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留下的悲哀与文化苦旅

2024-01-25 百科知识版权反馈

【摘要】：觉得考核歌手的那些文化小题在余秋雨那里总是能放射出一种令人玩味无穷的味道。有天晚上，余秋雨讲到世界著名的童话作家安徒生的时候，说他去过丹麦，去过安徒生的故乡。余秋雨讲到了丹麦，讲到了安徒生故乡的故事，我觉得他是留下了潜台词，留下了让中国值得思考的话题。当然了，余秋雨也有悲哀，因为他想用一种《文化苦旅》的精神来拯救点什么，看来多少也是徒劳的。

最近央视的青歌赛正举办得如火如荼，吸引了全国不少的眼球。也许因为是实况转播，比起那些粗制滥造的什么电视剧来，至少还多了几分真实。本来我对音乐是门外汉，喜欢听歌也仅仅只是停留在一种盲目的欣赏之中。有时候也是为了逃避一种心灵的空虚，才让那些音符走进我的思维里。本来青歌赛应该欣赏音乐，可是青歌赛对我的引力却是来自于学者余秋雨的文化知识点评。在人生的路上走过了四十多年，感受文化大概也是无时无刻都有的。觉得考核歌手的那些文化小题在余秋雨那里总是能放射出一种令人玩味无穷的味道。

过去我一直觉得人生就是一个过程，可是最近听了余秋雨的许多关于文化现象的点评，我忽然觉得人生需要的是总结。因为生命是一个自然无法改变的过程，如果人生也和生命一样，成了一种过程，那么生命的意义恐怕就得大打折扣了。生命失去一天也就再没有这一天了。可是人生不一样，它在总结人生的时候，总是有着更多的精神因素，有时候可以放大生命的意义，当然了，既然可以放大，也就可以缩小。

有天晚上，余秋雨讲到世界著名的童话作家安徒生的时候，说他去过丹麦，去过安徒生的故乡。他说在丹麦有一种奇怪的现象，政府的许多部门都没有悬挂国旗，可是丹麦人却在当年安徒生的故居上面悬挂了一面丹麦的国旗，给人留下很深的印象。

余秋雨就讲了这么一个现象，可是当时在我的心里却引起了不小的的波澜。国旗是什么？有人说是一个国家的象征。也有人说是一个国家的理念和符号。我想，不管是象征，还是理念符号，总之它至少是有着一种特别的意义。上届青歌赛记得有歌手不认识国旗，把中国的国旗说成是日本的。为此当时在全国还引来一场不小的讨论。

开始的时候我也觉得不可理解，就说那个歌手是原生态的，就说他是陕北山里放羊的。我想对于自己的祖国，不应该会是如此的淡漠，如此的空白。记得当时也是余秋雨在点评。当他看到这一幕，表情简直是无以言表的。只见他用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那副沉甸甸的眼镜，好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当时我就想，对于余秋雨这样的学者，当他走遍世界各地，感悟世界文化，写出《文化苦旅》的时候，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出现不认识自己国家国旗的事情。

当时余秋雨困惑了，最后只是从嘴里挤出这么几个字，他说，不应该的，真的不应该。不过经过很长时间，我终于有了点顿悟，终于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有的只是一种存在罢了。那位歌手是陕北人，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只是嗓子好了一点，被部队招揽在麾下。不过我想，如果当时的话题不是国旗，而是其他什么人或事，我想这位可怜的农民也许就不会闹出如此天大的笑话了。

也许是我的思绪太过离奇，也许是我的联想太过幼稚，我总是觉得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是那位歌手的悲哀，更像是一个国家的悲哀。一个国家的象征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才能真正成为一个国家的象征。

余秋雨讲到了丹麦，讲到了安徒生故乡的故事，我觉得他是留下了潜台词，留下了让中国值得思考的话题。到底什么才是一个国家的象征？到底什么才能代表我们中国的真谛？那位歌手不认识国旗，也许是因为他走进当今中国有国旗的的衙门，没有留下太多的记忆。也许是他在那许许多多的官员的办公桌上看到的国旗似乎就是一种装饰。所以才留下了心灵中的那种空白。

丹麦人很聪明，至少很务实，他知道，要想让自己的国家被记住，不是把国旗悬挂在当权者的屋前，而是应该悬挂在被世界认可的伟人面前。按说安徒生就是一个童话作家，可是就是这样的童话作家却让全世界记住了丹麦，甚或记住了丹麦的国旗。

余秋雨其实也很聪明，他用一个故事告诉了我们到底应该怎样去治理一个国家，怎么去更新我们治国的理念。当然了，余秋雨也有悲哀，因为他想用一种《文化苦旅》的精神来拯救点什么，看来多少也是徒劳的。今年的青歌赛没有再出现那样的笑话，可是有些问题也是让余秋雨这样的学者无颜面对的。昨天晚上就有一位歌手回答说，卓别林扮演的是阿Q，当时余秋雨又开始扶自己那沉甸甸的眼镜了。不过今年余秋雨没有再说不应该，而是问歌手怎么会把这二者联系在一起呢。当时歌手没有回答，只是傻笑。我在电视机前也觉得心里很不是个滋味。按说不知道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可是把这二者说在了一起，就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说《诗经》是唐朝的，说孔子写出了《西游记》，……总之五花八门的答案真的是让余秋雨都有些不知所措了。我是坐在电视机前来欣赏荧光屏里的画面，可是我想余秋雨坐在画面中一定心灵在受着一种非人的折磨。我在有些媒体上看到，说余秋雨私下透露，他要退出青歌赛。许多人不理解，其实让我说没有什么不理解的。一个致力于中国和世界文化研究的的人，面对着这样的画面，这样的结论，心灵怎么能不感到难受和痛苦呢。

