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如泰山！解码中国集体领导制

五、结语：稳如泰山、不可战胜的中国

历史经验表明，一个好的中央政治局常委会是确保中国改革开放顺利进行的政治条件^[62]，一个好的中央政治局常委会需要一个好的机制设计。一个好的机制设计是确保党中央领导集体新老交替和决策成功的制度基础。只要党中央能够避免重大的决策失败，又能及时纠正小的失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现代化之路就会越走越宽广、越坚实。

从国际比较看，无论是与最早实行现代国家总统制的美国相比，还是与俄罗斯正在实行的半总统共和制相比，世界上最独特的中国特色的“集体领导制”，具有明显的制度优势和政治优势，避免了把国家的前途和命运系在一两个人身上^[63]，能够自我调整、自我修复、自我完善，保证了领导集体更加团结、更加协调、更加高效、更加统一。

诚如邓小平所言：“只要这个环节不发生问题，中国就稳如泰山。”“最关紧要的是有一个团结的领导核心。这样保持五十年，六十年，社会主义中国将是不可战胜的。”^[64]这充分反映了中国共产党人的伟大智慧、伟大创新、伟大实践。这就是中国不断成功、巨大成功之道。

【注释】

[1]《毛泽东在南宁会议上的讲话记录》（1958年1月11日），见逄先知、金冲及主编：《毛泽东传（1949—1976）》（上），768页，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

[2]邓小平：《善于利用时机解决发展问题》（1990年12月24日），见《邓小平文选》，1版，第3卷，36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3]邓小平：《改革开放政策稳定，中国大有希望》（1989年9月4日），见《邓小平文选》，1版，第3卷，31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4]参见江泽民：《通报中央政治局常委“三讲”情况的讲话》（2000年1月20日），见《江泽民文选》，第2卷，556～55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5]参见江泽民：《通报中央政治局常委“三讲”情况的讲话》（2000年1月20日），见《江泽民文选》，第2卷，57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6]坚持和完善党的领导制度。科学的领导制度是党有效治国理政的根本保证。坚持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领导核心作用，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改革和完善党的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提高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水平。党委既要支持人大、政府、政协、司法机关和人民团体依照法律和各自章程独立负责、协调一致地开展工作，又要发挥这些组织中党组的领导核心作用，保证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党委决策部署贯彻落实。参见《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的建设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2009年9月18日中国共产党第十七届中央委员会第四次全体会议通过）。

[7]邓小平主张：“属于政策、方针的重大问题，国务院也好，全国人大也好，其他方面也好，都要由党员负责干部提到党中央常委会讨论，讨论决定之后再去多方商量，贯彻执行。”（邓小平：《改革开放政策稳定，中国大有希望》（1989年9月4日），见《邓小平文选》，1版，第3卷，31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8]参见胡鞍钢：《十六大与新老交替》（2002年11月18日），载《国情报告》，2002（专刊1）。

[9]《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规定的是四级政府。

[10]即欧盟各国部长理事会，是欧盟的重要决策机构。理事会实行轮值主席国制：每个国家任期半年。欧盟理事会负责日常决策并拥有欧盟立法权，由成员国外长或专业部长组成。

[11]即欧盟首脑会议，是欧盟的最高决策机构。它由欧盟成员国国家元首或政府首脑及欧盟委员会主席组成，理事会主席由各成员国轮流担任，任期半年。

[12]欧盟的执行机构，负责起草欧盟法规，实施欧盟条约、法规和理事会决定，向理事会提出立法动议并监督其执行情况。代表欧盟负责对外联系及经贸谈判，对外派驻使团。实行集体领导和多数表决制。委员会由1位主席、5位副主席、27位委员组成。

[13]欧盟的立法、监督和咨询机构。

[14]欧盟的仲裁机构，负责审理和裁决在执行欧盟条约和有关规定中发生的各种争执。现有15名法官和9名检察官，由成员国政府共同任命。

[15]参见胡鞍钢：《一个好的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及其机制设计——以中共第十六届为例》（2007年11月19日），载《国情报告》，2007（39）。

[16]参见傅祖芸：《信息论》，2页，北京，电子工业出版社，2007。

[17]世界上有190多个国家，这里所指的世界大国是总人口超过1亿人的国家，或G20国家。

[18]《中国共产党章程》（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部分修改，2007年10月21日通过）。

[19]参见［美］加布里埃尔·A·阿尔蒙德等：《当代比较政治学：世界视野》（第八版），858～859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

[20]自从20世纪90年代以来，美国总统克林顿转变了民主党的政策走向，在美国政治光谱上倾向中间派立场，试图以此吸引更多理念倾向共和党的选民。自奥巴马总统主政，民主党又开始趋向左倾的自由派和进步主义。

