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是“第几阶级的人”——关于李初梨李初梨是后期创造社成员。他在《怎样地建设革命文学》一文中,反对甘人君的“鲁迅……是我们时代的作者”的观点,他说:“我要问甘人君,鲁迅究竟是第几阶级的人,他写的又是第几阶级的文学?他所曾诚实地发表过的,又是第几阶级的人民痛苦?‘我们的时代’,又是第几阶级的时代?甘人君对于‘中国新文艺的将来与其自己’简直毫不认识。”......
2024-01-28
“第三种文学”——关于韩侍桁
鲁迅早期与韩侍桁的交情不浅。1929年,韩还在日本留学时,鲁迅曾请马幼渔等为他在北京谋职。1929年5月23日,鲁迅致许广平信中有“为士衡的饭碗去设设法”。1929年7月31日致李霁野信中“荐了一个人,也各处被挤”,即指此事。韩侍桁曾参加“左联”,后转向“第三种人”。正当“左联”在困苦战斗时,韩侍桁却退出了队伍,并从旁讥讽、谩骂。当杨邨人发表《离开政党生活的战壕》和《揭起小资产阶级革命文学之旗》后,他在《读书杂志》第3卷第6期(1933 年6月)发表《文艺时评·揭起小资产阶级革命文学之旗》,其中说杨邨人是“一个忠实者,一个不欺骗自己,不欺骗团体的忠实者”;他的言论是“纯粹求真理的智识者的文学上的讲话”。鲁迅因此挖苦说:“时代的巨轮,真是能够这么冷酷地将人们辗碎的。但也幸而有这一辗,因为韩侍桁先生倒因此从这位‘小将’的腔子里看见了‘良心’了。”[1]在《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一文中,鲁迅把杜衡、韩侍桁、杨邨人捆在一起,认为他们搞的是“第三种文学。”
此外,韩侍桁在《谈说谎》一文里,以为说谎的原因之一是由于弱,由于女人是弱者,所以女人讲谎话“比男人来得多”。对此,鲁迅写了一篇《女人未必多说谎》予以批驳。鲁迅认为“女人的替自己和男人伏罪,真是太长远了”。此文收入《花边文学》。
韩侍桁在《忆恩师鲁迅》一文中说:“在我一生中对我影响最大的是鲁迅和雪峰。鲁迅是恩师,雪峰是畏友。”[2]文中,他还谈了他陪魏金枝去拜访鲁迅的事,“到了那里,鲁迅根本不睬我,好像没有我这个人在场似的,看都不看。”“从此我就不到鲁迅家去了。”(www.chuimin.cn)
【注释】
[1]《鲁迅全集·伪自由书·后记》。
[2]《鲁迅研究动态》1987年第7期。
有关横站:鲁迅与左翼文人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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