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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亚方舟之谜:科学证明还是神话?

【摘要】:寻找挪亚方舟以我们今天的科学知识水平来看,挪亚方舟的全部内容不过是一个神话。由于这些综合因素,历史上在阿勒山寻找挪亚方舟的近10次探险都以失败告终。照片的发表加热和推动了对挪亚方舟的寻找。然而这并非是对挪亚方舟存在论的唯一反驳。在山寻找挪亚方舟在20世纪曾有几百支探险队登上土耳其东部的阿勒山。海洋打捞专家戴维·法索德是寻找挪亚方舟的考察者之一。许多对《圣经》深信不疑的基督徒都希望在阿勒山找到挪亚方舟。

寻找挪亚方舟

以我们今天的科学知识水平来看,挪亚方舟的全部内容不过是一个神话。但在数千年来,它给专业地质学家和众多热衷于从宗教角度进行“方舟考古”的爱好者出了一个探索、寻找的课题。因为要寻找挪亚方舟,除了需要科学和文化方面的知识外,还需要冒险精神。要冒着攀登阿勒山的巨大风险。

攀登阿勒山非常不容易。阿勒山在土耳其语中被称为“惩罚之山”,因为它经常发生雪崩和山崩,有终年隐匿在烟雾中的大裂缝,还有地震火山爆发。阿勒山是一座活火山,它最后一次爆发是在1965年。由于火山活动,阿勒山上有大量的二氧化碳等有害气体。此外,还由于构成这座火山的花岗岩会吸引闪电,还有雷击的危险。除却这些自然障碍,还有来自地域政治方面的危险——阿勒山位于邻近亚美尼亚共和国和伊朗的敏感地区,外来人员有被库尔德游击队员擒获的危险。由于这些综合因素,历史上在阿勒山寻找挪亚方舟的近10次探险都以失败告终。

但是寻找仍在继续。

现代第一个有据可查的登陆上阿勒山的探险者是德国医生弗里德里希·帕罗特,他于1829年上了那座山但并没有找到挪亚方舟留下的明显遗迹。直到1955年为止的历次探险同样未能获得成功,但随后,法国工业家弗尔南·纳瓦拉在到阿勒山进行第三次探险后,带回了一根橡木梁。他断言隐约看见了冰川下有一艘船,这根梁便是从船上掉下来的。

最初的一些分析好像证实了这位业余考古学家的叙述;利用碳-14所做的检验,证明这件发现物的年代可以追溯到5000年前。不过,一个专家组反驳说,如果它在如此长的时间里都被深埋在海拔4000米的冰川之下,那么释放的碳-14与分析中所显示的结果会完全不同。

纳瓦拉用4年实验室的观点进行反击,但是持怀疑态度的人暗示,这块木头可能是阿勒山斜坡上古代伊提人的建筑材料。论战和分析至今还在继续。

“异物”照片

有关第一张挪亚方舟的照片是由俄罗斯科维斯基拍摄的。在照片上面可以隐约看出冰川下一个模糊的暗色斑点。照片的发表加热和推动了对挪亚方舟的寻找。

而这以后选用雷达和深层探测器进行的地质考察,却显示出这个斑点只是亚拉腊地区岩石共有的一种异常结构。 对挪亚方舟的寻找在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又重新开始。后来美国政府公布了由埃罗斯卫星和U-2间谍飞机拍摄的照片。这些照片显示在3000米高空可隐约看到阿勒山一侧山坡终年冰层下的“异物”,专业术语称为“凸起”。但是,这些照片究竟说明了什么呢?

支持挪亚方舟理论的人十分肯定:这就是挪亚方舟。实际上也的确存在着一些奇怪的巧合:这个“异物”距纳瓦拉找到那块木头的地方只有几百米,而那块木头是在位于“阿赫拉峡谷”附近的埃奇米阿津修道院找到的。

可是,在地质学家和美国中央情报局看来,这可能是在公元1000年左右爆发过的一个火山口,或者由于终年冰川中一块巨大的冰下滑导致的不正常的积雪堆积。然而这并非是对挪亚方舟存在论的唯一反驳。

空中拍摄的照片

它被认为是挪亚方舟

这些反驳意见中最重要的一点是,这样一场洪水要淹没一座高5000米的山脉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认为挪亚方舟停靠在阿勒山的人反驳说,大洪水过后,在公元前3000年,一些难以置信的地壳构造运动可能将这个山脉抬高了。于是阿勒山,尤其是西坡的帕罗特冰川、东北坡的阿赫拉峡谷和阿比科二号冰川成为研究人员偏爱的地方。

