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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适合民主社会的科学:民主意义及制度脆弱

【摘要】:第二部分探索一门适合于民主社会人类事务的科学如果在某种意义上,人们被认为具有自主治理的能力,也就是说,每一个成年人都被认为是自己的治理者,能够参与社会的交往,能够知晓公共事务,那么,有关“民主”一词的含义的范围问题就产生了。如果我们不把自己隔绝于民主生活方式的基本方面,我们会怎样来思考民主社会中的生活呢?

第二部分 探索一门适合于民主社会人类事务科学

如果在某种意义上,人们被认为具有自主治理的能力,也就是说,每一个成年人都被认为是自己的治理者,能够参与社会的交往,能够知晓公共事务,那么,有关“民主”一词的含义的范围问题就产生了。这个词是只适用于政府的形式,还是适用于生活方式,抑或对两者都适用?如果生活方式是内在于其中的,那么,在民主的生活方式中,什么样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能成为理性对话的特征?如果我们不把自己隔绝于民主生活方式的基本方面,我们会怎样来思考民主社会中的生活呢?

美国的民主是一场伟大的实验,这一思想是托克维尔在《论美国的民主》中所关注的焦点,它提出了如何用观念来设计实验的问题。这些观念与美国民主的意义有关。我借助詹姆斯·布莱思、约翰·杜威和哈罗德·拉斯韦尔的著作,去理解他们的努力,他们试图对民主的意义加以概括,并使用适合于这一研究的语言。在论《官方语言和双重思想》一章中,我用政治修辞的语言去谈论一般的人性问题,进行抽象的谈论,而不是在人类社会的生态和文化的状况中去谈论它们。然后,我谈论的是将经济学的推理运用于非市场的决策,用来揭示范围更加广泛的疑难问题,关乎在政治研究中使用语言,以及政治研究与人类社会的秩序构造之间的关系。这些问题揭示出在科学和政治对话中语言使用的严重的模糊性和前后不一致性。

观念在选择结构[1]中的作用被严重地忽视了。有关生产、交换、使用物品和服务的选择,不同于对公平的游戏规则的选择,游戏规则是用来构造人类社会的不同秩序模式的,而物品和服务是在竞争性的市场中得到的,或者,是在公开的、以不同的方式组织起来的公共经济中得到的。这些选择又不同于适用于知识的可靠性的选择,如果对于将观念或者概念投入实践的结果有所预期,我们就必须考虑知识的可靠性的问题。人类社会中的选择不是简单的、笔直的、线形的计算,而是相互依赖的多重的计算,这些计算需要被看做是彼此相互补充的。(www.chuimin.cn)

【注释】

[1]选择结构,architecture of choice,指的是人们面对不同选择对象所进行的不同层面的选择,包括个人选择、集体选择和宪政选择,所选择的对象包括一般的物品与服务、规则,甚至是不同的认识。——译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