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样,我这病和你的不一样,你是上帝觉得你对他不公,所以和你开开玩笑,而我却是被上帝判了极刑的人,现在是把什么都准备好了,只等着把生命还给上帝了。”“别贫嘴了,下周你就去西安好好看看,这次认真一点,别总不在乎,真要有事情就来不及了。”周一单位开会,周二我就到了西安,周三在医院里折腾了一天,晚上我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有些不舒服,回到家也没有心情去看电视,怎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样......
2024-01-25
找县长找了都快有十天了,可是每次去县长都很忙,都不在办公室里,一问办公室的人,个个都是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今天赶上是周一,我心想,县长应该在办公室里处理点文件什么的,不能总是跑在外边进行现场办公吧。所以我早晨起来很早,把要见县长说的事情整理了一番,按时就去了县政府,可是当我刚走到政府的大门口时,就发现那里已经集结了不少的电动三轮车,开始没有太在意,觉得正是上班的时候,领导们有小车,同志们坐一次一块钱的三轮车上班也算是享受了一回现代化。
当我走进政府的办公大楼却被眼前的一切给惊住了,大厅里到处坐的都是人,我一问才知道都是那些开三轮电瓶车的人,最近县上在搞什么交通整顿,这些东西按照政策是不能搞营运的;大概是因为这个群体有些特别,所以他们想不通,就来这里找县长理论。因为我也急着有事去找县长办事,所以就没有去多想,赶紧上了二楼。尽管说我们是个山区小县,群众的生活还很贫穷,可是这里的楼道还是很长的,县长的办公室在最里边,我也只好往里边走,可是就在这没有两分钟的时间里,不知道一下子从哪里走出那么多的人来,竟然把楼道堵得严严实实,当我走到县长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后边已经是水泄不通了。
敲县长的办公室,里边没有人;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里边没有人,只是觉得既然来了,说不定还能有个意外的惊喜。当然了,愿望就是愿望,可是这些愿望对于我们这些走在这个大楼里多少年的人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还好,办公室的人还在县长门口站着,大概是怕大家会破门而入,看见我就说:“你怎么也来凑这个热闹呢?”
我本来还想开上几句玩笑,可是在这样的场合我也只能是苦笑了再苦笑:“我找县长也已经好多天了,有急事。”其实我说这些话,也是想让身边的那些人去听,至少知道我不是来这里进行扯淡的。当然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的社会里到底什么是急事,什么是无所谓的事情呢。既然县长不在,我也就想着撤退;可是迈了几次腿,竟然都没有下脚的地方;看来我现在也是需要在这里和大家打成一片了。
五月底的天气,刚开始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心里有事情,还是真的凉快,所以倒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热的,可是这阵子一切的希望都没有了,只剩下孤零零的心灵躲在自己厚厚的肥肉里,看来遭受煎熬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心境没有了平和,这时再看身边围着的人,原来他们都是一些残疾人,特别就在我的脚下坐着一个看上去最多有七八十公分的妇女,身边还有一个两三岁的孩子,我低头看她们的时候,正和她们娘俩的目光对在了一起。不知道怎么回事情,就是在这样的一瞬间,我的心灵好像被什么东西抛到了九霄云外,一时间找不到归落的地方。
这时后边开始有人往前面挤,如果不小心,她们娘俩会被踩坏的。我赶紧把自己的身子移向人群,对办公室的几个小伙子说:“快,把她们转移到里边去,待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可是我喊了几遍,也没有人过来帮忙;看来我只有自己动手了。我先把孩子抱在怀里,然后用身体遮挡住其他人,让可怜的妇女一点一点地移到了楼道的最里边。
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我把她们娘俩安排好,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你们这是怎么啦,看多危险;有什么事情可以反映,政府总是会给你们解决的,这样子搞也不是个办法呀。”大概是我刚才的举动多少感动了这位可怜的侏儒女人,她听我这么一说,竟然泪如雨下。她用自己粗糙的手在脸上抹着,孩子在一旁都被吓得哭了起来。看到这样子,我赶紧蹲下身来,从口袋里拿出妻子为我准备的怕我低血糖用的糖果给了孩子几个。孩子不哭了,可是妇女却还是那么的伤心:“好了,不要难过了,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