[21]在2004年美国总统大选中，布什于最贫穷的20%的人口中获得41%的支持，而在最富有的20%的人口中则获得55%的支持，于收入居中的阶层中获得53%的支持。在2006年美国众议院选举行中，年收入超过5万美元的选民有49%将选票投给共和党，年收入少于5万美元的选民投票支持共和党的不到38%。

[22]美国共和党在社会议题上倾向保守主义，在经济上则接近于自由意志主义，并且与华尔街（大企业）和商业街（地区的小型商行）都有紧密的关系，但很少获得工会团体的支持。共和党支持较低的税赋，在经济议题上主张限制政府规模并且支持商业发展，而在一些社会议题如堕胎议题上则支持政府介入。

[23]参见《中国共产党章程》（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部分修改，2007年10月21日通过）。

[24]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国务院实行总理负责制，总理领导国务院的工作。副总理、国务委员协助总理工作。在2005年、2008年先后修改后的《国务院工作规则》作了重要补充，第六条规定：总理召集和主持国务院全体会议和国务院常务会议。国务院工作中的重大事项，必须经国务院全体会议或国务院常务会议讨论决定。第十九条规定：国务院在做出重大决策前，根据需要通过多种形式，直接听取民主党派、社会团体、专家学者、基层群众等方面的意见和建议。参见《国务院工作规则》（2008年3月21日）。

[25]美国在伊拉克战争中共计耗费8 450亿美元，美国为此遭受的经济损失达到3万亿美元（Trotta，Daniel（2008-03-02），“Iraq war hits U.S.economy：Nobel winner”，Reuters.com.Retrieved 2010-10-23）。美军战斗死亡人数139人，非战斗死亡人数4 280人。

[26]根据美国国防部前部长拉姆斯菲尔德的说法，美国对这场战争最终要实现的目标包括：（1）铲除萨达姆政权，帮助伊拉克人建立一个自治的政府。（2）搜寻并消除藏匿在伊拉克境内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以及恐怖分子。（3）结束制裁，并提供人道主义援助。（4）保护伊拉克的石油以及其他天然资源。实际结果是：伊拉克死亡和伤亡人数不计其数，平民死亡人数达十几万人（见Opinion Research Business survey，August 2007），难民人数达480万人，而美国只接收了800余难民。全国有60%～70%的儿童患有心理精神疾病，68%的居民没有清洁水供应，有一半医生逃离了伊拉克。（http://en.wikipedia.org/wiki/Iraq_War#Casualty_estimates）

[27]2007年2月9日，美国国防部向国会提交一份关于伊拉克战争前情报的内部调查报告。报告认定，有关萨达姆与基地组织存在明显联系的评估在质量和可信度方面都是可疑的。国防部前副部长道格拉斯·费思采取了不恰当行为得出错误结论，但调查报告认为他没有触犯法律。

[28]美国从2003年3月20日入侵伊拉克到2010年8月撤出全部战斗部队，历经七年五个月。结束作战任务后，只留下3.5万～5万兵力负责支持伊拉克政府及其安全部队的军事行动，然后在2011年底前撤回全部剩余部队。

[29]参见［美］加布里埃尔·A·阿尔蒙德等：《当代比较政治学：世界视野》（第八版），859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

[30]美国的总统选举中，两党都没有固定的政治纲领，完全根据总统候选人的个人意愿、主张和偏好，依靠几个私人顾问出谋划策，根本谈不上集中“全党政治智慧”，更无法反映和代表全体人民的根本利益和长远利益，这与中国共产党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照。(www.chuimin.cn)

[31]参见［美］加布里埃尔·A·阿尔蒙德等：《当代比较政治学：世界视野》（第八版），849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

[32]Change We can Believe in：Barack Obama’s Plan to Renew America’s Promise，With a Foreword By Barack Obama，Canongate，New York，2008.

[33]The 2012Statistical Abstract，http://www.census.gov/compendia/statab/cats/labor_force_employment_earnings/employed_persons.html.

