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梅戏舞台演出：了解青少年应知国粹

第四节　黄梅戏的舞台演出

一、黄梅戏的舞台美术

早期的黄梅戏在乡村“草台”做业余或半职业的演出时，条件简陋，形成了它在舞台美术方面俭朴的特点。首先在舞台装置方面：早期舞台好的也只有六根立柱，三根横木相连，上面铺上台板，面朝观众的两根立柱上架一根横梁，吊两盏松明子灯。台的后方正中用竖立的竹竿扎上几张芦苇，隔出前后台。演员们从芦席两边上下，就算是上下场，但是没有门帘。乐队设在台上。台上基本上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早期基本上没有舞台布景，剧中人物所处的环境是通过演员的唱、做来介绍给观众。不过有时也用一点实景，这种实景也只是用随手可得的实物来代替剧中的另一种东西。比如《天仙配》的《路遇》一段，当七仙女说到：“抬头一看，槐阴树为媒”，马上就有人搬上台一把椅子，在椅背上绑一根竹棍，上面挂一件服装，来代替老槐树。

黄梅戏的固定戏台

在化妆的方面，早期黄梅戏演员的化妆很简单，所用涂料只有白、黑和红三种颜色，不傅粉，观众能直接看到演员本来的肤色。小花旦都是在本脸上用黑墨简单修饰一下眉眼，在两颊涂上些红颜色。丑角是在眉宇之间涂上点白粉，形状不一定规则。正生和老生的脸上不着色，只是分别挂上黑须和白须。后来出现了花脸，但也都只是大致涂抹上白或黑的颜色，而不去细致地勾画。

老生

在服装方面，黄梅戏的早期服装随着所处地区不同而有所差别，但都没有专业的服装，而是向当地的村民、庙宇租借。比如在望江、宿松一带的黄梅戏演出中，小生扮秀才时，身穿蓝大褂，把领子翻到里面，成褶子状，接上水袖，头戴方巾——一般是自己做的或借用的道士帽，不一定与剧本的描述相符合。花旦扮演小姐时，穿当地人出嫁时的红袄、红褂、红裙子，头上系上绣花或镶有亮珠的勒子，插一些纸花或绢花。而扮演丫环或为成年的姑娘的服装就更简单了，直接穿着当地农村女孩子日常穿的衣服，胸前系个围兜就可以了。扮演皇帝、官员、富人的时候，往往借菩萨、龙王的服饰帽子来穿戴。

花旦

在道具方面，黄梅戏戏班也是演到哪儿，借到哪儿，从桌椅板凳、酒壶茶杯到铲子、钩子、秤杆子这些日常用品都是从观众处借来的。一些借不到的就自己做，做不来的就用别的物件来代替。黄梅戏最原始的三个行当：生、旦、丑都有各自常用的道具。生的折扇、旦的手帕和丑的旱烟袋都成为其角色标志之一。但是黄梅戏使用道具有一定的原则，即道具是为演出服务的，绝不能被道具束缚。所以一些道具虽然很常见，但如果使用它们会影响演员做戏的话，也宁可弃而不用。比如在《茅棚会》中，点火烤衣所要用到的火镰、火石等本是生活中很常见的，但如果使用，演员的手就会被限制，不能很好地做戏了，因此这出戏宁可不用这些道具，演员只凭着手和眼神模拟打石起火的动作。

黄梅戏进入城市演出以后，受到大剧（如京剧等）、话剧等的影响，舞台美术有很大的改善。首先是演出的舞台有了改善，他们一度使用原来京剧演出的舞台，有较好的舞台设备，不仅有平稳坚实的前台，还有宽阔的后台供演员化妆、休息。黄梅戏职业化以后，班社有了较为稳定的收入，好一点的班社都准备着可供各个角色穿戴的衣物。一些有名的艺人也有了自己的私房行头，甚至有人购买了点翠头面和钻石头面。在化妆方面，主要的生、旦都要戴网子、勒水纱。旦角扮演千金小姐时还要贴片子、上头面。但这些都是在京剧的影响下发生的改变，并没有多少属于黄梅戏本身的创新。