“我就是这么样子,男人有精神病,去年好心人凑了些钱,给我买了一辆电瓶三轮车,说在县城里拉客,一天也能挣上个十几二十块钱,所以我就开始干这个来养活我们一家三口人,可是谁知道,我刚开始拉了几天时间,人家就把车给收去了,说是国家政策不允许。”
“你没有挂牌子吗?”我问。
“挂了,可是人家说,我们的这种车国家没有规定,不知道应该归在那一类里;说是摩托,不够条件;说是电动自行车,却是三个轮子;所以……”妇女看来就是身体有些残疾,从她的谈吐中我感觉出来了,她的智力很好。
“那他们总是应该有个说法吧,不然造出这些车子干什么用?”我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难怪他们心里不平衡,想不通。
“就是呀,我们这些人活在世上本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要生活,要养家糊口,难道这么点权利也得不到保证?我们就是为这个事情来找政府的。既然说是政策不允许,那么政府总得给我们这些人一条活着的出路吧。”可怜的妇女说着,泪水总是不停地在流淌,我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巾交到她的手里,安慰她说:
“这些问题我想国家会想办法解决的,现在你们来了,政府也知道了,我想会很快解决这些问题的。”
“不可能,其实从去年就开始给政府反映了,没用的,我们组织起来闹一回,县上就让我们跑上几天,你要是不闹,就没有人管,你也就跑不成了。”妇女说着,可是这个时候,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她了。时间过得真快。因为是周一,单位也有不少的事情需要我去办,局里的办公室打来电话,问我在哪里,什么时候去上班。其实我早就上班了,只是待在这样地方没有办法脱开身。我没有告诉单位同志真实的情况,因为我怕让大家知道了我们的政府就是这么一个样子,和我一起伤心,让大家留一点美好的渴望,让大家留一点美好的记忆,至少对自己的选择,还有个说得过去的交代。
“把文件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我一会儿就回来。”单位里的同志我是用不着给他们做什么解释的,就像县长也用不着给我解释什么,十天半个月见不了面,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情,有时候我也觉得想不通,中国的这种官僚机构到底是怎么啦,同样的一件事情可以让你日理万机,也可以让你无所事事,问题是最后的结果竟然是一个样子。
就在我重新准备去通过楼道的时候,我看见了信访局的人挤着走了过来;因为都是在为这个政府打工的人,平日里见面的机会很多,自然也都是熟人:“你怎么也待在这里呀?”今天这是怎么啦!这样的问话我已经听了好几遍了;我怎么就不能待在这里呢?难道说,和这些群众待在一起有什么不妥?
“我是来找县长的,可是县长没有在,所以我就被堵在这里了;你还有办法,竟然可以进来,我可是努力了好几回,都没有办法出去呀!”“呵呵!看来你还是经历这样的事情太少了。我们是天天都能遇上这样的事情,你可以从他们身上跨过去嘛。其实他们也知道咱们这些人狗屁用不顶,也就是跑跑腿,传传话罢了。怎么,你现在想出去?”
“你来了,我想问问?”
“问什么?”看来信访局的人还就是信访局的人,这些年让群众弄得都有些神经质,而且警惕性很高;一听说我要问什么,马上把眼睛睁得老大老大的。
“别紧张,不会影响你的前程的。”我也想在这样的环境里打个趣,也好让群众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许多事情光是有观点还是不行的,有时候还需要权利,特别是和良心结合起来的权利:“这些可怜的人没有太高的要求,就是为了生活,怎么,这个问题也解决不了?”
“你不知道,其实我也觉得他们可怜,都是一些残疾人,本来自己能够自食其力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现在的政策就是这样,你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问题。既然国家让生产这种电瓶车,那怎么就没有统一管理的部门,县上也是出于无奈呀,管吧,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不管吧,出了问题谁来负责。那一年咱们县出的那个交通事故还不就是遇上这个问题了,当时的交警大队觉得这个车子总是应该有人管,他就给挂了牌照,可是出问题以后,没人替他说话,结果自己享受了一个记大过处分。你说……”
“那这个问题就没有办法解决了?”我问完就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多余了,一个信访部门的领导,你问他这些问题,他能怎么回答呢。
“不知道,不过这些问题看起来像是玩笑,可是却又都是问题。”他笑呵呵地说:“你是学哲学的人,你说说这些问题是什么?”