在山寻找挪亚方舟

在20世纪曾有几百支探险队登上土耳其东部的阿勒山。他们都是来寻找圣经上记载的挪亚方舟的。他们发现的事实和他们的梦想及期望并不一致,但他们用他们的发现来证明阿勒山的确是古时候被称为“方舟之山”的那座山峰。我们在这里讲述的一些探险人员在阿勒山上的寻找大约发生于20世纪五六十年代。

海洋打捞专家戴维·法索德是寻找挪亚方舟的考察者之一。他通常是到海底搜寻船体的残骸。他说:“我从事寻找船只残骸的工作已经三十多年了,去过世界各地,但在海平面上发现残骸还是头一回。尤其是在7000英尺高的亚洲山峰上发现515英尺长的巨船。这让我大有收获。”

戴维·法索德

戴维·法索德所说的,人们所发现的被认为是挪亚方舟的巨船就起源于一张照片。20世纪50年代,俄罗斯发表了一张空中照片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也吸引了戴维·法索德的注意。这张照片显示在阿勒山以南30公里处有一个船形物体。

《圣经》中关于挪亚方舟这个人类劫后余生的故事承载了人类寻根探究历史的希望和幻想。挪亚方舟的故事到底是传说还是真实地记录下了人类毁灭者——上帝的威力?许多对《圣经》深信不疑的基督徒都希望在阿勒山找到挪亚方舟。对于他们而言,这将证明经文的真实性。而像戴维·法索德这样的科学家只是对世界上最古老的船只感兴趣。戴维·法索德对人类历史上记载的第一艘巨船非常着迷。他和许多考察者及冒险家一样,很快被吸引到了阿勒山地区。

阿勒山地区有两座海拔4000米以上的火山锥。它们都地处土耳其、伊朗和亚美尼亚三国边境的偏远地区。法索德在研究中发现,早在古代这个船形物体就停在这里了。公元前500年前后,一位巴比伦高级神父在希腊语手稿中写到方舟在阿勒山以南30公里处着陆。

在读完这份手稿后不久,戴维·法索德认为自己有了继续下去的理由。于是,他首次到达土耳其东部探险。那个船形物距离在土耳其语中被称为“穆萨达”的山脉不远,它的名字译成英文是摩西山脉。

戴维·法索德在实地考察中发现那个船形物体是石质结构。这个石质结构的两端越来越窄,宛如一艘古船的船头和船尾。它的酷似一艘巨船远远超出了法索德的想象。

作为一名船只专家,戴维·法索德被这里的发现迷住了。他马上就有了一种站在巨船上的感觉。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找到支撑上甲板的柱子。难道真的有一艘古代巨船就埋藏在这个高耸入云的地方?

船形印记

于是,他使用分子频谱发生仪开始了勘察。分子频谱发生仪是一种在海底打捞船只时使用的高精度设备,它能对水和土壤中的化学成分做出反应,让科学家做出时代分析。

事情马上变得十分清楚,线条展示出惊人的对称性,某种金属的含量非常高。戴维·法索德说:“我的勘察结果是,这里唯一存在的金属是铁,而且这种金属的分布十分对称。”

为了使研究工作进展更快,戴维·法索德请来了著名地球物理学家约翰·鲍姆加德纳和雷达专家汤姆·坦纳。多年前,坦纳曾发现了奇奥普斯金字塔旁的船,那是迄今为止所发现的最古老的船只。但这次的勘察有机会让他们找到更古老的船只,而且是所有船只的原型,想一想吧,这是多么富有刺激性、多么富有价值的发现。

汤姆·坦纳是一名地质学家,他总是把科学放在第一位。他立即被这一发现的巨大考古价值吸引住了。他和法索德一起积极推进这次探索。他们一起看地形图。船形所在的位置距俄罗斯边境25英里,距伊朗边境两英里。距离伊朗边境这么近是挺麻烦的事。阿勒山在挪亚方舟遗址北边17英里处。

地球物理学家约翰·鲍姆加德纳领导的一个小组对这里进行了详尽的调查,他们希望发现埋藏在山顶下的东西。戴维·法索德进行过的试验被约翰·鲍姆加德纳领导的小组再次重复,可是这重复竟然有了惊人的结果。