京剧

二、黄梅戏的早期演出形式

黄梅戏进入城市以后，开始在舞台上进行职业化的演出，尤其解放以后，在党和政府的大力支持下，黄梅戏可以在舞台上进行光明正大的演出，甚至搬上了银幕。但是最初黄梅戏只是在农闲之时由半职业化的班社在农村各地演出。随着黄梅戏的发展壮大，她已经不满足于只进行季节性的演出。但由于受到诸多势力的干涉，到黄梅戏进入安庆开始职业演出之前，黄梅戏只能采取以下几种特殊的演出形式：

（一）与高腔、徽戏合班演出。

黄梅戏班社进城以前，曾因为各种原因与高腔、徽戏一起合班演出。比如辛亥革命前后，望江就有个叫做“合意堂”的戏班，就是由高腔、徽调和黄梅戏三个剧种的艺人组合而成的，被群众成为“三搭头”。由于高腔日益衰落，艺人也逐渐减少，所以黄梅戏与它合班的时间较短。而作为当地大戏的徽调，势力很强大，深受当地百姓的喜爱。黄梅戏与徽戏合班的时间就比较长，次数也比较多。黄梅戏与徽调长期合班，在某些场合演出，剧目安排上有一些不成文的规定：每次演出，打过“闹台”后，即由徽调艺人唱“戏帽子”——《苏秦拜相》或《大赐福》，然后根据不同的情况，演出不同的徽调剧目。如果庆贺新婚，就演一出《打金枝》；庆贺新房落成，唱《天波府》；农历五月十三日关帝会，则唱《华容道》；等等。接着唱黄梅戏，剧目也有所选择，如果庆贺小儿满月、周岁，多会唱《天仙配》，因为里面有《麒麟送子》一折。

高腔、徽戏合班

《打金枝》

黄梅戏与其他剧种合班演出有利于他们的交流，促进黄梅戏从老剧种里吸取营养，从而加快了黄梅戏的发展。

（二）与灯戏共同演出

当时在安庆附近地区，每年春节过后的一段时间都有玩灯的风俗。玩灯又叫灯戏，主要是围绕着花灯来表演歌舞。黄梅戏与灯戏结伴，到附近村庄轮流演出一些小型的黄梅戏剧目。每到一个地方，玩灯的人开始舞龙、玩狮子时，黄梅戏的演员就在一旁喝茶抽烟休息；而黄梅戏演员们演出黄梅戏时，玩灯的人则到一边休息。如此轮流，可以演出很长的时间。比如老艺人丁永泉年轻的时候曾在一夜间随着灯班在七个村子里演唱了《小辞店》，从傍晚一直唱到天亮。伴随灯戏演出的黄梅戏剧目，要求内容、形式等都要欢快、喜庆，要避免唱出“斩、杀、死、亡”等不吉利的字眼。但如果有知名的演员来参加，观众们要听他们的拿手戏，就顾不得这么多忌讳了。

玩狮子

《小辞店》

（三）赶集、赶会时唱赌戏

以前，安庆地区太湖县、桐城县等地每年都有大型的集市贸易，人山人海，经月不散。潜山、怀宁一带每年有迎神、赛会，也非常隆重。为了吸引群众，在开集、赛会的时候，主持者往往会邀请一些黄梅戏半职业化的班社来演唱。当时这些市集和会场上都设有赌局，主持者邀请黄梅戏艺人演唱，也有招徕赌徒，从中“抽头”之意。但为了维持生计，也为了使更多的人能看到黄梅戏的演出，黄梅戏班社也只能前往。另外，原至徳县及其附近的鄱阳、浮梁等地还有专设的赌场，也经常邀请黄梅戏艺人前去演出。在赌场上不能演出《乌金记》，因为剧中杀了人的强盗雷龙就是在赌博中露出马脚而被抓捕归案的。赌徒们大都是像雷龙那样的货色，他们做了许多亏心事，最忌讳不吉利的兆头。当年有个戏班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在赌场上演出了《乌金记》，结果不仅衣箱被砸了，人也被打了。

《乌金记》

（四）上茶山演出

以往每年谷雨前后采摘春茶时，江北的太湖、宿松、望江一带就有不少农民到江南茶山上去做临时工，中间有一些会唱黄梅戏的青年就常常在采茶之余演唱黄梅戏。半职业化的艺人组成的临时班社也往往边采茶边唱戏。我们知道，黄梅戏最初就是来源于采茶调，因此在采茶的同时演唱黄梅戏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可以说又回归到了本源。辛亥革命前后，安庆地区黄梅戏半职业的艺人几乎每年都要去祁门演唱。他们多次与湖北、江西的采茶戏艺人相遇，并组成混合班子同台演出。

