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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理念世界:西方审美经验观念史

【摘要】:第四章柏拉图的理念世界“日神把阿斯克勒普和柏拉图送给凡人,一个去挽救他们的灵魂,另一个去挽救他们的肉体。他从一个婚礼宴席进入了那座城市,这座城市是他为自己建立的,且被置于天空之中。”柏拉图所反对的审美经验则是那些模仿性的感性审美经验,这在他谈到理想国建设时表现特别突出。

第四章 柏拉图的理念世界

“日神把阿斯克勒普和柏拉图送给凡人,一个去挽救他们的灵魂,另一个去挽救他们的肉体。他从一个婚礼宴席进入了那座城市,这座城市是他为自己建立的,且被置于天空之中。”[1]

——第欧根尼·拉尔修

柏拉图(Plato,公元前427~前347年)是苏格拉底的学生,生于雅典附近的一个小岛上。他的父母出身显贵,特别是母亲,有古希腊伟大政治家梭伦的血统。公元前431年至公元前404年,古希腊爆发伯罗奔尼撒战争,斯巴达人攻克雅典,推翻了雅典民主政权,取而代之的是由贵族寡头血腥统治的“三十僭主”(the Thirty),尽管其中两个僭主一个是他表弟,一个是他舅舅,但柏拉图对“三十僭主”毫无好感,说他们是“最玩忽职守的统治者”,尤其是由于他们的缘故,对雅典城邦处死他的老师愤恨不已。他认为雅典民主统治的黄金时代已经过去,城邦已不再按祖先制定的制度和原则来统治,习惯法、成文法均遭破坏,世风日下,人性沦落,甚至已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这一切使得原本想介入政治的柏拉图“头晕目眩,茫然不知所从”。于是:

我不得不宣告,必须颂扬正确的哲学,通过它一个人可以认识到公众生活和私人生活中的各种正义的形式。因而,除非真正的哲学家获得政治权利,或者城邦中拥有权力的人,由于某种奇迹,变成了真正的哲学家,否则,人类中的罪恶将永远不会停止。[2](www.chuimin.cn)

这是柏拉图研究哲学的缘由和目的,想让哲学成为现实统治的形式。他由此开始研究哲学,在思想中建立起理想的国度,甚至为了自己的政治理想,三次到西西里岛去见过当地的僭主。这种政治上的考虑是柏拉图哲学及审美经验观念的出发点,几乎他的所有思想都可以还原到他的这种抱负当中。

柏拉图一生所处的年代正值希腊艺术最为鼎盛的古典时期,雅典卫城那时已巍峨耸立,宏伟的大剧院也时常上演着悲剧或喜剧,毕达哥拉斯学派雕塑家波利克里托斯《持矛者》的典范意义,仍在雅典流行,专攻女性裸体雕塑的普拉克西特利斯开始赢得声誉,长寿而多产的雕刻家利希普斯也开始活跃。柏拉图自己据说也曾致力于绘画和写诗,并想用悲剧为自己换取声名。“但在狄奥尼索斯剧院前听了苏格拉底谈话后,就把自己的诗投进了火堆。”[3]

像他的所有前辈一样,柏拉图并没有使用过审美经验这个语词,但他对当时审美活动的意见,其实讲的也就是审美经验问题。把他的看法归纳起来可以发现,柏拉图所认可的主要是一种心理体验型的审美经验,准确地说,也就是被动性的审美经验,艺术家完全投入到对象当中。这集中反映在他的“迷狂说”、“灵感说”“灵魂回忆说”和审美静观说当中。柏拉图所反对的审美经验则是那些模仿性的感性审美经验,这在他谈到理想国建设时表现特别突出。对于现实中的感性审美经验,他从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都做除了严厉的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