约翰·鲍姆加德纳在介绍实验结果时说:“试验结果十分惊人,两次使用频谱仪勘察的结果极其一致。两次调查我们都得到了相同的线条数,两幅图都显示了这些线条在两端逐渐变窄,就像一艘大船的船头和船尾,这应该是人工做出来的。如果有人走近这里细看,就会相信这个结论。但如果这里确实是挪亚方舟的遗址,那它保存得可是太差了。很难找到充分的证据证明这就是挪亚方舟。可是有那么多人期望挪亚方舟被发现时能保存完好。当人们来到这里,看到这一大堆泥土时也许会失望的。”

船的位置图

撤离勘探现场

正当研究工作有着进展,需要进一步进行下去的时候,土耳其士兵突然横加阻拦,使研究被迫终止。所有人员不得不立刻撤离。库尔德叛军绑架了西方人质。

正在一筹莫展时,研究小组在他们下榻的旅馆遇见了另一支探险队。这支探险队的成员是月球宇航员吉姆·欧文和寻找传说中的挪亚方舟的厄尔·卡明斯。这是欧文第五次来到阿勒山寻找挪亚方舟,而卡明斯是第十五次来。除戴维·法索德以外,所有的探险家和勘察者都认为挪亚方舟可能就在阿勒山山顶附近,欧文和卡明斯也不例外。他们说有那么多人以及一战时的飞行员都说在拉腊山山顶附近看到过类似于方舟的物体。

在20世纪早期的时候,俄国沙皇也曾派人到阿勒山山峰进行过考察。厄尔·卡明斯和吉姆·欧文认为方舟就在这里,埋在冰雪下面。

但考察结果让这些考察人员失望,阿勒山上的这个方舟状的物体只是一种奇异的岩石构造,离船的材质远了一些。厄尔·卡明斯说:“我无意否认科学家们认真彻底的工作,但我认为那不是挪亚方舟。”

分析勘探结果

由于土耳其军队的禁令,这两支意见相左的考察队在旅馆里一呆就是好几个月。他们无法去现场考察,那么多的时间就用来讨论彼此的观点。由于动机和出发点不同,他们的讨论很难一致,总是激烈地争吵。欧文和卡明斯寻找方舟是出于宗教信仰和宗教热情,而法索德和科学家们是对世界上最古老的船只感兴趣。

厄尔·卡明斯强调:他是要寻找和传说符合的挪亚方舟,而仅仅找一艘古代的船不是他的目的。他很有信心,因为他说:他和一个见过方舟的人谈过。这个人到过山顶两次。他是本地人。他说山顶附近有方舟。而戴维·法索德则认为不能把时间和金钱都花在别人说的神话和故事上,而要真真正正找到那艘船。他说,像厄尔·卡明斯这样的态度在考古史上十分常见,因为过去40年来,人们一直在说,方舟就在阿勒山的山顶上。

戴维·法索德和吉姆·欧文这些人最终还是获准回到了山上继续考察。但他们的考察以失败告终。他们没有找到他们所需要的证据。不久,欧文就去世了。而卡明斯年事已高,也不能再去考察了。

古代锚石

再说,法索德和他的同事们在长时间被禁止对现场进行考察的时间里,他们就对附近的一些大石头进行调查研究,这些石头和船形物都在一条直线上。法索德发现了一些埋在地下的石头,挖出来以后,看到了有一个大大的洞在石头上。因为这些奇怪的石头的一端有一个洞。法索德认为它们是古时候拖在船后使船身在翻腾的海水中保持平衡的锚石。还有几乎所有的石块上都刻有8个“十”字。法索德认为这是因为早期的基督徒认为它们是挪亚方舟的一部分,于是就刻下了象征8位洪水幸存者的“十”字。

苏美尔经文和《可兰经》上也都提到了这种锚石。古巴比伦的经文中说:“没有这些锚石,大船就无法驶过滔滔的洪水。”有探险家说明:在以色列和埃及的地中海沿岸也发现了类似的古代锚石,但要比这些锚石小十倍,这样的比较似乎可以说明在这里发现的古代锚石是属于一艘巨船的。(www.chuimin.cn)

现在他们需要考证的是,这艘巨船是怎么到这儿来的,阿勒山在几千年前并不像现在这样高。是一次巨大的洪水把船冲到了这儿吗?要是能解开这个谜,那是不是挪亚方舟就自然有了定论。

当地人

带十字的船锚

巨大的船锚

巨大的洪水曾经淹没整个地球的故事在世界范围内代代相传。非洲、美洲和中东都有这样的传说。它们存在于古经文或人们的口头叙述中,通过古老的神话存在于人类共同的记忆中。但这些传说背后的真相是什么呢?