（五）纳粮戏

从清朝末年到民国年间，县政府和田赋管理部门为了粉饰太平、笼络人心，常常在开始纳粮的时候，在田粮柜附近搭台邀请戏班子唱戏。黄梅戏的一些班社也经常被邀请，演出剧目大多是《清官册》、《游苏州》等一些升官发财的戏，也有少数演《告经承》一类的剧目，以示清廉。

（六）讨彩

黄梅戏半职业艺人的收入有限，只能略补家用。他们与徽班合演，比同等的徽调演员的报酬要低。与玩灯者结伴演出也只能分到一些灯礼（糕点和少量的钱币）。因此在黄梅戏出现半职业的班社以后，除了事先商定的戏金以外，他们还可以在演出中，或演出后直接向观众要钱，叫做“讨彩”，又叫“打彩”。一般在一场戏演完以后，由花旦上场唱彩调向观众讨钱。观众一般会把钱往台上抛去，但有的观众站在台口，把钱捏在手里，甚至衔在嘴里，借此戏弄演员。打彩的歌词大部分是在黄梅戏艺人中通用的，也有一些是即兴编唱的。他们一般上场时唱一些自谦的请观众包涵之类的词，然后唱恭维观众的词。如果见到有些观众看过戏不愿给钱而走，他们就会对他进行讽刺、挖苦。还有一些与观众开玩笑的有失演员的尊严。还有一种“讨苦彩”，就是借剧中悲苦的人来讨彩。比如《青风岭》中杜氏遇害离家，路上又遇到猛虎，她与儿女被冲散，孤苦无依，自卖自身。杜氏插上草标，唱一句：“但不知哪一家来买丫环”，接着就该买丫环的家院上场。但如果这时讨苦彩，就会在家院上场之前让杜氏诉苦讨钱：“可怜可怜真可怜，大船改作小渔船。我先前也在大船上面，到如今流落在浅水湾边。行来在大路上叫声讨饭，望列位打发我作孽可怜。老者们打发我多福多寿，少者们打发我多子多孙，众老板打发我财源茂盛，贸易人打发我发财回程。手艺师傅打发我百事大顺，庄稼哥哥打发我五谷丰登……（白）做做好事，积积德啊！”

《讨彩》

这些演出形式非常特殊，可见黄梅戏当时所处的困苦局面。另外还有一些独具特色的演出形式，如青苗戏：遇到秧苗长势喜人，丰收在望，就会请地方士绅当会首，筹款唱戏酬神；罚戏：村民违犯乡规，如滥伐山林、私设赌局等等，有时就会罚他请戏班唱戏、请酒，以示惩处；愿戏：集体求雨或者个人因病许愿、求子许愿等，达到目的后，请戏班唱还愿戏。

三、黄梅戏的演出场所

同治以前，黄梅戏还没有形成自己的艺术系统，其演出场所也无法查考。同治以后到20世纪80年代的一百多年中，采茶戏的演出场所主要有临时戏台和固定戏台两种。

（一）临时戏台

临时戏台是晚清直到建国以前黄梅戏的主要演出场所。这种戏台前后呈长方形，宽两丈，长四丈（包括后台），一般有六根柱子，台的正中多面向东南。前台三面敞开，在戏台的三分之二或五分之三处用东西隔开，分成前后台，两边留门供演员出入。前台呈四方形，台上装饰、布置基本上是一桌两椅。临时戏台具体又可以分为：露台：露台是黄梅戏的艺人演出最多的一种临时性戏台，它搭、拆容易，节省资金，但由于戏台和看戏的观众都在露天，每逢下雨天就不能演出，受到天气方面较大的限制。辛亥革命以前，黄梅较大的村落邀请艺人演出时，为了男女有别，在露天场的右边围起来或用石灰作标记划一块地方专作为妇女看戏的场所，称为女场或女席。辛亥革命以后，随着人们思想逐渐开放，这种习俗也就被废除了。

