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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哲学录:书引你敲开美学门

【摘要】:读美学的书,不在于掌握多少知识,而在于开启智慧之门,学会以审美的眼光去看待世界和人生。朱光潜的《西方美学史》是中国学者撰写的第一部西方美学史,也是迄今最为简要、最切合中国人的思维方式的一部西方美学史。他的美学在一个时期内成为了中国美学的主流。这是美学领域中,迄今为止最深刻、最严谨、最具有启发性的书。无论西方,还是中国,凡是在美学上有所成就的人,恐怕没有谁不是从这部书中吸取了必需的营养。

美学哲学一样,是智慧之学。读美学的书,不在于掌握多少知识,而在于开启智慧之门,学会以审美的眼光去看待世界和人生。依我的经验,以下十种应列在必读书目之中:

一、朱光潜的《两方美学史》人民文学出版社,1964年版。

美学源起于西方,对西方美学的了解应是学习美学的第一步。朱光潜的《西方美学史》是中国学者撰写的第一部西方美学史,也是迄今最为简要、最切合中国人的思维方式的一部西方美学史。由于朱光潜曾留学英国,深受当时占主流地位的克罗齐美学的影响,所以围绕直觉主义的有关心理学美学的论述最为精深,也最富有创意

二、 朱光潜的《文艺心理学》,《朱光潜全集》第一卷,安徽教育出版社,1987年版。

朱光潜在这部书里,用“综合”、“折衷”的方法,对19世纪西方心理学美学做了整合。从这个整合中可以窥到朱光潜从依从到怀疑,到叛离克罗齐直觉主义的过程,可以窥到朱光潜不仅勇于批判他人,而且勇于否定自己的严肃的治学态度和科学精神。

三、 宗白华的《美学散步》,《宗白华全集》第三卷,安徽教育出版社,1994年版。

宗白华不单是学者,也是诗人,他善于把中国诗学中的感悟与西方哲学中的思辨融通起来。他的有关“意境”的几篇论文可以说是以西方的思维方式对中国传统美学的一个非常精要的总结。宗白华为中西美学的比较和融合开了先河。

四、林语堂的《生活的艺术上海欧风社1941年版。这是用英文写成的,后来翻译成中文。

1937年在美国首次出版即获得很大成功。此书并不是一部学术著作,而是由现实生活中提炼出来的一段富有哲理性的散文。读这部书确实感到作者“低低卧着,紧贴着泥土,跟草根接近”(《自序》)。但是,就在这衣食住行、花草树木的无拘无束地谈论中,我们看到一种无处不在的哲学,一种让人时时为之撼动的艺术精神。 

五、 李泽厚的《美学四讲》、《美学三书》,安徽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

马克思主义美学与西方现代美学、中国传统美学有机地结合起来,是当代中国学者所面对的一个重大课题。在这方面做得较早又较好的要算李泽厚。《美学四讲》是他最系统和完整的美学著作。在这部著作中,他以马克思讲的“自然人化”为核心概念建构了一个有独特见地的理构框架。他的美学在一个时期内成为了中国美学的主流。(www.chuimin.cn)

六、《柏拉图文艺对话集》,朱光潜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

柏拉图是西方历史上第一位伟大思想家。他在《理想国》等一系列对话中第一次系统地讨论了美与艺术问题。他对“美本身”的追问以及他对诗人的批评深刻地触及到美学与艺术学的根本问题。他在美与艺术背后设定了一个至高无上的“理念”,然后又试图寻找一条通向“理念”的路,而恰恰是这种设定与寻找成为了两千多年来美学思考的主题。

七、[德]康德的《判断力批判》,宗白华、韦卓民译,商务印书馆,1964年版。

这是美学领域中,迄今为止最深刻、最严谨、最具有启发性的书。无论西方,还是中国,凡是在美学上有所成就的人,恐怕没有谁不是从这部书中吸取了必需的营养。康德的睿智就表现在他在感性与理性、艺术与自然、必然与自由的分割中看到了内在的联系,而把审美活动视之为沟通它们的必然的中介。与黑格尔不同,康德让我们看到了审美活动在实现人生价值方面的无可取代的意义。

八、[英]休漠的《人性论》,关文运译,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

人性论》给我们提供了另外一种视角,这就是从人性本身去追寻审美快感的根源。这种讨论成为19世纪以来审美心理学的理论渊源。审美活动不单是美的问题,还有人的情感、情趣、情绪之类的问题,休谟第一个把美与丑和爱、恨、骄傲、谦卑等情感活动联系起来,从而深入地揭示了它的情感内涵和意义。

九、[德]爱克曼的《歌德谈话录》,朱光潜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年版。

弥足珍贵的是,这是一部内容丰富、思想深邃,文笔清新流畅的谈话记录。谈话大都是即兴的,然而却汇聚了伟大诗人歌德一生对艺术、哲学、宗教及人生的深刻体验和理解。仔细阅读这部书,可以发现歌德心中蕴含的恢宏博大,充满亲和力的世界,同时会找到一个适用于一切时代的伟大的审美尺度。

十、[匈]卢卡契的《审美特性》,徐恒醇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6年版。

马克思之后的马克思主义者中,卢卡契可谓是较为杰出的一个。他在这部书中坚持了历史唯物主义观点,把“日常生活”当做全部立论的逻辑起点,而将人的全部活动看做是不断展开的对象化活动,是对世界的“反映”,因而赋予“反映”以本体的意义。他并且深入讨论了艺术作为一种反映方式与科学的不同。他的论理的坚实和严整几乎不允许人们有任何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