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造某人的“自我”这里总结一下我对模块论的理论背景的讨论。在该书的一个未发表的草稿中,明斯基这样写道:头脑就像一群“代理”。我们想象头脑有很多“小人”,或者“内部代理”,它们彼此互动着。还有研究者质疑:“IAT反应的认知比自我报告更真实吗?”我顺便注意到这又是一个把“个人”当成是“说话的部分”的例子,他们说“IAT和自我报告的差异在于个人没有意识到一些内隐测量的关系”。......
2024-03-04
意识模块?
谈论“我”“相信”什么或者“你”“相信”什么很吸引人,在实际生活中这是很不错的。但是在试图解释人大脑工作机理的时候,模块观的思考还是很重要的,即使是简单地声称某人相信某物的时候也要如此。要想做好心理学,最好在你谈论信任的时候,你的意思越明确越好。
认为信任或者其他表征“存在于”或者至少与一些或一组模块相关的想法是很有用的。这样就很容易说,长度不等的线条的表征存在于视觉系统的某处,或者说视觉系统表征了长度不等的线条,另有一个模块包含了线条不等的命题。随着心理学的进步,我们能够更加理性地谈论哪些模块有哪些表征。事实上,已经有很多了解了。认知科学、语言学以及神经科学的研究者,对你脑中各种各样的模块有很多的了解——尽管他们用很多术语来谈论它们。这个领域如今做得越来越好。
同样的,我认为满足于说“约翰相信X”是个错误,因为约翰大脑中不同的模块可能并不相信X。“知道”、“意识到”、“掌控”这些表达都有问题。一定程度上讲,只有一些有意识的模块与之相关,说“约翰意识到Y”也有问题。事实上,需要更加精准的说法,即“约翰的一些模块意识到Y”。
毫无歧义的是,你大脑中的一些事物有与之相关的意识,而另外一些没有。若还坚持简单地说“我”意识到“X”,就使得我们之前做的所有思考“我”到底是什么的工作付之东流了,这个“我”看似无害,但在哲学上大有深意。
虽然这种看待事物的方式很奇怪,但任何模块系统都会有这样的基本问题。但我认为它越来越奇怪了。假定头脑中的一些模块有相关的意识,另一些没有;一些系统把信息传给其他部分,另一些不这样。没问题。那接下来,在你脑中不只有新闻秘书——很多那个“说话”的“你”不知道的在你头脑中进行的事情,还有一些你的新闻秘书不能知道的事情。同样的,你不能知道蝙蝠是怎样的——哲学家托马斯·内格尔(Thomas Nagel)在一篇很精彩的散文中讨论的话题。你,再说一次,有感知的“你”,并不能了解到脑中其他模块在做什么,因为那些模块没有把信息以可加工的格式给你的新闻秘书送来。
现在我们来假定你大脑中的一些部分确实有体验或者意识。假定它实际上像是视觉系统中的边界检测器,或者像是大脑中调控呼吸和心率的部分或者其他类似部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就像你不可能知道蝙蝠是什么样的,或者同理我是什么样的,你怎么知道它和你大脑中其他的部分不一样?是的,我的意思是,我们都随身携带着这些有感受的模块却又无法交流这些感受,这在原则上也不是不可能的。
在大脑中携带无声却有意识的模块,这听起来可能很奇怪,但或许也没有那么奇怪。我以前的研究生马克·伊格斯(Mac Egeth),他的工作是和那些或许能加工信息却无法做出回应的人进行交流。想象一下,你在昏迷并且瘫痪了,但是那些维系生命的系统没有受损。进一步说,你能听到,你有感受,但仅此而已。你怎么让别人知道这些呢?如果你头脑中有些模块有感受,但这些模块不控制语言和肌肉,那别人怎么能知道他们的感受呢?
这个问题很棘手,伊格斯博士正为此努力寻找解决方案,但是他的工作表明,与无法连接到交流系统的那些模块交流真的是非常棘手的事情。(www.chuimin.cn)
在罗伯特·德尼罗(Robert De Niro)和罗宾·威廉斯(Robin Williams)主演的电影《无语问苍天》(Awakenings)中,同样有这样尖锐的问题。威廉斯饰演的塞尔(Sayer)博士与另外一位医生探讨感染病毒(流行性脑炎)的病人的问题,这些病人不能说话、不能动也不能回答,已经昏迷很多年了。
塞尔:他们是怎么样的……他们在想什么?
