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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好莱坞:新闻记者不了解的真相

【摘要】:引言 为什么新闻记者不了解好莱坞在20世纪中期,各大报纸总是把票房与好莱坞的财富联系在一起:制片厂拥有大部分连锁影院,而且所有的利润都是来自电影票的销售。如今,好莱坞是另一番景象了:制作一些版权,又可以将这些版权向外发行、出售,然后通过不同的平台,如电视、DVD和视频游戏发挥它们的作用。通常,这种落伍的做法仍被看作是对好莱坞的主要业务进行报道。那么支撑好莱坞运营的资金是从哪里来的呢?

引言 为什么新闻记者不了解好莱坞

在20世纪中期,各大报纸总是把票房与好莱坞的财富联系在一起:制片厂拥有大部分连锁影院,而且所有的利润都是来自电影票的销售。那个时期,电视机在美国家庭中还没有普及,电影还不能通过数字技术转化为DVD,也不能下载。

如今,好莱坞是另一番景象了:制作一些版权,又可以将这些版权向外发行、出售,然后通过不同的平台,如电视、DVD和视频游戏发挥它们的作用。票房的作用不再那么重要了。不过,各个报纸似乎还跟不上这个变化,仍然每周都在不遗余力地报道这些数字。通常,这种落伍的做法仍被看作是对好莱坞的主要业务进行报道。

首先,用这些数字描述一部电影或制片厂获利多少会引起误会。充其量,这些数字代表着连锁院线票房总收入。最后,这些院线从中扣除约50%给分销商,分销商也要从中扣除拷贝复制和广告宣传费(P&A)。在2007年,电影制片厂公布了当年的预算数字,其中每部电影的P&A的平均费用达到4千万——普遍高于当年美国影院从一部电影上获得的利润。分销商也要扣除分销费用,一般是影院全部收入的15%—33%。因此,虽然在媒体报道中某部电影的票房成绩看似非常可观,不过实际上是负债的。

那么支撑好莱坞运营的资金是从哪里来的呢?在2007年,一些大制片厂的收入共计423亿美元,其中大约1/10是来自美国影院;其余的来自所谓的后期利润,包括DVD销售、与外国分销商之间的多画面输出交易、付费电视、网络电视许可等。

报纸报道电影票房的唯一好处就是吹捧:每周,某部电影排在票房首位的话,它的制片厂就会宣传这部电影是“票房第一"。通过这样的炒作,各个报纸也都有利可图:在2008年,制片厂在报纸上的广告费达到平均每部电影370万美元。但是,这些数字带来的真正问题并不是它们会引起误会,而是导致人们过多关注经过媒体修饰过的电影产业,而不是真相本身,比如,不考察电影厂的产值交易。付费电视、电缆网络以及国外分销商向制片厂协议购买一系列电影,这些交易构成了好莱坞现金收入的重要部分。事实上,这些交易收入使电影厂得以正常运营。大约在2004年,这些产值交易开始大量减少,也给整个制片厂带来了厄运。比如,虽然《指环王》三部曲带来了巨大的票房成绩,不过在2008年新线影业还是逃脱不掉被合并的命运。然而,虽然产值交易非常重要,不过主流媒体很少关注这些。因此,公众对好莱坞这个惊人的造钱机器的更多真相还是不了解。

这并不是说新闻工作者不够勤奋,而是由娱乐新闻周期造成的。通常,这个周期要求好莱坞在某个特定时间内能与某个有趣的事件联系起来。最好的事件就是新电影的上映。对这样的事件来说,唯一能获得的数据就是每周的票房预测。一些网站,如Hollywood.com和Box Office Mojo,会对这些数据做出预测,也会报道权威人士的预测。如果一位有胆识的记者想要深入了解一部电影真正能赚多少钱,他或她就要知道电影的制作成本,拷贝复制和广告宣传费,分销协议和海外预售协议,全球影院的实际收入,DVD、电视以及颁发放映许可收入。记者很难接近这些信息,不过可以在电影的发行报告中找到。这样的报告是在电影放映一年后才发给参与者的,所以即便记者能拿到它,报道已经过期了。因而,虽然记者们也清楚在这个数字时代票房成绩并不重要,不过仍然在关注票房。

这本书旨在让人们对目前好莱坞的经济状况有更多了解。在这方面,我得到了这个行业内一些人的大力支持。其间,制片人、导演和参与电影制作和销售的其他人给我的分销报告、预算和其他材料给了我极大帮助。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制片厂几位高级管理人员,他们提供了电影协会从1998年至2007年《所有媒体收入报告》的机密文件,以及介绍营销成本的PPT。这些资料展示了好莱坞电影在全球的收入源,包括来自影院的现金、DVD、电视许可和数字下载。(www.chuimin.cn)

我还要感谢美国电影协会,它是制片厂的商业和研究机构。我尤其要感谢策略计划主管Robert Bauer;全球调查和信息分析主管Julia Jenks,以及前任执行副总裁Dean Garfield。

在此,我还要感谢 John Berendt, Jeffrey Bewkes, Laura Bickford, Robert Bookman, Anthony Bregman, Michael Eisner,Bruce Feirstein, Tara Grace, Billy Kimball, Thomas McGrath,Richard Myerson, Edward Pressman, Couper Samuelson, Stephen Schiff, Rob Stone, Dean Valentine。我时常给他们发邮件问一些怪异的问题,他们总是不厌其烦地答复我。

我尤其要感谢一位非常有才的导演—奥利弗·斯通。在2009年他让我在《华尔街2:金钱永不眠》中饰演了一个小角色。这个角色使我有机会了解电影制作的艺术—这是一门艺术也是一项生意—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意识到这点。

同时,我也了解了一些好莱坞法律方面的知识,这要得益于美迈斯律师事务所(O'Melveny & Myers)的Alan Rader和Kevin Vick,这个事务所让我成了撒哈拉诉讼的证人,还有来自韦尔事务所的Claude Serra, Gotshal和Manges。这些律师帮助我了解了这门交易艺术。

另外,我还要感谢给我提供帮助的编辑们,他们是《纽约人》的 Tina Brown 和 Jeff Frank,网络杂志 Slate 的 Jacob Weisberg 和 Michael Agger;《华尔街日报》的 Howard Dickman,Erich Eichman 和 Ray Sokolov;《24 小时太阳报》的 Mario Platero;《金融时报》的Gwen Robinson。最后,我要特别感谢梅尔维尔出版社的Kelly Burdick,她建议我写《好莱坞的金钱法则》这本书并承担了这本书的编辑工作。

美国派拉蒙电影公司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