人们在开阔地看戏

看戏

棚台：指后台周围和前后台天顶上用棉布或芦席围遮的戏台，这在较富裕的地区较为常见。建国前后，黄梅戏班社也曾为了方便售票而把观众场用布围遮。但是包唱演出的，则一律不围场。

坡台：指依傍山坡地势搭置的临时戏台。它的特点是台板就平铺在用锹锄稍作平整的山坡上，观众在坡的低处看戏。这种坡台只在山区和丘陵地区才有。

坝台：是在平原的河边、湖边，江边的村湾唱戏时依傍堤坝搭建的戏台，台板就直接铺在堤坝上，观众坐在堤坝下面看戏。

船台：是一种比较特殊的临时戏台。它是用几条船拼接在一起，用布围出一块当做后台，而在水上演出。1925年冬天，吴毛女、吴福宝、梅少堂、余海先等黄梅戏的艺人就在湖口鄂、赣、徽帮的民船上，为船民演出了三天。改革开放初期也还有这种形式的演出。

地台：主要指黄梅戏的家庭班和玩龙灯唱文场的少数演员包括名艺人，在村湾的禾场、堂屋以及大户人家的门口等开阔处，不搭戏台直接在地上进行短时间演出的临时场所。

桌台：是用若干张方桌拼成的戏台，主要供草台班、糯米班、家庭班的艺人们演出。(www.chuimin.cn)

黄梅戏的固定戏台

（二）固定戏台

黄梅戏的固定戏台有以下五种：

庙台：从清代到1962年间共有四座庙台专供各种剧种演出，它们分别是小池的古戏台、新开的玉皇阁土台、孔垄万年台和停前万年台。直到建国后，新生的采茶剧团还曾在上面演出过。

黄梅县妩媚的夜景

祠堂戏台：晚清到民国年间，凡一个宗族士绅出面邀请黄梅戏班社演出，往往在祠堂上厅搭台，下厅作戏场。这虽然是临时性的，但形成了习惯，也可以算作是一种固定的演出戏台。

堂屋戏台

堂屋戏台：黄梅县及其周边地区较大的村落都有祖堂，一般都是一进三幢或两幢的堂屋。逢年过节，只要征得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者的同意，便可以在堂屋祖宗牌位前搭台，请黄梅班社唱戏。这种台也可以短时期的固定，春节、元宵节、端午节、中秋节、重阳节等等都可以在上面演出。

商店戏台：1949年，以乐柯记、项雅颂为首的乐篱班，租了黄梅县城的阜康酒馆作戏园，在该商店后半部搭台，前半部分就做观众看戏的场子，售票演出了将近两个月。

庙内戏台：1930年、1932年和1939年的中秋节，黄梅艺人应安徽宿松县商会的邀请，三次在该县城隍庙内搭台售票演出。

黄梅戏的故事

上茶山演出的故事

借祠堂庙宇唱戏

1920年清明前后，又是江南采茶的季节，望江的几位黄梅戏艺人（其中有著名的旦角龙昆玉）组织了一个班子，到了冬至县的茶山上，他们白天采茶，晚上唱戏；或者晴天采茶，雨天借祠堂庙宇唱戏。有一天上午，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大雨，不能再采茶了，香口镇上的观众就把他们请去唱戏，场子设在一个破庙里，演出的剧目是《乌金记》，观众挤得满满的。没想到开锣之后天空的乌云竟然渐渐散去，不一会儿，太阳又出来了。茶行里的老板就派人来通知他们把戏停下，回去采茶。可是观众正看得津津有味，一时停不下来。但是不停戏的话，许多临时工都不能上山，茶行老板就一再派人来催，最后直接派来了打手。这时《乌金记》正演到周明月被冤入狱，他的妻子陈氏找到丈夫的朋友吴天寿，求他想办法营救。忽然跑上来两个彪形大汉，一把扯掉了“吴天寿”的髯口和“陈氏”的裙子。台下观众一哄而散，几位唱戏的年轻人也被赶回了江北。

《乌金记》

关于讨彩的“彩词”