余秋雨在点评一位歌手时说到了莎士比亚，说世界上现在有许多人开始怀疑历史中到底有没有莎士比亚这个人。觉得他不就是一个剧场跑堂的，怎么可能写出那么多美幻美仑的戏剧作品呢。所以不少人说一定是当时有名望的人用他的名字写的，甚至怀疑是当时的国王写的。理由是莎士比亚不可能知道那么多的宫廷里的事情。

余秋雨最后的结论是，对于伟大的人来说，我们这些庸人就不要去做那些无谓的思考了。说来说去，还不是说莎士比亚没有文凭，学历太低。其实对于真正的天才来说，社会强加的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我们现在需要研究的是莎士比亚的伟大作品，而不是莎士比亚本人。

余秋雨说得太精彩了。如今站在舞台上的那些歌手，听介绍，许多人已经都在读什么研究生，有些已经在国外留学好多年了。可是结果呢？我们现在看到的，听到的，到底又都能反映出什么来呢？

青歌赛已经延续了一个月，最近我发现余秋雨开始变换了自己作为文化主考官的思路和点评方法，已经不再去评说对面那些高文凭的歌手了。他总是利用这个时间来讲述历史，讲述文化，讲述自我心灵的许多感受和收获。不是余秋雨有种被戏弄的感觉，就连我这个局外人也觉得余秋雨根本就不应该去参加这样的活动，因为它玷污的不是一种知识，更多的时候玷污的是一种文化和民族的精神。让一个知名的学者和连司马迁出生在哪个朝代都不知道的人进行交流，难道说这不是一种悲哀吗？

我没有机会和余秋雨这样地进行面对面的交流，要不然我会问他，是因为金钱的诱惑，还是因为在那样的平台上可以展现自己，才不辞劳苦地和那些近乎于文化垃圾的画面为伍。当今的社会是一个充满着神秘和无聊的社会，这边你可以在充满希望的政治说教里感受生命未来的阳光，同时你还可以在社会现实里去感受那些就如太阳黑子的黑洞。

本来音乐是一门艺术，是人们精神世界走向更高层面的一种需求。可是现在我们感受到的，除了父母的遗传，留下天生的嗓子，其他的就什么也感受不到了。难怪余秋雨在每一场比赛的过程中，脸总是被憋得通红通红。好像下地狱的不是他要考的那些歌手，而成了他自己。

最后我不想再发挥什么想象力了。就用余秋雨和一位歌手的对话结束这些无聊，甚或同样是悲哀的文字吧。

“你知道《诗经》是形成于哪个朝代？”

“唐朝。”

“你知道孔子出生在那个朝代？”

“明朝。”(www.chuimin.cn)

“你知道司马迁写过什么？”

“《三国演义》。”

“你知道《离骚》是谁的作品？”

“鲁迅。”

……

不能再抄录了，让余秋雨这样再问下去，如果他真的是中国文化的传播者，那么他一定会在这样的对话中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因为那样，至少还能还原这个世界的一分清白……

原形毕露的中国A股

对于中国的资本市场平日里我关心得很少。特别是刚开始的那些年头里，有几位朋友涉足股市，时不时地说起他们的辉煌。不过那时候我觉得，中国正处在百废俱兴的年代，社会需要有一些新生事物。尽管资本市场在世界范围里来讲，算不得什么别出心裁的东西。可是在当时的中国，那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中国的资本市场是一个新兴的市场，人们对它进行无穷无尽的遐想，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后来中国A股牛起来了。特别是从前年的后半年开始，不知道为什么，中国股市给人留下的已经不是用震撼就能表述的。几天不见的朋友突然间换了老婆，换了轿车，甚或换了房子。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投放在中国A股的钞票已经不能用几何的方式来运算它们的积累。特别是到了去年，只要你走在街道上，看见哪里人山人海，不用问，一定是银行或是股票交易大厅。当时去单位上班我就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似乎单位里所有的话题都和股票基金有关系。我们单位那几个上班不久的年轻人，似乎让中国A股搅合得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年长的毕竟在社会里多走了几里路，开始多少还有些矜持，可是看到别人大把大把地把钞票装进口袋里，就开始沉不住气了。其实单位里的那些人都是当今社会的可怜人，用当今时髦的话说，都是一些工薪阶层。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们把自己的心身完全投放进中国的A股市场的时候，那种狂热简直到了无以言表的程度。

