李七看到里面的白绫。
白绫为证,知州便将王良收了监。
将十八大盗押往京城时,一个将官带着众兵丁,如临大敌。王良和李七一伙一样,穿着红色囚衣,戴着镣铐,苦恼不堪。
李七还看王良不顺眼:“王良,你走路磨磨叽叽的,耽误七爹爹的路程——”
李七举拳就打,被解差劝住:“七太爷,您瞧他面黄肌瘦,哪经得住您打呀。”
“不打他?”
“别打。”
“那我骂。”
“您也别骂,会伤元气。”
李七说:“不叫咱打,也不叫咱骂,叫咱做啥呢?”
解差说:“您歇着,我替您骂。”
李七问:“你会骂吗?”
“这是我们家祖传,我家祖宗十八代不会别的,就会骂人。”
“好,那你就替我骂。”
解差对着王良大骂起来:“你这个王八蛋!”他每骂一句就朝另一边的李七指一下。
李七怀疑起来:“你为什么骂他指我?”
解差解释:“这是我家祖传的一招,叫‘回龙骂’。”
“啥叫作‘回龙骂’?”
“我骂骂他,指指您,就像您自己骂他一样。”
“嗯,我来演习演习。”
李七就站到王良和解差中间,他指着王良骂了句,又朝解差指了指。每次指向解差时,解差都“呼”地吹口气。
李七又不明白了:“你吹什么?”
解差说:“这也是我家祖传的,叫‘骂人风吹过’。”
李七觉得受了捉弄,就抓住解差的胳膊要打人。
解差求饶:“七太爷,留神我的‘高抬贵’。”
“啥叫作‘高抬贵’?”
“就是手。”
李七推倒解差,拽住他的腿,解差又说:“留神我的‘拐弯抹’。”
“啥叫作‘拐弯抹’?”
“就是脚。”
这是汉语的一种特殊的修辞手法——在藏尾时省略掉的字词,正是要用的字词。从“高抬贵手”里省略掉“手”,说的正是手。从“拐弯抹角”里省略掉“角”,说的正是脚(角)。我给老友沈石溪赠字时就用了这种被称为“缩脚韵”的修辞手法。沈石溪的本名是沈一鸣,我给他写了“不鸣则已”,其实要说的在下面——一鸣惊人。
天气太热,李七提议歇息一会儿,于是这群人席地而坐。李七躺在一块大石头上,解差给他捶着腿。
这时王良的妻子和仆人陈唐赶来了。
陈唐哀求解差让王良夫妻见上一面。可是这事不是解差能做主的,他也不敢向李七提起。
但他是个聪明的解差,他想了个主意,让李七自己来问这事。
他问陈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陈唐。”
“大点声,我听不见。”
陈唐就一次一次提高嗓门儿,直到把李七吵醒了。
李七问解差:“你在和谁说话?”
解差就说了是王良的仆人来求告。
但李七对陈唐说:“你七阿婆不能来探望你七爷爷,我也不容那王良夫妻相见。”
解差又让陈唐去求押解犯人的将官,那将官向李七行礼求情,李七才点了头。
于是王良夫妻见面说话。
陈唐拜谢李七的宽宏大量,并表示情愿替主受刑。
李七被打动了:“我攀扯了王良也得死,不攀扯他也得死……不过我还不一定会死呢。
“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一个白发公公对我说,如果我不攀扯王良,明日午时三刻会有孝义天官来救我的性命,他口称‘男女授受不亲’。梦嘛,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可这孝义天官是谁呢?”
解差说:“八成是我吧?”
李七看看解差:“你不像。”
李七对陈唐说:“你去告诉你主人,只要他夫妻拜我一拜,到了京城我会开脱于他,所有罪名我一人承担。”
于是王良夫妻双双跪倒,谢李七开恩。
李七拜托陈唐:“与咱带封家书。”
陈唐便问:“不知七爷家住哪里?”
李七说:“我家住河南光州夏木下市。”
陈唐听不明白:“哪里?”
“河南光州夏木下市。”
解差抢着说:“我知道,七太爷住在河南咣当蛤蟆掐死。”
“不对,”李七说,“我住在河南光州夏木下市,夏木下市不种田,遇见客商吃半年。”
陈唐问:“什么意思?”
“我们那里上半年发大水,客商经过,我们就蹿上船去,抢些东西也就活过半年了。”
解差说:“净是飞贼啊。”
李七纠正他:“好汉爷爷!”
陈唐问:“那下半年呢?”
