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中公安机关和检察机关都有利用退回补充侦查“借时间”的问题存在,首先我们看检察机关的做法,检察机关假如在法定的审查起诉期限内因各种原因无法作出起诉决定,一旦超期将会造成程序违法。但是,按照法律规定,公安机关补充侦查完毕移送人民检察院后,人民检察院重新计算审查起诉期限。......
2023-07-22
本世纪的史学,不论是哪个流派,有一些相同的表现,或较为接近的观点,当然有基本的差异,这里拟抽出几个问题,看各派的异同。
关于考据。考据学主要是讲详细占有史料,并考订史料的真伪。除了一部分阶级论的史学家大肆批判考据学,大多数史家对考据学怀有感情。人们评论一部史学著作,基本上有两条标准,一是有没有新观点,二是有没有新材料的发现,这第二点就是讲考据。当然,提倡考据,胡适不遗余力,故其自云有“考据癖”,认为发现一个新资料,如同发现一颗行星那样有价值。为了新材料,他们促成安阳殷墟考古发掘,并将最优秀的考古学家李济、梁思永、董作宾、裴文中等人聘至所内。傅斯年在他设计的历史语言研究所,下设八个组:史料学组、汉语组、文籍校订组、民间文艺组、汉字组、考古学组、人类学民物组和敦煌材料研究组。20世纪前期有四大学术发现,即内阁大库明清档案、殷墟甲骨、敦煌经卷、战国秦汉竹简,对此史语所颇致力于其发现和运用。1928年,傅斯年写作史语所第一期报告书,将购置明清档案、殷墟发掘都列入研究所的大计划中。就在这一年,史语所第一次进行殷墟发掘,次年又连续两次发掘,但受到某种地方主义的干扰,傅斯年设法克服。1931年进行第四次发掘。1935年的第11次发掘,据石璋如说“是殷墟发掘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也是中国的考古工作在国际间最煊赫的时期”。法国伯希和说:“这是近年来全亚洲最重大的考古发掘,中国学者一下子获得了公元前一千年中国历史的大量可靠材料。”[35]在历次发掘中,傅斯年多次前往现场,帮助解决发掘、运输、保管问题。内阁大库明清档案被发现后,运途多舛,天津李盛铎收藏一部分,于1928年议论卖给日本满铁公司。傅斯年得知这个信息,急电中央研究院院长蔡元培筹钱购买,终使这部分档案归国家所有。1930年在额济纳河流域发现的居延汉简,次年运至北平,藏于北平图书馆。1933年经由胡适、傅斯年等人协调,汉简移至北京大学文科研究所,从速整理。傅斯年对几大发现中的文物、档案的保护、保存与开发利用,有着不可磨灭的功绩。他之所以如此重视这些文化宝藏,一个原因,可能在于他相信史料即史学,从史学研究出发,要保存史料,便于考据,对历史做出解释。
阶级论的史家中,有的人在50年代后期发动批判考据学的运动,当然在50年代中期的批判胡适运动中也以考据学为一个箭靶子,所批判的是考据学为历史而历史,钻进故纸堆里(所谓“象牙之塔”),脱离无产阶级政治,实际为资产阶级服务。但是,阶级论的史家中不乏重视史料者,他们富有考证功力,郭沫若、范文澜堪为楷模。郭沫若对某些历史问题的不能论定,常常为材料不足而遗憾,他是相当重视材料的占有和考证的。他在《古代研究的自我批判》文中特别讲到文献的处理问题,他说:“无论作任何研究,材料的鉴别是最必要的基础阶段。……研究中国古代,大家所最感到棘手的是仅有的一些材料却都是真伪难分,时代浑沌,不能作为真正的科学研究的素材。关于文献上的辨伪工作,自前清的乾嘉学派以至最近的《古史辨》派,做得虽然相当透彻,但也不能说已经做到了毫无问题的止境。”[36]他因此而不满足。他对从事资料整理的人大加表彰,如说罗振玉、王国维“在中国的文化史上实际做了一番整理功夫”,“罗振玉的功劳即在为我们提供出了无数的真实的史料。他的殷代甲骨的搜集、保藏、流传、考释,实在是中国近30年来文化史上所应该大书特书的一项事件”。[37]范文澜强调掌握资料,认为历史研究必须理论与材料二者兼备:“理论联系实际是马克思主义的定理,理论与材料二者缺一不可。做史学工作必须掌握大量的历史数据,没有大量数据,理论怎样来联系实际呢?”要把握材料,“搜集、整理和考证史料,实在是一件十分重大迫切的事情”。他说在作文章时,“常用数据的文字解释,如未做过切实的校勘、考据功夫,切勿随便改动原来的文字和词句”。[38]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他重视资料和考据的态度。但是他同实证史学论者有所差异,即他同时强调理论,史学、考据有为说明理论之嫌。
