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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的周期循环:从独特到普及再到复兴

【摘要】:西美尔认为“时尚的发展壮大导致的是它自己的死亡,因为它的发展壮大即它的广泛流行抵消了它的独特性。”同时,在西美尔的时尚研究中,他将时尚的周期性循环往复阐释为时尚能量的再循环,且这种能量的再循环不是全部时尚内容的复现,由于时间的流逝,一部分能量会随着时尚内容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而消耗殆尽,最终得以复现的时尚内容只是剩余的部分。

西美尔认为“时尚的发展壮大导致的是它自己的死亡,因为它的发展壮大即它的广泛流行抵消了它的独特性。”[14]这句话准确地道出了时尚的周期性存在特征,时尚兴于流行也毁于流行,时尚的高潮就是其死亡的开始,终结时尚的正是时尚本身。同时,在西美尔的时尚研究中,他将时尚的周期性循环往复阐释为时尚能量的再循环,且这种能量的再循环不是全部时尚内容的复现,由于时间的流逝,一部分能量会随着时尚内容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而消耗殆尽,最终得以复现的时尚内容只是剩余的部分。原文是这样的:“时尚具有保存能量的特征,它要以相对最经济的方法尽可能完全地达到目标。正是这个原因,时尚不断地回到旧的形式——就如服饰时尚常常表现出来的那样——以至于时尚的发展过程被比作循环往复的周期性过程。一旦较早的时尚已从记忆中被抹去了部分内容,那么,为什么不能允许它重新受到人们的喜爱,重新获得构成时尚本质的差异性魅力?”[15]

时尚能量的周期性循环、传递的特征可以用来解释20世纪60年代以来时尚风潮中复古时尚的异军突起和长盛不衰。现在,时尚设计师们每每找不到设计灵感的时候,服饰博物馆就成了最好的去处,那里的旧物总能给他们些许创作的灵感,时尚也从中获得了周期性循环的内在动力。

20世纪上半叶,美国人类学家阿尔弗雷德·克鲁伯对一段时期内女装长度变化进行的测量和定量分析,成为时尚周期性循环发展的有力证明。另一位对女装时尚风格的周期性变化进行研究的是英国时尚研究专家詹姆士·莱佛,他在1937年出版了《品位与时尚:从法国大革命至今》一书,书中提出了著名的时尚定律(也称莱佛定律),用充满睿智和幽默的文字揭示了时尚发展早期风格的周期性变化,不过随着人类现代化进程的持续快速发展,近几十年来,时尚周期已经大大缩短,从几年一个周期到一年内几个流行季不等。对于时尚周期性的问题,法国思想家鲍德里亚从时尚逻辑的角度进行了阐释,详见本书第五章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