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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代的佛教与中国薛西斯炀帝的重要关系

【摘要】:公元589年,隋朝结束了华夏大地绵延三百六十余年的分割状态,中国复归统一。之后的3个世纪,在短暂的隋代之后,中华帝国从此光复,经历了整个伟大的唐代。尽管只有三十余年的统治,隋王朝在这短暂的时期内——以公元605至617年在位的、昏庸侈靡的“中国薛西斯”炀帝一朝为代表——于佛教文化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隋朝皇族的血统源自于北方民族,所以继承了北魏的宗教和艺术传统。

公元589年,隋朝结束了华夏大地绵延三百六十余年的分割状态,中国复归统一。之后的3个世纪,在短暂的隋代之后,中华帝国从此光复,经历了整个伟大的唐代。

尽管只有三十余年的统治,隋王朝在这短暂的时期内——以公元605至617年在位的、昏庸侈靡的“中国薛西斯”炀帝一朝为代表——于佛教文化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隋朝皇族的血统源自于北方民族,所以继承了北魏宗教艺术传统。然而与此同时,它在扩张主义上的胜利,证实了当某种文明发展到了全盛时期所独有的没有极限的能量,而这正是隋朝艺术所体现的北魏“哥特式”的顶峰。此前我们看到,云冈石窟的同类艺术还停留在试验性质的“罗马式”,而龙门石窟艺术品处于初期的沿袭“罗马式”;而现在,我们可以看到一种壮观雄奇且能够跟亚眠、兰斯和圣母院等流派相提并论的艺术。

此时,艺术界又开始盛行具有立体感的形体。雕塑家们这时候对自己的能力已经有所了解,可以得心应手地处理圆雕。而且,他们具备跟犍陀罗或是萨拉那特任何的艺术创作者同等的对形体美的体验。然而,这种美感自始至终只能是神圣者的随从,如此的力道和精妙的技巧,仅仅是为了十分热诚的宗教情感服务的。在这些人像造型里,沉淀着一种严肃且引人深思的意境。我们在这里复制的两幅照片,是杜希特和斯特克来特所收藏的菩萨头像。它们戴着颇高的宝石冠冕,确确实实能跟西欧13世纪——在宗教雕塑领域和古典雕塑领域都可谓伟大的时期——最为出色的人像雕塑相提并论。又如那座收藏在华尔顿弗利尔美术馆里精致的灰色石灰石菩萨像,其体形修长苗条,高度约为一码。它的躯干用仅仅一件下垂的衣物来表示。其亮泽柔和的面容、半闭的双眼、率真的微笑,那装饰着过去七佛的圆形大型佛光,以及以不同姿态举着的右手所握住的代表无上智慧的佛珠,我们在哥特式大教堂还能看到任何比她更加具有曼妙魅力的圣母像吗?另外,其他一些隋朝的全浮雕菩萨塑像,却有着相当迥异的形制,其圣光普照、法相庄严的仪态,让人想起亚眠的“哥特式古典主义”。

□隋代菩萨头像

能说明这一点的,是两尊非常优美的菩萨造像。它们都身姿挺拔地直立着,身着简洁而下垂的长袍,并且佩戴着装饰有流苏的宽大项圈,披着雅致的双重披肩,披肩前方还有长串的璎珞作为点缀。其中一座造像发掘于河南彰德附近,材质为石灰石,高度约为6英尺4英寸,现藏于费城大学博物馆;另一座同样是石灰石造像,高约为6英尺,现在是华盛顿的小梅卮女士的藏品。如果我们把目光转向祭坛像造像,一尊初造于公元593年,高度约为2英尺的著名铜像也能够给人以类似的感受,它原本属于端方藏品,后由波士顿美术馆收藏。这座铜像描绘了大树下,佛祖端坐于中央莲花宝座的情景。佛祖如印度式造像那样袒露着右肩膀,其四周一圈火焰状的光辉,表明它是“哥特式”的一种。如果没有这圈光辉,那么,这尊佛像将很容易被看作是完全的笈多王朝的产物。佛祖身边有两位侍从弟子及两位面容年轻的僧侣,同样朴实而令人欣喜。不过,最动人可爱的要数佛祖左右的两尊菩萨造像。他们背后均有硕大的圆形尖顶光圈,披肩下坠,面容不加矫饰、自然可喜,一位手里拿着可口的佳果,一位头部略微侧着,虔诚地掌心合十站立。菩萨像的旁侧,我们能看到一尊单手托钵的僧侣像,也浑身散发着这种蓬勃的朝气和清新的气质。其材质似乎是大理石,高度约为一码,过去曾经为哥罗布所收藏。这尊托钵的僧人像可能是那烂陀,其默默祷告的神情,热烈庄重的氛围,令它成为了各个时代的宗教雕塑作品中,我们所见的最为动人而具有力量的作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