本世纪的考据学是对乾嘉考据学的继承,更是发展。因为,第一,它同现代科学结合起来,利用了现代自然科学知识和方法进行史料发现,如在考古发掘上;第二,在史料鉴别上使用现代观念,认识比清朝人深刻;第三,由于现代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的发展,研究者所具备的综合分析能力,是前人所不能比的,将之用于史料考据上,自然比前人显得高明。“四大”学术发现,给学术研究开辟了新纪元,也是考据学的新纪元。史料学即是历史学的说法,强调了史料的巨大意义,而且实证史学对现代考据学的贡献,对史料的高度重视,应当说为二十世纪各种历史学流派之首。不过就史料即史学而言,不如说“史料学是历史学的基础,没有史料,便没有史学;研究历史,要用材料说话,否则便是不着边际的空论”。
社会进化论。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前期的几十年,进化论风靡于中国学术界,梁启超信仰,实证史学派相信,前已说到,不必赘叙。阶级论派不相信,但其中有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对某些历史问题的分析使用了进化论的观点,比如家族消亡论的论点中就有进化论的成分。消亡论谓家族产生于自然经济社会,具有宗法性和农耕性,根据人类社会进化的法则,社会的团体,由最初的血缘群体,发展为地缘团体,而后是业缘组织,所以血缘家族越来越失去其存在的必要性和社会条件,会在生产力和社会经济的高度发展中消亡。此说不是从家族本身的历史、状况做出科学的分析,而是从社会进化的概念出发,去认定它的消亡。其实,家族究竟有怎样的历史命运,是要看未来的历史实践才能去认识的,进化论哪能决定它的历史走向?!
历史研究领域的拓宽和辅助学科的发展。传统史学的记录和研究对象,主要是政治史、军事史、与赋役制度有关的经济史、帝王和大臣的传记,基本上可以用政治史来概括。二十世纪的史学研究领域大大扩展了,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在不断地扩大。现在的研究范畴,除了传统领域以外,是全面的经济史与社会经济史,中外关系史(外交史与中外关系史、中外经济文化交流史),民族史(国内民族关系史和多民族国家的统一与巩固),制度史(各种社会内容的典章制度),文化史(一般所说的文化,如哲学和各种学术、文学、艺术、宗教,还有民间意识、信仰、秘密宗教和文化),民俗史(同文化史、社会史有密切联系)。另外还有社会史,它是史学中的新兴领域,为传统史学所忽视的历史内容,主体是社会结构史、关于衣食住行的生活方式史、民众日常生活史,其次是区域社会史、民众运动史、历史上的社会问题。这个史学分支仍在不停地发展,新近出现了生态环境史、医疗社会史、老年社会史,至于妇女史暨两性关系史则发展得相当迅速。科技史、军事史、医学史等专门史,领域之广、范围之大,为上个世纪之前所不可想象。范围广阔的一个特点是民众进入历史殿堂。民众本来是人类社会主体之一,可是传统史学视之为群氓,不足以影响历史的进程,故将其排斥在历史研究对象之外。二十世纪的史学,自梁启超开始,就表示要改变这一状况,及至社会史的出现,更以研究民众社会生活为重要任务,并在史学研究实践上给予民众史以较多的关注,使得社会上层与社会下层的历史同时得到应有的重视。
历史学辅助学科的建设,从另外的侧面反映史学研究领域的开拓。以今天的史学辅助学科的要求来看,传统史学尚无辅助学科,但有某种辅助学科的萌芽,如宋代以降产生金石学,而这是考古学的前身。二十世纪历史学出现许多辅助学科,如考古学、史料学、印章学、指纹学、钱币学、目录学、年代学、历史地理学等,有的本身是独立学科,但历史学将之视为辅助学科,利用它们的研究成果和方法,有助于历史研究领域的扩大和历史问题的说明。
历史认识向深度发展。人们能不能全面地、科学地认识历史的发展进程,自然是个讨论的问题,但向这个方向努力,自然会在认识上取得一些进展,则是无疑的。社会进化史观比历史循环论进步,民众史观的出现比只用英雄史观分析历史现象要全面得多。马克思主义的生产方式与社会形态、阶级及阶级斗争、劳动人民在历史上的作用等理论,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历史认识论的前进,使得史家对纷繁复杂的历史现象多少理出一些头绪,对历史主导面有所理解,可惜的是人们将它绝对化了,反过来倒限制认识的深化。