李七说:“水退以后,种些杂粮杂豆,嘎巴嘎巴也能吃半年了。”
李七叫解差取出他的银袋,把里头的银子当面数数,好让陈唐替他带回家去。
解差就一五一十地数银子:“一共一十八锭。”
李七说:“不对,是一十九锭,少一锭!”
李七要搜解差的身,解差只好让他搜。
李七搜到最后,一拍解差的屁股:“这里不是还有一锭?”原来李七是把屁股说成“腚”,腚和锭同音,他是跟解差开玩笑的。
陈唐又问李七:“银两交与哪个?”
李七说:“交与咱七阿婆。”
陈唐不懂,解差翻译:“就是七太爷家里养了七只鹅。”
“不对,”李七说,“七阿婆就是我的老婆。”
“哦,原来是七奶奶。”陈唐明白了,“不过男女见面,授受不亲哪。”
旧时代很封建,陌生男女不能互相接触,这叫“授受不亲”。但这句话犹如春雷一声,把李七震呆了。昨夜梦中白发公公所说的孝义天官,不就应在陈唐的身上吗?
“陈唐!”李七说,“你主人之罪,我一人承担,你可能搭救我的性命?”
“哎呀七爷呀,”陈唐说,“你若能开脱我家主人,七爷之罪,陈唐万死不辞!”
李七立即跪倒,称陈唐为兄。
相拜过了,话题又转回到捎带银子的事情上来。既然“男女授受不亲”,就要想别的办法。
李七说:“银子不要交给我老婆了,交给双牛儿。”
陈唐仍然听不懂。
解差说:“我知道,七太爷家养了七只鹅,还养了两头牛。”
李七说:“不对!双牛儿是我的儿子。”
陈唐说:“原来是大相公啊。”
“哎呀,”李七客气起来了,“是你的侄子,你的侄子呀。”
陈唐问:“为何叫作双牛?”
李七说:“有一天晚上我偷盗落空,见一家场院拴着两头牛,我就顺手牵回家了。”
解差说:“这叫‘贼不走空’。”
“回到家里,只见‘啪嚓’一下,”吓了二人一跳,“我老婆生下个大胖小子。”
解差嘀咕:“他家生孩子是‘啪嚓’一下的?”
李七说:“一时取名不及,就叫他‘双牛儿’了。”
“那,”陈唐问,“把银两交与大相公,叫他好好读书?”
李七摇头:“不要读书。”
“做买卖?”
“也不要做买卖。”
这时解差又掺和进来了:“陈唐你糊涂啊,七太爷的儿子哪能念书、做买卖?念书怕功不成名不就,做买卖怕赔了本。这些银钱给大相公买些鸡鸭鱼肉,让他吃得肥肥胖胖,精精壮壮,走在人前背后,耀武扬威的。人家问:‘这是谁呀?’他跷起大拇指,‘七太爷的儿子!’”
李七听得很受用,他对陈唐夸奖解差:“这两句话说得好,他会说话了。”
李七让陈唐赏解差一锭银子。
解差说:“我还有两句话要嘱咐陈唐。”
“你讲。”
“大相公养得胖胖的,别在家里蹲膘哇,得请个武老师教他,学点摔跤,十八般武艺。学完武艺得跟别人试吧试吧呀,他三拳两脚把别人打了,别人还打不到他。人家问:‘这是谁呀?’”解差又跷大拇指,“七太爷的儿子,好样的!”
李七哈哈大笑:“陈唐,再赏他一锭银子!”
解差来劲了:“我还有两句话要嘱咐。陈唐啊,学完武艺得让他闯荡江湖,广交绿林。”这个“绿”读“路”,绿林是强盗待的地方。“大相公飞檐走壁,偷鸡摸狗,不犯事便罢,犯了事押到公堂,板子打,夹棍夹,跪锁、压饸饹、上脑箍全不在乎,就跟喝碗凉水、吃把炒豆一般。”饸饹(音“合乐”)是北方的一种面食,我吃过,但这“压饸饹”就不知是什么了,因为我没受过那些奇奇怪怪的刑罚。“最后押赴市曹,开刀问斩,只听‘咔嚓’一声!”李七摸了摸脖子。“人家问:‘这是谁呀?’‘七太爷的儿子,大英雄!’”
李七终于觉得不对味了,他不愿意儿子有这样的下场。“这两句话说得不好,陈唐,把银子都追回来!”