黄梅戏早期讨彩的彩词有以下几种：

自谦：走上前来拜几拜，千拜万拜也应该，粗音别字莫见怪，初出茅庐腹内无才……

恭维：小姐打彩笑盈盈，赛过当年的穆桂英……

诉苦：站也站得两腿酸，唱又唱得嘴发干，心里好比打战鼓，脸上犹如火烧山。打呀打战鼓，火哩火烧山，出来容易进去难。

不好不好三不好，今天彩钱讨不到，讨不到彩钱怎么得了，胭脂花粉要开销。回头叫声打鼓佬，鼓要慢慢打，锣要慢慢敲，今天讨不到讨到明朝。

穆桂英

讽刺、挖苦：打彩的干哥不要跑，前面有座栏板桥。有朝一日桥梁断，不是跌断腿，就是跌断腰，头上跌个鸡蛋大的包，肿呀肿得高，消哩难得消，问你这个小气鬼下回跑不跑？

养猪吃食一大槽，割起卵子个个跑，那位干哥与我拉倒，大家帮帮女多姣。

开玩笑：打彩的干哥笑嘻嘻，问你有妻没有妻？你若有妻相交你，你若无妻与你配夫妻。奴也会烧锅，奴也会养鸡，奴也会做鞋，奴也会裁衣，奴也会铺床，奴也会叠被。你叫我生儿子是哄你的。（因为当时都是男扮女装演旦角）

黄梅戏的四大庙台

孔垄万年台：约建于道光年间，“文革”中被拆毁。台址与关帝庙隔街相对，背依东港，面向该庙。台整体为楼阁式建筑，四角有斗拱。台宽约6米，进深五分之三处设有辅柱，柱间砌有山墙，与后墙相连，东、西两边各有门通向后台。台深有9米左右，台前三面敞开，便于观众看戏。

停前万年台

停前万年台：约建于道光年间，1931年，被国民党的区公所拆毁。台址在停前驿上街东头，圣王庙对面。台整体为宫殿式建筑。台口宽两丈，后台有五间民房式建筑与前台相连，中间两间供演员化妆、换衣服，两边三间是演员们居住的地方。

新开玉皇阁土台：不知修建于何年，“文革”中被拆毁。台址在新开街进口坝东玉皇阁边，底层是用泥土堆积起来的，没有台板，台顶是亭阁式建筑。

玉皇阁土台

小池古戏台：是四大庙台中最小的。修建时间不详，建国初期被拆毁。台址即今外贸站仓库，背东面西。

黄梅戏的故事

《二龙山》（《三宝记》）

余素贞和哥哥余彪在二龙山落草作为，正好碰到仇人的儿子李志珍被掳上了山，兄妹俩本来都磨刀霍霍要杀了他报仇。但余素贞看到李志珍容貌出众，就反而把哥哥杀了，与李志珍结为夫妻，并赠给志珍三件宝物。李志珍带着素贞送的宝物上京，在王小二的饭店被害死。余素贞上京寻夫，中途产子，幸好遇到李母，婆媳同行，相互有了照应。三人也到王小二饭店住宿，即将被害的时候，李志珍托梦给她们，她们才得以逃出虎口，到包公处告状。终于由包公揭破了王家黑店，并把李志珍救活，一家人得以团聚。

《三宝记》

《荞麦记》（《三女拜寿》）

王三女是财主王百万的亲生女儿，嫁给了穷秀才徐文进，从此被父母嫌弃。父母寿辰，家里实在没钱送寿礼，只好拿荞麦粑粑作寿礼。王百万夫妻对三女儿百般凌辱，连马棚都不让她过夜。后来徐文进考中了状元，骤然发达。王百万却连遭天火，由富变贫，只好到女儿家中乞讨。王三女开始对他们大加奚落，后来听母亲讲述十月怀胎之苦，才把他们二人收留。

《荞麦记》

《凤凰记》（《青龙山》）

张孝和张礼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二人都很友爱孝顺。张孝的继母李氏生了重病，就让自己生的儿子张礼前往青龙山打一只凤凰来治病。张孝知道后，就率先走到青龙山。正逢国母生病，需要二十四名孝子的人头医治，还差一个。包公到青龙山来征聚孝子的人头，遇到张孝，正合神人的指示。包公念其母生病在床，叫他七日后前往受刑。张孝带着凤凰回家，医治好了母亲的病，留下一封血书，前去赴死。张礼看见血书，就先一步赶到包公那里，自称是张孝。二人争着赴死，包公难以决断。夜观天象，得知张孝、张礼乃是和合二仙下凡，就把二人赦免，并请求分别封他们为文武状元。

《包公》

青龙山