“我说……”我看了一眼走廊里这些可怜的社会人,说了一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话语:“是玩笑,也是悖论!”(www.chuimin.cn)
“悖论是什么?”
“悖论就是玩笑。”我重复了一句:“就是天大的玩笑。”
“没有别的?”看来他好像听出点什么来了。
“别的嘛……那就是悖论的悲哀了。”我这会儿只能这么说了。
最近网页上有不少关于韩寒论说巴金的文字。我不知道这是一种炒作,还是一种真实。听说韩寒说巴金之类的人文采不行,他自己就很不喜欢巴金的作品。一个年轻人说这样的话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记得我那淘气的儿子两岁的时候从来不叫我爸爸,总是唤着我的名字,可是一家人没有觉得儿子有什么不礼貌,倒还是满心喜欢。
知道巴金我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不过知道韩寒是那年和儿子逛书店,他要买一本叫《三重门》的书,说作者叫韩寒,火爆极了。对于儿子,我向来是尊重他的选择,既然喜欢那就买一本吧。当时儿子给我讲了不少韩寒的故事。特别是后来告诉我韩寒已经成为那个汽车制造公司的赛车手。我当时心想,这韩寒还就是了不起,握笔的手也能抓紧方向盘,看来还就是不简单。
说真的,我一直没有机会去读韩寒的书。就是那本据说创造了发行奇迹的《三重门》,我也没有翻看过一页。儿子读过了,可是他也从来没有和我交流过。不过巴金的作品我还是读过不少的。特别是《家》《春》《秋》留在我大脑中的印象还是格外的深刻。不知道是我蠢笨,还是在中国的文化氛围中没有韩寒说的那种深奥,我总是觉得,巴金不愧是中国文化的老人。从他的作品中,我们还是能够读到中华文明的真谛。
我不知道正在开着赛车的韩寒,是因为自己出了几本书,就觉得自己了不起,还是因为觉得开车总是听着发动机的声音太过寂寞,忽然间说巴金老人的文采不行。中国文化是深奥的,在方块字的世界里,我们想要把什么做成极致,看来也不可能。不过写了几本书,开着赛车的韩寒却敢大放厥词,说实在的,不要说我们没想到,恐怕在中国文坛能想到的也不会有几个人。是不是韩寒又写什么书了。开了几年车,写书的光环大概多少有些淡漠,是不是这样的信口雌黄又能引来一定的社会效应。也许是我说得多余,也许人家孩子就是天才。不过我总是觉得,对于一生为了中华文学的老人,我们是不是不应该用诋毁他来完成自己的什么理想呢。
现在的网络就是网络。过去总是听人说,网络是一个虚拟的世界,不过现在看来,网络其实也是现实社会的一部分。有人说,韩寒的《三重门》发行了一百多万册,说是一种奇迹。我也写过几本书,如果单从这方面看,韩寒还就是有些了不起。不过我想,在当今的社会里,许多事情恐怕是不能用数量来衡量的。尽管我上学的时候知道量变质变规律,知道质是从量起步的。可是问题是当今的社会里,如果我们都用逻辑来评说一切,那么这个世界还真的是有些面目全非了。
韩寒的《三重门》发行一百多万能说明什么呢?去年中国的股票不是也神不知鬼不觉地爬上了六千多点,可是后来呢?也就是今天的情形呢?当时不也有人讲奥运会的时候中国的股指少说也要上八千点。那么多的平头百姓,几乎倾家荡产,有一段时间,只要是银行,哪里不是排成了长龙,当时谁会怀疑中国的经济不是发疯的发展和猛进?!