[34]奥巴马在投票结果出炉后说：“今晚的表决不会是这场斗争的结束……有这么多美国人民依然失业，有这么多家庭仍在挣扎求存，我们无法接受‘不’为解决问题的答案，美国人民是不会接受‘不’为答案的。”美国财政部部长盖特纳接受彭博电视台访问，针对共和党阻挠就业法案的通过，是否会提高美国再次陷入经济衰退风险的问题时回答：“这是绝对的。”他说：“如果国会不采取行动，那是因为共和党决定，他们不要采取任何措施来拯救经济。到时候，经济将会更疲弱……人们将会失业。”（法新社华盛顿2011年11月12日电）

[35]世界大型企业联合会为美国商业委员会做了一项调查，向70名跨国公司首席执行官提问。当这些首席执行官被问及世界上哪些组织最称职可信时，他们把跨国公司排在了第一位。约90%的受访者认为，“跨国公司”在处置经济危机和金融动荡带来的挑战时“比较”、“非常”或“最”有成效。排在第二位的是中央银行，将近80%的受访者认为，央行“比较”、“非常”或“最”有成效。排名第三的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层，64%的受访者认为，近年来中共领导人对政治和经济挑战的处置是有成效的。这一得票率要远高于美国总统（得票率33%），而美国国会的得票率只有5%。（见英国《金融时报》，2012-06-01）

[36]参见［美］加布里埃尔·A·阿尔蒙德等：《当代比较政治学：世界视野》（第八版），838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

[37]参见［美］加布里埃尔·A·阿尔蒙德等：《当代比较政治学：世界视野》（第八版），862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

[38]美国总统奥巴马2012年1月24日发表国情咨文，白宫新闻秘书办公室文稿。

[39]世界银行专家凯闻写道，“传统自由民主主义的观点认为，只有民主选举才是真正合法性的唯一基础，我称它为‘选举原教旨主义’”，但是，“提供选择，尤其是提供虚假的选择，对确保良好的结果可能作用不大。‘选举原教旨主义’极端的结果就是‘合法选举出来的无为政府’”。他还指出，“西方治理模式所依托的民主选举，虽然保证了理想的过程，并不一定会导致理想的结果。如果布什做不好，我们让他碌碌无为四年，再给奥巴马选进白宫。如果奥巴马也干不好，我们也给他四年，然后再投票选举另一个人。如果经济令人失望，领导人不能改变，这真的不是他们的错，是选民把他选进了办公室，选民是自作自受”。（参见凯闻：《中国模式：为什么斯蒂芬·罗奇只对了一半》，载《华尔街日报》，2011-12-06。）

[40]毛泽东在《论十大关系》（1956年4月25日）中指出，我国过去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不是帝国主义，历来受人欺负。工农业不发达，科学技术水平低，除了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历史悠久，以及在文学上有部《红楼梦》等等以外，很多地方不如人家，骄傲不起来。但是，有些人做奴隶做久了，感觉事事不如人，在外国人面前伸不直腰，像《法门寺》里的贾桂一样，人家让他坐，他说站惯了，不想坐。在这方面要鼓点劲，要把民族自信心提高起来，把抗美援朝中提倡的“藐视美帝国主义”的精神发展起来。（参见《毛泽东文集》，第7卷，4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41]1958年6月17日毛泽东指出：“自力更生为主，争取外援为辅，破除迷信，独立自主地干工业、干农业、干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打倒奴隶思想，埋葬教条主义，认真学习外国的好经验，也一定研究外国的坏经验——引以为戒，这就是我们的路线。”（毛泽东：《关于向军委会议印发李富春第二个五年计划要点报告的批语》（1958年6月17日），见《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7册，27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2。）

[42]在1946—2002年期间，美国共进行了28次选举。“一党控制”有12次，占43%，其中民主党控制了总统和国会10次，共和党2次；“两党分治”有16次，占57%，其中只有2次是共和党占据总统，而民主党主宰国会。（参见［美］加布里埃尔·A·阿尔蒙德等：《当代比较政治学：世界视野》（第八版），861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

[43]参见胡鞍钢：《一个好的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及其机制设计——以中共第十六届为例》（2007年11月16日），载《国情报告》，2007（29）。

[44]参见胡鞍钢：《关于加强党中央民主决策制度建设的建议》（2010年3月15日），载《国情报告》，2010（5）。

[45]1987年11月14日，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一次全体会议讨论并通过《十三届中央政治局工作规则（试行）》、《十三届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工作规则（试行）》、《十三届中央书记处工作规则（试行）》；2002年12月2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通过了十六届中央政治局工作规则。

[46]十七届四中全会决定指出，发挥全委会对重大问题的决策作用，完善常委会议事规则和决策程序，推行和完善地方党委讨论决定重大问题和任用重要干部票决制。参见《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的建设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2009年9月18日中国共产党第十七届中央委员会第四次全体会议通过）。

[47]参见江泽民：《通报中央政治局常委“三讲”情况的讲话》（2000年1月20日），见《江泽民文选》，第2卷，519～52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48]十七届四中全会决定指出，领导班子要开展严肃认真的批评和自我批评，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参见《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的建设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2009年9月18日中国共产党第十七届中央委员会第四次全体会议通过）。

[49]十七届四中全会决定指出，健全决策失误纠错改正机制和责任追究制度。参见《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的建设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2009年9月18日中国共产党第十七届中央委员会第四次全体会议通过）。

