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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越心理定势:积极心理学的力量

【摘要】:万一残疾成为了人们生活中躲避不开的一部分,那么这些心理定势就会变得难以撼动。对那些因为事故而不幸残疾的人来说,他们会成为自己心理定势的受害者。“异类”这个概念必须依托另一个概念才能存在,那就是“正常人”,两者相对,互不相融。而对“正常”的定义又离不开主观判断。“异类”无非是那些无法被归为“正常人”的个人,而“异类”一词本身没有任何含义。

除非我们小时候家里有人残疾,否则在大多数人第一次接触到残疾的时候,这一概念和我们的生活没有什么联系。因此,人们会顺理成章地接受相关的成见,也就是不成熟的认知承诺。万一残疾成为了人们生活中躲避不开的一部分,那么这些心理定势就会变得难以撼动。对那些因为事故而不幸残疾的人来说,他们会成为自己心理定势的受害者。如果他们认为身体受伤会导致智力受损,那么他们会担忧自己的智力是否会下降,而这些担忧可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如果残疾的不是我们自己,而是我们的亲人,如孩子,那么有关残疾的成见就会影响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关系。认为聋哑人智力有问题的家长就不会对自己的聋哑孩子抱有多大的期望。

对与我们不同的人的成见,会阻碍我们潜能的发挥,会影响我们与他人的关系,会让我们错过某一领域真正有才华的人。

这些成见还会让我们和身边的人才擦肩而过。如果校足球队为了迎战对手而要制定比赛战术,但是最熟知战术的人却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大家可能会因为他无法站立而冷落他。我们还可能会因为一个候选人是同性恋而不投票给他,因为一个外科医生是女性而低估其能力,因为一名精神病医生是盲人而不信任他,或是因为一个咨询顾问缺了一条胳膊而质疑其能力。如果我们一直这么想的话,那么就会错过某一领域真正有才华的人。

其实,“异类”这种说法本身就会误导我们。我们先前已经提到过,任何一种类别都可以进一步细分。一旦我们进行了充分的细分,世界将变得不再那么两极化,不再像黑与白,正常和残疾,或同性恋和异性恋那样截然对立。当然,要细分肤色的确有些困难。但是让我们来看看如何细分同性恋和异性恋。这两大类似乎没有什么重合的地方,一些人喜欢和同性发生性关系,而另一些则喜欢和异性发生性关系。但我们真的就不能进一步细分了吗?

其实,“异类”这种说法本身会误导我们,因为任何一种类别都可以进一步细分。一旦我们进行了充分的细分,世界将变得不再那么两极化。(www.chuimin.cn)

首先,双性恋就不符合上述分类标准。还有,如果一个人喜欢幻想和男性亲热,却喜欢和女性做爱,那么他又应该被分为哪类呢?此外,禁欲者或结了婚的娘娘腔又该怎么算?和人妖性交又该如何分类?再比如,一个人以前是异性恋,有过一次同性性行为,但现在没有性生活,又该怎么办?最后,那些已经不过性生活的同性或异性夫妻该归为哪一类?这群人的数目可不小。

如果“异性恋”和“同性恋”指的主要是性行为,那么在人们不过性生活的时候,他们可以被归为其中任何一种。如果他们最后一次性生活是和异性过的,我们可以称其为异性恋,反之亦然。如果他们的大多数性生活都是和异性过的,我们也可以称其为异性恋。但是,如果此人最难忘的性体验是同性赋予的,那么他该被归为哪一类呢?此外,如果我们根据行为的性质,而不是根据性行为的对象来定义性,那么当同性恋或异性恋夫妇进行相同的性行为时,我们应该将他们归为一类吗?还有,如果一个人失去了性能力,但却依然通过前戏来满足妻子或女性的性欲,那么他又该算做哪类人呢?

性取向尚且可以进行如此深入的细分,那就更别提残疾了,我们没有理由将所有残障人士扔进一个类别里。我们不妨搞清楚残障人士在哪一方面碰到了障碍,这远比给他们扣一个大帽子强得多。无论是对旁观者还是对当局者来说,这种看法将极大地削弱“异类”这个头衔的分量,因为我们很快就会发现所有人在某方面都有“残障”。“异类”这个概念必须依托另一个概念才能存在,那就是“正常人”,两者相对,互不相融。而对“正常”的定义又离不开主观判断。无论我们说一个人“瘫痪”,患有“糖尿病”,还是说他“太肥”或“太瘦”,都暗示着我们假设存在一种理想状态。“异类”无非是那些无法被归为“正常人”的个人,而“异类”一词本身没有任何含义。

每个人在某个方面都能算是“异类”。我们可以通过细分来消除偏见,而不是给别人或自己扣大帽子,贴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