史学目的论与功能论。人们为什么要研究历史?有人说“为史学而史学”,似乎研究本身就是目的,别无其他意图,因而被某些人视为脱离实际,不讲史学功用。其实这个观点的提出,是要求史学工作者在研究过程中不要带有社会功能的目标,以免影响研究成果的准确性。在二十世纪上半叶,这个观点的提出与信仰学术自由有关,即主张者认为学术与政治无关,“为史学而史学”就可以避免将政治色彩带到史学研究中来,从而避免因政治观念而导致研究成果的失真,所以这种理念并非没有道理。只是它为了避免政治性,而没有对史学功能做出正面的说明,成为缺憾。影射史学,可以说是中国史学的一种传统,不过在“四人帮”时代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其恶劣影响,我们作为过来人是深有体会的。大约也正因此,在80年代又有学者重新提出“为史学而史学”的问题,希望历史学不要再走影射史学的邪路和在二十世纪成为新的注“经”(非儒家经典)学派(“以论代史”),其良苦用心是过来人能够体会得到的。
不满足于为历史而历史的史家,总想在史学功能问题上有所探索,提出求真与求用相结合的观点,如历史学家郑天挺讲:“学习历史的目的在于:一求真,二求用,三真用结合。”[39]希望做历史研究既要符合历史真实,而其课题研究又对现实社会有参考价值,从而使历史研究有其功用。或者提出“致用寓于求真之中”[40],即在求得历史真相之中,包含给人们可以借鉴的东西。或者认为史学致用有其限度,不要任意致用,它的“用”有两个层次,一是有意识致用,二是无意识致用,要使“真”与“用”互相促进。[41]笔者认为“以求真为前提,以求用为归宿”[42],这也是讲“真”与“用”的结合,是强调致用的前提、基础在求真,但是求真不是目的,史学研究归根到底还是为了致用,是“针对影射史学”“为史学而史学”两种观点而发的。这些求真、致用关系的探讨,都要求真、用结合,这是共识,差异的地方并非有多少矛盾,不过是各讲道理的某个方面,倘能深入研究下去,可能会取得更多的共识,对史学功能的问题会有某种建树。
二十世纪之初,文史不分家,史学与其他人文学科也多有界限不明的地方,而后来学科分得越来越厉害,许多专门史与历史学分离,归属于其他学科,致使历史学经历了一个被割裂的过程。现在又出现历史学与其他学科结合的交叉学科,像生态环境史,就是农学、林学、气象学、物理学、化学、医学、生物学、海洋学、地理学与历史学综合研究的产物,这是多学科的综合研究,非一个学科所能单独完成的。这真是天下学科,“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不过二十世纪历史学发展史上出现的专门史分离与边缘学科的建立,不是分、合的循环,而是在新基础上的结合,是史学研究的前进。瞻望下个世纪的史学,很可能是与其他学科进行交叉研究的情况有较多的出现,从而使历史学得到一个新的发展。
本论文集的出版,一如前两辑,系彭炳进教授义举;文集书名题字为陈捷先教授墨宝;文集的结集,由常建华教授和我进行。值此二十一世纪行将来临之际,谨向彭炳进教授、陈捷先教授以及为文集赐文的崔清田、宁宗一、刘志琴、刘洪涛、冯承柏、洪国起6位教授表示崇高的敬意,并希望这个文集能对迎接二十一世纪史学的发展有小小的作用。
(1999年9月22日书于顾真斋,系《二十世纪社会科学研究与中国社会》代序言,该书于2000年在台北印行)
【注释】
[2]《新史学》创刊号,1990年3月。
[3]梁启超:《中国历史研究法》,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5年,第2、4、44、55、176、182页。
[4]《新史学》创刊号,1990年3月。
[5]参阅刘泽华主编:《近九十年史学理论要籍提要》,书目文献出版社,1991年,第5页。
[6]《汤用彤学术论文集·前言》,中华书局,1983年,第3页。
[7]杨向奎:《回忆傅孟真先生》,载聊城师范学院历史系等编:《傅斯年》,山东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0页。
[8]《实验主义》《杜威先生与中国》,载胡明主编:《胡适精品集》第1集,光明日报出版社,1998年,第278、360页。
[9]《研究员聘书拟稿》,载王汎森、杜正胜编:《傅斯年文物资料选辑》,台北傅斯年先生百龄纪念筹备会,1995年,第62页。
