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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伴发生的女性化服装设计方案

【摘要】:在欧洲社会结构转变的背景下,男性通过男女着装的差别来反映性别差别,即男性存在于工作场所、市场和办公室,女性怀孕、照看孩子和无休止的家务劳动。这样,习以为常的日常社会生活浅表层面上的男女服装,被借用来助推深层含义的劳动“性别”分工,从文化层面上寻求批准和合法化。服装时尚不仅将性别身份的建构和象征连在一起,而且再生这种身份。

1850年以后,受法国大革命的推动,西方时尚试图在女装上应用技术显示女性化特征,时尚开始投向贵族和新兴资产阶级的女性。在英国,男装使用高度限制性编码之时,女装被允许保留延续几个世纪以来繁多的精致编码。相伴发生的限制性和精致性着装编码,使男装的表述范围大大受限,而女装的表述范围则维持不变。

男性和女性着装差别的不同演变,不是历史的偶然结果,而是按照它自身的方式,在已有基本形式上发展而来。当生意从家庭作坊转移出去变成工厂之后,男性不再像过去那样与妻子一起分担家务,也就不直接参与家庭消费,女性边缘化生产。在欧洲社会结构转变的背景下,男性通过男女着装的差别来反映性别差别,即男性存在于工作场所、市场和办公室,女性怀孕、照看孩子和无休止的家务劳动

男性的目标是工作和生计,当从众多目标中挑选为数不多的目标一心一意追求时,极为害怕受到其他方面的威胁。男性变得敏感和神经质,要将他们的衣橱远离被动的、好逸恶劳和女性化特征。这样,习以为常的日常社会生活浅表层面上的男女服装,被借用来助推深层含义的劳动“性别”分工,从文化层面上寻求批准和合法化。

男性化和女性化的形象逐渐与男性和女性在各自领域所起的作用结合起来。男性在政治商业领域拼搏,妻子和女儿通过她们的服装和其他消费活动来彰显家庭的社会地位,特别是家庭中男主人养家糊口的能力,女性受雇于替代男性消费。

正如凡勃伦所说,女性被看成是她丈夫的财产,必须顺从于丈夫。她们还必须十分精美和相当耀眼,以致不能太活跃,有时要采用紧身胸衣。这里的女性化是脆弱和不适合任何费力的行为,这就意味着“轻佻的”、本质上“不庄重”的和微不足道的。可以想见,服装时尚就是一件不严肃的事情,以致女性一直受到鼓励,在着装上反映她们的轻浮。

服装时尚不仅将性别身份的建构和象征连在一起,而且再生这种身份。女性穿上了紧身胸衣和庞大的裙子,理所当然不适合参与喧嚣的商业和工业社会,而男性穿着简洁,很适合工厂、办公室和市场。时尚的新奇性和模棱两可性,往往将曾经是次要的品位标准,变成合时的标准,使女性必须操控更多的服装编码,而且更容易“犯错”(错误搭配、夸张、疏忽或全神贯注于细节等等),女性被认为不善外交、大惊小怪、衣衫褴褛、庸俗等;男性在着装上始终没有犯错的机会。时尚的多变性,一方面使女性着装上的错误轻易地被社会忽视;另一方面,服装上的精湛技艺很快被时尚视为过时。结果,她的着装不管是给别人留下好的或差的印象,都是一种间接的地位反应——男性地位和家庭财富的拥有。当男性自身与时尚消费和展示疏离之后,女性越来越承担起表现地位的责任,即借助服装和其他表示价值的所有物去展示,因此所有物的文化价值远远超过了使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