[50]一个成功的案例是：1999年12月22日起，十五届中央政治局常委同志用五个半天的时间进行“三讲”；2001年1月20日，江泽民代表中央政治局常委，向中央政治局通报“三讲”情况。（参见江泽民：《通报中央政治局常委“三讲”情况的讲话》（2000年1月20日），见《江泽民文选》，第2卷，519～58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51]1980年中共十一届五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规定，党内斗争，不许实行残酷斗争、无情打击。党内不准用超越党的纪律或违犯国家法律的手段对待党员。严禁所谓揪斗，严禁人身侮辱和人身迫害，严禁诱供逼供。任何情况下都不允许株连无辜的家属和亲友。（参见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69页，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1。）

[52]江泽民曾在谈到党中央工作中存在的缺点和不足时讲，这些问题（包括一些消极腐败现象），不论是什么原因产生的，我是总书记，应该负主要责任。（参见江泽民：《通报中央政治局常委“三讲”情况的讲话》（2000年1月20日），见《江泽民文选》，第2卷，55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53]参见胡鞍钢：《一个好的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及其机制设计——以中共第十六届为例》（2007年11月16日），载《国情报告》，2007（29）。

[54]1982年党的十二大通过的党章第十条明确规定：“党禁止任何形式的个人崇拜。要保证党的领导人的活动处于党和人民的监督之下，同时维护一切代表党和人民利益的领导人的威信。”

[55]江泽民曾要求：“对中央的领导同志，不要突出个人，不要宣传个人。不然，不仅对领导同志个人没有什么好处，对党的事业也没有什么好处，在群众中也会带来不好的影响。”（江泽民：《不要突出宣传领导同志个人》（2000年9月28日），见《江泽民文选》，第3卷，11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56]参见胡锦涛：《关于中央的工作》（2003年2月26日），见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153页，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5。2003年3月28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的《关于进一步改进会议和领导同志活动新闻报道的意见》提出若干意见，包括改进会议新闻报道，改进领导同志（指中央政治局常委）活动的新闻报道，改进领导同志外事活动的新闻报道，改进新闻报道的采编播发，改进地方领导同志出席会议和活动的新闻报道。

[57]参见《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1980年2月29日中国共产党第十一届中央委员会第五次全体会议通过），见《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54页，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1。

[58]毛泽东讲过：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党的路线正确就有一切，没有人可以有人，没有枪可以有枪，没有政权可以有政权。路线不正确，有了也可以丢掉。路线是个纲，纲举目张。（参见毛泽东：《在外地巡视期间同沿途各地负责人谈话纪要》（1971年8月—9月），见《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3册，242页，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

[59]邓小平指出：过去两个总书记都没有站住，并不是选的时候不合格。选的时候没有选错，但后来他们在根本问题上，就是在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问题上犯了错误，栽了跟头。四个坚持中最核心的是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四个坚持的对立面是资产阶级自由化。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这些年来每年我都讲多次，但是他们没有执行。在这场动乱中赵紫阳暴露了出来，明显地站在动乱一边，实际上在搞分裂。（参见邓小平：《我们有信心把中国的事情做得更好》，见《邓小平文选》，1版，第3卷，32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邓小平还指出：中国今年的动乱也是迟早要出现的。其中也有我们内部的问题。你知道我们两个总书记都在资产阶级自由化问题上栽了跟头。如果中国搞资产阶级自由化，那末肯定会有动乱，使我们什么事情也干不成，我们制定的方针、政策、路线、三个阶段发展战略的目标统统告吹。（参见邓小平：《坚持社会主义，防止和平演变》（1989年11月23日），见《邓小平文选》，1版，第3卷，34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60]江泽民指出，1989年政治风波之所以会发展到后来那样严重的地步，关键是中央出现了两种声音，全党不能统一思想采取果断有力的措施。（参见江泽民：《对十六大报告稿的几点意见》（2002年9月18日），见《江泽民文选》，第3卷，51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61]《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1980年2月29日中国共产党第十一届中央委员会第五次全体会议通过），见《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59页，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1。

[62]参见胡鞍钢、王绍光、周建明主编：《第二次转型：国家制度建设》（增订版），206页，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9。

[63]邓小平指出，我历来不主张夸大一个人的作用，这样是危险的，难以为继的。把一个国家、一个党的稳定建立在一两个人的威望上，是靠不住的，很容易出问题。（参见邓小平：《我们有信心把中国的事情做得更好》（1989年9月16日），见《邓小平文选》，1版，第3卷，32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64]邓小平：《善于利用时机解决发展问题》（1990年12月24日），见《邓小平文选》，1版，第3卷，36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