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王国面积为45万平方公里，是北欧最大的国家。瑞典最引人瞩目的是它经济的高度发达，和国民高标准的生活品质。另外，瑞典在国际事务上一直奉行中立原则，也为世人所熟知。奉行平等自由瑞典人素有追求平等自由的精神，社会自由主义和平等观念深入人心。它折射出的瑞典人平等自由观念，令在座的我们久久思索。瑞典人重视传统，重视对文物古迹的保护。......
2024-01-26
斯宾塞的《女权篇》：探索平等与自由
【摘要】：斯宾塞主要著作包括《政府的本分》《社会静力学》《社会学原理》等。在1851年出版的《社会静力学》第十六章《女性之权利》中，斯宾塞专门讨论了女权问题。斯宾塞《女权篇》由十节内容构成，前九节分别从男女平等的正当性、公权领域的男女平等、私权领域的男女平等等方面阐述了自己的女权主张并加以论证，最后一节为总结。男女不同权的主张是强词夺理，是“臆测之虚言”。
斯宾塞（1820—1903）出生于英国的一个教师家庭，是英国近代哲学家与社会学家，同时还是社会有机体论的创始人。斯宾塞主要著作包括《政府的本分》《社会静力学》《社会学原理》等。[6]基于社会有机体理论的指引，斯宾塞认为在一个和谐、幸福的社会中，每一个人都有做他（她）所愿之事的自由，这个自由的享有以不得侵犯他人的同等自由为前提。在1851年出版的《社会静力学》第十六章《女性之权利》中，斯宾塞专门讨论了女权问题。斯宾塞《女权篇》由十节内容构成，前九节分别从男女平等的正当性、公权领域的男女平等、私权领域的男女平等等方面阐述了自己的女权主张并加以论证，最后一节为总结。
1.男女同权，乃自然之公理。关于女权问题主要有三种说法：“第一女人无一切权；第二女人之权不能大过男人；第三男女之权同等。”[7]第一种、第二种男女不平权的说法有违于自然之真理，“诚无根之言”[8]，是站不住脚跟的。
2.女性应当享有与男子同等的受教育权。女性心智性情低于男性的主张乃谬论，在政治、文艺、教育、美术等领域，优秀的女性不在少数，“然是不可徒执空言，当验之于实事”[9]。导致女性后天思想才技不发达的症结在于女学不兴，“女学之在今日也，可谓极不发达矣”[10]。一方面，女性教育权缺失，不能进入中学、大学接受高等教育，缺乏思想的启蒙；另一方面，即使个别女性有幸受到教育，所学的内容多是女德之类的“旧日习俗”，禁止男女往来交流也限制了女性的“修学之途”。
3.欲加之罪，其无辞乎？男女不同权的主张是强词夺理，是“臆测之虚言”。男权论者们为达到男女区别对待的目的，不惜编造理由来进行伪证，“其说为臆测之虚言乎？抑从散之妄言乎？”[11]
4.一个国家人民越文明，对待女性越宽容。一个国家对待女性的态度如何，直接反馈了该国文明开化的程度，这是一个具有普遍性的定理。[12]家庭内部男女是否平等，也反映了一个国家的民主程度，一个国家如果为专制之国，那么该国的家庭关系必然也是专制奴役的：“……观于家内男女间之压制如何。则其国君民间之压制如何可知也。”[13]
5.专制、奴役与平等自由原理相背离。专制与奴役是人类历史中的野蛮风俗，这一野蛮风俗遗留于社会，在人们的思想中生根发芽，一时难以完全清除。但是，人与人之间生来平等，何来奴役，何来专制？“专制何谓？谓屈他人之意志使必从己也。奴隶何谓？谓不能自有其意志，而服从他人之意志，以为己之意志也。”[14]平等自由原理是判断一切是非曲直的公理，专制与奴役都是通过剥夺多人的自由以换取一人的自由，因此，专制与奴役有悖于平等自由原理。
6.人们可以平等友好对待友仆，何以不能同等对待妻子？妻子在丈夫的眼里不如仆役、朋友？导致这一现象的症结在于男性因爱情专属性而获得的优越感，在这种优越感的支撑下，妻子的权利就被忽略了：“妻也者，又非友人仆人之比，而为己爱情所专注之人也。其关系最固结，天然相好，则其妻之权利位格，不可不用深情爱护之，侵夺凌驾云乎哉！”[15]万物之间，凭借力气而压制他人使他人信服，只有禽兽才会采取此种对待方式。
7.命令、威权、压制是爱情的毒药。“命令者，爱情之荼毒也”，“压制者，无情也”，“夫世人之用压力凌驾其妻者，欲其爱情之无伤，不可得也。爱情既伤，而欲一家有好效果，不可得也。故命令者，决不可用之家庭夫妇间也”。[16]
8.夫妻平权，权利界限分明，有利于定分止争。从权利配置的角度来看，婚姻家庭内，妻子与丈夫享有平等的权利，不仅不会出现妻子与丈夫相竞争、夫妻之间交战不已的局面，反而有利于男方女方互相尊重、各执其权，“男女之权，秩然有限，各守其界，不相侵越，一切争竞，可以永息矣”[17]。
9.妇女应当享有与男子同等的政治权利，女性不能远离政治，否则女性之权利更难认定。女性参政议政有利于把她们从被奴役的境地中解放出来：“政治问题如果在女人身分之外，则女人之身分，将何从而定之？”[18]女子从政乃是天赋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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