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牤牛奋斗开河:唤醒史诗般的牛精神

【摘要】:由于情势紧急,他们一怒之下,忽地变成了九条牤牛,昼夜不停地用犄角豁,用四蹄刨,一直把洪水引到涧河,泄入渤海。他们开成的河,就是现在从水库流过唐山市区的陡河。后人为纪念他们牺牲奉献、造福乡里的精神,就把这条河起名叫牤牛河。至今,当地仍把陡河上游称为牤牛河,榛子镇大桥叫牤牛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后陡河村有一庙宇,庙门有副楹联是:“黑水牛蹄国,万丈陡牛河”。可能是人们对牤牛开河的一个纪念和颂扬。

很久很久以前,陡河水库上上下下这一带地方根本没有河流,只有几眼小泉供这一带百姓吃水。年年岁岁不是春旱就是秋涝,这一带年年粮菜难收,百姓生活十分穷困,连山也穷得光秃秃的。因此,人们都纷纷背井离乡,逃荒而去。

有一座小山,山脚下有一个小村庄,村里仅剩下一户人家。这户人家是一位老母亲拉扯着九个儿子生活,这九个儿子生下来都体状赛牛犊,故此都起名叫大牛、二牛、三牛、……、九牛。兄弟九人年年目睹旱涝灾害,苦熬岁月,一直挣扎到了二十岁上下。

这一年春天更是罕见的旱年,连吃水的泉眼也干涸了。兄弟九人积愤难填,一商量,一齐跪到母亲面前,向母亲诉说了为救乡亲,决心去找水源,把水引到家乡来的打算。母亲望着膀大腰圆的九个儿子,会意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用颤抖的双手挨个儿抚摸了每一个儿子的脸颊,刚强地说:“你们去吧,不成功就不用回来了。”儿子们辞别了老母,向北爬了九十九道山,终于在一处山洞找到了九眼涌泉。他们在一位老者的指点下,一锹锹、一镐镐地把泉水绕着山脚,沿着山谷往下引。有的沿村百姓也踊跃地加入了引水工程,把水一直引到他们村。

当人们正欢欣庆贺有了水的时候,偏又进入了雨季。这年夏季,大雨滂沱,一连气下了七七四十九天,水从千山万岭上下来,汇成咆哮的洪水。眼看着庄稼一片一片地被洪水吞没,村庄一个一个地被洪水淹没,人们只好携老扶幼跑上山顶避难。凄情惨景,使九兄弟再也按捺不住了。哥九个又告别了母亲,决心开河泄洪。由于情势紧急,他们一怒之下,忽地变成了九条牤牛,昼夜不停地用犄角豁,用四蹄刨,一直把洪水引到涧河,泄入渤海。他们开成的河,就是现在从水库流过唐山市区的陡河。洪水排泄下去了,当地成为旱有水浇,涝能排泄的富庶地方。逃难的人们也都很快回来了,可是,大牛、二牛、……、九牛,兄弟九人,再也没有回来。

后人为纪念他们牺牲奉献、造福乡里的精神,就把这条河起名叫牤牛河。至今,当地仍把陡河上游称为牤牛河,榛子镇大桥叫牤牛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后陡河村有一庙宇,庙门有副楹联是:“黑水牛蹄国,万丈陡牛河”。可能是人们对牤牛开河的一个纪念和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