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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逻辑下的意义丧失

【摘要】:在利波维茨基看来,现代性可以被理解为一场由时尚统治所定义的民主化运动[29],而超级现代性则意味着“一个以运动、变化无常、适应性为特征的脱离现代性宏大建构原则的自由社会。”就此,宏大的意义建构开始对个体失去有效的控制,无常易变、充满诱惑的时尚形式及其逻辑开始占据并支配人们的日常生活。正如利波维茨基所言,我们进入了意义的非神圣化和非实体化的无尽程序,这个程序确定了完美时尚的统治。

在利波维茨基看来,现代性可以被理解为一场由时尚统治所定义的民主化运动[29],而超级现代性则意味着“一个以运动、变化无常、适应性为特征的脱离现代性宏大建构原则的自由社会。”[30]换言之,超现代是现代性在历经后现代这一短暂间歇期后进入的又一更高级社会阶段,后现代之后的西方社会已经进入了以“超消费、超现代和超自恋”为主要特征的超现代社会。然而,超级自恋的个体具有双重特质,一方面,随着个体自主性的增加,他们逐渐从后现代社会延续而来的各种严格的社会规范和传统体制中脱身,面对宽松和多元的社会形态,有着充分的选择权、自主性和开放性;另一方面,面对充满不确定性的未来、排除个体的全球化思想、过度的自由竞争、就业难、失业率上升等问题时,超级自恋的个体开始陷入怀疑、焦虑,甚至充满恐惧。这一点在前文中已经有所提及。超级自恋个体的存在刺激了整个社会中同时出现并增加各种负责任的行为和不负责任的行为,从而揭示了超级现代性的矛盾。就此,宏大的意义建构开始对个体失去有效的控制,无常易变、充满诱惑的时尚形式及其逻辑开始占据并支配人们的日常生活。正如利波维茨基所言,我们进入了意义的非神圣化和非实体化的无尽程序,这个程序确定了完美时尚的统治。于是,上帝死了,不是死在西方虚无主义的道德败坏和对价值空虚的焦虑之手,而是死在意义的颠覆之中。[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