社会学家格雷汉姆·汉考克认为,圣经和许多神话中所描述的全球性洪水确实发生过。这类的传说记录下来了一场巨大的、全球性的洪水,影响了整个地球的洪水。确实如此,当上个冰河纪末期,冰川突然全面融化,整个地球都被洪水淹没,海平面上升了400英尺,大多数海岸线都消失了。

最后一个冰河纪结束于12500年前。在此之前的五万多年中,气候条件十分稳定。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冰层,常常厚达1000米,覆盖着整个北半球。当冰层在2000年内融化殆尽时,就引发了无法想象的巨大洪灾

最后一个冰河纪

戴维·法索德在想:船是如何到达2000米以上的高峰的

冰河纪突然结束的原因仍有待研究。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推测整个地壳都在不停地围绕地核作整体移动。由于地壳分布不对称,位移速度加快,再加上地球的自转,极地地区就聚积了大量的冰。

挪亚方舟是在冰河纪结束时被洪水涌到山上的吗?

未果而终

很长一段时间里,法索德都不能回到那个有争议的地区。长期的等待令人厌倦,于是他走访了这一带的村民,收集了更多当地的历史资料。

法索德等待了两年之后,仍没有等到许可。于是他偷偷把一套小型雷达带到了勘察现场,并用一部小型摄影机记录下了他的非法测量。在时间有限,又怕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法索德他们秘密地对矿物构造进行了雷达分析。终于在一天,有清晰的图线显示出来了。雷达图线显示的情况肯定了早期调查的结果,这是一艘船的形状。

戴维·法索德对这个发现异常兴奋。他们在不被许可的情况下偷偷摸摸地对那里进行了勘察,终致有了这么好的发现。戴维·法索德以为土耳其人不知道,没人追究此事,但土耳其人知道了。戴维被禁止在一年内回到现场。法索德一再请求恢复勘察工作,但毫无作用。土耳其官方禁止他回到现场。

与此同时,土耳其人指定了自己的研究领导者,他是来自阿塔特克大学的地质学家索里赫·贝拉图汀。可是出人意料的是,他决定和法索德研究组中的雷达专家一起工作。索里赫·贝拉图汀说:“我认为在科学领域是没有冲突的,科学研究能告诉我们自然事件的成因。”

于是他们决定应用更好的技术对法索德非法取得的测量结果进行确认。开始,法索德本人没有参与,只是他的同事汤姆·坦纳在场。他所带的特殊深层雷达设备能够代替考古挖掘,完成初步的调查工作。这种扁平的大型设备能向地下7.5米深处发出信号并收回信号。然而坦纳发现干扰太多,他找不到他所要找的。于是他几乎不再相信能发现一艘船。

接下来,没有人知道接下去该做些什么。

回到旅馆,汤姆·坦纳还是坚持了一下,他一直工作到深夜,试图用特殊的滤波器来减少干扰。他观测到地层逐渐开始显示出规律性。干扰最终被排除了,出现了一个有规律的图形,一些平行线形成了一个V字。信号来自地面以下7.5米处的固体反射层。

这是一条巨船的底部吗?这真的是那条长达180米并因而能在海上乘风破浪的史前巨船吗?这些线条的确显示出地下的物体出自人类的手笔。如果这真是挪亚方舟的残骸,那里面还有些什么呢?还能找到船上残留的东西吗?

戴维·法索德认为这是一艘巨大的船,顶部为木质结构。他们看到的物体其实是船体结构被风化的结果。风化使曾经坚固无比的结构被沙石和黏土所取代。其实船体结构仍在,只不过已经变成化石。

勘探后制作的立体图

下一步就是对遗迹进行彻底的检测。通过一条临时修建的路,钻塔被运到现场。考古学家文迪尔·琼斯也加入了考察。

这个遗址刚好在阿尔朱迪下面。阿尔朱迪是个地名。在可兰经1144页上说,方舟停泊在阿尔朱迪附近。在阿尔朱迪的东边有一个城,名叫卡加克麦斯,意思是乌鸦着陆的地方。在传说中挪亚把乌鸦从方舟上放出去以后,它再也没有回来。

勘探现场

文迪尔·琼斯说:“这里就像文明的时光隧道。如果挪亚方舟停泊在东土耳其,那么文明就是从那里开始的,并从那里发展到全世界。每一次站在这里放眼望去,我都感觉像是在读一本书,从现在读到过去。”