物价明明都已经让许多人开始吃不消了,可是我们看到的那些经济大腕,那些御用的经济泰斗,个个不照样是唾沫星子乱溅。说让大家不必担心,分享中华经济发展的成果是肯定的。还不到一年,股指已经被拦腰砍断,可怜的民众手里的那点血汗钱也不知道都缩水到了什么地方。当时听说银行炒股开户是月月创新高。如果用单纯的数字来说事情,一个月几十万的新股民出现,无疑在展现中国经济的一种伟大和了不起。可是现实呢?我不知道韩寒的《三重门》到底和这些狂热的股民有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发生的事情其实有时候代表不了问题的本质。
儿子喜欢《三重门》,不过我不知道他都从里边读懂了什么?可今年的高考,按说他应该考得更好一些,结果按照理想是来不了了。儿子也经常给我说韩寒在开赛车。作为儿子的偶像,也许韩寒就是时代里的一种玩物,是时代深沉理念中的一堆新潮垃圾。我一直在想,韩寒是文学的天才,还是开赛车的神人。如果把这两者放在一起,是不是就能成就一个人去胡言乱语呢。
在赛车的世界里,我知道舒马赫,因为他在跑道上驾车的那种潇洒展现的是一种生命的气质。我们说,舒马赫是伟大的,他创造了F1赛车史上许多让人只能望其项背的纪录。可是不能因为他是赛车世界里的皇帝,又是出自德国,我们就可以拿他来和黑格尔、费尔巴哈、马克思来做比对。因为从理性德国走出来的舒马赫知道自己国家的骄傲不是来自于他的赛车,而是来自于那些给人留下智慧的伟人。
韩寒在赛车世界里算是一个什么种儿,我不得而知。不过我想起有个相声段子说了一个笑话,如果今天用给韩寒,倒是觉得很妥帖。也许在中国的赛车界,他的书写得不错,在文学界,他的赛车开得还算凑合。我不知道韩寒是不是就是用这样的思维来审视世界。反正他给我的感觉就是,站在赛车界,把中国的文学说的老子就像是第一。
当然了,我不是说巴金就不能批评,不是说巴金的作品就无懈可击。我只是觉得韩寒的这种狂妄有点疯狗的味道,已经不是用什么理性的思维所能解释的了。不过细细想来,韩寒还算是聪明的,他没敢说巴金的作品艺术不行,也没敢说巴金的文字思想不够,而是偏偏说了一个文学家入门的文采话题。我就不明白,我们的互联网为什么还要为这样的人留下传播的空间呢?难道说巴金的文采就是韩寒这样的蹩脚赛车师评说的吗?
有人说,韩寒有资格这么说,因为人家的书不管怎么说发行一百多万,说明还是有人读的。既然有人读,自然就是了不起了。也许说这话的人没有买中国的股票。如果真的没有买,那么我要告诉你,那你真的是太幸运了。一亿人买股票,说明中国的资本市场伟大和了不起?我看是骗术不错,糊弄功夫深厚。
文化其实就是一种传承,不是说谁写过几本书,谁就是文化人。记得当年陈景润写出的歌德巴赫猜想论文,没有人愿意刊登,结果自己自费出版了五百本。可是就是这五百本书却成就了中国一代伟大的数学家,给世界数学界留下了一个永恒的纪念。还有鲁迅的文集在他的那个年代,发行量也就是几百本,可是这一切又能说明什么呢?
我不否认,韩寒的书是够畅销的了。但是我怎么也不可能把他畅销的《三重门》和已经放在旧书市场的《红楼梦》、《鲁迅全集》,乃至《家》《春》《秋》相提并论。因为放在旧书店里打折的书,他们却在传承着中华几千年不灭的文化精华。也许这就是文化的精髓所在。就好比我们也曾批判过孔子一样,但到最后我们不得不承认,中华世界几千年的主流正是来自于孔孟的儒家思想。
昨天晚上,刚刚高考完了的儿子在网上看到了韩寒的论调,马上就像获得了什么至宝,和我开始进行辩论。儿子说我让他多读中国名著,看来用处不大。韩寒就没有读多少名著,人家不是一样写书卖钱嘛。
听了儿子这样的话,我开始伤心了。我不是为儿子伤心,也不是为韩寒伤心,我是在为当今中国的那种自负情绪伤心。我觉得中国现在真的很悲哀。明明是经济出现衰退,却非要说希望就在明天。我其实也知道希望就在明天,可是问题是今天我们到底应该怎么过呢?股票已经走向崩溃的边缘,却有人总是大言不惭地说,让大家耐心等待。可是要知道,民众投在股市的钞票可都是养家糊口的救命钱。
汶川地震了,我们知道,那是天灾,可是天灾之后我们到底该怎样面对呢?落几点泪,说几句伤心的话就想改变什么。其实有时候我觉得,韩寒在这里不知天高地厚地评说巴金,多少折射出我们这个时代留给人们的心酸。儿子没能考上复旦大学,可是他说要上川大。不过我告诉他,川大正就是巴金的母校。儿子把舌头一伸,做了个鬼脸:“老爸,不要生气了。韩寒说不定也是说着玩呢。再说了,他也就是开开赛车,写点自己的性情文字。大概是怕被别人忘记了,所以才出来乱说一通的。我怎么能不知道巴金是谁,韩寒是谁呢?”