解差叹气道:“言多必失。”
李七对陈唐说:“同你家主母回去,听候好音便了。天时不早,我们要上路了。”
解差象征性地扬起水火棍,犯人们和兵士们站起身来……
接下去的戏现在不再演了,肯定是因为不精彩,大家不爱看,就自然淘汰了。剧情是:
陈唐救皇帝于桥下,说起王良的冤情。于是王良获释,李七免去死罪,发配到福建军中。宋朝发配,难免要像宋江、林冲、武松、卢俊义那样,在脸上被刺“两行金印”,但总比“咔嚓一声”强多了吧。后来海寇侵扰台湾,李七奋勇立功,减刑回家,见到了他的七阿婆。
大盗李七这个人物挺特别,他由花脸扮演,勾歪脸。一般脸谱的图案都是两边匀称的,不匀称的就叫“歪脸”。谁勾了歪脸,让你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坏人。不过,也有相貌丑陋或奇特的好人也勾歪脸的,比如《打瓜园》里的郑子明。李七原来是好人,只有中间这一段做了坏人,后来又变好了。他的头发乱蓬蓬的,还挂着些稻草屑,让我们知道犯人是睡在稻草上的。对李七是可以用“凶恶”二字来形容的,他不但面目狰狞,性情也暴躁,连押送犯人的将官也得让他几分。我们前面已经讲到另一个凶恶的人——《赵氏孤儿》里的屠岸贾,但屠岸贾的凶恶可恨,李七的凶恶却有一些可爱。不知怎么的,演别的犯人时用假镣铐,演李七却必须要用真的铁镣铐,走起路来哗啦哗啦的。李七走路也跟别人不一样,一跳一跳的,因为他的脚踝被铁镣磨破了,一碰就疼,就影响走路了。还有一个很不一样的地方是语言。李七说河南光州话,因为他就是那儿的人。不过不是扮演所有的人物都说他们的家乡话的。这使我想起侯宝林说的相声《关公战秦琼》。有一次山东军阀韩复榘请戏班来演戏,他的老父亲看见戏台上的关公,问别人:“这个关公,他是哪里的人?”别人回答:“关公是山西解良人士。”“山西人,为嘛到我们山东来打仗?”别人回答不出了。韩老太爷就说:“我们山东不是有个好汉秦琼吗?让他们比比!”戏班没办法,只好让汉朝的关羽跟唐朝的秦琼厮杀。不过横蛮的韩老太爷还没这样问:“关公为什么不说山西话?秦琼为什么不说山东话?”所以李七比关羽和秦琼幸运,他能在戏台上说他的家乡话。
只是我心里有些嘀咕:李七的家乡光州在河南哪一块,这个地名我怎么毫无印象呢?查了查,在河南的所有县市里都没找到光州。还是朋友吴百年帮忙,使我知道这个地名是在民国初年改“州”为“道”时消失的,现在的潢川县城就是古代的光州。不过光州古城墙已经不存在了,只留下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故事。相传抗战时日军以一人受伤的代价攻进了光州古城,日军离开后当时一个姓李的县长下令拆毁城墙。他的理由是,这里还会被日军占领的,他拆毁城墙是要让日本人以后“无险可守”,没想到这个当官的是这样创造自己的“业绩”的。
《审七长亭》又叫《白绫记》,当然就跟王良裹脚的白绫有关。这《白绫记》早就有了。清朝人陈恒庆曾任巡城御史,负责北京中城的治安管理。北京现在不还有东城区、西城区吗?清朝时就分东、西、南、北、中了。那时北京远郊有个良乡县,有一次大盗马海落网,他供出一个同伙叫张文田。
张文田当时在北京办事,良乡的衙役就赶到北京抓住了他。衙役正要把张文田带回良乡,被一个北京巡兵拦住,巡兵要他出示关文——没有关文不能跨界抓人。关文是政府文件,不知怎么搞的,这个衙役没带关文。巡兵就把张文田带到中城看押房,交给巡城御史陈恒庆。陈恒庆见张文田是个儒生,根本不像强盗,就让良乡衙役回去把马海带来认人。几天后,马海被带到京城,面对看押房的许多脸,他说不出谁是张文田。张文田被当场释放。陈恒庆问马海:“你不认识人家,为什么要把他攀扯在案?”马海不得不承认,虽然不认识,但确实有仇怨。
这事立刻传开了。有人说它很像《白绫记》的剧情,只不过李七会骂,马海不会骂。但陈恒庆置之一笑:“其实骂不骂都没用。以前的人被骂了会激怒,现在就未必了。”
这说明了什么呢?说明当时有很多人看过《白绫记》,这个巡城御史也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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