开始我一直坚信古人留下的那句古训，天上不会无缘无故地掉馅饼。可是到了后来看到身边的那些人，一天进账的钞票简直都让人有些目瞪口呆。特别是和大家再待在一起的时候，我抽的香烟都已经拿不出手了。当今用钞票构筑起来的社会，钞票不能说无所不能，但也可以让真理失去颜色。过去我一直认为自己的定力很好，可看到钞票那么多的妙用，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把买房子的钱投进了股市。开始还别说，天天涨着，账户上的钞票不可思议地在增长。三个月下来，我的投资竟然有了百分之四十的回报。要知道，我的那点买房钱可是自己几十年的血汗钱，如今竟然能这么轻松地获得收入。别提当时是个什么心情。特别是看到许多朋友不遗余力，甚至从银行贷款投进股市，我还暗自在心中敬佩他们。

当时有个号称世界股神的巴菲特出面了，面对热火朝天的中国股市，他更是豪情万丈，说用不了多久，中国A股就会冲上一万点。别的我不懂，美国股市到今天已经有一个多世纪了，现在也才一万多点。我们的A股才十几年的时间。难道说上个世纪五十年代说的“大干二十天，跑步进入共产主义。苦干一个月，赶超英国”的那些现实又要重新上演吗？

去年七月的时候，中国人几乎全都疯狂了。全民似乎除了股票基金，别的什么都不再说了。也是的，一年多时间，A股股指从一千多点涨到了四千点。要知道，在中国，缺惯了钞票的人们怎么能经受得住如此的诱惑呢。当时妻子和我商量，说把给儿子预留的教育储蓄也拿出来投放股市，也许用不了半年，孩子别说出国深造，恐怕连结婚买房子的钱也会赚够的。然而一切就是具有中国特色，没几天，A股股指就暴跌一千多点。刚刚有了些利润的账户上眨眼间又恢复了平常。不过那时还是存有侥幸心理，觉得既然是股市，是资本市场，哪能总升不降呢。再说了，那些经济学家也开始在媒体上各自发表自己独到的见解。记得有一位很大牌的学者就说，他认为中国的A股现在才处在起步阶段，牛市也是刚刚萌头。再说了，后面还紧跟着有个北京奥运会。这些政治生活的重大利好怎么可能让中国的A股走向毁灭呢。

妻子到底是女人家，她看到股票天天在掉，就有些坐不住了。她要把儿子的教育储蓄收回来。我说她心小，还告诉她，如今的社会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过妻子还是按照她的意愿做了，把孩子的教育储蓄收回去了。

奥运会据说办得很成功。中国光金牌就得了五十一枚。看那红红火火的场景，喜气洋洋的氛围，谁能想到，中国A股在这个时候体现的竟然也是北京奥运的一个主题，那就是令人心酸的绿色。奥运就要结束了，中国A股似乎没有带上奥运的一点祥云。尽管国际奥委会主席罗格说北京的奥运会是无与伦比的。可是我总还是觉得，这样的花朵开败了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景象。

奥运行情没有出现，中国A股也已经掉到了三千点，缩水一半的股市已经开始让兴高采烈的人们多少有些心里发急。尽管这个时候也有人不停地出来叫嚣，说中国股市的基本面没有改变，现在仍然还是大牛市。还有了一个新名词，说是叫什么慢牛。不过这个时候我已经冷静下来了，我把仅存的那点股票全部清仓了。我觉得，在中国，许多东西民众是玩不起的。前段时间，我们总能听到三十年改革开放的成果。可是到了华尔街出现金融风暴，我们又开始有人说，中国的A股完全是可以独善其身的。不过谎言总归是谎言。是谎言，总是会有破灭的那一天。A股股指已经落到了两千点以下。许多股民的损失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七十还多。可就是这样的惨不忍睹，竟然还有人面带微笑地站出来说话，说中国经济的基本面没有发生变化。

我不是学经济的，不知道经济基本面到底是什么。不过物价飞涨，黄金屡屡创出历史价格新高。还有原油，从过去的一桶三十美元疯涨到一桶一百五十多美元。就连民众吃的猪肉也在一时间成了当权者全力以赴要解决的问题。明明已经是通货膨胀，可是竟还有人说这是结构性涨价，是在体现一种价值规律。

有人说，中国的A股是中国经济发展的晴雨表。当然了，开始说这话的人无疑是一位政治豢养的走狗，是想给当权者心灵上一点马屁的味道。可是到了今天，我倒觉得这句话还算是一条真理。一千多点的股市还真的就是当今中国经济发展的一个晴雨表。说到分享经济发展成果，其实也是看怎么来认识呢。成果未必都是积极的。如今的中国A股，难道不是让可怜的民众在分享吗？只是这样的成果多少有些苦涩罢了。

不知道我是神经出了问题，还是社会留给我们的场景容易让人勾起联想。中国的经济到底是什么？一个歌星，一首歌就可以去买几百万甚至于上千万的别墅。一个连书都没有读过的小煤窑老板，突然间就成了哪里的政协委员，甚或是人大代表。看看街上跑着的那些车，难道这就是中国经济追求的最后目标吗？

余秋雨留下的悲哀与文化苦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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