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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与敦煌:文化旅者的故事

【摘要】:余秋雨与敦煌张自智刘建华余秋雨是一位饱读万卷书、行游万里路的文化旅者。余秋雨第一次来敦煌是在20世纪70年代末,当时遭受劫难的中国文化正在复苏。这一次余秋雨写下了敦煌系列散文《莫高窟》、《道士塔》、《阳关雪》、《沙原映泉》。2000年1月8日,余秋雨随香港凤凰卫视和新华社“千禧之旅”活动第三次来到敦煌。时隔不久,随着敦煌藏经洞“发现百年纪念活动”的开展,7月27日,余秋雨有了第四次敦煌之行。

余秋雨与敦煌

张自智 刘建华

余秋雨是一位饱读万卷书、行游万里路的文化旅者。他的足迹和笔墨几乎触及到了中华大地的每一处名山名水。在他的散文中,我们也能体会到他对敦煌的深深眷恋之情。

余秋雨第一次来敦煌是在20世纪70年代末,当时遭受劫难的中国文化正在复苏。余秋雨置身于瑰丽宏伟的艺术殿堂中,被深深地震撼了。他想:莫高窟的真正奥妙是什么呢?日本井上靖的《敦煌》显然不能令人满意,应该有中国的赫尔曼·黑塞写出的一部《纳尔齐斯与哥尔德蒙》,把这里宗教艺术的产生最生动地刻画出来。

20世纪80年代中期,余秋雨再一次孤身背着包,像个苦旅者,沉静地走向敦煌的山山水水和文化遗址。

在鸣沙山、月牙泉,余秋雨感受到了“唯有大漠中如此一湾,风沙中如此一静,荒凉中如此一景,高坡后如此一跌,才深得天地之韵律,造化之机巧,让人神醉情驰”。

在道士塔旁,余秋雨沉痛地忆起莫高窟的伤心往事,感到“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

再次瞻仰莫高窟,余秋雨说:“看莫高窟,不是看死了一千年的标本,而是看活了一千年的生命。一千年始终活着,一代又一代艺术家前呼后拥向我们走来……”

在阳关,余秋雨豪放地说:“谁也不能想象,这儿,一千多年之前,曾经验证过人生的壮美,艺术情怀的弘光。”(www.chuimin.cn)

这一次余秋雨写下了敦煌系列散文《莫高窟》、《道士塔》、《阳关雪》、《沙原映泉》。

2000年1月8日,余秋雨随香港凤凰卫视和新华社“千禧之旅”活动第三次来到敦煌。余秋雨对敦煌文化又有了新的认识,他说:“中华文化在吸收佛教文化的过程中表现出来的特点非常符合中国人的伦理道德观念和接受水平。在这个过程中,宗教伦理被美术或者说艺术化了,宗教进入了美的王国。”

时隔不久,随着敦煌藏经洞“发现百年纪念活动”的开展,7月27日,余秋雨有了第四次敦煌之行。

在莫高窟陈列馆举行的杨惠珊琉璃艺术展开幕式上,余秋雨做了一次精彩演讲,他说:“今天我们在莫高窟举行藏经洞发现100周年纪念活动,在藏经洞发现前80天,八国联军攻入了北京,火烧圆明园(第二次)。在100年前,对于中国来说,最大的灾难和巨大的机遇(藏经洞的发现)同时降临了。20世纪,对中国来说,多么悲哀,又是多么辉煌。从这个意义上说,敦煌对中国文化史的意义非同寻常。”

余秋雨在他的散文《莫高窟》的结尾这样写道:

“不管咋样,这块土地上应该重新会聚那场人马喧腾、载歌载舞的游行。我们是飞天的后人。”

(《酒泉日报》2001年10月24日4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