“你说说看。”我说。
“巴金是中国当代文化的老人。韩寒是《三重门》的作者,在中国瞎胡混的的赛车司机。”儿子看来还是长大了。本来心中还窝着气,现在倒觉得开心了,因为儿子还说了一句话:“伟人就是伟人,跳梁小丑就是跳梁小丑,历史总有公论!”
有关梦问地的文章
“能怎么样,我这病和你的不一样,你是上帝觉得你对他不公,所以和你开开玩笑,而我却是被上帝判了极刑的人,现在是把什么都准备好了,只等着把生命还给上帝了。”“别贫嘴了,下周你就去西安好好看看,这次认真一点,别总不在乎,真要有事情就来不及了。”周一单位开会,周二我就到了西安,周三在医院里折腾了一天,晚上我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有些不舒服,回到家也没有心情去看电视,怎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样......
2024-01-25
既然是梦,就总不能对社会说三道四了。记得我第一次接触关于梦的理论的时候,是在八十年代末期。我是在一家打折书摊上看到了弗洛伊德的《梦的释义》,于是我掏了不多的钞票买回了一套。记得我第一次读完《梦的释义》,也就只是记住了几个名词。其实写了几十万字的书稿,说是主题是梦,可写到最后我才明白,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梦。梦只不过是人精神里的一种希望,是精神世界里的一种说法而已。......
2024-01-25
我是一个喜欢历史但不懂历史的人,不过大家既然都说那里的一切值得一看,既然我已经走进山西,那自然就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了。大概导游在这里接待的客人多了,知道走进这个学堂的父母心里都在渴望什么,所以说话总是往做父母的心尖上说。......
2024-01-25
特别是在“十七大”开幕的第一天,中国股指跨上六千点大关,让我顿时发懵起来。可是发疯的股市和发疯的心理,已经让整个的中国处在一种疯狂之中,仅凭我的这点哲学的理解,怎么可能有效果呢。这时候我不知怎么突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觉得在当前经济困顿的时候,股市已经成了中国经济“丢卒保车”的对象。尽管现在许多人已经被牢牢地套住了,可是他们还心存幻想,觉得中国的股市一样定要体现一种和谐的观点。......
2024-01-25
本来就是一场大雪,就是给民众带来了灾难。但是英雄是什么?一场雪灾民众到底经受了怎么样的痛苦和磨难,已经没有人关心和诉说了,我们现在所能感受到的只能是那些用政治包装起来的英雄。雪灾之时,我们的国家到底应该给世界展现什么呢?当年毛泽东去重庆,走时似乎也是充满着乌云,可是毛泽东在走到飞机旋梯口的时候,转头挥手的那一瞬间,竟然凝固了一段历史,改变了中国历史的命运。......
2024-01-25
不过听主任的介绍,我觉得是不是有些太“精细”了。就像中国的股票,说经济一派大好,可是股指掉得连那些所谓的专家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四十分钟过去了,好不容易说完了袜子和服装的事情,宣传部来了一位领导,说是要汇报参观沿途的标语牌问题。宣传部的人面带难色,我在一旁也替他可怜,怎么会领到这么一个悖论的任务呢。宣传部的人这时我已经看不出来他的脸部表情是笑还是哭。宣传部的人刚走,交通局的人就来了。......
2024-01-25
要知道,中国股市前边升起一千个点那可是好几年的时间呀,怎么说跌就这样跌下来了。他们说,中国的股市就是一个狩猎场,我们这些股民不是猎人就一定是猎物。三个月时间不到,股指翻了一番,这时候再看我的那些朋友们,个个耀武扬威,神采奕奕,不要说说话,就是走路也都已经有了中国股市的那种牛韵。......
2024-01-25
“你们都怎么学雷锋了?”听说美国的西点军校也学雷锋;但我想,人家美国人恐怕学的不光是雷锋做好事吧;如果都和我那儿子一样,那西点军校恐怕就出不了那么多著名的军事将领了。“你都胡扯些什么呀!”“怎么涨价了?”“什么叫老地方呀!”“是不是把国家给的资金都挪用了?”......
2024-01-25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