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呼唤中的新史学:整体史与社会的历史的关联及其影响

呼唤中的新史学:整体史与社会的历史的关联及其影响

【摘要】:在西方史学领域,一个走出年鉴运动的“新史学”正在形成。台湾学者在进行社会史研究的同时,就有新史学之愿望,这由《新史学》杂志的命名可知。大陆学者提出,社会史是一种研究范式,认为它将取代兰克史学,新史学基本上或者首先以社会史为表征,就是想将社会史与新史学即整体史连接起来。整体史的产生有其必要性:历史学、社会史研究领域一再扩大之后以及出现所谓的“历史碎化”现象,特别需要总和、综合。

在西方史学领域,一个走出年鉴运动的“新史学”正在形成。台湾学者在进行社会史研究的同时,就有新史学之愿望,这由《新史学》杂志的命名可知。大陆学者提出,社会史是一种研究范式,认为它将取代兰克史学,新史学基本上或者首先以社会史为表征,就是想将社会史与新史学即整体史连接起来。

整体史的产生有其必要性:历史学、社会史研究领域一再扩大之后以及出现所谓的“历史碎化”现象,特别需要总和、综合。与其他学科的交叉研究,使得历史学成为容纳百川之学,处于跨学科研究的中心地位,需要进行学科整合,而社会史就难于完成这种使命。史学研究在许多方面有回归的现象:早期社会史所排除的政治史被赋予新意的研究,即从个人(帝王、英雄)而到政权史及其有关的符号、象征;他如事件史回归——事件—媒体—公众;叙述史回归——不以发现规律为重点目标,而以公众乐于知道的事件、人物为描述对象;主体回归——以人为主体,将人从决定论观念下释放出来;人物传记回归;社会史研究的妇女史—女权运动史—两性关系史—性别史,其发展变化离不开政治史,等等。所有这些,令人有史学回归之感。当然,历史研究的回归不是复原,而是以研究整体史为使命,为特征,是真正意义上的历史、完整的历史,而不是残缺的历史。

社会史与整体史的关系,由社会史研究的内容、经历、趋向可知一二。社会史经历如下程式的变化,将有可能发展到整体史的阶段:社会结构(政治史的某种延伸及同社会学经济学的结合)—日常社会生活(社会现象)—心态、意识、信仰(文化层面)—生态环境、身体医疗(关怀生命、社会问题)—向跨学科的整体史发展。社会史可能是从实证史学、阶级论史学向整体史学过渡的中间形态、过渡形态。

不过话又说回来,社会史研究的使命,在中国还远未结束,整体史尚处于愿望阶段,需要创造条件,迎接其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