[10]参阅《清代学者的治学方法》,载胡明主编:《胡适精品集》第1集,第362—389页。
[11]《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北平《国立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1本第1分第3页,1928年。
[12]胡明主编:《胡适精品集》第1集,第360页。
[13]王汎森、杜正胜编:《傅斯年文物资料选辑》,第60页。
[14]《文学进化观念与戏剧改良》,载胡明主编:《胡适精品集》第1集,第139页。
[15]《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
[16][美]哈多克著:《历史思想导论》,王加丰译,华夏出版社,1989年,第171、186页。
[17]刘大年:《范文澜历史论文选集》“序”,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79年,第5页。
[18]参阅李大钊:《史学要论》,载《二十世纪中国史学名著》,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
[19]《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载《郭沫若全集·历史编》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6页。
[20]《郭沫若全集·历史编》第1卷,第9页。
[21]参阅蔡和森:《社会进化史》,东方出版社,1996年,第2页。
[22]参阅侯外庐:《韧的追求》,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5年,第223页。
[23]范文澜:《中国通史简编》修订本第1编“再版说明”,人民出版社,1955年。
[24]《毛泽东选集》第5卷,人民出版社,1977年,第133页。
[25]参阅范文澜:《中国通史简编》修订本第1编“再版说明”。
[26]《历史人物·序》,载《郭沫若全集·历史编》第4卷,第3—6页。
[27]参考陈梧桐:《农民战争研究的种种争论》,载《历史研究》编辑部编:《建国以来史学理论问题讨论举要》,齐鲁书社,1983年,第203页。
[28]刘大年:《范文澜历史论文选集》“序”。
[29]《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载《郭沫若全集·历史编》第1卷。
[30]《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载《郭沫若全集·历史编》第1卷。
[31]《杜国庠文集》,人民出版社,1962年,第295页。
[32]侯外庐:《杜国庠文集》“序”,第8页。
[33]《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3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第331页。
[34]《郭沫若全集·历史编》第3卷,第4页。
[35]均转见王汎森、杜正胜编:《傅斯年文物资料选辑》,第77页。
[36]《郭沫若全集·历史编》第2卷,第3页。
[37]《郭沫若全集·历史编》第1卷,第9页。
[38]参阅《范文澜历史论文选集》,第213页。
[39]郑天挺:《漫谈治史》,《文史知识》1981年第3期。
[40]王学典:《历史研究的致用寓于求真之中》,载《成长中的新一代史学——1991年全国青年史学工作者学术会议论文集》(上下),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5年。
[41]刘家和:《史学的求真与致用问题》,《学术月刊》1997年第1期。注释②、③的王、刘二文,系常建华教授提供的信息,特志谢意。
[42]《从学琐记》,载冯尔康、郑克晟编:《郑天挺学记》,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1年,第3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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