地球物理学家约翰·鲍姆加德纳和地质学家索里赫·贝拉图汀化验了钻机取出的物质,证明里面含有铁。这些铁会不会是铁钉的残余物?高达80%的铁含量在土耳其的这个地区是很不寻常的。

探询在向着人们希望的目标靠近。

化验结果肯定了地质学家贝拉图汀所做的分子频谱分析结果和雷达探测结果。然而钻探并没有进一步发掘出大家寻找的船底物质。雷达测试出来的线条也未能找到。随着钻探深度的增加,发现残余物和充分证据的希望最终破灭了。每一位科学家都开始以不同的方式解释勘测结果。希望、梦想与冷酷的探询结果互为矛盾、抵触。

约翰·鲍姆加德纳说:“由于没有发现用雷达探测出的强烈的反射物。因此反射物到底是什么就是个没有解开的谜。有可能是方舟,但也不一定。”

戴维·法索德主张一寸一寸往下挖。约翰·鲍姆加德纳认为,雷达探测出的反射层不能提供继续探测的充足理由,但是还要坚持一下。也许钻到遗址的80%时就能找到了,但也许到最后还是什么都发现不了。

“如果这是一艘船,船上没有遮蔽物,那么在发生山崩时它就会被埋住,各种物质都会掉进船里。这样当然就会在船里钻出卵石。但如果你从船体结构上钻过去,当然它现在已被风化成泥土和泥沙,你就不会找到卵石,对吗?全都是泥土。所以咱们应该从船的两侧钻过去。那里本来是船身,现在是泥土。”

约翰·鲍姆加德纳还说,主要的问题是到底是什么东西使这里保持着船的形状。是什么东西使整个船体没有裂开散失。从我们钻探的结果来看,是岩石支持着这个形状。如果是岩石支持着它,给了它整个形状,那这里很有可能就不是挪亚方舟。

文迪尔·琼斯和他的同事说:这个船形物到底是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人造物体,还是环境产生的自然物体?就这一点,我在梦想和现实中摇摆不定。因为我有点靠直觉办事。关于这次探索将有几个答案:是,可能是,也许是,不一定是,不是。我认为研究进行到现在,我们的答案介于可能和也许之间。比如说,当数百万年前有壳动物死去后,泥沙会附着在它的壳上。化学物质使它们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当壳腐朽之后,壳的形状还在。这其实不是化石。我相信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方舟上。当我们看图的时候,你能看到一个完整的船状物的化石,但它实际上不是化石。我认为我们要有足够的理由把答案提升到可能或绝对,否则再继续下去没有意义。如果这个船状物是人造的,它有可能是方舟的化石。如果它是天然的,也不是一件坏事,因为至少是找到了世界上最像传说中的挪亚方舟的自然结构。

这个结构最像挪亚方舟

这些人的探索调查结束,参加考察的科学家们对结论各持己见。

汤姆·坦纳说,事已至此,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勘察得到的资料太少了。我们无法由这些资料作出判断。要发现地下究竟是什么十分困难。我怀疑这也许真的只不过是一个和传说中的方舟相似的船形物。这一切都不过是一个十分怪异的巧合。

索里赫·贝拉图汀则觉得自己有强烈的直感:他相信就是挪亚方舟。

约翰·鲍姆加德纳说:“这一切仍然是个谜。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组织一个研究组,带上高科技设备来到东土耳其,重返这里。如果能最终有考古学上的发现,确定这就是挪亚方舟,那它已经在这里静静地呆了几千年。如果突然之间人们都涌来研究参观,那情况又会怎样呢?”

戴维·法索德说,我确实热衷于寻找挪亚方舟,但我从未想过梦想能变成现实,我从未想过自己真的能找到它。我只是想不断地找下去。

从这次考察探究以后,偏远山区的船形物被土耳其政府宣布为正式考古地点。

这船形物到底是什么?它来自哪里?是如何到达海拔2000米的高山上的?这些问题都有待回答。有很多迹象表明挪亚方舟就在这里,就在“方舟之山”的附近,但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现任何结论性的证据。

一支由美国和土耳其探险家组成的10人考察小组在2004年7月15日又一次走进阿勒山这座神秘的山脉,去寻找“挪亚方舟”的踪迹。他们的勘察工作为期一个月。出发前,小组负责人丹尼尔·迈克吉维恩表示:他们不会挖掘那个神秘物体,他们只会在那里拍照,让人们看到那里的真实场景。

未果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