老医生:没有。病毒不会放过他们的高级机能。
塞尔(抱有希望地):我们知道这是事实。
老医生:是的。
塞尔:因为……
老医生:因为另外一种可能更无法想象。
有关人人都是伪君子的文章
再造某人的“自我”这里总结一下我对模块论的理论背景的讨论。在该书的一个未发表的草稿中,明斯基这样写道:头脑就像一群“代理”。我们想象头脑有很多“小人”,或者“内部代理”,它们彼此互动着。还有研究者质疑:“IAT反应的认知比自我报告更真实吗?”我顺便注意到这又是一个把“个人”当成是“说话的部分”的例子,他们说“IAT和自我报告的差异在于个人没有意识到一些内隐测量的关系”。......
2024-03-04
第一章一贯的矛盾性我自相矛盾吗?)——自我之歌,第51章,沃尔特·惠特曼人类意识的结构给我们带来了无数的矛盾。[1]但乐观的是,对人类心理的基本认识让我们在思考头脑中所有这些不同的子程序以及它们的组织运作方式时比以往更容易。实际上,这是一本关于矛盾的书。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可以将数量庞大的意识的各部分看作是被设计用来完成某些任务的各自不同的“自我”,这本书就与这些不同的自我有关。......
2024-03-04
),你就会发现我们说的是约翰的大脑被驱动去说服他的大脑相信他的妻子没有背叛他这回事。我是说,如果劝说的一方和被劝说的一方是同一方,那为什么不简单地相信它和利用它呢?他们会说他们的意思是大脑的某些无意识部分在对意识部分做一些事情,我觉得这么说还行,就和我们清楚地讨论过的内容一样,大脑的某些部分对另一些部分产生影响。对于事物的“意识”表征有利于使他人相信,这一点与意识的新......
2024-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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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04
自我/意识“头脑命令”关于意识是如何工作这点上的错误,与哲学家丹尼尔·丹尼特的二元论谈话非常相似。模块观意味着我们应该对如何思考意识持非常仔细的态度。进一步说,我们没有特定理由去期盼意识是或者说必须与特定的过程相关。尤其是,我不认为我们懂得意识的功能,甚至谈论意识有功能是不是合理都不一定。我们只有在这个复杂过程的最后一步才有意识。......
2024-03-04
真理会给你很多限制拥有真理不会让你获益的方式有很多。事实上,在达纳的游戏中,大部分被试都会选择拒绝知道对方的报酬情况,并且绝大部分被试会毫无疑问地选择获得6美元而不是选择获得5美元。达纳的研究会使你想起“青蛙过街”游戏,在游戏中的一个选择会造成很多复杂的影响,这和现实生活很相似。因为受害人在被绑匪释放之后有责任帮助警方逮捕绑匪,所以只要看见绑匪的模样,被害人就很难被释放了。......
2024-03-04
概 括这章内容不少,在结束之前,进行一个简要的概括。本章讨论的是两类“自我欺骗”中的第二类,在同一个大脑中同时存在互相矛盾的信念表征。这样看来,自我欺骗的问题被巧妙地处理了。评论认为美国读者可能“有着这样一个概念,按照棒球比赛的思维模式,就是大比分领先的优势可能在半场之内化为乌有”,并且写道,“这种情况在足球比赛中不可能发生”。......
2024-03-04
谎言,可恶的谎言,自我欺骗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倾向于犯战略性错误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在这个实验中,实验者可以通过悄悄地记录早先给出的一份问卷的应答情况,来说服被试这个机器可以探测他们是否在说谎,而事实上这个机器什么也没做。因为实验者正在控制着机器,当被试任何时间给出一个错误的答案,他们就可以用机器“探测”到谎言,用这种方法,(狡猾的)心理学家可以生造出一个机器来探测被试是否说谎。......
2024-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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